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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你怎么了?虽然我知道你会水,但也不能这样玩啊,呛到了怎么办?”苏若蕊停下手中的动作,来到浴池边上,还调皮的撩起一捧水,向大白的方向泼去。
闵宏睿:“。。。。。。”这个小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她在做些什么啊?闵宏睿干脆连眼睛都闭上了。
可是这样一来,闵宏睿发觉自己的听觉更甚了,那种衣裳被剥除时发出来的窸窸窣窣声,更是听得他心里似被猫抓了一般,此时,他的脑海当中不自觉就会浮现出来各种让人浮想联翩的画面,就算是身处水中,他依然感觉到浑身一股莫名的燥热。这股热像极了当初他吃完宫里教人事的嬷嬷给他特地准备的饭食之后身体里蔓延的热,可相比于那时满心的厌恶,此时他只感觉到骨子里的那股翻腾不息的欲。望。
不能再这般下去,闵宏睿一下子从水中奔出来,看都不看旁边衣裳半解的小女人,等到苏若蕊醒过神来的时候,他人就已经不在屋内了。
这又是抽的哪门子的风?每次洗澡大白都一惊一乍的,她是有多丑,能把他吓成这样,至于吗。。。。。。
不过想到大白刚才狼狈出逃的模样,苏若蕊还是不厚道的笑出了声来,莫非大白还真的成精了,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了不成?瞧它刚才都慌张成什么样儿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什么洪水猛兽呢。
不理会跑出去的大白,反正多次的经验告诉苏若蕊,它根本就不会跑远,等到自己出去的时候,准能看见大白在门口老实等着。
果不其然,两盏茶之后,苏若蕊披着一头还湿润着的长发打开浴室的门,便在右边的回廊中看到抬头望月的大白,“大白,你等很久了吧。。。。。。”这话看似内疚,其实观苏若蕊的小脸之上,言笑晏晏,哪里有半分的不好意思?
因着方才的事,闵宏睿的心情还没有完全恢复平静,因此他看都没有看身后的小女人,转身就往正房走去。
苏若蕊本来还想像往常一样,跟大白并肩而行,可是离奇的,她费了好大的力气都没有追上前面的大白,这才发现今儿个的大白有些反常。苏若蕊向来推崇当日事当日毕,绝不生隔日的气,因此,她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大白,你怎么不等等我啊?我都追不上你了。。。。。。”
闵宏睿被她软软糯糯的声音问的一愣,紧接着,他就做出了一个让他自己都唾弃不已的举动——他逃了!打从自己记事以来,闵宏睿都不曾做过如此丢脸的事情,要不是仗着自己平时就一张万年冰山脸,闵宏睿绝对不好意思再出现在苏若蕊的面前,最起码今夜不可能。
深夜,闵宏睿看着床上熟睡的苏若蕊,心中不无感慨,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短短数十日,这个小女人竟然能够这般影响到他。
想到这里,闵宏睿的眼中不自觉惊现一抹狠意。其实这种现象对于他这种人,是不应该存在的。如果他放任不管,总有一天,她就会成为他的软肋,这样的她,无疑也是敌人手中对付他的最有利的法宝。多年的经验告诉闵宏睿,最好的办法,就是他现在亲自出手,除掉这个小女人,一劳永逸。
可光是这种念头在心间一闪,闵宏睿就感觉到了心头惊现一股如刀钝般的疼痛,他如何舍得?怎能舍得?闵宏睿恍惚间觉得,也许在他根本不清楚的情况下,她早已是他的软肋了。。。。。。
既然如此,他舍不得伤害她,那就更不能容许别人伤害她一丝一毫!他还就不相信了,他闵宏睿还能护不住这个小女人!
不过这样一来,苗家那边就得抓抓紧了。。。。。。
第018章()
“小姐,前些日子多亏着太后娘娘在宫里举办了两次赏花宴,咱们如意坊之前积压的上等的首饰头面都卖出去了不说,前几日还有几家勋贵在铺子里还预定了两副头面。”丁掌柜一五一十的跟苏若蕊汇报着近来如意坊的销售状况,面上的喜色遮都遮不住,显然,这些日子如意坊进账不少。
苏若蕊将视线从账簿上抬了起来,脸上的笑容甚是灿烂,“这些日子大家伙儿辛苦了,月末领月钱的时候我给大家发红包。”
“小姐,您真是太菩萨心肠了,前些日子铺子里的生意不好您还是给咱们发了赏,咱们都看在眼里的,现在做的也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哪里还能再这般贪得无厌?”丁掌柜忙不迭儿的说道。
苏若蕊狡黠一笑,“丁掌柜,你可别把我想的那么好,这不马上就要中秋了嘛,你们接下来也不能清闲着。再说,我可是也把中秋的赏钱也算进去的,这般说来,占便宜的还不是我!本来应该是两份钱,让我生生就给压缩成一份钱,说起贪得无厌,你们这些人哪里有我这个东家会贪啊?”
被苏若蕊这般插科打诨一番,丁掌柜竟无言以对,他这个小东家啊,明明是要赏给他们钱,却生生说的跟占他们便宜一般,哪里有这般的道理啊?
眼看苏若蕊杏眼弯弯、梨涡点点的笑模样,丁掌柜无奈一笑,“那丁易就替大家伙儿谢过东家了!”
苏若蕊很是满意,“之后如意坊也要多辛苦丁掌柜了。”
“能跟着小姐才是丁易的福分,小姐你万不可再这般折煞我了。”这话丁易说的很是心诚,自从跟着苏若蕊当上如意坊的掌柜,不说其他,单就是见识和气度都不是自己以前所能想象的。
因为自家做的都是胭脂水粉、头面首饰的生意,作为铺子的掌柜,丁易本身对外代表的就是如意坊的脸面。刚一开始丁易除了面皮长得秀雅一些,其实内里跟苏家其他铺子里的掌柜没什么区别,不是说他们没本事,只是相对于苏若蕊想要的,还差的很远。于是,苏若蕊就专门请了师傅来教导丁易,不说琴棋书画诗酒茶样样精通,但此时如意坊的丁掌柜通身的气度早已今非昔比。
无论是于公于私,丁易对苏若蕊都很是信服。
等到丁掌柜离开之后,苏若蕊起身就往大白那在的花厅走去,“大白,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闵宏睿看她言笑晏晏的模样,虽然脸上不显,但心情不自觉一下子就好了很多。
“大白,如意坊这些日子不仅把之前的亏空补上了,还大赚了一笔!你放心吧,今后你就放开了吃,我都能养得起你哦!”
被一个小女人点名要“包。养”的感觉,还真的挺微妙的,闵宏睿说不好自己此时内心的感受,只知道要是其他人胆敢这么说,无论男女老少,他都不会让他再有开口的机会。可是当这句话是眼前这个软软糯糯的小女人说出来的时候,莫名的,他心里竟然还泛着一股喜悦之情。
到底只是一个刚满十四岁的小姑娘,苏若蕊又素来爱财,这会儿赚了大钱了,苏若蕊心里就止不住的激动,迫不及待地就想跟大白分享,“其实说起来,这次还要感谢那个辅政王爷,要不是他一直憋着不成亲,咱们也不能在这时候得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啊。。。。。。”
眼前的小女人还在叽叽喳喳的说着,但闵宏睿的内心却有些许的崩溃了,作为当事人,他要跟她说不用客气吗?
“大白,你说这次辅政王爷的婚事到底能不能成啊?说起来他要是成了,咱们接下来说不定又可以。。。。。。嘿嘿嘿。。。。。。不过,要是拖得久点也没关系,这样战线拉得久,宴会参加的多,这样的话,我们也许能赚的更多。。。。。。”
闵宏睿越听心里肝火越旺,敢情这个小女人拿他当钓钱的诱饵了,瞧她那钻进钱眼里的财迷模样,眼看苏若蕊还在兴致勃勃的畅想着,闵宏睿牙一咬,就往书房走了去,有件事情他试图练了很久,也是时候展现一下了,要不然,这个小女人还不得把他推销到谁家去了呢。。。。。。
“大白,你去哪里啊?”不是正说得好好的吗?怎么说走就走啊,这脾气,都是谁给惯得啊。。。。。。苏若蕊心里不停地抱怨着,但腿却任命的跟了过去。
闵宏睿来到书桌前,站定,看着书桌上的笔墨纸砚,再回头看了一眼小嘴嘟哝着的苏若蕊。苏若蕊不解,再加上心里还生着大白的气呢,脸一转,就幼稚的瞅向另一边。
眼看面前的小女人硬是闹着别扭不看自己,闵宏睿也不勉强,直接前腿一抬,就撑在了面前的红木书桌上,然后长爪一伸,就将一只毛笔拽了下来,叼在嘴中,然后他才转身像苏若蕊走来。
苏若蕊此时已经有些懵掉了,“大白,你真是要干什么。。。。。。”
闵宏睿看了她一眼,继而又转头看了书桌上摆放的整整齐齐的文房四宝一眼。苏若蕊的视线跟着他来回转了几次,方才试探着说了一句,“大白,你不会。。。。。。不会要玩这些东西吧?”难道是大白之前看她坐在这里拿着一支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因此就起了贪玩之心?不可能吧。。。。。。
自觉发现了真相的苏若蕊赶紧劝道,“大白,这些不好玩的,再说,你要是想玩完全用不着这笔,我来给你磨墨,你直接将爪子蘸上墨汁在纸上印梅花就好了!”说着,苏若蕊还颇有些跃跃欲试,显然她已经把刚才大白猛然间弃她而去的画面给忘了。
闵宏睿:“。。。。。。”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歪到哪里去了。。。。。。
不再搭理思想已经严重跑偏的苏若蕊,闵宏睿开始自主一个一个将自己所需的东西从书桌上移下来,然后将墨锭放在已经蹲下身来的苏若蕊的手中,右前爪一指,苏若蕊还没反应过来,小手拿着墨锭就已经自主磨了起来。
闵宏睿继续之前的动作,只见他小心的用爪子将纸张扑在地面上,然后还用镇纸压着,眼看砚台里面已经有着些许的墨汁,他抓着毛笔的爪子颤颤巍巍就往砚台伸去。
但理想很丰满、现实却总是很骨感。
闵宏睿看着自己爪子当中横七竖八根本就拿不稳的毛笔,毅然决然的决定弃笔用爪,这么多天过去了,他对自己现在所在的这具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