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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朵黑着脸:“你有病吧。”打开门让小助理帮忙泡了两杯咖啡进来,并且特地交代了其中一杯不要糖不要奶什么都不要、要是有黄连还可以加点进去。小助理一脸悚然的点点头连忙去泡咖啡了,安朵这才返身走回来坐在椅子上。
流水手中把玩儿着从茶几上拿起来的苹果,抬起眼帘不屑鄙视:“既然都自己决定了,还问我做什么?”
安朵板着脸:“想喝人血请随意,可以提供给你刀子一把、杯子一个,不过刀子请往你胳膊上划,谢谢,不需要太感谢我,我只是顺手而为。”
流水抛着苹果的动作一停,瞬间一脸****的表情,翻白眼唉声叹气:“我刚才被人甩了,作为朋友你不该满足我的心愿、哄哄我,安慰我,让我开心点吗?”
安朵呵呵笑了两声:“还真是抱歉了,我是损友不是朋友,安慰你这个功能似乎从来都没有点亮过。”
流水头疼不已:“你说话就不能好听点,这么冲干什么?温柔懂不懂、男人都喜欢温柔的女人,你再学不会,小心被封影帝甩了。”
安朵飒然挑起眉毛:“他会?”
流水黑线,瞬间咬牙切齿的把苹果朝安朵扔过来:“行了啊,劳资刚被甩你就在我面前秀恩爱,小心我真的心理阴暗拿刀划你血管喝人血啊。”
如此有病之人,简直该被甩!
安朵几乎是手忙脚乱的接过苹果,心中一个符号一个符号的冒出了这十一个字,黑着脸扔了回去:“有本事你来啊。”
流水:……
他还真不敢。
心中咬牙抓狂、凄厉悲惨,岔岔然的接过苹果哀嚎一声,仰头靠在沙发上:“劳资当初为你出生入死、忙的几天几夜没睡觉,现在我都这么惨了,你不帮忙就算了,还不安慰我?”
安朵反问:“那么你需要我安慰吗?”
流水惨叫的声音戛然而止,闭着眼沉默片刻冷声回答:“不需要。”
恰在此时房间门被敲响,安朵叫了进来后小助理端着两杯咖啡走了进来,然后面带诡异的将那杯什么都没放的放在了流水面前,盯着流水的脸,心中在默默的疯狂刷屏着这个喝苦咖啡还不够还要放黄连的奇葩。
网上流水的资料不是说他最爱喝红酒吗,怎么是这种哭黄连咖啡?似乎这有点和情况不符合啊?但想到很多明星所谓的资料都是公司登记上去的假资料也就淡定了,而后再次膜拜了一番和黄连咖啡的神人才退出了房间。
安朵欣赏了小助理诡异的目光,端起咖啡惬意的抿了口,直到这时流水才睁开眼,吐出口气冷飕飕的道:“行了,让我过来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安朵沉默了一刻,放下杯子到底忍不住问道:“你……对妃姐到底是怎么回事,能问问吗?”
流水懒散的掀起眼皮:“怎么?想听我的感情故事,给你新电影来点灵感?”
安朵黑脸:“还真是抱歉,我新电影没感情戏。”
流水哦了一声咂咂嘴:“那可真是可惜了。”
安朵气节,伸手拿起一个水果砸在他身上:“你说不说。”
“怎么说呢?”流水似乎也状似很苦恼的头疼:“大概是觉得她挺有趣,第一次遇到这种类型的女人。”
“有趣?”安朵黑脸,伸手就拿起桌子上的刀。流水脸色一黑连忙避开,汗毛炸起:“干嘛!你干嘛!说话就说话,动手干什么。我还没说完,你要不要听。”
安朵深吸口气,伸手将刀子拍在了桌子上又拿了个杯子啪的扣在旁边,皮笑肉不笑的敷衍:“你继续说。”妈哒!要是敢再说什么有趣的话,她就割肉放血让他真的好好尝尝看!
但流水目光触及到那把刀和杯子,就觉得汗毛竖起的打哆嗦,咽了咽口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才干巴巴的继续说:“后来么,觉得还不错,她和我挺配的。性格也挺搭调,虽然有时候忙的要死。对了这个得怪你,你平时怎么那么多事儿,让她晚上忙的十二点都睡不了。”
安朵一愣,想到凤妃瞬间泛起愧疚来:“抱歉。”
流水终于占据上风,轻咳一声挺直了脊背继续说:“其实有时候觉得她工作的时候最好看,特吸引我注意力,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是……就是……”情不知而起却一往情深。
流水脸上的表情变得缓和而苦涩,伸手抓了抓头发:“行了,没什么好说的,反正都被甩了,难不成你还要我给你在我被甩的悲催时刻,给你来个恋爱全回顾?饶了我吧,我这会儿没心情和你说这个,等我找到下一个,再给你说这个故事。”说完就站起身来要往外走。
安朵忽然皱眉:“你就这么放弃了?”
流水背对着她嘲讽冷笑:“怎么着?你要我跪着去求她不成?就算我肯,她会愿意留下来?你和我都清楚,那个女人是要工作不要命,命都不要更何况我。”
安朵深呼吸口气:“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流水脚步一滞,却听安朵继续说道:“我还不了解你?嘴巴上说的越无所谓越是毒舌,心里就越是在意,既然在意那么干嘛不争取。”
流水沉默片刻回答:“她不会留下来。”
“为什么要她留下来?”安朵反问,轻声说道:“我曾经听过一句话感情可以随着距离越来越远变得越来越浅,有时候也会随着距离越深变得越来越浓,既然不能确定,那么为什么不试试这种可能性?”
968。第968章 先爱的人先认输()
这句话在脑中不过回荡了一秒钟,流水脸上的表情就快速回复入场,翻了个白眼不屑道:“行了,别给我整什么小言、文艺风格的语句,你不嫌膈应我还嫌我耳朵中毒呢。 ”安朵满腔的关心彻底卡在这句话后,额头青筋跳起忍了又忍才忍不住的咬着牙齿怒道:“你这种渣渣活该一辈子单身。”流水哟呵一声,忽然转过身来双手抱胸正对着安朵,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椅子上的安朵:“还真是抱歉了,你这个诅咒我大概是无福消受。”安朵一愣,眨了下眼询问:“什么意思?”流水眯眼冷笑:“我特么付出了这么多,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当牛做马、给人做饭、暖床、没脸没皮,难道这么一句话就想甩了我?”突如其来的峰回路转让安朵怔忪了一瞬间,然后屏息凝神试探着问道:“你的意思是?”流水鼻腔中喷出一声冷笑,似乎忽然觉得有些口渴上前一步端起那杯加了料的咖啡,安朵一愣口中的阻止才说了一个“别”,就看到流水已经仰头喝了一大口,下一个瞬间安朵飞速的拿起桌子上的文件夹挡住自己的脸,一声狂噗的声音就从旁边传来,旋即是流水使劲儿呸呸呸的吐口水声以及满口苦气的怒骂:“你特么到底给我喝了什么鬼东西?”安朵放下文件夹,干巴巴的扯了扯唇线,看着脸都黄了、此时使劲儿在呸呸呸的流水,心中终于升起那么一丢丢的心虚,轻咳一声直接转移话题:“你刚才是说?”流水黑着脸盯着她一副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她活剐了的表情,而后深呼吸口气狞笑两声:“我特么决定了,就冲你给我喝这个什么鬼的仇,我也要搞定那女人,以后劳资故意让她给你接又苦又辛酸钱又少的工作!”说完啪的一下放下手中的杯子,大步流星、利落无比的走出门去砰的将房门关上,安朵随着那声砰然作响的声音下意识的脊背紧绷,盯着桌子上那杯空了的加料咖啡杯,再看看满地、满沙发、满桌子喷出来的狼藉,顿时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诡异感。而这边流水鼓足勇气大步走出沧澜经纪,一派公众人物的炫目派头走上了自己的车,但等车门关上他却一下子靠在驾驶座上,脸色难看而疲倦。在安朵面前摆足了派头、故作无所谓是一码事,但自家人知道自己事,他想要说服那个女人简直是天方夜谭,不过安朵说的那个建议……流水低着头思索一番,然后伸手探入了西装内衬口袋,而后伸手摸出一个黑色的小盒子。六方形的菱角设计、低调而奢华的缎面,他伸手拨弄开,里面是一枚闪烁着璀璨硕大钻戒的戒指。盯着戒指看了几秒,他伸手啪的合拢,然后随手丢到了副驾驶座上,启动车子开车离开。谁有他倒霉,正准备求婚麻痹的就遇到自己被甩,更苦逼的是还被损友看到。让他都没时间去调整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就得接受安朵那女人凶残的辣手摧花,这还要不要人活了。他原本是想把车开回自己家里,但不知道神经错乱还是怎么着竟然开到了他和凤妃同居的小区外,盯着小区大门脸色沉沉难看的看了一会儿,他抬手把那个戒指盒拿起来重新塞进了口袋里,戴上墨镜和口罩大步流星的转身去了旁边的超市。心中在不停的唾骂自己,特么的被甩了还想着今早她说想吃的菜也真是够了。流水向来不屑于网上那些伤春悲秋类似于安朵之前说得那段话一样的小言调调,但此时却无端端悲剧伤感的想到了曾经扫过一眼的话。先爱的人先认输,而特么现在他不是就认输了吗?不提流水此时脑中疯狂凌乱的各种讯号和消息,安朵好不容易把休息室整理好,正要丢掉手里的帕子,身后就传来封影帝慵懒而疑惑的声音:“这是怎么了?公司没给你安排处理卫生的保洁人员?”安朵手中动作一顿转过身去看了站在门口戴着墨镜的某大神一眼,伸手将手中的帕子扔到了桌子上,想到之前的场景,轻咳一声干巴巴敷衍:“没什么,这点东西我能整理好。”说话间封影帝已经走到身边,他瞥了眼青草色沙发套上斑斑点点的咖啡痕迹,打趣的扬起唇角:“这是世界大战了?”安朵唇线一努闻了闻手上,总觉得很黏腻的有股黄连咖啡的味道,想到这是从人嘴巴里吐出来的感觉就更不好了:“比世界大战还可怕,应该是星球大战。”顿了顿加了一句话:“无缝隙三百六十度火枪扫射攻击,怎么样,很厉害吧。”说完她就转身去了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