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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唐频频看向孟长溪,心里不断为他二哥祈祷,溪溪不是个小心眼的人……哎想这些有的没的,还不知道人家对他二哥感不感兴趣呢,依他看,孟长溪倒是对这个贺小姐挺感兴趣的,看了不止一眼!
很显然,叶景荣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只想着不能让孟长溪误会,而忽略了他的小炉鼎是不是喜欢女人的问题。
一想到此叶二少立刻紧张起来,他转身对池唐使了个眼色,池唐会意,赶紧咽下了最后一口蛋糕,突然捂着头口申口令了一声,道:“我好像喝醉了。”
喝果汁也能喝醉,孟长溪哭笑不得,而且醉鬼会说自己喝醉了这样的话吗?演戏不要演的太逼真啊。
叶景荣对贺婉婷抱歉地笑笑,“肯定是刚才趁着我不在偷偷喝酒了,我先送他回家,贺小姐慢慢玩。”
叶景荣和孟长溪扶着池塘,在大堂的休息区坐下,池唐还在装模作样的哼哼,孟长溪好整以暇的看着他,“醉的不轻啊。”
池唐嘿嘿笑起来,立马原地复活,“我其实是为了你着想,那个贺小姐看你的眼神怪怪的。”老天作证,他是个绅士,要不是为了他二哥,才不会随便黑别人,二哥,我对你是真爱啊。
“是吗,没注意,人家是在看你二哥吧。”孟长溪只不过觉得这个贺小姐有点眼熟,才多看了两眼。
宴会这时候也快结束了,孟长溪看见他爸爸从电梯出来,揉着手腕,将一个瓶子扔进了垃圾桶里,孟长溪隔着远,但是还是眼尖的发现,瓶子的造型,很像孟氏芦荟胶。孟思源发现了他,朝这边走了过来。
“怎么在这里?”孟思源一只手插在口袋里,随意问道。
“在里面待着没意思,就想出来坐坐。”
“要不要爸爸送你回家。”孟思源询问道。
叶景荣这时候拿着打包好的蛋糕回来,立刻把事情揽到了身上,“叶先生陪着张老吧,刚才还听到他到处找你,长溪和池唐顺路,我送他回家吧。”
孟思源见过叶景荣几次,对于这个叶家二少频繁的出现在自家儿子身边,他心里有所提防,堂堂的叶二少,管理着亿万资产的家族事业,老跟孟长溪混在一起,这正常吗?希望不要是他想的那样才好。
孟长溪站起来,很自然的从叶景荣手上接过一份蛋糕,他也看得出孟思源脱不开身,主动跟着叶景荣离开了酒店。
孟思源叹口气,这个傻儿子,一个蛋糕你就跟着走了,好歹也照顾一下爸爸的心情,向你投食你就认主了?孟思源想想还是觉得不妥,有必要回去跟孟长溪普及一下早恋的危害,不,最大的问题是,年代不同怎么谈恋爱。
车子稳稳地停了下来,叶景荣俯身给孟长溪解开安全带,男人离得极近,头发打理得非常整齐,给人一种干净利落的感觉,身上的味道也很好闻,孟长溪又忍不住闻了闻,却突然间惊醒了过来,他在做什么啊?这个举动就算了,什么时候,像解安全带这种事情,他也习惯了男人代劳。
孟长溪赶紧低头,要自己解开,叶景荣这时候突然抬头,撞上了他的下巴,疼的孟长溪眼泪都快出来了。
“很疼吗?”二少赶紧给他揉揉,少年下巴线条流畅,捏着软乎乎的,手感好极了,摸着摸着就有些上瘾了。
两个人靠的很近,叶景荣的身躯对于还是高中生的孟长溪来说实在很有压迫感,同是男人,叶景荣身上强大的的雄性气息,连孟长溪都感觉到了。在封闭的空间内,包围住了他的身体,直到此时,孟长溪才感觉到了一丝丝危险。
他用手挡了一下,很自然的动作,却让叶景荣察觉到了他的抵触,叶景荣的眼神却变了变,没有再做任何动作,有些受伤的放下手,给孟长溪打开车门,“好好休息。”
孟长溪很敏锐的捕捉到了叶景荣的情绪,他这时还不知道,饲主和炉鼎之间,不仅可以感受到彼此的气息,连情绪的变化也能够感觉到,叶景荣心情低落,很清晰的传递给了他,他心里也有些不好受。
孟长溪看着车子渐渐在视线里消失,站在原地,他突然觉得有些愧疚,这种情绪来得很突然,却让他深受影响。他非常后悔,刚才的动作太不成熟了,明明叶景荣只是出于好心,他却给了他难堪,这样的自己一定让叶景荣讨厌了吧。
这段日子和男人的相处,让孟长溪非常舒服,也很享受,他不想失去叶景荣这个朋友。孟长溪叹了口气,难道重来一次,他的心理年龄也变小了吗,要不然,怎么会做出这么幼稚的举动?
当孟长溪拒绝他的时候,叶景荣确实有些失望,但是有时候以退为进会收到非常意想不到的效果,是时候加点催化剂了。
二少露出了一个邪魅的笑容。
“啊啊啊,轻点!疼!”顾格非暴躁的想要杀人,他不仅疼,还很痒,整个人难受的恨不得一拳揍晕自己,可是他不能,因为此刻他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张脸,几个小时前还很正常,虽然年近四十,却风采依旧,年轻的时候也不知道迷住了多少男男女女。但是现在,孟思源用一瓶芦荟胶把他全毁了!
顾格非口申口令了一声,对着龙见吼道:“你干什么吃的!你自己弄得东西,自己不知道解药!”
孟思源的那瓶芦荟胶就是那对母女手里的,而这个有毒芦荟胶的制造者就是龙见,指使他这么做的是顾格非。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打死顾格非他也想不到,这玩意居然用在了他自己身上。
孟长溪用着没事,但是他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他的脸,现在又红又肿,还冒出了很多痘痘,龙见为了防止他忍不住去挠,用纱布把他的脸裹了起来,只露出了眼睛鼻子嘴巴,只要一说话,牵动脸部肌肉,顿时又疼又痒,那叫一个酸爽!
“顾董别急,这东西虽然看着厉害,其实只是表面可怕,一个星期之后自己就能痊愈了。”
“我要你现在就把我治好,你难道想让我顶着这么张脸过一星期?!”顾格非一激动,哎哟哎哟的叫起来,难受的大气不敢喘。
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好歹做了十多年的夫夫,孟思源怎么能这么狠心,不听他解释也就算了,他都已经道歉了,仍旧对他的求饶视而不见,怎么会有这么铁石心肠的人,他当初真是看错了他!
龙见面无表情,“一个星期很快就会过去了,您再忍忍。”
“我忍个屁!滚!”
龙见关了门,顾格非一把将桌上的东西扫了个干干净净,瘫在椅子上,喘了大半天的气,艰难的站了起来,站在镜子前面,他尽量不去看自己的脸,抬起手解开了衬衫,抖着手将衣服退了下来。
看着镜子里的身体,他不禁倒吸了口冷气,胸膛还好,后背鞭痕交错,看起来非常可怖。有一鞭,从臀部延伸到大腿根,坐着的时候,只能压着一边屁股,睡觉也只能侧着身体。
顾格非闭上眼睛,脑海里又想起了孟思源挥鞭时的样子,他攥紧拳头,双手颤抖,半晌,猛地睁开了双眼,一拳砸在了镜子上。
镜子里的女人很美,五官比例完美,双眸顾盼有神,一笑起来更是神采飞扬,可惜,总有男人不懂得欣赏,贺婉婷拍的一声合上镜子,装进了手袋。
“和叶景荣谈的不愉快?”她的父亲贺君明喝着红酒,挑眉笑道。
“也不能说不愉快,他根本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
“哦那你可要加把劲了,叶二少在圈子里可是炙手可热的女婿儿婿人选,晚了,可就是别人的了。”
贺婉婷笑了起来,似乎胸有成竹,“这么说您对他很满意了?”
贺君明点点头,“很满意,头脑好,眼界高,将来的发展不可限量,如果我们贺家有他相助,必定如虎添翼。”
贺婉婷沉默了一会,点点头,“爸爸说得对,我也觉得这个人非常不错。”不过,她直觉这个男人心里已经有人了,但是从来没有听说过他有交往的人或者暧昧对象,叶二少出了名的自律严谨,但是也不是缩头缩脑之人,把小情人藏得这么严密,肯定是真爱。
但是这也是一个挑战不是吗。
孟长溪这几天都没有见到叶景荣,池唐说他二哥出差了,孟长溪将信将疑,他总觉得是叶景荣对他有了芥蒂,到底是他错了吗?可这事该怎么道歉呢,他有些不好张口,万一人家根本没把这事放在心里,倒显得他自作多情了不是。
其实孟长溪想多了,叶景荣确实出差了,还是大洋彼岸,事情非常紧急,他走的也很急,没有来得及跟孟长溪打招呼,两人又没有交换电话号码。这是叶景荣觉得自己最失败的地方,相处了这么多天,他居然还没有把孟长溪的电话要到手里。
孟长溪一进校门,就看见卢胖胖向他跑了过来,颠着一身肥肉跟他打招呼,都分不出哪里是手。
“孟哥,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好一会了。”
“有事?”
“你不是让我看着顾宁那小子吗?我来向你汇报情况。”卢胖胖压低声音道:“顾宁这两天挺老实的,没见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不过我觉得这小子怪怪的。”
孟长溪早就料到这些,顾宁要是还不学乖,那就是脑子有问题。上次的事,肯定有他的参与,要不然,那对母女怎么知道他在哪个班级,父子俩还真是狼狈为奸,一个出主意,一个干坏事。
孟长溪想过怎么报复回来,尤其是顾格非,非得给他个教训不可,但是,顾格非应该已经受到惩罚了,前些天听说他重病在身,拒不见客,整天待在家里哪也不去。依他看,他不是得了重病,而是心病。
顾格非爱现坐不住,能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肯定是面子出了问题。那天宴会过后,孟长溪看见他爸爸指尖有些红肿,并没有多想,但是顾格非重病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