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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远涯暗叫不好,赶即见缝插针道:“两位领导稍安勿躁,吴老,马上就到了,他对于老年中风很有一手。”
“吴老,哪个吴老?”周践行诧异道。
秦远涯笑眯眯道:“吴恒霖,吴老。”
“是他!”周践行吃了一惊,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毕竟吴老可是经常给国家领导人看病的。
即使他退休后,依旧是声名鹊起,其医术高超有口皆碑。
念及此处,周践行望了弟弟一眼,确认道:“你说的神医就是他?”
周文景刚要否认,病房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却是吴恒霖姗姗来迟,身后还跟着一个提药箱的美丽女子。
大国手一来,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身上。
“吴老,您终于来了,快过来看看。”秦远涯不由喜笑颜开,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吴恒霖没跟任何人寒暄,直接来到了病床上,坐在床边给周力铭把脉,这期间没有任何人出声打扰。
良久,吴恒霖诊脉完毕,合目沉吟不语。
周践行着急忙慌道:“吴老,怎么样了。”
吴恒霖缓缓起身,摇头叹息道:“周老风邪入体,侵犯五脏六腑,早已是气血久亏,若不得治则十日后必亡。”
周践行大惊失色,急声道:“这可怎么办,您一定要救救我父亲啊。”
吴恒霖沉吟少顷后,很快说道:“我有一副小续命汤,可暂缓病情。”
“好好,那就有劳吴老了。”闻言,周践行大喜过望。
吴恒霖取出纸笔,当场写下了药方,递给了中年医生,吩咐道:“冰冰,按照药方去抓药,你亲自煎药,要快。”
“好的,老师。”付冰冰接过药方,风风火火去了。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煎好了,吴恒霖亲自端过药碗,仔细看了看,赞赏地点点头。
而后,付冰冰走到周老床头,捧着药碗,舀着瓷匙给他喂药。
“怎么会,竟然喝不下!”猝然间,付冰冰惊叫道。
一勺勺药喂下去,竟然全部流溢出来,半点没进到嘴里,这就意味着一切都白费了。
这一刻,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吴恒霖,后者赶忙上前,将周力铭上衣褪下,从药箱中取出银针,一根根扎在他身上,或挑或捻或提,手法极为娴熟。
过了许久,周力铭仍无一点动静。
吴恒霖这才缓缓收针,遗憾地说道:“情况比我想的严重,汤药喝不下,针灸也无用,事到如今,老朽也无能为力了。”
病房内立时一片躁动,嘁嘁喳喳不可开交,周践行面若死灰。
吴恒霖顿了一下,话锋突变道:“我虽然治不了,但我可以推荐一人,兴许他能有什么办法。”
这时候,周文景终于开口了,急如星火般说道:“大哥,我知道一个人,他一定能救老爷子,除了他,这世上恐怕没有其他人了。”
周践行不由得望向两人,面色惊异道:“那人是谁。”
“林逍。”两人异口同声。
(本章完)
第23章 我是来找人的()
宝龙派出所。
林逍被送到这里已将近一个小时了,对他的审讯一刻都没停止。
审讯室内,一名年轻警员拿着一番笔录,拍桌子恐吓道:“你非法行医,唆使病人服用不明药物,故意伤害他人。事实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识相的,赶快把字签了。”
林逍抬眼瞧去,神色玩味道:“哦,我怎么不知道我伤害他人了。”
小警员大惊小怪道:“病人都吐血了,你还说没有伤害他人?”
林逍摇摇头,坦然自若道:“病人吐血,只是因为药力冲突,她身体太孱弱,营卫失和,当有药进入调和时遇到阻碍,很快就会好了,这是正常现象,你不懂的。”
“呵呵。”小警员冷笑两声,讥讽道:“你一个刚出校门的实习生,说得好像你什么都懂一样。”
林逍理所当然道:“在医术方面,至少强过你。”
小警员面上挂不住,气急败坏道:“你非法行医,总该无话可说了吧。”
谁知,林逍愕然大笑道:“我是实习医生,知道什么叫实习医生吗,这是成为职业医生的必经之路,就像你们警察刚从警校毕业也需要实习一样,凭这点你就想定我的罪,未免太牵强了吧。”
“我懒得跟你争辩。”说到这里,小警员幸灾乐祸地笑道:“实话告诉你吧,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即使你不签字,我们也有办法定你的罪。”
几乎不用想,林逍早已猜到这是冯瑞光的诡计,看样子他早准备好了,就等着自己往里跳。
“哦,小刘呀,怎么还没下班呢。”突然间,一名面容清癯的中年男子走过来,探出头瞟了一眼。
“唔,原来是杨组长啊,”小警员随意打了声招呼,含糊其辞道:“还没,正在审问呢,等这个结束了,我再下班。”
杨磊刚准备退出去,顺势多问了一句:“这家伙犯了什么事。”
林逍不屑道:“犯了小人而已。”
“哦,怎么回事?”杨磊微微异样,来了些许兴致。
刘姓警员脸色发黑,似乎无意多说,随口糊弄道:“小事,您就别管了。”
作为这里的老人,杨磊看了太多腌臜事情,知道林逍或许是被冤枉的,于是直言了一番:“他要是没犯什么事,就把他放了吧,我们是人民警察,是为人民服务的,而不是某个人的工具。”
刘姓警员不胜其厌,大声呵斥道:“你行了啊,别跟我讲这些狗屁道理,有本事你给所长讲去,是他让我把人拘留的,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所长的小舅子。”
“你!”杨磊气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脸庞胀红道:“我现在命令你,马上把人给我放了。”
“哟呵,你还来劲了是吧,你真特么把自己当根葱了,老子告诉你,老子早就看你不顺眼了,要放人你找所长说去,你算个什么玩意,也配命令我。”小警员丝毫不买账,反而骂骂咧咧道。
想他杨磊当了十九年的警察,四十好几的人了,换做别人早就升迁调职,而他还在一个普通警员上徘徊。
就连他这个治安组组长,也只是空有头衔,却没有实权。
跟那些拿着国家俸禄不做事,偷奸耍滑的人相比,杨磊一直坚守自己的操守,可惜现实太过残酷。
不会溜须拍马,不懂官场潜规则,不屑阿谀逢迎,只知道埋头苦干。
然而回报杨磊的,却是原地踏步,如今就连刚入职的新人也敢瞧不起他,当场跟他叫板了。
这个警察当的,真是窝囊至极,他还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
人活一世,不蒸馒头争口气。
就算不为林逍,为他这张老脸,杨磊决定豁出去了。
“我告诉你,今天你放也得放,不放也得放。”杨磊怒发冲冠的叫嚷道。
便在此时,一个声音忽然传来:“哎呀,是谁说的,这么大的威风。”
“我说的!”杨磊已经被气糊涂了,可刚一转头,吓得不轻。
小警员连忙站起,高声喊道:“所长,您来了。”
这个油光满面的中年男子笑了笑,一副平易近人的样子,“嗯,我来看看犯人审的怎么样了,抓紧审完也好早点下班。”
“是,所长。”小警员斗志满满。
紧接着,他将目光转向杨磊,打起官腔来:“老杨啊,这里没你的事,你先下班吧。”
杨磊踌躇了一阵,委婉道:“所长,我听说这个年轻人跟你小舅子闹了点矛盾,如果不是特别严重,就放了他吧,毕竟他才刚毕业,人生也刚刚起步,如果档案上留下污点的话,就毁了别人前途了。”
“他的前途关我什么事,我敬你是这的老警察,你最好别多管闲事,否则的话,我让你在这混不下去。”中年男子毫不忌讳,尽是威胁之意。
杨磊面色一僵,怒意勃发道:“邓裕兴,你别太过分了,这里不是你的一言堂,警察不是为你个人服务的,你为了一己私利干了多少缺德事,恐怕数都数不过来了吧。”
邓裕兴恼羞成怒,横眉冷目道:“我看你是不想干了吧。”
“不干就不干,老子早就看不惯你了,我要去揭发你。”杨磊厉声咆哮道。
说着他当众摘下警帽,脱下警服准备一走了之。
可就在此时,邓裕兴的手机忽然响起,他懒散地接听:“喂,是呀。”
“是我,赵云飞。”里边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
“赵云飞是谁?”邓裕兴语气轻佻,随即脑子转动了一下,顿时瞪大了眼睛道:“赵云飞,赵局长!?”
要知道,赵云飞是博城警察局的局长,正儿八经的副厅级干部,是邓裕兴上司的上司。
赵云飞竟然直接越过分局给他打电话,这消息太过震撼,邓裕兴没能及时反应过来。
难道是好事将近,邓裕兴有些想入非非了,毕竟市局一把手给他一个小所长下达指示啊,这得多大的殊荣。
更重要的是,局长大大居然知道他的名字,这不就意味着他一直受上面关注吗!
邓裕兴越想越觉得兴奋,完全不能自己,仿佛看到了他似锦的前程。
然而,他的好梦才刚开始,就被赵云飞无情打断:“你是邰湖区宝龙派出所的邓裕兴吧。”
邓裕兴大喜过望,忙不迭答道:“是是,赵局长,请问您有何指示。”
“那就没错了。”确认了身份之后,赵云飞话锋突转,立时大怒道:“说说看,你到底干了些什么!”
邓裕兴有些发蒙,结结巴巴道:“赵,赵局,我,我没干什么呀。”
“还没干什么,我问你,你不久前是不是抓了个年轻人。”赵云飞没好气道。
邓裕兴犯糊涂了,迷茫道:“我抓的人可多了,不知道您问的哪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