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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抖了一下。
“!!?,”乐梅溪发誓,真不是她手自己抖的,她看着茶水泼到地上,心里想:这人的功夫,也太好了吧?!,即使感觉打在她手上使她手抖的是一个小石子,乐梅溪仍然装作奇怪道:“怎么这手自己抖了一下?”,正当她以为装的挺好的时候,那个伪装者突然把匕首比在她脖子上,威胁道:“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乐梅溪立马紧张起来,她咽咽口水,颤着音道:“怎么这手自己抖了一下”。
“不是这句!”匕首又近了几分,乐梅溪努力平静的说道:“李师爷叫我回来拿出城令牌”,匕首终于从她的脖子上卸下。
她装作畏畏缩缩的模样,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突然又从外面走进来两人,一男一女,男的书生打扮,中等身材,一眼看上去,大概三十来岁,手上还拎着把玉扇,但他的相貌却稀疏平常,脸色更是蜡黄,白衣穿在他身上,简直让人不敢再打量第二眼,女的倒是漂亮,只是很瘦,也并不高挑,看上去也有四十来岁,却穿着一身鲜亮的红衣,腰间挂着一把带着皮革的弯刀,显得奇奇怪怪。
“唐老三,你怎么还没把她搞定?”,书生打扮的男人开口询问道,他一开口,乐梅溪就看到他一口的大黄牙,不由心生恶寒,“是啊!唐老三,现在可是关键时期,你是想干嘛?”,艳丽红妆的女人一开口,就是一股子咄咄逼人的质控。
被唤作唐老三的扮作仆人的男人,一把撕下脸上的易容面具,露出原本一张斯文的中年大叔的脸来,也许是常年戴面具,他的脸白的像鬼,他锐利的目光移到乐梅溪身上说道:“你们且不要着急,我到是有个好主意。”
他顿了顿,说道:“你们都来了,余小子一个人守着步老?”,这个时候,乐梅溪已经可以根据李师爷说的四个名字分别对上号了。
唐老三就是唐奇鹤,艳妆女人是聂十娘,书生打扮是秦穆楚,还有个余小子,是余颜戚。
“去那里再说,你们都太大意了”唐奇鹤说完,一把扣住乐梅溪的双手,凶狠道:“不想死就给我走”,乐梅溪被他抓的手疼,却不敢反抗,只低着头,随着他的脚步走,一旁的秦穆楚摇摇扇子,做出一番风流样貌,嗤笑唐奇鹤道:“这里安全着,你这么小心做什么?谁会想到我们躲了进来?”,唐奇鹤并未多说,他只押着乐梅溪走了出去,路过艳妆女人身边,不知为何,看着她打量的眼神,乐梅溪心底发凉。
他们押着乐梅溪来到乐梅溪住的那间屋前,乐梅溪简直无语,怎么挑地方还要挑她住的地方?他们推门进去,那个老人就躺在乐梅溪床上,看上去奄奄一息,床旁还站着一人,一身黑衣,眼神冰凉,双手抱着一把剑,看上去是他们四人眼里最年轻的,约摸二十四五岁上下。
乐梅溪被他一眼扫过,瞬间觉得自己是个死人。
“步老怎么样?”,唐奇鹤问道,他一把放开乐梅溪,走到床边,伸手把脉,不一会儿眉头就紧皱了起来,那个黑衣剑客凉凉开口说道:“丹田破碎,武功尽失,五脏六府皆有伤,能活到现在已经不错,我方才度了内力给他,已经护住他的心脉,现下无事”,唐奇鹤又道:“他还是不愿意说?”,艳妆女人没好气的开口:“这个步老,就一根筋,非要撑着一口气见公子,你还指望他说什么?”,唐奇鹤闻言,放下所谓的步老的手臂,对面前的三人道:“我有个想法。”
第十二章()
当乐梅曲听完他说的想法,心想:如果真的是李师爷叫自己来拿令牌,这绝对会是一个无懈可击的好主意,她不由暗自佩服唐奇鹤,但是事实是,李师爷没有叫她拿令牌!乐梅溪不由为自己的小命担忧。
唐奇鹤的主意是,让她拿着令牌去给李师爷,然后他们几个人混入其中,跟随着李师爷的人马出城。乐梅溪知道这个计划根本行不通,不由暗自着急时,那个可恶的唐老三已经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药对着乐梅溪道:“小子,这颗毒药你是要自己吞下去,还是我逼你吞下去?”,原来刚刚他一脸自然的说控制自己很容易,就是已经想好了要靠毒药来威胁自己!
乐梅溪颤抖着从他手里接过药丸,心里急得要死,此时说出实情,她是死,不说出实情,她吞了毒药,也许还是死,该怎么办?
唐奇鹤却还在好言相劝道:“你乖乖听我们的话,我自当会给你解药”。
乐梅溪想死的心都有了,她觉得古代好可怕,动不动就是死人,动不动就是以死相逼,她现在恨不得立刻穿回去!
正当乐梅溪含着眼泪,要吞下药丸时,屋外传进一个男子清亮的声音。
“你们这些老不死,如此逼着一个小兄弟,岂不污了自己的大名?今日被我撞见,看你们日后还如何在江湖上混?”
乐梅溪回过神时,屋内只剩她和躺在床上的步老了。
她向窗外望去,对面的屋顶上,迎着月柔美的光华,正站着一身形欣长的青衫男子。
他从屋顶上越下,身姿挺拔,青衫飘飞,墨发轻扬。
乐梅溪很明显感觉得到唐奇鹤等四人的紧张和戒备。
“顾清络!……你……你来这里做什么?”最先开口的是白衣书生秦穆楚,他抓扇子的手指着一步一步走过来的青衫男子一脸震惊。
随着男子越走越近,乐梅溪才看清了他的模样。
他踏着月光,步履轻漫,青衫浮动。
濯濯如泉中玉,清朗无暇,萧萧如风下竹,容姿倾俗,如果世上还有言语来形容他,乐梅溪觉得这一句就是说的此人。
他看向秦穆楚,轻轻一笑,让月光都显得黯淡,“我可不怎么喜欢有人用扇子指着我,你是不是忘了上次的教训了?”
秦穆楚脸色瞬间煞白,他面露惧色,半响说不出一句话。
“好个俊朗的顾清络,果真闻名不如一见,这模样,真叫我喜欢”,聂十娘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男子,言语虽然温柔,但她已经把刀从腰间抽出。
“顾公子,我们素来无怨,你该不会向我们动手吧?即便顾公子盛名在外,以一敌四,胜负也未知,是也不是”
,这句话是唐奇鹤所说,他说的轻松,但其实眼里满是提防。
“……”顾清络沉默了一会儿,似是而非的点头道:“说的道是对”,他停顿了一下道:“但是我想和步老说几句话,要是你们同意,当然可以不必动手。”
他的话刚落音,一把匕首就向他面上刺去,而顾清络好像根本没放在眼里,他轻松躲避,扬眉轻笑:“看来是前唐舵主不同意了”,原来那把匕首,是唐奇鹤所掷。
只见顾清络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软剑在月光下反射出泠泠似水的森冷光泽,他单手一字挥开剑来,姿态潇洒,长身玉立,青衫如烟,似有些遗憾道:“我原本还指望不动刀刃处理此事,现在看来,,还是我太天真了!”
当四人围上青衫男子时,乐梅溪倒是狠狠紧张了一把,但当她看到男子游刃有余的与他们过招时,心里才算是松了口气。
这时,她突然听到床上的老人在叫她,即便声音很小,乐梅溪还是察觉到了。
乐梅溪走到床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已经被床上的步老控制住,一把匕首再次架到她脖子上。
乐梅溪和他瞬间大眼对老眼。
“你听我说……咳咳……小兄弟,我记得你,你千万别吱声”
乐梅溪听话的点头,见她点头,步老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
“小兄弟,我已经撑不住了,你且记住我的话,帮我向我家主子要一个人,帮我救她出来!”乐梅溪看着他红着的眼眶,不由心里一软,点着头,她还记得,这个老人拼命也想冲出牢房的模样。
步老见她点头,由于放松,又低低咳了几声,“我家主,千家公子,千栖瑜,接下来的话,只有他答应放了我女儿,你方可告诉他,不然你会姓命不保……”
接下来的话,乐梅溪一直默默听着,眼前这个老人,说到最后,嘴里一直流着鲜血也不愿停下,只开始说了几个字,他便开始喘着气,喃喃自语的声音,要乐梅溪贴近他的嘴唇才能听到。
当他说完最后一句话,睁着眼,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时,莫名的,乐梅溪眼泪涌了出来,想到即便最后他已经没什么气力了,却还一直用力扯着乐梅溪的衣袖,眼里满是恳求,乐梅溪伸手替他闭上眼睛,暗暗发誓,她一定要完成老人的愿望!
第十三章()
外面,正与唐奇鹤一等人打得火热的顾清络突然把攻势一收,向后凌空一跃,青衫静落,墨发飘起的瞬间,他蓦然开口道:“我们先休战,屋里只有一个人的气息!”
唐奇鹤脸色一变,他突然反身越进屋里,他一离开,聂十娘和秦穆楚也立马跟上,倒是余颜戚持剑长立,冷若冰霜的眼眸,此刻像火一样在烧,一双眼似要把眼前人烧个洞出来,但最后他还是把剑势一收,转身离开。
顾清络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他悠悠道:“这人,倒不负他的名号,十足一个剑痴!”
当乐梅溪感觉到双方突然停止打斗声时,她几乎立刻就拿起步老掉落在地上的匕首滚到角落,只是片刻,唐奇鹤等人就冲了进来。
看到步老浑身坚硬,了无生机的直挺挺躺在床上时,唐奇鹤脸色大变,他一把拉过后进来的余颜戚,一双原本斯文的脸此刻狰狞无比,“你不是说已经替他输了内力,护住了他的心脉?我把脉时也还好好的,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唐老三,你先冷静!”,聂十娘几乎立刻就出手拦下他们,而此时秦穆楚倒是走了上前去察看步老的情况。
“不用看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从屋外进来的顾清络看着秦穆楚翻来覆去的摆弄步老的尸首,不由嗤笑道。
他话一落音,屋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