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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雷亚、加尔和格吉尔立即坐在地上,做好准备。昆顿虽然心急,但他是一名剑士。
卷轴的启动意外的轻松,一个红色的魔法阵在菲尔德身后徐徐张开。虽然不像菲尔德银色结界那样巨大,但挡住破损的城墙却是绰绰有余了。
城墙上发出惊呼声和叫喊声。
那是比打败敌人更为热烈的欢呼声!
***一脸懵逼的分割线***
夜晚的菜市场里杂乱不堪,经过一天的人流穿梭与你争我夺后,只剩下残叶败果堆在角落。偶尔一两只出来觅食的野猫野狗,也有些嫌弃地一嗅而过,踮着脚飞速地躲进暗处,窥视着收摊的小贩和匆匆而过的行人。
一个男人快速地穿过市场狭窄的通道,视而不见两旁的花花世界,大步流星地向着市场尽头走去,转眼就消失不见。
原来,市场后面居然还有一栋居民楼,大约是八十年代的老楼了,不高只有六层,与它只隔一条街的高楼大厦相比,简直像是个亟待处理的危楼。
身材匀称有致的男人沿着高低不平,坑坑洼洼的烂水泥露着石子路走着,他先是眯着眼看了一眼旧楼前,距离不远的车棚。
大约是小区的物业在无力挽救危楼和破败的路况的情况下,只能大发善心地修建了一个便民车棚,露天的车棚十分简易,一排焊接的铁架子,间隔着一个又一个的停车位。崭新的玻璃板如同屋脊架在铁架上,充当遮掩防雨的□□。
男人转回视线摇了摇头,一打眼又看见一排红色的石砖参差不齐地从脚下铺展开去,一直延伸到小区的单元门前。他蹲下身,盯着那红砖看了一会,确实是红色的大理石,一般这样质地的石头价格都不低,再看看眼前这些如同七巧板一样,左一块三角形,右一块梯形的架势,应该是哪位好心人拿别人的装修废料来充当这里的铺路砖了。
男人站起身,叹了口气,再次摇了摇头,他好看的嘴形微撇,似乎是心有不平。
然而,他没走几步,再次被灰色旧楼前一棵老榆树拦住了脚步。
那榆树显然年头堪比这掉渣的旧楼,粗壮的树干正正好好地盘踞在楼下正当中。枝繁叶茂的树杈好像一个大巴掌紧紧挡住楼里的视线和楼外的光亮。
男人这回不摇头了,他啧啧称奇,咕哝着:“这是得有多大的仇?非要这楼里的住户倒一辈子霉不可吗?”
他说着,伸手拉开已经变形的铁质单元门,走了进去。
不多时,这男人又迅速地走了出来,他皱眉从怀里掏出一片白纸,左右看了看,才在楼牌前站定,他低头看了白纸一眼,又抬头看着模糊不清地门牌许久,才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将白纸团成球,扔在了地上,重新走了进去。
实在忍不住,他抱怨了一句,“这是什么鬼地方?”
眼前昏暗的灯光下,是支离破碎的楼梯。不说那不堪一握的扶手,那所剩无几的楼梯,好像让狗啃了一般,残破不堪,实在让人怀疑这楼里到底有没有人住。
第一阶勉强能踩个脚尖,第二阶已经完全碎成渣渣,只露出里面红色的砖头,第三阶,还剩一半,第四阶,勉强有个全尸。
第186章 援军()
菲尔德像一阵极具破坏力的旋风一样,在波尔蒂那的魔法师们还未念完咒语的时候就已逼至眼前。
伴随而来的,是一阵银色的光芒。
那是眨眼间就扩大至整个视野的光亮,波尔蒂那的魔法师们只觉得一层极淡极薄的银光笼罩在他们身上,他们念至一半的咒语便停了下来,空气也骤然静止,似乎风也停了,整个天地间的万物都消失了一般,就只剩下这莫名柔和的银光和一阵清脆好听的低喃。
仔细分辨,那似乎是一连串的咒语,咒语很短,声音也很轻,听上去就好像无意识的梦呓一般。
菲尔德立在空中,银色的长发不停舞动,那双碧绿的杏眼微微眯起,嘴唇蠕动,轻吐出最后一个音节,而后微微一笑。
那笑明明舒爽人心,却让波尔蒂那的魔法师们打着寒战从沉醉中如梦初醒,仿佛有一把刀剖开了他们温暖的梦境,将冷风毫不留情地灌入他们的身体深处。
他们张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不要说声音就连手指都没法动一下。所有的波尔蒂那魔法师都被定在了半空,他们脸上的表情还带着惊愕,身体却无法动弹。别说身体,就连脑子似乎也滞缓起来,无法思考了。
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瞪大眼珠,眼睁睁地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在视野里旋转。
被逼到绝境的法兰托利亚士兵们,还来不及为菲尔德大人的到来欢呼雀跃。就眼看着那些耀武扬威的波尔蒂那魔法师们,如同被人掐着脖子的鸭子一般,甚至连喊叫都发不出来,连带着他们的坐骑一同直挺挺地从空中坠下砸在地上,即便有茂密树枝的缓冲,还是发出了让人心情愉悦的巨大声响。
虽然知道菲尔德大人不是一般的魔法师,但这样瞬间制服敌人的能力,简直就是神技。
所以直到菲尔德从空中徐徐降落,向着那些伤兵们走过去的时候,他才发现那些眼中放光的士兵们仍旧张大着嘴巴,迟迟没有合上。
菲尔德没有时间等他们回神,环顾四周,一边走过去查看他们的伤势,一边急声道:“这里是什么情况?”
那些藏身在树丛矮木间的士兵立即都现出身来,他们有的被人搀扶着,有的浑身是血,看起来各各都受了不轻的伤。
“我们这里的人都是负了伤的士兵,为了不拖累大部队和保存战力,西蒙大人一向是让伤兵留在后面的。只不过没想到波尔蒂那竟然还有一队魔法师跟在大部队后面。大概是想来个偷袭,看见我们这些人就想要顺手解决掉吧。”一个士兵回道。
“伤势轻的人,先到我这里来。”听着士兵说明情况,菲尔德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歇。
他从空间戒指里拿出治疗药水,摆在地上,对依言走来的士兵道:“把这些药水分给大家喝了,每人半瓶即可。还有余力的人去把波尔蒂那的那些魔法师绑了,之后用来换些粮食也好。”
“将伤势重的人都聚集到一处,动作快些。”
这些伤兵,如果没有遇到他,能不能坚持到回城大概都是个问题。
“菲尔德大人,那些魔法师们,就这样绑起来不要紧吗?”一个士兵问道。
不怪士兵担心,毕竟是法力高强的魔法师,动动手指就能呼风唤雨撒豆成兵,只绑了的话,听起来并不是那么可靠。
但是前提是这些魔法师们要能动手指才行,他刚才的攻击可不是普通的魔法攻击,为了感谢这些魔法师挡住他的去路,肆意欺凌受了伤的法兰托利亚士兵,他可是贡献出了一瓶上好的麻醉药水。
用魔力裹住药水中,又动作迅速地斩获先机,他才能够一招制胜。
之所以能够这样立竿见影,也是因为他面对的是身体娇贵的魔法师。如果换成身强体壮的剑士,那效果几乎要打上好几折,也就基本无用了。
环顾四周,伤员的数量不少。治疗药水多少能起到一些作用,但伤势过重的士兵就只能用魔法来治疗了。
时间紧迫,菲尔德不得不用上双手,同时治疗两名士兵,好在是他,换成别的魔法师只怕要手忙脚乱,满头大汗了。
菲尔德却还有余裕,他趁治疗的时间,向尚清醒的士兵问道:“大部队往哪个方向去了?距离这儿有多远?”
士兵依靠着树干,闻言抬眼看了一下天色,认真回道:“队伍一直是朝着南面推进的,从我们与大部队分开后,已经过了三刻钟了。”
菲尔德收回手,立即转到其他士兵身边,尚清醒的伤员们都注视着他,仿佛这人是昏暗的天色间唯一一抹亮光一般。
“战况怎么样?”菲尔德垂头盯着士兵的伤口问道。
士兵们灰败的脸,面面相觑,最终有人低声回答他:“虽然西蒙大人预测到右翼会遭到敌人的猛烈攻击,但是波尔蒂那似乎将整个战力都投入到了右翼的战场,数量是我们的十倍不止……”
“况且他们的魔法师军团,本来就占尽了优势。”另外一个士兵补充道。
“菲尔德大人,城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虚弱的士兵小声问道。
“对啊,已经派人两次回城求援了,为什么迟迟不见人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菲尔德身上。
所以,他们的援军只有菲尔德大人一个人吗?
菲尔德抬起头,露出一个微笑,温声道:“援军很快就到了,你们瞧,我不是先来了吗?”
***
将那些伤兵安置妥当后,菲尔德再次向森林深处追去。
这次菲尔德选择紧贴着森林上方低空飞行,伏在乔乔身上,凝神观察着四周的情况。
再往前走,触目可及的更多的是横陈的尸体,这里明明应该是一座生机盎然的森林,然而却硬生生变成了一处满目疮痍的战场。
菲尔德咬紧下唇,不愿再看。
乔乔加快了速度,不多时,前方终于有了动静。
是进攻的吼声,还是迎敌的呐喊,菲尔德并不能分清,他只得拍了拍乔乔的后颈,示意它飞的更为隐秘一些。
这里已经到了森林的尽头,法兰托利亚的士兵们再也无法依靠树木的遮挡来弥补对敌数量上的劣势,不得不现身出来战斗。
而在他们面前,是波尔蒂那的主力军队,数以万计的敌人横亘在眼前的感觉并不好,法兰托利亚的士兵们自己都不敢相信,他们竟然能抵挡到现在。
其实,他们都知道,只要波尔蒂那发狠进行猛烈的攻击,马上就会赢得一场压倒性的胜利。不过是因为在狭窄的森林出口,空间有限,军队无法实施大范围的集中攻击。
可是,没有人因此丧失斗志。
在冲出树林前,西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