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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广涛的计划正中太子的下怀,他和刘甫两兄弟有着相似的审美眼光,一直对貌美如花,贤良温顺的严家大小姐很有好感。
“免礼。”他保持着谦谦君子的礼节,起身去虚扶起严如尔,在严如尔向上看和他眼神接触的那一刹那,对她露出了一个亲切的微笑。
“谢殿下。”严如尔心里可没他这般欢喜。心思细腻的她隐约猜测到祖父的心思,假若她嫁给太子为侧妃,将来等太子登基后自己就是皇帝的妃子,而祖父又有从龙之功,那么到时候的严家才是真正达到巅峰之势。
太子的确无论是人品还是气度都远胜二皇子一筹,但是这两个人都不是她想要的。从小时候开始,她就经常随着祖母或者母亲入宫玩耍,多多少少对后宫的明争暗斗有耳濡目染。
嫁给天家的人是能得到无上的荣耀和富贵,但是自己会幸福吗?每天要和一大帮女人斗个你死我活,为了只是皇帝几千分之一的恩宠,恕她严如尔不懂得消受这种福分。
要是她生在普通人家多好,不用成为长辈眼中的联姻工具。但是,如果那样,岂不是没机会遇到他了?
严广涛看到孙女在为太子奉完茶后就低着头站在一边,没有再和太子交流,显得十分拘谨,以为是书房里的气氛太过压抑导致的。
太子忽然想起一个人:“那个金镶玉还在您府上吧?”
“在。老臣谨遵太子的吩咐,让慕容天每日都教导他练剑学武。慕容天对这个勤奋用功的徒弟也十分满意。”
“好,那就带本宫去看看,看他到底练到什么程度。”
严如尔听到可以去看李御龙,热情就上来了,主动地对太子说:“殿下,小女愿意为殿下引路。”
“好,那就有烦严姑娘了。”
于是,三人便一行走去了李御龙练武的地方。等他们来到湖边时,小石头正按照慕容天的吩咐,车轮转般快速不断地往李御龙身上泼冷水。
以他这样的速度和水量,李御龙其实和坐在瀑布底下差不多。这些水都是从结冰的湖面上打个洞捞起来的,有的时候泼在身上的不只是水,还有一块块细小的碎冰。
这酸爽的感觉让李御龙只能靠不断地大喊来增加身体的热量,避免真的被冻成冰人。
慕容天则在旁边算着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半时辰了,离他的计划还剩半个时辰。越到最后,身体就越难忍受,意志也就跟着越薄弱。所以,在这个时候不断地用言语去打击,更有助于提高在逆境中的韧性。
“还有半个时辰那么久,要是你想放弃的话就说,师傅不会为难你的。但是,你要是放弃了,师傅也最多能教你教到这里,更难的你没能力去学!要不要放弃?!”
李御龙已经冷得上牙槽和下牙槽不自觉地互相打架,连说话都不利索,但是他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必须一直勇往走到底。
“我不放弃,还有什么的您尽管来!”当他说那个“来”自需要长大嘴巴时,小石头抓紧时机又将一桶带着冰渣子的冷水向他面上泼来,冰水顷刻间灌满了他的口腔。
我曹,还有东西会动的?他使劲搅动着麻木的舌头将那条会动的东西从喉咙底那里推了出来,“呸”地一声吐到地上时才发现原来是一条活蹦乱跳的生鱼。
这滑稽的场面让在场的人看到都禁不住笑了出来,太子点头赞赏,他果然没看错人。说不定以后李御龙会成为自己有力的臂膀之一。
严如尔在拿着帕子遮住自己的嘴巴偷笑的同时,也对李御龙更为欣赏。如今,她终于明白到为什么那些话本里的故事都说富家的姑娘容易喜欢上穷酸书生。
眼前的这个书生虽然一穷二白,和她的身份地位很悬殊。但是,她能从他身上找到任何别人都没有的安全感和幸福感。也许只要能和他在一起,自己像下人一般为他洗手作羹汤也是心甘情愿的。
到了夜里,严如尔利用给祖父送莲子羹的机会来到了书房。
严广涛觉得是时候可以给孙女一些暗示了。“如尔,你认为太子殿下这个人如何?”
严如尔绞着手帕,小声地回答:“禀祖父,如尔觉得殿下外表器宇轩昂,为人光风霁月,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君子。”
“恩,祖父也是这么认为。”严广涛满意地点点头,“很多世家姑娘做梦都想嫁与太子,可惜她们都没有那样的机会。”
“如尔也觉得以自己拙劣的才貌,也是配不上太子殿下的。”
“哎,如尔,什么时候你对自己这么没自信心了?你是祖父的孙女,是严家的骄傲,怎么会配不上太子呢?”
“祖父,我、”
严广涛抬手打断严如尔,“祖父看的出来,太子他对你是有意的。祖父已经决定,过不久就跟太子商量,让他到皇上那里说要纳你为侧妃。等你成为了太子的人,过一两年为他诞下麟儿,如尔,到时候你就是人上人了。”
“祖父,如尔不想当人上人,只想像母亲那样,安安稳稳、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严如尔鼓起最大的勇气说出自己的意愿,天知道她在祖父面前一向都不敢顶嘴驳言。
“胡闹!”严广涛没想到素来听话乖巧的孙女会在关键时候逆他,“婚姻大事岂由得你自己来做主?”
“祖父!”
“不用说了。祖父只是把这个决定知予你一声,而不是来问你的意见。你愿意也罢,不愿意也罢,都必须要嫁给太子。”
严如尔藏在心中的那个梦被现实击得支离破碎,再也忍不住悲伤,流着泪不管不顾地跑出了书房。
当严夫人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从公公的书房里出来后就躲在房间里哭个不停,立刻赶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严如尔止住泪水断断续续地把实情告诉了母亲。严夫人听完无奈地长叹了一声,爱怜地抚摸着女儿的头发,悠悠道来:“如尔,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尤其是咱们作为女子,从生出来的那一刻到老去之时,都得听男子的话。
为娘知道你不喜欢太子,但是这又能如何?没人左右得了你祖父的决定,任凭你怎么反抗,到头来还是要听他的话,他说什么就得做什么。
所以咱们只能认命,只有认了命才甘心,只有甘心日子才不会过得那么痛苦。或许你觉得娘说的话听起来很残忍,但这就是现实。孩儿,你长大了,不能事事都要随自己的心愿,也要学会去接受那些不得不接受的东西。”
严如尔不敢对母亲说自己已经有了意中人。就算说了又如何,没人能帮得了她。李御龙对于她来说,终究只是水中花,镜中月。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一章 受伤()
“老板,这个东西要多少钱啊?”李御龙打着油伞在街头上看中了一块色泽莹润的小玉葫芦,要是拿红绳串起挂在自己的那把剑柄上,也是够风骚的。
在和小贩讨价还价的过程中,李御龙余光不经意看到前面走着一个这辈子化成灰也会认得的背影。曹真!怎么他还没死?明明处决的名单上有他的名字,难道顾尚峰为他找了个替死鬼?
李御龙确定自己看到的就是曹真,赶紧放下玉葫芦,悄悄地尾随在身后。
跟了一段距离,前面那人似乎察觉到有人跟踪,突然间加快了脚步。街上行人较多,李御龙穿过一个个当着他视线的行人,差点就要被那人给甩开了。
最后,他看到对方走进了一间茶楼,于是也匆匆地跟进去。茶楼里也是挤满了听书的人,他举目望去,暂时找不到曹真的身影,迎面却走来两个熟人。
“怎么你又”贺兰懿隔三差五就会来这间茶楼听一会书,因为这里的说书先生最爱讲的就是化了名的宫闱和朝廷的名人轶事。只要稍加注意,听众们很容易猜得出故事的主角是谁。
“没错,我就是来跟踪你的,咋地?”李御龙这回主动把脏水往自己身上泼,因为他没时间跟神仙小哥争论。
“我、”
“你不要觉得对不起我,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我不是、”
“你是告诫过我不要再跟踪你,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啊,因为我对你的爱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好了,我先去办件正紧事,回头再和你喝喝茶谈谈心啊。”
李御龙身手拨开贺兰懿,继续在茶楼里寻找曹真的身影,被他扫到曹真又趁着人多快速地离开了茶楼。
“哼,我就不信抓不到你这只老鼠!”他执着剑匆匆离去,留下邹着眉头一脸愕然的贺兰懿。
乌里看着刚恢复正常,一见到李御龙就开始失神的小王爷,暗想难道是那妖男的蛊术在眼睛那里,人一与之对望心魂就会被吸走?看来,老夫下次有机会得偷偷地挖了妖男那双眼睛!
走出已经有好长一段路了,贺兰懿忽然停下来对乌里说:“乌里,你先留在这。”
他是被李御龙刚才“情深似海”的表白给惊到了,为什么自己已经明显地拒绝了他,他还要如此执迷下去?今天得必须给他说个明白,让他不要再在这段不会有结果的单相思中沉沦下去。
李御龙跟踪曹真一直跟到城郊那里,周围都是树木,一片静悄悄的。曹真到这儿来干嘛?
正当他疑惑之时,前面不远的曹真忽然回头,露出他典型的毒蛇般的冷笑:“好久不见,金家少爷。”
“本少爷就不明白了,怎么像你这样的人渣还能活在世上?”李御龙把剑抱在前胸,扬起下巴睥睨地望着对面的曹真。
曹真自嘲地说道:“你没听说过好人不短命,祸害遗千年吗?我就是这么一个祸害,今天害得再害一条人命。”
“就凭你?你还是等着去下面向我姐姐扣头吧!”李御龙懒得跟他废话,既然官府惩治不了他,自己也不怕去破例,当一回地下判官。
李御龙精妙的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