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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的就是画蛇添足。
但如果顺着现在的剧情线演绎下去,那么迎接安妮塔的只会是那个结局。他突然发现他设定的结局和剧情走向似乎将这个本应该惊艳整部电影的角色给毁了,是的,就是毁了!
她精心设计、经过了大半年的寻找、斟酌适合的演员,到头来却发现她时电影之中画蛇添足、矛盾而又奇怪的存在,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哦!”伯特伦再次叹气,双手揉搓着脸。每一根细胞或者神经线都在告诉他,安妮塔不该是画蛇添足的多余的矛盾的存在,她该是惊艳的、就如同饰演她的演员一样,不该是这样的。她在这部电影之中是有着很重要的存在感,而不是如此这般。
伯特伦眉峰皱的就快压死一只苍蝇,双手抵在嘴巴前,紧紧的盯着电视屏幕。脑中不由自主的从纠结改变亦或者不改变这个话题,转移到了应该……有所改变。
但该怎么改变呢?
他几乎是不受控制的拿起笔,翻开他的灵感笔记本,画出了安妮塔这个人设的起始线、出场,发展、以及她应该出现的那些画面,然后勾勾画画删除或者添加,脑中不停的浮现出整个剧本的时间线和当时应该出现的剧情发展,然后再修改、再删除,再次的继续修改。
如此在窗外夜色越发浓郁、房间内灯光亮起、电视机播放的情节已经停下,徒留一片惨白的光屏的氛围之中,他却精神越发振奋,双手像是神笔马良手中的笔一样渐渐的勾勒出一个女孩儿的一生。
她既然有着隐藏的性格,那么怎么会是那种这是甘心将资料和她所知道的真相交给汉森,从而惩罚幕后主使的人呢?这不符合她的人设也不如何她的性格。
那么安妮塔如此的行为和动作之下又是为了什么呢?她如此双面派的性格又是为了什么原因呢?
他脑中的灵感越来越多,双眼越来越亮,那份笔记本已经翻到了第三页,属于安妮塔的人生经历在再次的刻画再刻画。
事件的起因,汉森接到了一份来自未知人的一封信,他将信将疑之下请了私家侦探调查,原本他以为这或许只是个恶作剧,但伴随着私家侦探失踪,他开始察觉到这封信内隐藏的秘密。他开始正视起这封信,也开始了自己的调查,而后巧遇了因为自己哥哥失踪、介入调查的凯西。
他们兜兜转转的所有信息和资料都在中途被截断,只剩下了唯一的一个可能有消息的人,那就是安妮塔。
是的,安妮塔就是这样出现的。
伯特伦继续勾勾画画,安妮塔为什么第一次要隐瞒汉森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因为那位看似保护着她的院长其实并不是好人。第二次和汉森见面,她告诉汉森,她曾见到院长收了她的信件。事情的走向渐渐朝着院长那边偏移,然后汉森随之查到了一些东西,最后的结局当然是将犯人绳之于法。
但事实的真相真的只有这么简单吗?
伯特伦双眼发亮,继续的在纸业上勾勾画画。笔尖触及纸页刷刷的声音让他越来越兴奋越来越激动,他的灵感像是喷泉一样的涌泄出来,直到窗外亮起第一缕亮光,他才意犹未尽的停下了笔,看着笔记本上看似凌乱的笔记,喜爱的简直要亲吻几口。
但当他愉快的放下笔记本站起身来准备去洗漱的时候,忽然看到了桌子上的原剧本以及白屏的电视。他脸上的喜悦瞬间像是被北极冰原冰冻了一样,捂着额头哀嚎的叫了一声。
纠结着一张胡渣满满的脸,他严肃的谨慎的将目光从剧本转移到笔记本上,再从笔记本挪到剧本上。两相选择,他仍旧是做不出决定。
当昨晚的忙碌之后,他能肯定安妮塔的人设在原本上丰富了许多、不再是矛盾和画蛇添足的,反而成了剧中很是重要的存在。但他无法肯定的是,电影公司是否会为了一个电影之中的小角色改变了这部电影的结尾。这太冒险、公司那群已经不习惯冒险的大佬们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的。
但让他就此放弃将整部电影更加完善完美的机会,他舍得吗?
伯特伦在深深的纠结着,内心有个声音在告诉他,当然舍不得。
但在当初为了安朵已经和公司高层干了一次后,再因为修改安朵的角色和公司再干一次?
伯特伦嘶了口气,只觉得胃疼。他可以肯定的是,上次那些因为看到了安朵的优秀放过他一码的那些大佬,这次会加倍再加倍的反驳他。
那么他还要为这么大的动静而修改吗?
伯特伦整张脸都皱成了苦瓜,深呼吸口气却做不出选择。最后盯着笔记本和剧本一看,忽然抓起自己的钱包往外走去。
1082。第1082章 硬币的正反面抉择()
他步伐沉沉、面带严肃,紧握着自己的钱包简直比赶赴刑场的烈士还要悲壮。 当打开门时这副模样吓坏了正推房整理阿姨。那位阿姨被他吓得往后一退,好悬才换过一口气来,扶着胸口靠在打扫车上,满脸的惊魂未定。
要不是对方是客人,简直想骂一句神经病。但偏偏对方是客人,阿姨忍了口气往旁边让了一点好让对方离开,但哪知道对方非但没走人,还故意走到了她旁边,从口袋里摸出一块硬币放到她手里,严肃脸的要求:“请帮我抛到地上。”
什么?
阿姨错愕的睁大了眼几乎以为自己幻听了,但此时面前的这个神经病再重复了一次:“抛起来然后丢到地上。”然后又从口袋里面摸出一张小额钞票放到打扫车上:“这是小费。”
一大早的遇到这么诡异的要求和事情,要不是她很确定面前这个是住在酒店的一个大导演,她简直都快吓得狂奔了。满腹好奇和诡异之下,阿姨随手把硬币丢到地上,抬眼看去刚才还满脸严肃的大导演已经再也顾不得她的蹲下身去捡硬币。
阿姨只觉得事态诡异,连忙推着车离开,心中在腹诽,回去要告诉儿砸他喜欢的这个大导演是个神经病。
这边厢伯特伦弯下腰将硬币捡了起来,当看到硬币表面的数字时,脸色一变然后重重的吐出口气来。深呼吸口气铁青着脸转身回了房间,开始洗漱换衣服然后准备去剧组。
既然他做不出决定无从选择,那么就把这件事交给上帝来办吧,而现在上帝已经给了他答案……
在昨晚的一通僵持过后,封影帝还是回了卧室。一大早起床在楼下跑步机上运动一会儿后,正要去厨房热牛奶,忽然听到楼上传来安朵懊恼的吼叫:“封景虞!”
封影帝眉梢一跳,伸手洗了手走上楼去刚进门迎接他的就是一个砸过来的枕头,他眼疾手快而接住,抬眼看去却见到安朵已经换了衣服正站在卧室的全身镜前炸毛黑脸,正要询问发生什么事了,他一眼就看到了安朵脖子上的吻痕,并且不止一个……
封影帝瞬间秒懂了她眼中的愤怒,从善如流的淡定表示:“你的遮瑕膏呢,我帮你盖住。”
不说还好,一说安朵气的又拿枕头砸他:“遮瑕膏能遮住这个才怪!”她又不是没试过。
封影帝走过来,伸手碰了她的脖子一下,又换来安朵的怒视,封景虞镇定的给出意见:“先用热毛巾敷一下,颜色没褪掉的话就再拿鸡蛋滚一下,总能遮住的。”
安朵将信将疑的表情瞥他,半个小时后还是捂着热毛巾和鸡蛋轮换着滚动,但从昨晚到现在时间太久这么一小会儿根本没什么大的用处,再加上又要赶去剧组,她最后只得赶快用她遮瑕力度最强的那种遮瑕膏使劲儿的抹了几层,看着还有点痕迹她只好拿了条围巾围着,这才瞪了封景虞一眼,这才赶紧去了剧组。
封景虞看着安朵忙碌纠结,最后急匆匆的离开,为了报复今早丢在他身上的那个枕头,恶趣味的没告诉她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今天剧组不会拍戏,并且接下来之后几天也都不会拍戏。
当然这只是一种猜测,百分之五十的选择而已,到底是否会是这样,谁也不会知道,因为这一切都要看伯特伦如何抉择。
早晨的剧组上空还漂浮着浅浅的晨雾,在颇为寒冷的天气内,大家都裹着厚厚的大衣,这么衬托下安朵戴着一条围巾倒也不是那么明显。
因为前几天的拍摄不顺利,剧组的氛围有些沉闷。今早有戏份的演员都在紧紧的盯着剧本和别的演员对台词,工作人员们都在忙着布置片场,见到安朵这个作为这几天被伯特伦导演“针对”的主角,大家都微笑着点了点头,挥手打了个招呼。
毕竟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这几天安朵拍的戏是绝对在正常的发挥范围。所以被连续的卡卡卡导致剧组拍摄变慢大部分原因也不是她的,所以大家都仍旧用着平常心对待,并且心中对安朵还有种同情之感。
承受伯特伦导演简直不重复的嘲讽和口水这么几天,难道不可怜吗?
安朵并不知道大家的想法,和大家打过招呼后她先准备往化妆间走,准备找专业化妆师想个法子盖住她的吻痕。虽然找别人帮忙有些破廉耻,但也总比放着几个吻痕就这么拍戏来得好。
在化妆师打趣的笑颜之中,安朵脖子上的痕迹在对方专业人士的动手后很快遮盖住,安朵惊喜之余又松了口气,连忙道谢后正想着要不要先化妆的时候,艾迪忽然跑了进来:“安姐,伯特伦导演这会儿召集了大家要说事,你快去吧。”
说事?
安朵一愣之下,直觉的和昨晚封景虞大半夜去找伯特伦有关。但封景虞说的是算账,而算账又和伯特伦今早忽然这样的举动有什么关联呢?她来不及多想其他,和化妆师打了招呼后赶紧走了出去,一走到片场她就发现剧组所有人差不多都已经到齐了【除开今天早上没戏的】。
有什么重要的大事,需要这么大的阵仗来说明?
梅沙也是同样的想法,招呼安朵过去后皱眉低声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