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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多了。”
周衡义嘴角一勾,说:“原来我是属于好说话的。”
一顿饭吃得还算愉快,饭后我和小白便送周衡义离开,临走时乐乐吵着要他抱抱,周衡义毫不犹豫的抱着乐乐,亲了亲他的小脸儿,说:“叔叔下次再来看你好不好?”
连哄带骗,乐乐终于愿意放开周衡义,可小白却不乐意了,她捏了捏乐乐的小脸蛋,说:“你个小混蛋,是谁把你和你妈接回来的,老神经就陪了你一晚,你连干妈都不要了。”
我被小白逗的直乐,回到家后便哄着乐乐睡觉,而后查看手机,收到了曾子谦的短信。
“我们得见面谈谈。”
看到这条短信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换做是从前,他肯定自作主张的就过来,而如今,他更尊重我的决定,然而,见面之后又怎样呢?还不如围着原来的问题继续原地打转?
我没回信息,休息了一会之后便忙着工作,给乐乐喂了晚饭之后忽然察觉到他小脸通红,量了量提问之后,才知道他又发烧了。
小白不在家,我只能抱着乐乐打车去医院,好在医生告诉我问题并不大,只是烫伤引起的并发症,来回折腾了一圈,回到小区已经十点多钟。
小区挺大,开盘时间不足四年,我和小白住的这一栋属于离正门最远的一栋,很多住户还没有搬进来,导致了走到近处的时候会有一种寂静感,加上两旁的路灯还是坏的,所以这段路程走起来比较恐怖,白天的时候没有什么感觉,这一刻心底却是怕怕的。
而后走了没多久,我总觉得一个身影一直跟在身后,我的脑海里立即联想到了白天周衡义说的入室抢劫,不禁有些惊恐,紧紧地抱着乐乐,加快了步伐,然而身后的身影也加快了步伐,我强迫自己淡定,直到看到楼栋下那昏暗的光线时,才微微的舒了口气。
我没敢回头,迅速的走向电梯,而后按了好几下关闭键。
安全到家之后,我将房门反锁,抱着乐乐去了床上,这才发现,后背全是盗汗。
我给乐乐盖上被子,走到门前,看了好几眼猫眼,这才微微舒了口气。
是的,我怕。
这会儿手机忽然响了,铃声惊得我双腿发软,我将手机拿起,看着屏幕上“曾子谦”三个字,按下了接听键。
“喂?”我鼻子酸涩,委屈的眼泪都要掉了下来。
“怎么了?”曾子谦大约听出来了,说:“小洁……”
“我有点怕。”
曾子谦舒了口气,说:“过来开门。”
前两秒我还没明白过来他的意思,直到门口有了动静,我超猫眼里一瞥,这才惊住了。
曾子谦居然站在门口。
我心底责备自己不够胆大,可刚才的情况……想到这儿,我便把门打开了。
曾子谦的脸上带着着急的神色,看着我,说:“出了什么事?”
我这才想起来,现在已是深夜,曾子谦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带着点怄气的心思,我看着他,说:“你怎么在这儿?”
曾子谦这才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脸上有点儿郁闷,说:“我……我下班之后就会过来。”
“那回去吧。”
曾子谦惊愕的看着我,说:“你刚才怎么了?”
“没事,就是感觉有人跟踪我。”
曾子谦瞪大双眼,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说:“刚才……是我。”
我又气又郁闷,说话的语气也不大好,说:“你不用在医院陪床吗?怎么有空来这里?”
曾子谦没说话。
“这么晚了,你最近不是忙着收购的事吗?回去吧,我也得休息了。”
曾子谦只是盯着我,而后叹了口气,说:“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我点头,不等他再多说一句,直接关上了门。
靠在门板上,好一会,我才听到脚步声离去的声音,而后走向卧室。
他下班,那还不得十来点?
这事儿我没放在心上,谁知第二天一早,便有工作人员过来敲门,而后告诉我,要给安装一个防盗门。
付款人是曾先生。
报纸上说,恒宇已经确定了收购天胜的方案,志在必得。
小白得知曾子谦过来装了一个防盗门,一边大笑一边说:“你怎么还给他开门啊,要是我,直接祝福他和王洛琦大婚,切,免得耽误的我幸福。”
我没回话,实际上,现在的我,哪里还有时间想这些,能让乐乐健康成长,才是我最大的心愿。
周一上午我便将恒源咖啡的方案给了小白,好在对方基本满意,不过他们觉得仅仅是媒体投放并不管用,想要同系列的平面广告,愿意多付百分之二十的酬劳,要求我尽快完成,周三上交。
我表示很有压力,想着对方愿意多多出资,也算心满意足了。
而我没想到的是,周二下午,我居然又接到了周衡义的电话,他先是问了我两个广告方面的问题,而后又询问了乐乐的情况,最后问了小白。我心下了然,便说小白晚上有空,可以一起吃饭。
周衡义答应了。
小白听说这个周衡义又来找她,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而后我给了她一点提点,她才恍然大悟,说:“不是吧,老神经看上了我!”
我笑着点了点头,说:“他三番五次亲自过来拿东西,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上次我去衡商大厦,知道他有两个助理,谁不能跑一趟啊。”
小白说:“可是我对老神经没兴趣。”
“赵阳?”
“就算比较起来,赵阳体力也好。”小白嘴硬。
我想着周衡义这人,就说:“你要是不喜欢,也就坦白,晚上吃饭时我抱着乐乐先走,到时候你们可以聊聊。”
小白觉得这主意不错,也就答应了。
依然是潇湘小筑,周衡义却提前二十分钟到了,我们直接去了二楼的位置,像上次一样,点菜吃饭,乐乐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我便借口离开,留下他们两人独处。
原本这事儿也没什么,结果我和乐乐到家才半小时,小白就给我打来电话了,开口第一句便是:“袁小洁,搞错了!”
我听着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小白说:“周衡义对我没意思,他……他好像是想见你。”
这下轮到我不淡定了。
“别开玩笑了。”我一未婚妈妈,人家看上我什么?
“我没开玩笑,你走之后没一会我就开口拒绝他了,结果……他笑着跟我说误会,并且问我,你提前离开,是不是因为这件事。”
“你怎么说的?”
“我当然实话实说了,然后……周衡义就问了我你的情况,我……我不小心……”
直觉告诉我有事要发生。
“我就说你曾子谦是个渣男,家里有个牵扯不清的未婚妻,让你有名无分……”
“小白!”
“我错了……”小白声音委顿,说:“或者只是闲聊?”
我的眼前立即浮现出周衡义看乐乐的眼神,顿时豁然大悟……而就在我因这乌龙的情况而慌乱时,门铃忽然响了,我几步走到门前,瞥了一眼猫眼,一瞬间愣在原地。
因为站在门口的,居然是周衡义。
120。这样近,那样远()
虽说现在是一把年纪了,但是听到小白说的那些话之后我还是有些不淡定,不过这几年的经历也不是白混的,三十秒伪装时间,确定不会看出任何破绽来,我才开了门。
周衡义站在门口,面色一如之前那般冷静,看着我,将手中的是玩具拿了出来,说:“刚才吃饭的时候忘记拿了,给乐乐带的小玩意。”
我瞥了一眼周衡义手上玩具的包装盒,就知道这东西肯定不便宜,笑着说:“周总,您太客气了,乐乐不缺玩具,您看要不您还是拿回来吧。”
早个几年,或许我还会想着跟跟陌生男人周旋,现在,已经没那个心思。
周衡义瞥了我一眼,说:“前些天我答应乐乐了。”
“乐乐现在还小,哪里懂这些,不能这么惯着他,”我想我的笑容一定是十分自然,而后佯装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说:“都这个点了,周总您明早还要上班吧,早点回去休息。”
一个单亲妈妈,大半夜的邀请一个单身男士进到家中,被左邻右舍看到了铁定会有闲言碎语,目前我真的没有心力应付。
周衡义听我这么说,一双杏眼便扫了过来,淡淡的瞥了我一眼,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了一个微笑来,这微笑若是换在别人身上,肯定是看不出来,但是放在一张面瘫脸上,却清晰醒目。
我被这个笑容给镇住了,急忙避开他的眼神,说:“周总?”
周衡义看着我,说:“这么晚了的确是有些不方便,不过袁小姐,改天我能请你吃个饭吗?”
“……”我的怜牙悧齿能力怎么不见了?
“你不说话我就当同意了,”周衡义见我没说话,说:“那……晚安。”
我结结巴巴的倒出了“晚安”两个字,关上门,忽然觉得刚才那场交手我落了下风,我应该告诉他,白天我要带孩子晚上我要加班,没时间。
也罢,到时候若是再出现这种事,标准答案直接交上。
睡前小白给我发了信息,道歉之后,居然问我周衡义有没有机会,我想这个女人真的是疯了。
躺下之后翻了翻白天的新闻,这才知道王洛琦已经赚到了私家医院,王家百般解释只是感冒不适,可自杀的信息早已经成为铁实,一时间有同情有质疑,更有甚者居然将矛头直接指向曾子谦,骂他过河拆桥。
之所以用过河拆桥这个词语,是因为两年前王洛琦曾经帮恒宇度过资金缺乏的一关,如若这个时候曾子谦提出取消婚约,等于给这些造势者一个机会,同样,对恒宇的声誉也有很大的影响。
蒋天洋最近虽然是麻烦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