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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想干什么?”张婷婷这才发现了不对,起身想叫人,但脑后却是立马挨了王冬川一针。
“休息一下吧。”打完针后,王冬川的声音听起来就像安眠曲般,张婷婷昏倒在了马桶上。
王冬川翻出了张婷婷的手机先给段头打了个电话,“我时间有限,我说你听,现在我的身边24小时有人,没办法经常联系你,我在一个杀马特青年的肚子里留了信息,你们收到了吗?”
“孙思茜小姐已经帮我们解读出来了。“段头回复道。
“很好,听好了,这个号码是三爷姘头的电话,仔细查查,应该能找到宝贝信息,金戈和三爷似乎要闹翻了,现在我在抓这女人,要怎么利用这个机会我不懂,你们自己想办法吧。”王冬川一口气说了很多。
“明白了,你自己在那边多加小心。”段头想了想,“你要不要跟孙思茜小姐聊聊?”
“不必了,现在忙,等我回来会和她慢慢聊的。”王冬川挂断电话,将通话记录也给删除了。
“我已经尽力了,他说忙。”段头看着旁边的孙思茜轻声叹息着。
“我知道,他一定说回来聊,只要他没忘这承诺就行。”孙思茜也不以为然。
这一头 ,王冬川是真的开始忙了,他脱去了身上的花衬衣抱住黑手的拳头,黑拳一招就把墙壁上的瓷砖打随了一大蜘蛛网纹。
没有停下来的王冬川左手扶着墙壁,右手如同打桩机般的轰!轰!轰!连续冲击着墙面,打得泡沫砖碎屑与尘埃四溅。
虽然王冬川抱住了手来减震,但那动静门外的几个打手还是注意到。
“我艹,今天这娘们够疯狂的,这动静是要拆房子吗?”其中一个手下伸舌道。
“那小子肯定要被榨成人干了,这比吃了麻辣烫还恐怖!”几个手下诡异笑着。
“别那么多话。”只有打手头目一本正经的站在门口。
过了足有10分钟,王冬川硬是用拳头将洗手间通往后面停车场的墙壁给打出了一个窟窿。
“靠?你是土拨鼠吗?墙都能打穿?”在外面的火蝶都惊呆了。
“豆腐渣工程而已,把人接出去!”王冬川连忙顺着洞口将张婷婷塞了进去,也是在这时,她的手表突然叫唤了起来,就像防盗铃一般。
“什么东西?”火蝶连忙把手表拆了下来。
“是电子围栏功能事先设定了活动范围,超出就报警了”王冬川心说不好,这时4个打手已经冲了进来。
“快出来!”火蝶叫道。
“走不掉了,在外面等我一下。”王冬川叹息道,赤果上身的他从隔间里走了出来。
“你们去把小姐找回来!”头目指派了两名手下正准备出门。
“不必那么麻烦了,能干倒我,自然人会还你们,问题是,干得倒吗?”王冬川边说边解开了右手上的绷带,露出了漆黑的手臂。
“砍死你算干倒吗?”打手掏出了随身的砍刀,足有半条腿长,天知道他是藏哪了?三名手下也是掏出了各种刀具来,这些家伙当保镖可不指望靠制服对手赚钱。
“来试试吧。”王冬川招手道。
守着一个比狗洞大不了多少的洞口,火蝶已经飞速将昏迷的张婷婷打包丢进了后备箱里,满心期待着王冬川快点出来。
可从洞里传出来的只有不断打斗的嘶吼,宛如拆房子的动静,却不见王冬川的身影,整整持续了10分钟,洞里顿时陷入了一片死静,火蝶的心儿都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她打算冲进去帮忙的时候,王冬川从后门走了出来。
“你干嘛从那边出来?”火蝶震惊道。
“我是人当然走门,那种狗洞谁钻啊?”王冬川理所当然的包裹着黑手,“走吧。”
“等等。”火蝶磨蹭道,她快步地赶到了洞口前探头向内看去,整个女洗手间跟发生过地震一般,隔间板材都被撞碎了,大理石钢化玻璃的洗手台变成了一堆的渣渣,而那些飞扬跋扈的四名打手全部昏厥在了地板上,有人的手脚扭曲成了诡异的角度,有人肚子上还插着自己的刀,最惨的是打手头目,那张脸不知道挨了多少拳,肿得跟包子一样,真是妈都认不出来了。
火蝶不敢相信的回头看向了王冬川道,“靠!你到底有多吊啊?一对四连伤都没有?”
“四个很多吗?其实我打过更多的。”王冬川无所谓地坐进了副驾驶室。
“吹吹吹吹,牛逼都被你吹炸了。”火蝶笑骂道。
第一百零三章 和铁马动手!()
第一百零三章 和铁马动手!
第一百零三章和铁马动手!
火蝶带着王冬川离开酒吧一路向前行驶,直到开到了一处无人也无摄像头的位置,铁马又是已经在路边等着了。
“走吧,生猪交给铁哥我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火蝶熄火打开了车门道。
“不是由我来取黑货的吗?”王冬川疑惑道。
“这次不用,老大说会让别的屠夫处理的,我们只负责抓住生猪就好。”
“有屠夫在却要麻烦的换人去取货,你们到底打算拿什么货出来?”王冬川和金戈说过自己的原则,金戈不让他插手说明一定违反了其中某条原则。
“别问了,你没必要知道的。”火蝶叹息着,不远多谈。
“心脏?你们打算弄死她?”王冬川“冰雪聪明”,已经猜到了。
“哒哒哒。”铁马上前敲了敲车窗。
“火蝶,回答我。”王冬川无视了铁马,质问道。
没等火蝶开口,“轰”的一声,捷达的车窗被一拳打碎,铁马一把揪住了王冬川的脖领子将他从车内揪了出来,跟拉出一只小鸡般。
铁马那宛如熊一样的怪力让王冬川始料未及,还以为他也被神菌感染了。
被抛到空中的王冬川一个后空翻倒滑的落在了地上,他的后脚“当”的一下踢凹陷了金属板护栏才停下来。
“当我叫你的时候,你必须第一时间回答我,这是基本的礼貌。”兜帽下的铁马冷漠教育道。
“当我在和别人说话时你可以等等,这也是礼貌,你妈没教过你吗?”王冬川理了理才换上的衬衣站起身来。
“在这世界上只有金戈可以跟我这样说话,你不配。”铁马左右扭动着脖子发出着咔嚓咔嚓的声响。
“铁哥不能动手的啊!老大很器重他的!”火蝶慌了,连忙上前解说道。
“我没打算宰了他,但狗乱吠不懂规矩,总要有人训训吧?”铁马张开了双手,两条黑色的锁链顺着他手腕上的枷锁垂落到了地面。
“汪汪!”王冬川随手踩掉了右手上的绷带,战意昂然。
今儿的风有些喧嚣,一道狂风吹过,铁马踏着地砖拖行着双手直接冲了上去,两条锁链在地面上拖出了阵阵火花。
“真当爷是吓大的吗?”王冬川一把抓住了身旁的金属垃圾桶,“嘭”的一下从水泥地中拔起随手投向了冲来的铁马。
奔袭的铁马毫不停顿,身体在原地一转,甩动起的一条铁链缠住了垃圾桶,如同触手般将其甩到了一边。
而那明明刚刚还在3米开外的王冬川,却已经冲到了面前。绝不能留手,眼前男人的眼睛就像狼,不能一招秒了他,只会反过头来被咬成碎片。明明知道这些,但运用起黑手来王冬川还是本能的只使用了5成力道,因为他想以人类的头盖骨的构造是不可能承受黑手十成力道,哪怕只是五成,90%都会当场昏厥,接下来的3天都会伴随恶心、呕吐、失眠、四肢无力、腰膝酸软,手脚冰凉等后遗症。
但诡异的是,王冬川接连两拳都正中了铁马的侧脸,可他不过嘴角带血而已,扭过头跟没事人一样。
“有点劲,但还不够狠。”铁马另一只手轻轻一甩,铁链如同有生命的蛇般一下缠绕住了王冬川的右手前臂,没等他反应过来,向着自己一侧,王冬川直接一头撞上了铁马的额头。
那感觉就像被榔头撞击过一般,王冬川翻着白眼的向后退去,却被手臂上的铁链又给拉了回来。
铁马身材比王冬川还小一些,但挥舞起拳头来却有经验得多,他用的是一种贴身格斗的技巧,这是进行笼斗时惯用的拳法,看似没有章法的攻击,每一拳都用最小的角度最短的距离,却拥有最大的冲击力击打人体最脆弱的部位。
铁马本不叫铁马,从小无父无母是在黑拳商人圈养长大的格斗男童,在认识金戈以前他只会两件事情——打架,吃饭。赢了有饭吃,输了饿肚子。不想挨饿就必须足够强,足够狠。铁马从9岁开始就再也没有饿过肚子了。
就这么一直到遇见金戈,他买了他,并且给了他铁马这个名字,他喜欢跟随这个大哥,无关于钱财,因为他把他当人看待。大哥想做的事情就必须帮他办到,威胁到大哥的人也必须除掉,像王冬川这种欠管教又桀骜不驯的家伙,有必要让他学会什么是尊重。
很显然铁马不是个教育家,最擅长的就是挥舞拳头,而以他的经验来看,再牛比的人,打上一顿也会老实的。
王冬川被缠上了,一连挨了10几拳,想退却怎么也退不掉,意识在从身体里抽离,在又一拳袭来时,他突然抬起另一只手给架住了。
“打够了吗?”王冬川带着一脸的血迹,强行挥舞起了右拳,轰!轰!轰!连续打在了铁马的脸上,50%!60%!70%!王冬川的每一拳都在追加着力道,直到最后一下甚至绷开了手臂上的枷锁,将铁马打飞了出去。
撞上了路灯杆的铁马弹到了地上,却毫不迟疑地跳起再次想冲,口袋中的电话却响了。
那铃声太特别,是专门为老大金戈设定的,所以就算再疯狂,他都立刻停了下来。
“明白了。”铁马没有废话,听完了金戈说什么,放开了拳头,无视王冬川和火蝶,径直坐上了那辆捷达,“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