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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沙……”身后再次传来树叶拨动的声音,艾伦眉头一皱,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在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的时候猛地睁开眼脸浑身警惕的转过头去,顺着他的目光镜头中第一次显露出一双踩着枯叶的鹿皮短靴,顺着黑色薄纱的裙摆,隐约纤细的小腿落入眼帘。艾伦瞳孔一缩蓦然抬头,这次纳入镜头的是一张冷艳而张扬的脸。五官精致轮廓深邃,但一双眼却猩红刻薄。红唇丰润却像是刀刃般绷紧。
她穿着一袭黑色印刻着魔纹的短甲、黑色皮纱长裙,衬托着腰间那一袭裸露在外的纤细腰肢越发的剔透纤细引人夺目,肚脐处那一抹潋滟而夺人心魄的红色更是娇艳万分。
在看到来人的一瞬间,艾伦瞳孔一缩,原本懒散靠在树干上的身体瞬间绷直,有力的双腿一蹬,瞬间从坐下的姿势变成了警惕的站立。双腿微屈,碧绿的瞳孔之中满是厌恶的警惕:“一个人敢深入人族内部,你胆子倒是很大。”
“魔石在你那里?”伴随着女人冷冽的反问,艾伦脸色一变,这个表情恰好被面前的莉迪亚捕捉,她红唇微翘,一双猩红而残忍的眼冰寒冷冽的落在他的胸膛处,那里是起伏的心脏也是魔石所在的地方,微微翘起唇角:“看来我的运气很不错。”说着再次抬头冷漠的无视了艾伦警惕的眼神,眯眼:“那么是你自愿跟我走,还是让我带你走。”
“你做梦!”艾伦薄唇绷紧,双腿突然扫过地上铺垫着的大批树叶,在漫天树叶纷纷扬扬之余,双腿朝旁边的树干一蹬,急速的想要逃脱而去。
但在刹那间,只听身后树叶哗啦一阵乱响,一只苍白纤细的手蓦然伸出朝着他的胸口抓去,艾伦脸色大变的双腿急速蹬动、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姿势避开,在身周寒风飒飒之时却仍旧被一只苍白纤细的手紧紧的抓住了头发,他整个人被直接抓了起来,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整个人直接撞倒在树干上,然后砰的一声闷响再重重的落地,与此同时一把冷冽嘲讽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看来我没在做梦。”
那一瞬间,塞勒斯痛得在心里疯狂的呼喊上帝,饶是早就做了保护措施也掉了威亚,但在这样的撞击下他的腰也实在是有点受不住。况且腰可是一个男人除了小弟弟以外最重要的地方,要是腰都没了,那以后床上运动岂不是少了不知道多少种乐趣。
但还不等他调整过来心情,一条纤细却冲击力十足的小腿猛地朝他踢了过来,塞勒斯急忙伸手去挡,双膝一抬猛地屈身站立,被捆绑在一起的双手趁机扣着安朵的腿狠狠一扭,将她猛地砸倒在地,他一抹唇边的血迹,冷笑:“那就看看谁在做梦。”
说话间整个人犹如原子弹一样的冲击而上,眨眼之间就已经冲到了倒在地上的安朵面前,正要动手间却见那双猩红的眼中闪过冷冽不屑之色,纤细苍白的手蓦地抬起拽着艾伦将他掀翻在地,一脚狠狠的踩踏在他胸口,却不料后者双手环圈厮扭着她的小腿,趁机下作的朝她的腿往上摸,被揍得青白的脸上满是故意的邪肆:“你的腿还真细。”
饶是知道这是剧情设定,安朵也有些胸闷。顺应着武术指导的动作编写黑着脸一脚朝他的下巴踢过去之余,抬手间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整个人扔到了一块石头上面。只听砰的一声大响和塞勒斯控制不住的痛呼,她眼中厉色一闪而逝在威亚的帮助下一跃而上,正要踩在他身上给他一个迎头痛击之时,艾伦咬着牙齿飞速的急身避开,抬腿气势凶狠的朝她踢了过来,一边咬牙嘶吼:“妈的,你到底是谁,谁派你来的?”
回答他的是那双看似纤细却狠辣十足的双手再次突袭而来,艾伦神色大变急速屈身滚过这片地方,躲开迎面而来的攻击。
周围树叶翻卷,身后的攻击接连而至,他急速的躲避、阻拦,却次次被毫无作用的挡住,在漫天树叶翻飞之余艾伦满身狼狈之时好不容易找到了反击的机会,却见一把银光闪闪的飞刀蓦然穿透了空气撕破了漫天的树叶扎在了自己的脖颈旁,在他汗毛倒立浑身紧绷、大汗淋漓之时只见面前传来平稳的脚步声,摄像机顺着艾伦的视线从下往上俯拍着安朵此刻的模样。
她恰好站在一束眼光倾泻之中,沐浴着金边弥漫的光华下,一身冷冽装束下的劲装魔族女子宛如神邸一样的让人膜拜而不能打败,当她那双冰冷猩红的眼落在身上时,饶是此时心里绷着口气痛的正在骂上帝的塞勒斯也不由得心神一凛浑身紧绷的警惕喘气,只见站在他面前的魔族女子红唇微扬,冷冽的道:“游戏结束了。”
说话间她一脚踩在塞勒斯的脚踝上,这分明就是剧情设定中没有的一个动作却偏偏被她做的理所当然,塞勒斯痛的倒吸口气,脸皮都控制不住的在颤抖了,正等着导演喊过后自己就站起身来真刀真枪的和这个趁火打劫、趁机揍人的朋友算算账,却见安朵脸色一变,唇线绷紧的低声警告:“别动。”
1304。第1304章 蠢货,有蛇!()
塞勒斯一挑眉见她神情严肃,身体的痛楚加上这会儿明明拍完了还被安朵踩着脚的双重仇恨一哄而上,碧绿的双眼扬起勾起唇角就要说话,那只被安朵踩着的膝盖却越来越痛,他倒吸口气之余正要让安朵松脚,却见安朵咬着腮帮子绷着声音低吼:“别说话,蠢货!”
塞勒斯眉头一皱,这才突然发现安朵浑身紧绷、双目凝固的盯着他旁边不远处的一个地方不动,身体僵硬得比雕像还要雕像。 而同样的原本早该喊结束的导演和应该早就冲上来帮忙搀扶他的助理和检查伤口的医疗队都没动静,甚至于整个片场除了安朵刚才的说话声以及树海之中吹起的风声、树叶哗哗声,安静得简直掉针可闻。
恰在此时他身侧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很轻微的树叶扫动声,不是被风吹起的声音,而是有什么东西爬过后引起的声音。塞勒斯瞬间浑身紧绷,再看安朵视线看过去的地方可不是刚才发出声音的地方。
到了此时此刻,他要是还没发现他旁边有什么意外就是蠢货了。他绑在一起的双手手肘支撑着地面,单膝屈着、身体半侧坐的仰躺在地上,在直觉危险抵达的时候,浑身汗毛倒立,额头本就没擦掉的汗水滴答一声落在树叶上,发出清晰的声音。
塞勒斯那双碧绿的双眼变得深沉而紧绷,嘴唇微张对着安朵做了个无声的口型:“是什么?”
安朵深呼吸口气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直直的盯着距离塞勒斯不足一米远的那条蛇。三角的头、斑驳得像是枯枝烂叶的身体花纹,此时慢吞吞的盘踞在那里,只这么一眼简直是让人汗毛倒立。
安朵咽了口口水,嘴唇轻轻启开目光一错不错的盯着那条蛇,对着塞勒斯也做了个口型:“蛇。”
蛇!
塞勒斯原本还抱着一丝期望是安朵在逗他玩儿,但此时看着安朵那副紧张到了极致的模样后,心头咯噔一下知道这肯定是真的。
要是是无毒蛇咬一口也没事,但要是有毒的呢?
况且如果真的是无毒蛇安朵会这么神经紧绷吗?
塞勒斯喉头忍不住咕咚一动,只听抵达一声又是一地汗水顺着额头滑落。在这种生死关头却不敢再动一下,生怕它的突然动作引起了那条蛇的突袭。但心中一面在嘶吼的狂叫,拍摄现场不是应该早就被人清理过了吗,这里怎么会出现一条毒蛇?
但谁都知道在这片树海之中蛇其实是很常见的东西,平时只要注意也不会真的被咬,但偏偏此时倒霉的遇到了这种情况。
早在两人一站一躺僵持着的时候,透过摄像机看到那条蛇的剧组众人已经彻底的疯了。剧组的武术指导、医疗团队,邀请来保护众人的保镖纷纷警惕的站在那里,但偏偏塞勒斯距离那条蛇太近,而那条蛇早已经警惕的定在那里一错不错的盯着塞勒斯,他们要是真的动作恐怕反倒会引起反效果。
用枪?
但他们带来的枪都是有声的,要是枪声引起了那条蛇的突然袭击怎么办?谁也不敢保证在这么近的距离内那条蛇会不会真的这么做。况且蛇只要没打中脑袋,在被打死的几秒钟内仍旧能咬人,要是它真的咬到了塞勒斯怎么办?
所有人僵持在原地,保镖们额头冷汗泠泠又不敢乱动。作为现场可能对付这些东西经验最丰富的约翰眉头紧锁,却也不敢轻举妄动。消声抢没有,这么近的距离谁敢乱来?
整个剧组瞬间陷入了死寂一般,焦灼难耐却又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向来笑容慈祥的肯尼思导演眉峰紧缩,直勾勾的盯着正对着安朵和塞勒斯的那台摄像机看,老人额头的冷汗一滴滴滑落,苍老的面上一派紧张和担忧。
眼看着已经过去几十秒,再耽搁下去肯定不妙,作为剧组的最高权力者他一咬牙站起身来正要说话,却见安朵的保镖忽然对着场内的安朵挥手示意。
他要做什么?
所有人都盯着他的动作,一眼也舍不得挪开,就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却见约翰在吸引了安朵的注意力后,伸手指了指安朵脖子上的项链。那条漂亮的红宝石项链一看就价值不菲,但现在指着这条项链有什么用?
因为在这里拍戏太过危险,在征求了剧组的同意后,安朵得以将这条项链当成道具戴在身上。此时一看约翰的动作就瞬间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直觉的就要拒绝。
内心在疯狂的呐喊,她不行!
她怎么可能行!
这么近的距离除非打中那条蛇的脑袋,塞勒斯就百分之九十九有危险。但想要打中那条蛇的脑袋,她又不是经过训练的枪手,她怎么可能行。
安朵咬着腮帮子,那只踩在塞勒斯脚踝上的脚虚抬,在踩了几下以示警告塞勒斯危险后,根本不敢真的再踩下去。所以此时在浑身肌肉紧绷的情况下,她不止浑身酸软就连脚都有些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