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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台下看去,台上的人身姿挺拔,遗世独立,明明近在眼前,却夺目的仿佛远在天边。
杜过看不清台下的观众,但他知道罗蔚大致的方向。所以他只看着那一个方向,按照姚俊宝的安排,开口清唱:
“passion is sweet,love makes weak”
是一首颇受欢迎的英文歌,曾经因为歌词太过露骨被人津津乐道。杜过用男生的特有声线把原作歌词唱出另一番勾魂摄魄。
尤其是唱完最后一句,杜过还自作主张的多说了几个字。
“宝贝儿,不管你在哪,我爱你。”
宁静的会厅在杜过突然的表白后轰然乱套。先是嗡嗡嗡的交头接耳,而后爆发热烈的掌声,还有几声刺耳的口哨。
歌唱完了紧接着就是热舞。杜过任务完成下了台,先迎来了姚俊宝一记粉拳。
“当众表白?行啊你?怕自己不出名是吗?”
杜过揉了揉自己肩膀,赔笑说道:“情之所至,没控制住。”
姚俊宝却没骂他,反倒满脸艳羡:“啊,你家小受好幸福。”说完,他跟精神分裂一样马上又瞪圆了眼,恶狠狠的地问杜过:“你到底是1是0?”
“你怎么就这么确定我喜欢男生呢?”杜过洗了把脸,准备撤退。
姚俊宝寸步不离的跟着他,显然没打算放他走:“因为我能分辨荷尔蒙的不同气味。”
杜过懒得理这神神叨叨地部长,他随意扫向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西装笔挺的竖立在那,手里一束玫瑰花更是引人注意。
“部长大人,我不奉陪了啊,我家那位来接我了。”
姚俊宝转身才看见罗蔚,他目瞪口呆,竟然一句话都没说。
杜过在众目睽睽下迎上罗蔚,把玫瑰花随手塞给了姚俊宝,在姚俊宝杀人的眼神中走出了后台。
他对后面的节目也不感兴趣了,两个人在黑暗中走出会场,彼此无话的往校门口走去。
罗蔚不想把车停在校门口的显眼处,于是挑了个路灯不亮的路边停着。事实证明,他简直英明神武。两个人走到车前,杜过没等拉开车门,就被罗蔚压到车窗上。
无人的长街只有他们俩尽情的接吻,近距离感受彼此剧烈的心跳。罗蔚紧紧贴着杜过,恨不得把他直接压进车身。
“不用这么饥渴吧?”杜过用力推着罗蔚,也才仅仅把罗蔚推开几厘米的距离。
罗蔚真是太想杜过了,只要碰一下对方,就能让他无法自拔。他舍不得松开杜过,手还在杜过腰侧盘旋。他哑着嗓子坦白:“听你唱的第一句,我就硬|了。”
杜过心花怒放,好比打了胜仗,他臭不要脸的又伸手摸了一把罗蔚:“那我检查检查。”
罗蔚被他抓的一声闷哼。他忍不可忍,使劲打开车门,把杜过塞了进去。
“你就作吧。”罗蔚给杜过系上安全带,趁机又亲了几口,然后他快速绕到驾驶座,发动车子上路。
杜过在罗蔚的神情和语气中察觉出几分迫不及待,他更开心了,明知故问道:“去哪儿啊?”
罗蔚目视前方,板着脸说了两个字:“酒店。”
他下了飞机就风尘仆仆的赶来看杜过了,而杜过那么勾人的一面竟然被这么多人看到。罗蔚很生气。
所以后果很严重。
在附近最好的酒店大战几回合后,杜过终于被罗蔚收拾老实了,裹着被子在床上装蚕蛹时,罗蔚已经洗了澡,重新穿戴整齐。
“老板,我的辛苦费呢?”杜过捂着被子闷闷地说。
罗蔚把钱包扔到他面前,慷慨地说:“随便拿。”
杜过迅如闪电地拿起钱包,打开一看。
就两百。
气地他把钱包当沙袋,猛地砸向罗蔚:“你这个骗子!”
罗蔚躲过袭击,干脆坐到床边,连被子带人把杜过抱在怀里。这次出差他斟酌了很久,还是决定说出来:“杜过,我们搬到一起吧。”
来回挣扎的杜过顿时僵住了。搬到一起,在他看来说,就是认可了这段感情,并打算携手并进,甚至相伴一生的承诺。罗蔚心细周到,肯定也明白这层意思。
跟罗蔚在一起的每一步,杜过都走的很小心。因为他确实是想跟罗蔚长久的相依相伴,也就并不急于一时。但既然罗蔚提出来,他何不顺水推舟
“你让我考虑考虑。”杜过差点就同意了,可是他家里还有些没解决完的麻烦。不管有没有牵涉罗蔚的可能,杜过都不想冒险。
罗蔚在杜过额头印上一吻,又给杜过穿衣服。在杜过这里,他好像有着用不完的耐心:“好,不急。”
两个人磨蹭到寝室锁门,杜过回不了寝室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跟罗蔚在外面过夜算了。
跟深爱的人同床共枕是何等幸福啊!天亮的总是太早,时间过的总是太快。当杜过反应过来时,他们都要离开酒店了。
“真是不想回家啊!”杜过在副驾上萎靡的倚着,身上又酸又累。
“那就别回了。”罗蔚还不想让他回去呢。
杜过听了,美滋滋地说:“我就回去看看。要不你等我一会儿,我看一眼就再出来?”
罗蔚对着个提议表示同意。
还是开到小区门口,因为说好让罗蔚等他一会儿,所以他让罗蔚找了个离门口有段距离的树荫下停着。刚解开安全带,打算跟罗蔚来个吻别时,杜过突然停住了。
不仅如此,他唇角的笑还没彻底淡去,眉头却倏然皱起。罗蔚疑惑的顺着杜过的目光看见,在大门口看见一个人。
他还不认识。
杜过在心里暗骂,孙建刚怎么找来的!
“那个,你先回去吧。今天我可能出不来。”杜过想支开罗蔚,毕竟跟罗蔚倾诉是一回事,把罗蔚牵扯进来是另一回事。
罗蔚察言观色了好一会儿,轻飘飘地说道:“那个,就是你袁姨的丈夫吧?婚没离成,找过来了?”
“这都能猜到?”杜过相当诧异。孙建刚的外型太普通,扔人堆里找不着。罗蔚竟然简简单单就把来龙去脉串上了。
罗蔚却开门下了车,把杜过拉到驾驶位:“开我车从另一个门进,我在这儿帮你盯着,看看他想干什么。”
“宝贝儿你真好。”杜过就不假惺惺的拒绝了。况且以罗蔚的身手,再来五个孙建刚也不是对手,他放心。
小区门口有一排商铺,罗蔚戴上太阳镜,慢悠悠地走过去假装买东西,最后在离门卫最近的一个超市里,买了瓶冰可乐,一边喝一边在门口的太阳伞下乘凉。这样,孙建刚跟保安的对话就能隐隐约约地传进耳中。
保安室里两个人,一个胖大叔,一个年轻女孩,都穿着统一的保安制服。孙建刚没有通行证,正在跟保安磨嘴皮子。
“我老婆就住这里,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进?”
胖大叔笑呵呵的,摆手道:“我不是说了嘛,你老婆是哪家的业主,可以给业主打电话嘛。”
“我老婆叫袁眉,他东家叫张秋,你们能不知道吗?”
还真不知道。小区里那么多住户,保安还能挨个都认识一遍啊?女保安没什么耐心,听起来态度不好:“去去去,说不让进就不让进,我们怎么知道你干嘛的,要么让你老婆出来接你,要么就走。”
后面就是胖保安说女保安态度之类的闲聊话,孙建刚还不气馁,仍然在门口徘徊,不住的往小区里张望。
另一边,杜过已经进了家门。
张秋不在,袁眉正在客厅看电视,似乎是个娱乐节目,袁眉时不时的跟着笑出声。
“袁姨我回来啦!”杜过在玄关喊了一声。
袁眉马上迎了过来:“回来怎么不提前说?是不是在学校吃的不好,你怎么又瘦了?”
杜过仔细观察袁眉的反应,他若无其事地说:“没有,我减肥啦!”
“大小伙子减什么肥!”袁眉还把他当小孩呢:“你休息,袁姨给你做饭去。”
杜过当然不会真去休息,只是像平常一样跟着袁眉进厨房闲聊:“袁姨,这几天你在家无聊吗?”
“不无聊。你妈妈给我买了个烤箱,我这几天研究做蛋糕呢,昨晚做的饼干可好吃了,一会你尝尝。”袁眉在冰箱里拿出了肉和蔬菜。张秋担心她,最近都让助理开车,把家里的食物隔几天买一次送来,让袁眉不用费劲出屋。
“那就好。袁姨,最近老家那边有人找你吗?”杜过盯着袁眉的背影,甚至害怕得到答案。如果是袁眉自己联系的孙建刚,那他们的帮助算什么?
袁眉切菜动作顿住,同时杜过的心也提了上来。
半晌,袁眉放下菜刀,沮丧地坦白:“啊,状状找过我。”
担忧沉到心底,溅起了几朵失望的水花。如果孙状知道了这里的地址,孙建刚当然也会知道的。
“袁姨,你把咱家地址告诉孙状啦?”杜过不甘心地追问,只要袁眉有一丝动摇,他们所有人的努力就全部前功尽弃。
可袁眉像触电了一样立马否认:“当然没有了,万一被人听见,他们找来就连累你们了。”
杜过:“那孙状什么事儿啊?”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杜过默默地骂自己。
“他那个混蛋爸不给他钱,都开学这么长时间了,没钱怎么行。我让他自己去找取钱了。”
“哦。那你就不怕他把你钱全取走。”杜过也不是故意挖苦袁眉,但还是为袁眉不值。
袁眉沉吟片刻,继续切肉:“谁让我生了个讨债鬼。拿就拿吧,全拿走,我就再也没什么可给的了。”
大概真的死了心,袁眉反倒看透了。这正合杜过的意。
杜过拿出手机,给罗蔚发短信。
“怎么样?”
“出来说。”
收起手机,杜过给袁眉捏了捏肩膀:“袁姨,你别难过,璐姐跟我说了,只要再挺六个月,你们就一定能离婚。”
袁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