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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中穿花似得在出现剪辑的画面,该如何剪辑怎么将那个镜头平常的不出人意料的放在电影之中,然后等待着观众看完了这部电影,看到了结局忽然恍然大悟一般后知后觉的发现。
他兴奋的锤了一下拳头,几乎爱死了这种将一部电影当成一盘棋来下的美妙感觉。他在下一盘棋,而演员是他的棋子、观众是围观者,而在这盘看似简单枯燥的棋在落下左后一颗棋子后忽然变得神秘莫测的感觉,简直让他身上激素爆发。
他一直在等待着安朵该如何的引出安妮塔隐藏着的另一面,却没料到会是在这里,在梅沙和诺曼抢戏的关头出人意料的表现出来。这简直……太让人惊讶了,但他现在都这么的惊讶,到时候观众的惊愕是不是就更加成倍的放大。伯特伦眼中闪烁着期待和火苗,在不停的猜测着幻想着。
副导演快速将伯特伦说的话记下来,然后迫不及待的抬头看着场内的对戏。却听到旁边传来一把苍老却愉悦的声音:“哦,真是聪明的女孩儿。”
副导演一抬头就看到穿着笔挺的衬衫西服的老奥尔登。巴尔弗站在旁边,他连忙礼貌的打了招呼。这位老先生在好莱坞挺有名气,他是一位值得尊敬的老演员,这次来演绎《救赎》的一个小配角,不过是因为对这部戏的剧情很感兴趣。在剧组就算是伯特伦导演和两位主演都对他很是礼貌有加,而这位老先生也很慷慨豁达,时不时都在指点着剧组一些新演员该如何演戏。
奥尔登。巴尔弗摆摆手,指着场内认真的道:“看戏。”说着他低头看到了旁边的封景虞,笑眯眯的再重复夸奖了一遍:“你的未婚妻是一个懂得用脑子演戏的好演员。”在这场戏中梅沙作为绝对的主角,在台词、情绪、节奏都比不上的情况下,靠着正常的方法根本抢不到戏,他一直期待着安朵会如何从这场戏中显示出自己的存在感,却没料到她竟然另辟蹊径的选择了另一个方法。
这是在是太惊喜也太惊讶了。
能从这么一位值得尊敬的老演员口中得到一句夸赞是很不容易的事,封景虞起身谢过。奥尔登。巴尔弗不以为然摆手,坐在旁边的凳子上:“不过现在胜负未可知,继续看。”
在不懂演戏的人眼中,或许只能看出此时片场中这段戏实在是吸引人的眼球,但在懂得拍戏的人眼中这却仿佛是一场三国大战。
是的,就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你来我往、毫不认输、锵锵有力、刀枪棍棒齐齐上阵,八班武艺轮番而来。剧组几个新人演员看的眼花缭乱、血液燃烧,心跳几乎快蹦到嗓子处,却又舍不得移开一寸目光。
最让他们吃惊的是安朵,竟然能在本身劣势如此明显的情况下,同样在镜头之中占据了一个位置。比起梅沙的镜头虽然不多,但却牢牢的霸占了一小部分镜头,没让自己从镜头之中消失。
旁人看的恨不得上场自己来演一次,坐在轮椅上的安朵却是苦不堪言。台词、镜头、戏份无论哪一点她都处于劣势,再加上另外两个人又不是任由她抢戏的忍者神龟,甚至于稍稍不甚,她本就少的可怜的戏份同样会被抢走,所以她绞尽脑汁,不得不重新找个办法突出自己的存在感。
既然没台词那就用眼神、和面部表情以及肢体动作。
说再多道再多,场内不过还是二十几秒的时间变化,梅沙仍旧死死的拽着诺曼的领口,动作粗鲁力道大的几乎把他拽到地上。诺曼也毫不留手,在这短短时间同样又是和梅沙的一番你来我往抢戏。
而恰在此时诺曼忽然抑制不住的怒吼一声:“上帝,你疯了是不是!”
梅沙动作一停,抬起哭的脏兮兮的一张脸,呆愣片刻后突然咬牙切齿的疯狂怒骂。诺曼黑着脸忽然伸手拽着她抱起来,梅沙尖叫的四肢挣扎,却被人抗在了肩膀上。
诺曼黑着脸深吸口气,重新转过头来看向被吓得脸色发白的安朵。脸色在瞬间的僵硬后,抱歉的摸了摸鼻子:“抱歉打扰了,安妮塔如果你记得什么新的线索,请给我打电话好么?”他单手从口袋里面拿出一张名片递过去。
安朵睫毛颤抖了两下,肉眼可见的她握着院长的手指握紧,忽然间深呼吸口气快速的接过名片,轻轻的颔首。旁边的院长略微皱眉,但到底没说话。
诺曼松了口气,发现自己抗在肩膀上的女人还在挣扎不休,眉心狠狠一跳抬手啪的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清脆的响声让在场的其他三人同时安静下来,安朵瞪圆了眼睛,只见在瞬间的僵硬后,被抗在诺曼肩膀上的梅沙忽然间疯了一样嘶声力竭的尖叫起来,叫声凄厉简直要撕裂人的耳膜。
眼看着院长和安朵的表情越来越难以形容,诺曼眼皮一跳扛着梅沙快速告别。比起来之前更加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安朵坐在轮椅上手上捏着名片,不知何时松开了握着院长的手,坐在那里一眨不眨的目送两人走远。
当诺曼走到走廊出口的时候忽然间若有所觉的回头,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那里的安妮塔。那双在之前一直充斥着恐惧和害怕的眸子此时仍旧是那么的仓皇。
1067。第1067章 不对劲的安妮塔()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却是下意识的多看了一眼,然后对着她点了点头,安妮塔牵起唇角小心翼翼的同样点了点头,诺曼这才转身离开。
“过!”伴随着这一个单词声音的响起,这场短暂却又锵锵有力的戏终于结束。当这个单词落下的瞬间,安朵下意识的脊背松懈靠在了轮椅上,摊开手一看果不其然手心是一手的汗水,然后再伸手敲了敲膝盖。为了保持好安妮塔的双腿不足于行的状态,虽然有裙子遮住,但正常的腿和不正常的腿坐在那里的姿势仍旧有所不同。所以她必须全程保持那种僵硬的却无知觉的状态,这还真是有点累。
而另一边诺曼也已经把梅沙放了下来,为了方便待会儿的拍摄,梅沙没擦掉脸上乱成一团的妆容,就着这有些惨不忍睹的妆容从助理手中接过水拿起习惯喝了一大口,这才恼怒的看向诺曼:“你让我赢一次行吗?”差一点、只差一点她就能碾压安朵和诺曼了,但偏偏每次都在她情绪酝酿的最高峰被人打断气势,只要一想她就窝火的风中凌乱。
上帝!
就不能让她享受一次胜利的果实吗?
诺曼啧了声,压着得意之态,故作淡定的摆着范儿:“那可真是可惜了,不过更可惜的是无论是我还是安都不像让你赢得这么轻松。这场戏你是主角又怎么样,不一样是被我们联手压了戏?”
他一直打断着梅沙的节奏,安朵则是不动声色的抢着她的戏,两人虽然没表示过什么,但的的确确的是在配合着抢梅沙的戏,不让她的气势酝酿的那么圆润,也没让她成为这场戏真正的主角。
梅沙磨着牙齿,简直是恨得牙根痒痒:“你们何必呢,我虽然没赢,但你们也不算赢。”顶多算是打了个平局。
想到如此好的绝对主角地位被自己这么错过,梅沙心里在流血。这两人实在是太凶残了,想真的赢一次太难,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好机会,却是这种结局。上帝!能再坑她一点吗?
这边厢安朵听着梅沙和诺曼的对话忍俊不禁的扑哧一笑,正要站起身来却被人按住了手:“别动。”
安朵眨了下眼在轮椅上坐好,抬头就看到封影帝那张俊美深邃的脸。
封景虞低头把手中插着吸管的运动饮料放低一点,低声道:“张嘴。”
安朵眼中闪过笑意,张开嘴巴接住吸管吸了几口后,封景虞才松手让她自己抱着。然后蹲下身帮她揉麻的没了知觉的小腿。安朵抱着饮料笑盈盈的坐在那里,接受着剧组所有人震惊错愕的眼神。
垂着眼皮看了看正用那双好看的可以弹钢琴的手给自己按摩的大影帝,唇角挑起:“大影帝大庭广众下,您这么给我按摩,是不是有损您的神格啊。”
封景虞头也不抬淡定问道:“神格是什么?”就算有也在前一天晚上的节目上早就丢了个一干二净:“况且……”他抬头薄唇微启,理所当然的道:“帮我的妻子按摩,难道会损坏我的形象?”
妻子两个字一出口,安朵双颊泛起些微红晕。明明不是什么暧昧的话,但为什么从他口中说出来,却让她难得的羞涩。最后只变成轻哼一声,轻声的吐槽着:“谁是你妻子,要不要脸。”
与其说是吐槽,倒不如说是调笑。封景虞听了出来,正要调戏两句,忽然又听安朵说:“别以为你帮我按摩了就能免掉之前那件事,满汉全席还是没得商量。”
封景虞眉宇间带着无奈:“行了,记得。”说这话再问她:“现在感觉怎么样?”
“舒服多了。”安朵站起来走了两步,看着剧组大多数人的目光都在往这边瞟,到底有些绷不住的推了他一把:“行了,先去休息区那边。”封景虞看着他马不停蹄的走人,站在原地弯唇一笑,这才抬腿跟了上去。
待会儿的而一场戏是梅沙和诺曼两个主角的对手戏,在之前三人抢戏的累不爱后安朵很愉快的坐在了休息区,饶有兴趣的准备看着两人的抢戏对戏。
今天拍的几场戏都是要引出安妮塔或者说拿到一部分证据的戏份,在整部电影之中算是重要的一部分。剧组在短暂的休息之后,再次开始了电影的拍摄。
走廊之上,梅沙被诺曼扛着下了楼,挣扎尖叫怒骂厮打统统都不管用,当两人走下楼的时候诺曼已经从一个精英人士变得比乞丐还要狼狈。他黑着脸放下梅沙就往外走,梅沙不服气的踩着高跟鞋快步跟了上去,妆容花乱的脸上满是怒气腾腾,手舞足蹈的在空气中挥舞着:“为什么要走,现在那个女孩儿是我们唯一的希望,唯一的你知道吗?”
“况且你难道不觉得不对劲吗,在你的资料之中这个女孩子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