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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谢沄气的啊,恨不得将它绑着打一顿板子。
它这是折磨孩子吗?它这是在折磨孩子妈!
训了它好几次,这才有改善一点,现在也不跟几个小主子争宠了,就是喜欢抢东西了。
小主人吃的奶,它也想凑过来吃一口。
小主人裹的襁褓,它也把自己埋进去,还哼哼着示意将它也包起来,后来觉得行动不便才作罢。
跟几个小孩子躺一起,那简直是常态了。
非得一起睡,不过也是有好处的,它原本洗澡的时候能叫的像杀猪,嗷嗷的,现在也主动起来,每天洗一个香喷喷的花瓣澡,还张着嘴要刷牙。
都在惊叹这是要成精了。
谢沄也觉得它很乖,也很可爱,现在也养出感情来了。
石榴笑吟吟的上前,将它从婴儿床上捞出来,往地上一放,小香猪就飞窜出去。
猪也是要解决猪生需求的,比如嘘嘘和蹲大。
它还特别有羞耻感,不许宫人在一边伺候,要立了屏风在边上。
37。第 37 章()
贵妃瞧着它圆滚滚的小屁股; 扭着扭着就消失在眼前; 不由得艳羡:“改日臣妾也去猫狗房领一只来养; 瞧着真可爱。”
谢沄不置可否; 她这一只是系统出品; 自然不同寻常,不能以常理来论。
瞧着聪慧又乖巧,那是应当的。
但是从猫狗房领; 那就要看运气了; 这小香猪聪明不聪明的; 那可难说了。
不过对方也不一定是要小香猪; 养只猫狗也不错。
但是在宫里,这东西就是个祸渣; 因为有时候无法掌控; 动物到底跟人语言不通,有时候会发疯什么的,因此惹了不少祸事出来,这才让很多人不再选择养猫狗。
这么说着; 谢沄见缝插针的将修身丹咽下去。
她已经吃了六颗了; 这是第七颗。
生完孩子,到底丰腴些,身上到处都是凝脂软肉; 虽然摸起来特别舒服; 但是她就想要自己窈窕婀娜。
不想当纤秾有度的胖美人。
贵妃艳羡的望着她; 笑道:“您瘦的真快; 如今瞧着比以前多了几分丰姿。”
谢沄漫不经心的回,说自己憨吃能睡的,就是不长肉,她自己也挺苦恼的。
季景凛在二门处听见了,略有些无语,前些日子,还在苦恼自己胖太多,吃个饭菜呢,都不肯放开膀子吃,这又说的这么云淡风轻。
见这么多人在,他的脚步顿了顿,又朝着外头走去了。
谢沄五感很敏锐,朝着二门处扫了一眼,明明听到有隐约的脚步声,却不见人出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冲着一旁侍立的小宫女使了个眼色,她便过去看了,回来便在她耳边轻声将帝王来过的消息说了。
既然是季景凛,谢沄就放心了。
这么久,还不见萧秋茗出现,她觉得要么是在憋大招,要么是不知道死在什么地方了。
她很没有同理心的想,还是死了吧,省得她提心吊胆的,整日没个安生。
若对方是一个正常人,她也不会这么想,可对方是一个高智商犯罪者,这其中的差别就很大了。
而且针对的还是她,她有三个孩子,哪一个都是珠宝,容不得蹭破星点油皮。
不管是孩子失去母亲,还是她失去其中某一个孩子,她都会受不了的。
而萧秋茗这把悬在头上的刀,最是可怖。
贵妃示意宫人放下礼物,这才笑吟吟的离开了。有她带头,这一上午的,未央宫都没有断人,一直有客来访。
赤金的粗项圈都收到了十来条,这只是最基本的材质,从这里看出,这后宫妃嫔虽然不能侍寝,但是手中握着的东西一点都不少。
一个个都富的流油。
也是,这进宫的都是贵女,哪一个能缺了阿堵物。
笑了笑,瞧着日头已经到时辰了,这才示意几个奶娘抱着孩子,跟她一道往紫宸宫和未央宫中间的交泰殿去。
因着洗三礼和满月酒合二为一,故而格外的隆重。
三品以上命妇,都得以进宫来,为新诞下的皇公主祈福。
谢沄带着凤冠,穿上凤袍,立在一身玄衣的季景凛身旁,身后是三个孩子,一道接受百官朝拜。
这种心情,和面对百姓是不一样的。
都是礼拜的姿势,却能生出不一样的心思来。
在季景凛有心嘚瑟的情况下,满月酒很盛大,就像是一场狂欢,让谢沄都有些微醺了。
略喝了点梨花酒,脸上就呈现出浅淡的飞红,离得近的妃嫔,看了只觉得自愧不如,这般浓妆淡抹总相宜的风情,是谁也无法比拟的。
贵妃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脸颊,唇角的笑意变得苦涩起来,她总有万千才智,却只少了一样顶重要的。
对她来说,此生无法渴求的美貌。
而贞贵人觉得自己心里愤懑快要溢出来了,这样的容貌,她也曾经到达过,甚至可以走的更远。
但是如今都败了,皇帝连看她一眼都不愿意,她想要攻略,每一次都被弃之如敝履。
一次两次三次的,自信心受到全方位的打击。
甚至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这般凄清的夜晚,将是她未来要渡过的每一个夜晚。
望着天上闪亮的星辰,贞贵人掐断枝头上俏丽的花朵。
而谢沄这会儿心情飞扬,外头风吹花落的沙沙声,都能让她嘻嘻的笑出来。
季景凛有些无奈,挥挥手让人把三个孩子抱下去,这才问道:“怎么高兴成这样?”
谢沄眼眸亮晶晶的,比天上的星辰还亮。
她抿着嫣红的唇,半晌又忍不住偷笑出声。
她有四个孩子呀,二女一儿一猪,前世所盼望的,今生都拥有了,简直想唱上一天一夜的歌。
好嗨哟,感觉人生到达了巅峰。
季景凛有些蠢蠢欲动的,想到蔺政和的嘱咐,只要怏怏的一挥袖,带灭蜡烛。
谢沄睡前高兴,这半夜做梦都笑出声了,被吵醒的某人无奈,替她掖了掖被子,又躺下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没有那么高兴了。
户部官员又送来账册明细,也代表着,又来要钱了。
想要流芳千古,那可真是不容易,底都能给她掏干了。
将对牌交给户部官员之后,看着对方捋着胡子,心满意足的离去,她只觉得心如刀割。
刚入账的那一点小钱钱,又没有了。
只不过没一会而功夫,就从紫宸宫送过来许多珍宝珍玩古董摆设,勉强抚慰她受伤的心灵。
她不是一个很喜欢戴饰品的人,可是她喜欢看,就摆在那里,挨个摸一遍,看一遍,那就心满意足了。
这会儿手里拿的应该是琥珀,难得的,里头包着一朵半开的花苞。
一般以昆虫还有植物碎屑为主,这样的她还真没见过。
水滴状的琥珀只用细细的金线悬着,在光芒映照下,特别漂亮。
“可还喜欢?”身后传来低沉的询问声。
谢沄回眸,就见季景凛立在晶簾处,白皙的手指撩着晶簾,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嗯,喜欢极了。”她侧眸颔首,眼眸中闪着光。
季景凛便低低的笑了:“喜欢便好。”
面上再怎么风平浪静,也无法掩盖这些都是他一个一个挑选出来的。
他处理政事批奏折,向来都是心无旁鹭,只心里挂念着她,就不成了。
丢下批了一半的折子,转过身替她选礼物,这是以前从不曾发生过的事情。
谢沄不知道,还笑吟吟道:“那便是极好的,你的大总管挑的好,该赏。”
季景凛一噎,不满道:“只赏他便好了么?”
不然还能如何,谢沄给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后,便将首饰都收到匣子里,心满意足的摆在妆奁上。
想了想,回身搂住他的腰,在他俊秀的侧脸上轻轻印上一个吻,调皮的笑道:“赏你了。”
如同春雨落花苞,浅淡的吻,几乎没什么触感,只淡淡的香风近了,又远了。
却撩动他的心弦,跟着一道颤动,着实新鲜。
“谢皇后娘娘恩赏,不知可否再给一道恩典?”
“唔……”
顺便被炽热的亲吻袭击,谢沄抓着他腰侧的衣裳,被动的承受着。
刚开始见他的时候,他是极冰冷的,后来再见他,他如同冰雪融化,变成了寒凉的水。
这样的性子,在做这样侵略的事,就变得很有温度,翻滚着快要沸腾了。
谢沄喘不上来气,被憋闷到不成。
“放松。”含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接着是低沉中带着钩子的微微笑意。
大掌撑在腰后轻抚,季景凛捏了捏她的耳尖调笑:“一呼一吸乃是自然之道,你竟都不会了。”
谢沄没有理他,只暗自顺气。
腿酥腰软的不像话,斜倚在罗汉床上,她觉得自己快要被那炽热的温度给融化了。
“讨厌。”谢沄轻嗔,又忍不住吃吃的笑。
季景凛走过去,将她安置在软榻上,凑得近近的笑她,见她快要恼了,这才不逗她,开始说起正事来。
“新一批学堂都建好了,这一次跟你申请的是伙食费,这东西也重要,没晌午这顿饭吊着,怕是许多人都不愿意送孩子进学堂。”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一个孩子在家里,不管是帮着带孩子也好,哪怕是上地里头薅草呢,也比上学堂好。
最起码不用花销,人生已经很艰难了,还得花钱供学生,谁都不愿意。
除了家里有闲钱的,可这样的人家没几个。
“任重而道远啊。”季景凛忍不住感慨。
好在他重来一次,知道一些前路,也知道怎么更好的去治理这个朝廷。
谢沄摸了摸他的玉冠,笑道:“只要人类不灭亡,这都是需要慎重解决的难题,你已经做得不错了。”
“唔。”季景凛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