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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的早膳一起用,简单的清粥小菜之后,苏若蕊看着自家爹爹,忙不迭儿的说道,“爹爹,今儿个我和姐姐要做月饼,您近来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大姐可厉害了,您赶紧说出来,说不定今儿个晚上就能吃着了哦!”
苏父含笑看着自己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骄傲不已。他的大女儿端庄娴静,二女儿高贵清华,三女儿娇俏可人,她们都是她留给自己的珍宝,容儿你在天上都看到了吗?
“只要是爹爹的宝贝女儿做出来的,爹爹吃什么都觉得香。”
苏若蕊和自家两个姐姐相视而笑,“那爹爹这段时间可得多吃一点,我和大姐、二姐会加油多做一些的,到时候让爹爹猜猜,哪些是我做的,哪些又是两个姐姐做的,好不好?”
苏若蕊含笑附议,“我觉得挺好的。”
苏若雪也觉得不错,“我也同意。”
知道三个女儿都是想让他多吃一点,苏父此时心中说不出的熨帖,世人都说他苏言即便是腰缠万贯那又如何,还不是个绝种的命,但他们哪里懂他心中的幸福,以前的他,有她,现在的他,有她们,他很满足。。。。。。
“那爹爹就敞开了肚皮,专门等着吃就行了。不过这样一来,你们要分开做得话,有的人可就难了。。。。。。”
以往自己都是吃掉食物的主力军,还没真自己动手做过几次,但俗话说得好,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自家爹爹这话明摆着就是“挤兑”自己,“瞧不起”自己,苏若蕊登时就不服气了,“哼,爹爹少瞧不起人,您晚上就瞧好吧,到时候分辨不出来才是笑话呢!”
对于自家炸毛的小女儿,苏父看的是眉开眼笑的,满心满眼的欢喜,“好好好,爹爹等着吃宝贝蕊儿孝敬爹爹的月饼。。。。。。”
换上素色比甲,苏若蕊来到小厨房,好在厨娘早就将东西一并准备齐全了,在她们或多或少“不经意”的指教下,苏若蕊虽然不似自家大姐那般熟练,一切也还是比较顺利的进行着。
制作酥皮,调馅子,包馅,再在模具上压成型,最后放入炉中烘烤,这些步奏看着简单,但要确保最后做成的月饼金黄油润,平整饱满,皮薄馅厚,饼皮松酥,还是很考验人的。
苏若蕊知道自己的本事,也不盲目追求速度,她一点点忙着,虽然生疏,但她耐心足,天生领悟力又高,等到她第一锅制作的月饼出炉的时候,无论是色泽和口感,都还算不错的了。
“大姐、二姐,你们尝尝,我做的哦!”稍微在院子里的案桌上放凉之后,苏若蕊就赶紧“献宝”。
第一次尝试,苏若蕊在厨娘的建议下做的是最常见的五仁月饼,轻轻一咬,口味香甜,绵软带酥,更有多种果仁的香味独留唇齿之间。苏若幽和苏若雪相视一笑,都看到对方眼中的赞叹,“蕊儿做的太好吃了,第一次出手就这么好吃,这要是熟练了,估计外面的糕点铺子都要自愧不如了。”
被夸奖了,苏若蕊信心大增,小手一挥,“大姐、二姐你们放心吧,日后咱们家的糕点就由我承包了!”
苏若幽娴静一笑,长姐范儿十足,“那以后可就得多劳烦蕊儿了。”适当地夸奖引导,苏若幽向来不吝啬。
苏若雪紧随其后,“我相信小妹肯定可以的,只要日后别太过劳累才好。”
得了鼓励的苏若蕊满意而归,再次一头扎进了月饼的世界中,她爱吃的月饼可多了,她也不做多,都得尝试一遍才过瘾啊,而且,她今儿个可是卯足了劲儿想让自家爹爹大开眼界的,小瞧她苏若蕊怎么可以?她可不是那绣花枕头,除了美貌,只要她想,她还是什么都可以做一做的!
爹爹,您就等着接招吧!
可相比于苏家一片安乐祥和的过节气氛,闵宏睿那里却全然不是这个样子。
今儿个宫里举办中秋国宴,京城里面有头脸的人家大多进了宫,当今圣上尚未娶亲,命妇们由太后娘娘出面宴请,而百官则自然常伴在夏景帝左右。
“七叔,听说今儿个跟随蛮国三皇子慕容齐进宫的,倒是有几个好手。。。。。。”入宴之前,夏景帝和闵宏睿便在钦安殿的偏殿歇息片刻。
闵宏睿轻轻抿了口茶水,上好的顾渚紫茶,很是清香,忙碌了一天,他的心情这才好上一些,“怎么,圣上怕了?”
夏景帝当即炸毛,“怎么可能?今儿个朕就让他有去无回,颜面尽失!”
闵宏睿不置可否,那个慕容齐摆明着就是来者不善,这样上过战场的肃杀之人夏景帝多见见也好,他太小就登上了这个位子,虽然多读书不至于做那井底之蛙,但有些东西没经历过,就是永远都不能真切的感受到,做皇帝,还是需要这份致命的危机感的,但愿这个蛮国三皇子不会让他失望。。。。。。
至于夏景帝准备的那些武功高强的人选,先打打再说嘛,这些人既然都是他亲自挑选出来的,那自然就得好好磨练一番。赢了自然好,输了,也没关系,索性他还为圣上、为大夏,准备了一份大礼,今儿个晚上,就见见这赫赫有名的“京城三害”之首的真章吧!
想想他倒是有些迫不及待了呢。。。。。。
第027章()
钦安殿是御花园的主殿,重檐录顶,上安鎏金宝瓶,恢弘大气,中通五座两丈宽的玉白虹桥,桥下有一碧潭,大殿底下环绕着的雕龙玉柱,共有七七四十九个,方才支撑得起这幢四层大殿。
夜色初升的时候,女眷们就先来到了。今儿个人多,女眷们一律坐在偏殿,而受邀的文武百官则后到一步,坐入正殿之内。一路走来,只见此时的钦安殿内,灯火辉煌,碧波荡漾,宫人衣袂翩然,满室瓜果飘香。
忽听礼乐声起,便见当今圣上自殿后入座,众人跪地,当即磕头行大礼。免礼之后,又听礼乐声响,只见一众衣着鲜艳、与大夏有着明显不同的人走了进来。
这些人就是今天的重头戏——蛮国使臣,而带队的那个人无疑就是蛮国三皇子慕容齐。
在座的大夏官员见过这蛮国三皇子的可能没几人,但没听说过他大名的却更寥寥无几,当然,这个名并不是什么好名声。
近几年一股蛮国士兵冒充土匪,在大夏边境的村庄里,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而眼前的这位三皇子,就是这股背后势力的主人。但这并不是人们恐惧他的真正理由,相传蛮国三皇子性情暴虐,嗜杀成性,而且手段阴险狠毒,每次土匪来抢粮,如果这位三皇子也在的话,凡他所过之处,一律屠杀遍野,不留一丝活口。
虽然人们背地里都说他这般行为有损阴德,迟早要遭报应,但现实中却也更加没人胆敢招惹这位三皇子,一时之间,不仅在边境,就是中原地区,对他都不算陌生。
在一众人的注视下,这群人来到大殿之上,向夏景帝行了礼,但观这蛮国三皇子一身的煞气不知收敛,哪里有半分臣服的意味。
夏景帝虽然心中不喜,但也知此刻不是自己发脾气的时候,而且今儿个他猛一见到慕容齐这般的人,心里也不是不震撼的。以往就是征战沙场多年的老将来到他的面前,也都是个个收敛气息,唯恐惊了圣驾,哪里像慕容齐,他一个眼神晃过来,看的人心头都发慌。
好在夏景帝虽然年纪尚幼,但自小接受的都是帝皇教育,本身也上位了两年,心性较之寻常的成年男子都要好上三分。在夏景帝的认知中,天生就没有怕这个字,他是大夏的皇帝,是这个天下的主人,哪里容其他人在他面前放肆?更不可能被人家的一个眼神吓住!
慕容齐入座之后,先是打量了一番坐在夏景帝下首的闵宏睿,然后略有些鄙夷的转过了头去,他这番举动并没有避人,所以自然逃不出在坐人的双眼。
可对于他这种恶意的挑衅,闵宏睿并没有什么着恼的迹象,他端坐在那里,举手投足间高贵清华,自成一派。而显然,闵宏睿的无视对上慕容齐的挑衅,更给人一种蔑视之感。
慕容齐眼中幽光一暗,看来情报有误,这大夏的辅政王爷,甚至是这个傀儡小皇帝,都不是那般浅显之人。不过这又怎么样呢?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徒劳的,说的天花乱坠,一刀捅过去,见血封喉,再是简单快捷不过了。
慕容齐举起酒杯,将唇边的那抹很是阴沉的微笑遮掩下去,再抬头,便是一脸的闲适和喜悦了。而此时的大殿之上,早已一派歌舞升平,只见宫中舞姬身着霓裳羽衣,在这玉白虹桥之上,翩翩起舞,一举手一投足,身姿曼妙,皆美得恰当好处,轻盈缥缈。
弦乐声不断,舞曲也换了一首又一首,殿上杯筹交错,气氛倒也和谐。
眼看刚才那些因为他的出现还有些畏畏缩缩的大夏官员,在喝了几滴猫尿之后,渐渐开始放松下来。酒过三巡,喝得正酣时,慕容齐眼睛微眯,嘴角含笑,举杯敬向端坐在大殿之上的夏景帝。
“正值大夏中秋佳节,臣谨代表蛮国,祝愿大夏国运昌隆,也希望大夏与蛮国永远交好!”
夏景帝明知道他心不诚,而且这话的水分也更足,但该有的体面和气度他还是有的,“朕也愿大夏与蛮国永作邻邦,此乃社稷与百姓之福啊。”
闻言,慕容齐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圣皇,臣瞧着今儿个气氛那么好,这些歌舞美虽美,但太过阴柔了,咱们这等粗人也看不懂,不如就按照我们蛮国庆贺的规矩,咱们选派几人在这大殿之上比划两下,助助兴可好?”
夏景帝嘴唇微抿,这个慕容齐话里话外不就在讽刺他们大夏太过“阴柔”,没有阳刚之气吗?他今天答应了憋屈,不答应更落了下乘。夏景帝到底年幼,此时看着慕容齐的眼神之中满是愤怒,这厮真当他们大夏无人了可是?竟敢狂妄至此!
但夏景帝终究没有失去理智,他下意识的看了底下的闵宏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