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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简简单单的参加一场宴会,不然带着你也无妨。”
赵敏的小脑袋低了下来,放佛大人般的思索起来,一分钟过后,脸上的不高兴渐渐消失,撒娇道:“那大哥哥,我不去也可以,可是你要答应我,忙完这段时间后,你要带我出去玩玩,看看李姐姐,我有些想她了。”
杨麟微微一笑,稍稍点头,朗声说道:“行,我答应你,忙完这段时间,将手里的工作过渡好后,我就带你去香山县,看望你的幽澜姐姐,四处走走,顺便看看大海,看看海鸥,怎么样?这样安排,还满意吗?”
“一言为定,大哥哥,你要记住今天的允诺,以后不许耍赖喔!”
“行,一言为定,绝不食言。”
在赵敏依依不舍的目光中,杨逍担心的注视下,杨麟阔步而行,缓缓远离牙行,消失在夜色中。
巡抚衙门,大厅之内,各个桌椅板凳都已准备好,只等着杨麟的到来。
然而,虽说是宴席,却只有三个小型酒桌,更像一个亲近之人的接风洗尘,小聚一下。
此刻,宴席上只有巡抚和李莲英,一人坐在首位,李莲英居于右侧,看着自己的姐夫。
“连英,杨麟来之前,有些事情还是要和你说一下,率先沟通一下,作为这次和解的筹码,交换的条件,省的一会儿之后,你一惊一乍的。”
“姐夫,你直说,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无论什么事情,只要能渡过这次难关,我都愿意,都答应。”
“好,有你这句话,总算不让我太失望,值得我今天这样做。”
“接下来,无论我说什么,你有什么疑惑和不解,都不要插话,安静地听我讲完,就会明白我的用意。”
“姐夫,你说,我只管听。”
看着下座的李莲英,对于他今晚的表现,最起码目前为止,巡抚还是很满意的,微微点头,徐徐颔首讲述起来。
“连英,作为和解的条件,不仅要你今天向他道歉,而且还要起誓,以后绝不再纠缠杨麟,不再幻想洋行行长一职。不仅如此,你还要辞去海关署的官职,表明诚意,以示谢罪。”
李莲英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没有了海关署的官职,他以后还怎么混?如何在一些公子哥面前显摆?还怎么身穿官服,在街上招摇过市?
内心十二分的不愿意,不想失去官职,就要央求一二,看看还有没有回旋的余地,然而肚子里的话语还没有说出来,顿时就被巡抚瞪了回去,解释的声音随之响起。
“连英,让你辞去海关署的官职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不可能上下嘴皮一碰,一个对不起就能化解此番仇怨,需要付出代价和受到惩罚,而辞去官职就是你的诚意,应受的惩罚。”
看到自己的小舅子还是一脸的不情不愿,万般委屈纠结于心的样子,巡抚叹息一声,有些无奈的说道:“实话告诉你,仅仅是辞官和道歉,根本就不能抚平对方的愤怒,毕竟这次,你不仅想要置人死地,还三番五次的找他家人麻烦。”
“不妨和你透露一点,我准备将广州府的一些利益让给他,以此让他原谅你,将这件事情就此接过,将广州府的舆论风波压下,避避风头。”
似乎平常放肆惯了,仗着有自己的姐姐撑腰,李莲英打断了巡抚的话语,或者是不服气,或者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以为双方现在还没有达到剑拔弩张的地步,酸溜溜的说道:“姐夫,好歹你也是广东的巡抚,朝廷的封疆大吏,只要一个命令,那个杨麟还不得低头,照你说的差使。”
这一刻,巡抚真是有一种和猪一样的队友合作感觉,有些恨铁不成钢,但想起李莲英姐姐的憔悴面容,还是沉住气的说道:“那个杨麟隶属于粤海关署,归监督所管,我根本就支使不动他,怎么命令?”
“更何况,那小子与和亩臃嵘鹨蟮鹿叵挡灰话悖咀庞牒瞳|世交的关系,监督不可能站在一边,任凭我整杨麟。否则,他无法向丰绅殷德交代。”
“而且,现在最重要的是平息这场风波,渡过难关,如果你说的那个借据真的出现在广州府,杨麟再紧咬着不放,不仅你有牢狱之灾,我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听到自己姐夫的一番言论,李莲英最后一丝希冀已经破灭,不准备为海关署的官职而挣扎,准备就照着姐夫所说,辞职,并且向杨麟道歉。
然而,听到巡抚的最后一句话,李莲英没来由的一阵后怕,不解而关心的说道:“姐夫,绑架杨麟的事情,是我一个人干的,和你无关,怎么会连累到你呢?”
其实,李莲英的内心并不是关心巡抚的安危,而是知道,一旦自己的这个有权有势姐夫遭殃,自己以后别想要快活于广州府,更别想逃脱牢狱之灾。
就在巡抚准备解释为何连累到他之时,一个衙役快速走了进来,朗声禀报道:“大人,牙行行长杨麟到了,就在门外候着。”
猛地站起,顾不上其他,连连说道:“狗奴才,你是怎么办差的?怎么可以让客人在门外等着?快让人进来!”
衙役正要退去,巡抚觉得还是自己亲自出去迎接,更能体现今天谈话的诚意,有利于今晚酒桌之上的谈判,立刻离席,走了出去,同时还不忘了喊上李莲英。
“莲英,别傻站着了,和我一起出去迎迎,显示咱们的诚意,别让人误会,认为咱们是高高在上的姿态,来谈和解之事。”
虽然心中万分不愿,千般不肯,可是见到姐夫的此时样子,知道那不是在征求自己的意念,而是在命令,不想去的念想一闪而过,立马回道:“好好,姐夫,我也去,给足他面子,行了吧。”
李莲英迅速离席,快步来到巡抚身前,一同走出大厅,消失在夜色之中。
巡抚衙门口,幽幽的光线下,杨麟驻足而立,仰头看着巡抚二字,不禁叹息,乾隆晚期,嘉庆之初,清廷的吏治真是腐败到了极点,堂堂的一方巡抚,代表天子巡视天下,居然任凭自己的小舅子横行无忌,现在事情闹大了,才想着去补救。
不过,杨麟仅仅只是叹息而已,没有过多感慨,因为在他的心里,清朝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他的穿越就是为了结束这个愚昧、无知、自大的统治集团。
与此同时,杨麟心里还在想着,这个巡抚大人今天晚上会做些什么?凭什么调和自己与李莲英的矛盾?
其实,当杨麟听到巡抚宴请自己之时,就猜测到他的意图,想要化解自己与李莲英的仇恨。
一些到这些,杨麟就不禁心里暗暗窃喜,喃喃自语,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天助我也,正愁着寻找什么借口,放过李莲英那个小人,好施展他的计划。
杨麟静静地站在衙门口,心里欣喜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个声音响起,人未至,话先到。
“哈哈,杨贤侄,实在对不住,怠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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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言语较量()
杨麟一愣,知道这个声音是在和自己说话,没有立刻回话,心里疑惑不已,被弄得晕头转向,不解这个称呼从何而来?是不是太不见外了?
愣神的时候,巡抚和李莲英的身影已经从幽暗光线中出现,渐渐走近,很快来就到杨麟的身前。
更加出乎杨麟意料的是,巡抚丝毫没有那种头一次见面的陌生感,径直站在杨麟身前,拍着他的肩膀,不吝夸奖:“呵呵,不愧是英雄出少年,如此年纪就能担当牙行行长一职,果然风度翩翩,名不虚传,真是一名青年才俊,后生可畏啊。”
杨麟有些讶然,对于这种太过热情的自来熟很不适应,但也谈不上反感,干咳两声,客气道:“咳咳,大人过奖了。”
与此同时,杨麟从袖子中掏出一个锦盒,递了过去,不卑不亢的说道:“巡抚大人,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望笑纳。”
然而,巡抚就要接过之时,却被一侧的李莲英抢了过去,弄得巡抚很是尴尬,双手悬在空中。
李莲英双眼冒着精光,不怀好意,打量着精致的锦盒,刚要打开,一看究竟,里面放的什么东西,又被巡抚夺了过去,并狠狠地瞪了一眼,警告李莲英,不要生事端,不要忘了今天晚上为什么邀请杨麟?
接着,巡抚大笑着将锦盒放入怀中,一个侧身,朗声说道:“杨贤侄,不要在这里站着了,咱们到里面边吃边聊,等候多时,酒菜早就准备好了。”
走进衙门之时,杨麟用余光偷瞄了一眼李莲英,见其毫无紧迫感,没有将自己的态度放在心上,不由很是无语,心里暗自叹息,是这小子的神经太过大条,脑袋愚笨,没有意识到他此时的境地?还是非常自信,今天晚上,巡抚一定能够说服自己,不再追究绑架之仇?
后衙大厅之内,分主客落座,丫鬟们缓缓往来,端着珍肴佳酿,随之一一离去,只有杨麟三人,分别落座于两侧和上座之中。
推杯换盏,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三人的交谈依然没有进入正题。更准确的说,是巡抚与杨麟在洋洋洒洒的议论,侃侃而谈,彼此热络,李莲英一直被凉在一边,无人理会,郁闷的独自喝酒。
“巡抚大人,下官初来咋到,刚到广州府没有多久,人生地不熟,对于一些人情世故和往来,不甚了解,还望大人提携一二,指点一下。”
“杨贤侄,不用这么客气,如此见外。我比你年龄稍长,喊一声伯父就行,省的过于生分,是不是?”
然而,杨麟没有答话,脸上一阵抽搐,很是尴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由得看向李莲英,神色窘迫。
“呃,大人,还是以官职相称的比较好,你看,李大人都是叫你姐夫,我要是喊你伯父,反而不美,显得您老了。”
巡抚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看到杨麟神色异样,嘴角扯动,牵强而不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