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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机票,不过因为这会儿并没有直达飞机,得中途转机两次。
时间倒转回半个小时前,封景虞被爆炸余波冲进海中的时候,伴随着突然袭来的轰隆雷鸣声,安朵猛地惊醒,翻身坐在床上。足足呆滞了两三秒,才抖着手去旁边拿杯子,但手指一晃,原本固定在桌子上的杯子哐当一下掉在地上。
安朵一下子傻了眼,盯着地摊上的玻璃杯和倒出来的水花,脸色莫名的有些难看,心脏更是控制不住的紧促跳动。
“叩叩叩。”门外传来敲门声后,只听约翰道:“小姐,你没事吧?”
安朵整理了一下情绪,才哑声说道:“我没事。”
约翰松了口气,继续道:“遇到大雨了,不过不影响行程,明天也能准时抵达。”
安朵盯着被浸湿的地毯,有些回不过神来,闻言只是哑声回答:“我知道了”
察觉到她情绪不对劲,约翰隔着门板关切的问道:“小姐,您怎么了?”
“没什么。”安朵闭了闭眼,努力想让飞散而突然急躁慌乱起来的情绪恢复正常。因为一下子惊醒,她此时反倒是睡不着,披着大衣外套翻身下床。将门打开,对约翰道:“只是突然醒过来有些睡不着。”
约翰将安朵打量一番,确认她并没出事后,这才松了口气:“没事就好。”
“对了。”安朵突然问道:“向先生那边没出什么事吧?”
约翰讶然:“老板一切都好,小姐您这是?”
“没什么。”安朵抿着泛白的嘴唇,只觉得心跳的速度仍旧有些不正常。虽然说什么心理感觉有些太过胡扯,但她此时被现在夜色浓郁和刚才的雷鸣惊醒,难免有些控制不住思维四散。
等约翰回答后,她突然转身进了卧室拿出手机拨打出去。约翰扫过她的屏幕,提醒道:“我记得封先生之前说过,现在这段时间应该在忙,恐怕听不到电话。”
事实也正如约翰所言,电话打过去却没人接听。虽然理智告诉自己,他现在很忙不接也是正常情况,但莫名的恐惧席卷而来,让她总是忍不住胡乱揣测:“他今天去做的事是不是很危险?”
因为封景虞和向建林的共同意思,约翰并不想告诉她此时到底在发生什么。但见安朵表现出来那前所未有的憔悴和慌乱,他犹豫的停顿了一下。不需要多说,安朵已是瞬间了然,止不住更慌的卡住了手心。
“小姐您别担心,今晚的事一切都在把握之中。封先生身边的人都是身经百战的国际知名佣兵团,带去的保镖也不是简单人物,一定能安全回来。这会儿电话打不通,恐怕是因为现在的事不方便带手机去,您等等,等几个小时后电话就能打通了。”
理智告诉她,约翰说的很对。但慌乱的急躁的情绪,却一点也没得到安抚。但此时她在既定航线的飞机上,对方距离她差不多是半个地球的距离,就算她再慌乱也做不出任何举动。
她强迫自己冷静了几秒,然后裹着外套缩在了大厅的沙发上。事实上她此时的做法十分让人想不通,因为封景虞这段时间忙起来电话打过去打不通或没人接听的时候都有,何必如此大题小做。但安朵却诡异的有种感觉,让她此时莫名的放不下心来。
她的手机就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她垂着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得像一座无神的雕塑。约翰没办法,请了值夜的空乘帮忙泡了杯咖啡递给她。等安朵接过后,他也就这么坐在一边守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安朵每隔一个小时打一个电话,她的咖啡都已经换了好几杯了,但连续三次电话后仍旧没人接通。不提安朵脸色越来越苍白,就连约翰也有些忐忑起来。直到第四个电话打过去还是没人接通,安朵在也坐不住了,腾然站起身来扭头看向约翰:“我父亲肯定有渠道联系阿虞那边,你打电话过去问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但最后几个字她怎么也说不出来,就好像只要说了,她强撑着的冷静就会支离破碎的洒落一地。
这个要求约翰无法拒绝,也不能拒绝。他连忙应是后,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安朵紧紧的盯着他的表情、听他说的话,等看到他虽然极力保持镇定,但脸上仍旧露出了惊愕的表情来时,强撑的理智瞬间摇摇欲坠。她指甲死死掐着手心,控制不住的大步走上去,不客气的抢走了约翰的手机,手指颤抖的捏在耳边,抖着声音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已经知道那边出事了,别想瞒着我。”
电话那头的声音停顿了一下,然后传来许久未能听到的向建林的说话声,他叹了口气吩咐道:“手机给我,我和她说。”
1678。第1678章 飞行路线改变()
电话很快转移到了向建林手中,他沉默了片刻,才道:“……是出了点事。 ”
安朵紧紧的握住手机,脑中蜂拥的嗡然震响。流动的血液变得冰冷,她听到自己咬着颤着声音努力保持平静的声音:“您说。”
“事情大体起因就先不提了,具体事情是我们得到了肯定线索,布拉格近期会运送一大批半成品毒品从走私线那边过来。如果拿到了这批货,我们就可以不用再和老布拉格僵持,可以直接将他弄死。所以冒险想在海上抢了这批货物,但却没料到卧底早就暴露。对方这批货也是真的,但只是想用这一大批货为诱饵,引我们上钩。在海上发生了几件事,阿虞被炸弹余**及,肩膀和小腿分别中了一枪,因为脑震荡缘故陷入了昏迷。”
安朵脸色白成了一片,脑中昏昏沉沉,身体的所有力量似乎都被抽走。她猛地往后倒退一步,吓得约翰连忙扶住她:“小姐。”
向建林听到这边动静,连忙说道:“你别慌,事情都在控制范围内。他的两处枪伤都没在致命位置,现在安排过去的飞机已经接到了人正在治疗中,再过几个小时就会飞抵医院,医生已经在楼顶等候。这件事爸会给你一个交代,你先别急。”
但怎么可能不急?
安朵脸色已经煞白一片,僵硬的站在原地,只觉得体温在一点点的变凉。她听到这句话,呼吸一滞咬着牙齿道:“我不要交代,你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
向建林突然沉默,几秒后叹气安抚:“这边不安稳你先别过来,爸向你发誓,他绝不会有生命危险。等情况稳定了,就马上安排飞机送他回来,到时候你们再见面怎么样?”
“不怎么样?”安朵的语气坚决而不容置疑,与她此时苍白的脸色和快崩溃的神经形成鲜明的对比:“我要过去,把地方告诉我。”
向建林头疼不已:“这边很乱,你过来出事了怎么办?你听话别往这边来,这也是封景虞的想法。他昏迷前,就告诉了身边的人暂时先别告诉你。你听一句劝,我们都是为了你好。”
“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安朵的声音从颤抖变得越来越冷静:“但这种好不是我想要的,况且……您说那边很乱,那留他一个人在那边的医院,岂不是更危险?他现在还昏迷不醒,既然他能去我为什么不能去?”
向建林一下哑然:“这家私人医院已经清空,保镖、佣兵还有我和封家安排的人,都不会让他出事。”向建林得承认他是自私的,在女儿的安危和封景虞的事上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前者,甚至没做出任何考虑。但安朵的话和她的固执,让他头疼却又无法解释。
“既然医院这么安全,他能待我当然也能。”安朵不作考虑的道:“告诉我地方,我会按照您安排的线路过来。您要是不说,我也有办法从其他的路线过来。”
前者在向建林控制范围内,后者会出事的可能性就太大了。向建林气得牙根痒痒,为安朵的不听劝也有她对封景虞如此在乎的酸溜溜。考虑不过几秒钟,他就冷哼一声:“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不让你来?”说着将地方报给了她,安朵连忙使了个眼色给约翰。他快速点头朝前边走去,去和机长商量怎么改变路线,最为方便快捷。
安朵听完了地址,一点也不耽搁的挂断了电话。向建林握着被掐断的手机,听着嘟嘟的声响又气又好笑。将手机扔回去后,开始处理安朵去那边的一系列事情。
她自然不能用自己的名字去,还好她最近乘坐的都是私人飞机,身边保镖也不少,所以安全问题倒是没问题。他要处理的只是如何让她毫无人知的抵达机场,然后安稳抵达医院。
笑话,他要是还不能护住自己的女儿,就不是向建林了。就算在那边,他也有足够的自信让她不出事。
电话掐断,安朵白着一张脸快速走到了海蒂尔达的房门前,斟酌了一下言辞敲响了房间门。房间内传来悉索的动静,一分钟后面带困倦的海蒂尔达打开门,见到站在外面的安朵惊讶的道:“安?发生什么事了?”她睡意消散,窥见安朵面色苍白还带着隐忍的焦灼,精神一震握着她的手担心的道:“怎么了?”
“恐怕要和你说抱歉了。”安朵勉强振奋了谨慎,满面歉意:“因为发生了一些事,所以飞机航线恐怕要发生变化,我去的地方太远,所以我……”
“我知道了。”海蒂尔达没等她说完就干脆的告诉她:“带会让找个沿线最近的机场停靠,让我下去吧。”安朵的背景她知道,也从她身边如此多的保镖窥见一些她现在所面临的危险。原定的路线突然发生改变,肯定是刚才接到了什么事情,让她不得不这么做。海蒂尔达贴心的给了安朵一个拥抱:“上帝会保佑你,一切顺利平安。”
安朵勉强牵起唇角笑了笑,眼中的担忧清晰可见,拥抱了海蒂尔达一下,轻声道:“会平安的,谢谢你。”
海蒂尔达没再多说什么,也没多问她到底遇到了什么事,只是贴心的快速让自己的助理团队连忙起来整理好,两个小时后飞机抵达了最近城市的机场,海蒂尔达一行人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