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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好像是看到了什么,突然说道,“那就把你交给常宗主处理吧!”
熊渊顺着那个胖子的目光看过去,看到的是一个精瘦的中年男人带着一帮小罗咯走了过来,身高八尺,器宇轩昂,熊渊看一眼便知道,修炼者,且是玄斗师以上的级别。
这个人应该不简单。
随后熊渊又发现一个很熟悉的身影,熊渊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刚才第一个对战的那个人。
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是你?”那个人看到熊渊之后惊讶道,熊渊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恐惧,然后是一丝狠戾,熊渊还没来得及说话,他便突然恶人先告状道,“就是这个人,刚才把我给打败的!”
随着他说出的话,那个人男人看向熊渊,熊渊明显看到了对方的眼中比他儿子更加可怕的狠戾,回头问道:“常州,你确定吗?”
“我确定,就是他!”
那个宗主的眼中此时的狠戾已经变成了杀意,对于熊渊来说,他看到的只有一种情绪——护短。
这个短真是够短的,不知道他能不能兜得住。
“刘掌柜,你刚才是说要把他交给我处理是吧?”
“是的。”掌柜的看着他眼中自然是有一些恐惧的,不过对于熊渊的态度倒是十分神气,熊渊也能够看出来,他这是狗仗人势。
“既然如此的话,那就弄死了吧。”那宗主轻蔑地说。
而熊渊一听这个顿时间火冒三丈,他还从来没有被别人如此看轻过,甚至是一个比自己弱的渣滓给轻视。
熊渊此时都已经快要被气死了,但是他表面上还是很震惊,笑着说道:“宗主?你还算是个宗主吧?那个宗的宗主?说出来我听听!”
“你放肆,怎么说话呢!”那个叫做常州的小败类立刻怒吼道。
“让你家的狗消停一点,小心一会儿底兜不住了丢脸。”熊渊看到他这样,脸上轻蔑的小更甚,精神力扫过那个宗主,不过刚刚过了王斗师级别而已。
“小子,我劝你不要太过放肆了,不然我会让你尝尝什么叫做死。”那个宗主说着,将“死”这个字咬得很重。
但是熊渊却丝毫不怕他,此时熊渊面前就算是有一个皇斗师他都要跟他拼拼看。
“死?你知道死字怎么写吗?”熊渊冷笑着,说道。抬起手来两瓶子的金疮药和两个银锭子放在桌子上,说道:“钱我已经给你付清了,不过你欠我的我一时半会儿还不打算就那么让你走。”
熊渊说着,向那宗主走过去,说道:“你是打算去外面打?还是就在这里打?在这里面打的话可能会连酒楼带其他的人全部没了,去外面打的话可能一条街都没了。”
熊渊不是在说笑,此时他的业火红莲,如果不经控制的话,中心大道可能少不光,但是普通的街道一整条烧得什么都不剩熊渊可是有这个能力的。
“你可真是会说大话,这一张嘴都快吹上天了。不怕牛皮吹破啊?”那个宗主此时眼中仍然是一片蔑视,他仿佛丝毫没有发现他根本看不出熊渊的实力来,就像刚才的那个掌柜根本看不到他背后背着的那个黑乎乎的东西是一个剑的形状,“就在这个酒楼里,我要杀死你,就只会杀死你,连张桌子都不会打破。”
【405】烧楼()
“渊哥好慢啊,怎么还没有回来!”大家此时都已经酒足饭饱了,坐在那里等着熊渊去付账,谁知道这一等竟然那么长时间都没有回来。恨天此时不耐烦地用筷子敲着碗拿出他那套丐帮架势嘟囔着,坐在一边的岚立刻制止了他的这个动作并且告诉他这样有失礼节,说道:“要不我还是出去看看吧,他可能是遇上什么事情了。”
“那行,你去看看吧。”汪老刚才吃完饭之后已经回客栈了,留下来他们这一帮孩子在这里等着,他老人家倒是逍遥自在。所以此时在这里掌权的当属年纪最大的两个人——丘霖和谷梁朔。
要是他们知道汪老已经知道了刚才发生的事情所以才提前走专门留下来他们这一帮孩子来收拾后事,不知道他们这些人会做何设想。
岚一走出去,就看到了熊渊此时被一群人围着,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熊渊的精神力此时已经展开了,因此岚出来的这件事情他先于所有人知道。但是熊渊并没有向岚的那个方向看过去一面打草惊蛇,这种事情岚能不掺和就不掺和,免得脏了她的眼。
“岚,去,我这边要开始打架了,你回去跟他们说,大家一起把所有的顾客全部都疏散到街上去,在酒楼旁边围一层斗气保护罩,我要烧楼。”熊渊用精神力传音跟岚说道。岚听到这句话之后没有丝毫的犹豫,转身便回去,然后跟大家一起将附近的人快速疏散开来。
此时熊渊周围这一帮敌人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再加上他们的行动十分迅速且安静,所以这些敌人并没有察觉任何的异样。熊渊跟他们伶牙俐齿地来回交流了一阵子之后,看到所有的人都已经撤出酒楼,突然露出两颗虎牙,跟他们笑道:“好了,不多说了,所有人都已经撤走了,咱们可以开始战斗了。”
熊渊说完这句话之后,大家才后知后觉地四处看了看,发现确实是所有人都走光了。熊渊也借此机会用精神力将整个酒楼扫了一遍,确定了不仅一个人没有,甚至是一个活物都没有了之后这才点点头。
熊渊走到刚才的那一张桌子旁边,将上面的两个小瓶子以及两锭银子放到那掌柜的手上,另外再把刚才的那把剑也给拿出来,一并丢给他,说道:“您现在可要保管好这些财物了,不然一会儿可就什么都不剩了。另外,祝您的酒楼,尽早塌锅。”
随后熊渊全身的斗气席卷开来,顿时炽热的火焰冲散到了整个酒楼的各个角落,因为温度足够高,有一些桌子椅子已经开始燃烧了起来。
而到了这个时候,他们的眼中才终于出现了恐惧的神情。
“你在干什么!你会毁掉我的酒楼的!”掌柜此时那双眯缝的小眼睛此时充满了惊恐与愤怒,冲上来便要打熊渊。但是他那样的软绵绵的拳头对于熊渊来说又能够造成什么样的威胁呢?熊渊轻轻地握住他的拳头,说道:“我刚才说了,祝您的酒楼早日塌锅,而今天,就是你的酒楼塌锅的时候。”随后,熊渊脸色一冷,“我不想打不修炼斗气的人,留你一条命,滚吧。”
随后熊渊握着他的拳头顺着一甩,那个胖子那么重的身体就这样腾空而起,然后冲出了半燃烧不燃烧的大门,摔在了街道上,然后看着他的酒楼就这样在一片火焰当中付之一炬,而他的手中,还握着刚才熊渊给他的二十两银子以及两瓶金疮药。
过了不多一会儿,那个店小二也被扔了出来。
熊渊看着两个仅仅只是稍有得罪自己,但其实并没有什么大过错的人已经安全了,回头看向面前的宗主,说道:“人们常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嘿嘿,我犯到死你。怎么样?不够就只是一个区区的王斗师,有什么资格跟我在这里叫板?你刚才是在看不起谁呢?”
宗主此时面色铁青,又因为火光烧出来泛起了赤红色,这样一红一青就变成了紫色。但是他此时身后的小罗咯都还在呢,他整一个宗主的架势一定要端住了,不然自己以后可能会在宗门面前颜面扫地。
他此时可能还不知道,他如果要这样一直端下去的话,到头来所得到的后果可能是血本无归——不仅脸面没有,甚至连命都拿不到了。
“你不过就只是烧了我们宗门旗下的一个小酒楼而已,有什么可嚣张的?不过只是一个小辈而已,装什么大牛?!还区区王斗师,那你的实力在哪里?”
熊渊看到他还这样不服输,一时间全身的威压彻底散发开来,周围的那一群小罗咯转眼间都纷纷吐血到底,就快两眼一闭两腿一蹬驾鹤归西了。不过此时的熊渊还是给他们留了一手的,毕竟自己明天就要走了,不存在什么后不后患的事情,熊渊见过了太多生死,反倒对于生死有些害怕地情绪了。
“怎么样?我修炼得不错吧?”熊渊冷笑着,笑容当中还带着淡淡的得意的意味,似是炫耀似是威胁地说道,“虽然不算高,但是这个修为,对付你,足够了。”
熊渊凑得更近了,然后对着他一字一顿地说:“王、斗、师。”
这些话熊渊说的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却叫那个此时还死死硬撑着但是鲜血已经喷了一地的儿子常州给听了个一清二楚。此时这个孩子才终于明白,有时候自己惹上的敌人,自己觉得拼爹是可以解决的,结果发现,自己爹也拼不过人家。
既然这样,那还不如当初就有骨气一点,好好干自己的事情,别让你爹操心。输了呢,也就自己憋屈着,想要伸冤,靠自己,别找你爹。
“今天你已经打算杀我了,所以我自然是不能够让你就这么轻易地走。这个酒楼我烧了,我还要砍你一条手臂,你觉得如何?”熊渊问着,眉毛轻挑,背后的熔渊剑已经拿在了手上。
宗主自然是不可以让熊渊就这样砍他一条手臂的了,一时间当然是说不行。
但是熊渊却又说道:“你总得给点代价,要不就是你儿子的命,反正你这一次险些丧命也是你儿子给你惹的事,与其留这么一个惹事精活着,还不如我帮你除害,免得以后天天净想着怎么把你榨干然后取代你的位置,如何?”
“你不可以动我儿子,我就他这么一个儿子!”
宗主听到熊渊这么说之后神色更加紧张,熊渊自然是知道他有多么爱他的儿子,不然也不可能给他惯出这么一身臭毛病来。这当爹的每天净给自己家儿子擦屁股,居然还擦得心甘情愿的。
“哎哟,那还真是可怜呢,你就这么一个儿子,可惜却是一个败类,你们家祖上是不是风水不好呀?还是说上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