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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一鸣缓缓地往前走,眉头紧皱,像是在思索着那件事。
金迷立即关了水龙头转头警惕的望着他,柏一鸣一抬眼便闯入她敏锐的眼底。
“我仔细想了好几遍,如果那天晚上真有人给你下药,那么那个下药的人肯定是我大嫂,她在柏家也常常说看不惯你之类的话。”
“所以呢?”
“我觉得我有必要让你清楚真相,我虽然喜欢你,但是不至于恶俗到给你下药那么下作。”
“好,你的话我听明白了,现在你可以离开了。”金迷冷冷的提醒,眼睛却是一眨不眨冷冰冰的盯着他。
“可是你的样子,好像根本没听明白,四妹……”
“别在靠近!”金迷厉声道,他一步步逼近,眼看就要到她跟前。
“四妹……”
金迷往旁边一闪,他扑了个空却笑了声,然后又扭头看她:你躲着我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男女授受不亲,何况我已是已婚妇女。”金迷立即冷漠的提醒,不忘抬手将自己的素戒给他看。
这枚戒指自从他给她,她便没再摘下来过。
“我只是想跟你近一些说话而已,你知道打几年前我就已经对你动过心了,只是你那时候还太小。”
金迷听着他的话的时候眼睛已经开始缓缓地朝着别的方向看去,喝多的人是她还是他?
这会儿她有点脑袋昏沉,但是还是保持着警惕,看着远处垃圾桶旁边的拖把,她在计算自己要几秒钟跑过去,而且还不被他拦住。
她缓缓地移动,眼睛缓缓地看着那边。
“可是你却跟傅城夜好了,那男人除了钱多还有哪里好?他表面上道貌岸然,实际上你知道他睡过多少女人?”
“你喝多了吧?”再怎么,别人说她男人不好也是不行的,她冷眼望着那个双手掐着腰靠在洗手台旁边望着她的男人问道。
然后又看向垃圾桶那边。
“是喝了几杯,不过你都没事,我肯定更没事了,作为一个男人。”
金迷心里嘲笑,表面上却比较冷漠,她总觉得这个男人要扑自己,她总想保护自己。
因为跟金律挨着,她出门的时候甚至没拿包,所以现在想打电话求救也不可能。
“你知道大嫂为什么要在你茶里下药么?”
“为什么?”
“妒忌啊,没有女人不妒忌别的女人的美貌,尤其是你又那么温顺,她当然就气不过你能跟傅城夜好,傅城夜那可是全京城女人都梦想睡的男人。”
金迷心里是崩溃的,恨不得上前去踹死他。
但是能力有限。
他突然换了个姿势,眼神也变的有些锋利,像是看出她要做什么,他突然的上前:你要干什么四妹。
“谁是你四妹,你别再靠过来。”金迷看他上前立即就冷声喊着往后退。
“你想拿那个拖把跟我打一架么?我只是想跟你谈谈心而已。”
他上前一把要抓住她的肩膀。
金迷用力的挣扎,脑子里一片空白,高跟鞋突然抬起,膝盖折叠朝着他裤裆用力一顶,然后高跟鞋的鞋跟用力踩在他黑亮的皮鞋。
“啊!”柏一鸣闷哼着,双手一下子松开金迷的肩膀去捂着裤裆,又想去关心自己的脚,金迷却因着他突然的松手本身就用力往外撑的身体突然就失去平衡,一下子跌倒在地上,脑袋被后面的墙壁用力一碰,发出砰地一声,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撒的水也沾湿了她屁股下的衣服布料。
“四妹你……”男人正要与她为难。
“砰!”一声巨响,门被人从外面踹开,两个人都眼花缭乱着却是同时往外看去。
金迷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然后鼻子一酸,眼彻底的看不清。
他身后两个工作人员直接将柏一鸣给绑住,他高挺的身材蹲下,将她从地上捞了起来一句话也没问抱着往外走。
“城少……啊……”柏一鸣刚想解释,脖子后面被用力的一下,整个人直接晕了过去。
柏一鸣伤害不了她,她会自卫,哪怕两败俱伤也不会让柏一鸣站了便宜。
但是他的出现,无疑让孤身一人的她找到了依靠的港湾。
金律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傅城夜抱着金迷朝着电梯的方向走去,那背影坚定冷漠,他再朝着斜对面看去的时候只见两个人抬着柏一鸣从洗手间出来。
“怎么回事?”他上前冷声问道。
“柏少跟金小姐在洗手间,门是反锁着的。”工作人员立即回复。
“先去打断他六根肋骨,然后拖到我们雅间去。”金律冷漠的命令。
“是!”
——
她早知道他在此。
她早知道他们可能会相遇。
但是这一刻,她脏兮兮的疼的要晕过去的时候在他的怀里,他的肩膀那么的厚实。
那会儿理智冷静的她突然的柔弱,只是静静地靠在他的肩头。
电梯一直往上,她知道是去哪儿,心甘情愿的把自己全身心的交给他。
81 强硬,最顶级的总统套房里()
——
璀璨顶层的总统套房。
如果这晚他说要她,那么她一定会把自己脱光了送给他。
然,他帮她脱了衣裳,帮她放了洗澡水,甚至帮她洗了澡,甚至抱她上床后亲吻了她,却只是躺在她身边拥着她睡觉。
——
雅间里突然一片死寂,断了六根肋骨,鼻青脸肿浑身是伤的男人跪在他父亲面前。
傅城夜坐在金名爵身边迟迟的没说过话,自从进屋后就一直阴着脸,之后更是凌厉的眼神望着柏一鸣。
所以柏一鸣的父亲在听工作人员说了真相以后便先站起来狠狠地甩了柏一鸣几个巴掌,柏一鸣直接趴在了地上惨叫:爸,别打了,爸……
柏靖安在旁边看着都看不下去,侧着的脸五官用力纠结。
“以前我只当自己是道听途说还不信,但是今天……你们柏家的确该给我金家一个说法,我小女儿马上就要嫁到傅家去,这种事要是传出去,怀明你说呢?”金名爵皱着眉带着官腔缓缓问道,有点高人一等,兴师问罪的架势。
“都是我教子无方,这个不孝子今天你们说怎么处置,我绝无二话。”柏一鸣的父亲立即咬着牙说道。
柏一鸣也是相貌堂堂,甚至比柏靖安还聪明,他原本还以为最后柏一鸣会胜过柏靖安继承他的事业,可是现在他却不敢这么想了。
儿子已经被打的爬不动却还要再让人处置,他心里万分疼痛却又因为得罪不起傅城夜而只好忍痛说那话。
傅城夜只是冷冷的看着地上的人一眼,然后从口袋里拿了根烟,柏靖安立即拿了打火机去给他点烟,傅城夜抬了抬眼,然后借了个火却没说话。
金律在旁边看着柏靖安的态度,然后又看向一言不发的男人才抬眼看向斜对面。
“你们柏家的人做错了事情,我们来处罚总是不好吧?我们两家又是亲家,这事依我看还是你们自己解决,不过以后应该不会再有柏家的人骚扰我小妹?”
“柏一鸣!”
终于,冷寂的雅间里这会儿有了正主发声。
此刻别人说来说去,其实不过都是在等他发句话。
柏一鸣也缓缓地抬起眼来,满眼惧怕的望着他。
仿佛人间地狱,阴戾冷鸷的眼神望着跪在地上的男人。
“在京城别让我再见到你。”
他的语速并不快,但是话一出口,所有人都震惊的望着他,还有惧怕。
金律早料到是这样的结果,却是在听到着仿佛地狱里传来的召唤声之后还是为之一动。
傅城夜又用力抽了一口烟,之后倾身把烟蒂扔在桌上的烟灰缸,然后起身便离去。
甚至金名爵都不敢问金迷在哪儿。
柏一鸣的父亲在他离开后突然撑不住头一昏要晕过去,柏靖安立即去扶住。
“名爵兄,你可一定得帮忙啊。”
“我还怎么帮?”
柏怀明抬手朝着金名爵求救,金名爵却淡淡的一声就离开。
金律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看笑话。
——
傅城夜又回到顶楼后没开灯,只是外套脱下扔在沙发,然后直径朝着卧室走去。
他突然很想她。
明明才分开一小会儿。
沐浴完后他换了睡衣然后在她身边躺下,她还在睡着,但是脑袋上有个包。
他侧身在她身旁,将她轻轻地挪到自己的臂弯里搂着,然后轻吻着她的额头。
感受到被人挪动,条件反射的动了动,却是不知情的在他怀里蹭了好久。
傅城夜眯着眼忍笑,心想:你这是在点火知道吗?
她当然不知道,她只是条件反射的找舒服的方式去睡,细长的手臂就那么伸到他腰上,将他搂住。
那种下意识的动作叫清醒着的男人开始有点不清醒,更叫他心里深深地感触。
她不再排斥他。
第一次同睡的时候她还条件反射的躲避。
然现在……
正如他一开始想的那样,她会渐渐地接受他,爱上他,依赖他。
然后便跟她互相拥着入眠,只是她身子太柔软,有些地方无意间的接触,嗯,这个夜晚,注定磨人却又回味无穷。
至于柏一鸣,她想用她冷暴力的方式解决是不行的。
他是狠了点,但是却永绝后患。
别的男人可以爱慕他的女人,但是不能猥琐他女人。
最后,终于一切都平静下来。
当柏家连夜把柏一鸣送出国去疗养,金家却也在想如何跟柏家撇清关系。
柏家的事情越来越严重,金名爵也开始不高兴。
只要金名爵在家,金美便也不敢在家里造次,金名爵把金迷看成金家最重要的人,自然别人也不敢在他面前太过分对金迷。
但是夫家一出事,金美怎么会不恨她,怎么会轻易放过她,平日里两个人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