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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跑出去看看,结果后来人也没有抓到,我还没等来得及考虑报警处理或者怎么样呢,刚给保险公司打了个电话让他们过来看看情况,姜燕就打电话找我,让我过去她办公事一趟,我就过去了。”
“我稍微打断你一下,”安长埔皱了皱眉头,“你的车刚刚被人无缘无故的砸了,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姜燕找你,你就立刻过去了?为什么没有等到处理完砸车的这件事之后再过就算她是上级,以你当时的情况来看,也应该会理解才对?”
“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她语气特别坚决,让我立刻过去,有急事找我,我一听她那么说,也不好再说什么,反正等保险公司来人也得时间,就赶紧过去了,过去之后,姜燕说她知道我的事了,先是问我砸车的人有没有抓住,我说没有,一个没抓住,全跑了。她又问我打电话报警没有,我说还没呢,刚打完保险公司的电话,还没来得及找警察,她就跟我说,先别报警了,回头要是有什么保险公司不愿意赔偿的部分,她想办法帮我解决。”
“她为什么要帮你这个忙?为什么不让你报警?”
“这个我当时也好奇,我听她当时的那个意思,肯定是知道点什么,但是没法儿问啊,”季承摊开双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我再怎么好奇,也不敢开口问,姜燕也一个字没有对我透露,她当时原话怎么说的我记不太清楚了,大概意思就是说这事儿她心里有数,不会让我平白无故遇到这种事的,这件事她心里有数,让我放心,还暗示我提防着点儿李放,我也是这时候才知道砸车的事情估计是和李放有关系的。”
秦若男在一旁听着,没有发任何看法也没有向季承发问,不过她却意识到了一件事,在姜燕遇害之后,她的秘书胡莹莹依旧习惯性的把她称呼为“姜校长”,而季承刚才说话的时候却是对姜燕直呼大名,叫得十分自然。
季承没有意识到,自己对姜燕的称谓已经引起了秦若男的注意,说起当年的遭遇,他的情绪也出现了一些波动:“这个绝对不是我自己主观的想法,那件事刚发生之后的一段时间,她有好几次都暗示我,这件事她记得,以后会通过别的途径补偿我,这个人情她记着呢,我心里也就觉得挺安慰的,觉得自己那委屈也没白受,结果呢,这事儿过后,我不提,她也不提了,一开始还对我有几天好脸色,结果后来又像以前那样,不哼不哈不理不睬的,这期间,我对天发誓我对她在工作上可一点都没敢怠慢过,以前什么样之后也还什么样,一点儿没有因为那件事就觉得自己攥住了什么把柄之类,但是心里头多不踏实,天天心惊肉跳的,那种感觉就我自己知道,我连老婆孩子都没敢告诉,怕她们娘俩儿害怕,好在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李放也没有再骚扰过我。”
“你的意思是说,今天李放打电话给你,到你家里去骚扰你,实际上是你和李放本人第一次直接打交道?”安长埔问。
季承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似乎是根本就没有听到,脑子里只有自己的满腹委屈,对于安长埔的发问也只是充耳不闻,自己继续嘟嘟囔囔的说:“不管怎么说,我也算是替她承受了那么多不该我承受的,你们根本不知道我的车当时被砸成什么德行,保险公司的人来了以后都吓了一跳,第一句话就问我‘你是不是得罪了黑。社会了,!你们想想看,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说明当时的情景有多吓人!我这钱是替谁搭进去的?我这惊吓是替谁挨的?我不提,也不能就当这事儿不存在吧!结果我换来什么了?我在这个位置上挣扎了这么多年,功劳让上头拿走,苦劳都自己一个人扛着,连委屈和惊吓现在都得替人分担,好不容易等到有提干的机会,居然连边儿都没沾到,眼看着人家轻轻松松的就爬到我的头上去了!如果不是姜燕跟李放说了什么,给了他什么明示或者暗示,我和李放素昧平生的他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针对我?我打掉牙都往肚子里头咽了,结果又怎么样?好,这些我都不计较,不在乎,姜燕她真把这件事摆平了也行啊!现在她人死了什么都和她没关系了,凭什么我还得接着担惊受怕,凭什么还得把我的老婆孩子都一起牵扯进去啊!我上辈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坏事,这辈子要这么对待我啊!”
说到这里,这个马上就要进入不惑之年的男人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当着安长埔和秦若男的面哭了起来。
小莫今天发烧了,头痛欲裂,只码出来这么一章,幸亏有存稿,不耽误双更,这个双更月终于坚持过了三分之二了,胜利在望!撒花撒花!(上传完毕,乖乖吃药卧倒去了……);
第四十八章 添乱
眼见着一个大男人在自己的面前哭得越来越伤心,从开始只是掉掉眼泪,渐渐得多了抽噎,到后来更是哭得不能自已,只差没有达到嚎啕的程度,安长埔有些傻眼了,把目光投向秦若男,秦若男也是束手无策,一个头两个人大,她自己虽然身为女性,却并不是那种喜欢哭哭啼啼的性格,从小到大父亲在家里始终是权威霸道的角色,即便是被娇宠的弟弟秦子扬,在家里也是无法无天的小霸王形象,等参加工作之后,接触的人更都是铁骨铮铮的硬汉子,现在让她看着季承这么个男人哭得比女人还凶,实在是有些头大。广告太多?有弹窗? 界面清新,全站广告
季承一个人哭的伤心,倒也不指望谁来安慰他,一边哭一边嘟嘟囔囔,用旁人根本听不清楚的声音不知道在控诉着什么,或许是在说周围人对自己的不公,或许是在说自己这些年心里的委屈,时不时的还用袖子胡乱的抹一抹脸上的眼泪,最后秦若男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一整包面巾纸递给季承,免得看他鼻涕眼泪混在一起的样子,季承也顾不得和她客气,接过来拆开包装抽出一张纸来,响亮的擤起鼻涕来。
好不容易,等他哭得稍微不那么伤心之后,安长埔才再次开口和他说话:“那你知道李放人在哪里么?我是说平时他在哪里工作,家住哪里那些。”
“我不知道!我要是知道好歹心里还能踏实点儿你说是不是!”季承又抽出一张面巾纸来把脸上的眼泪擦一擦,吸了吸鼻子·满腹委屈的说,“我现在就是什么都搞不清,搞不清楚为什么李放对我有那么大的敌意,搞不清楚他到底误会了我什么,搞不清楚怎么才能躲开他,搞不清楚他到底会把我,把我老婆孩子怎么样,所以才担心,才害怕的!我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挺可笑·你们如果心里头笑话我,我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你们根本就不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的,小心翼翼,兢兢业业,结果到头来好人没好报!换成你们,你们也得一样忍不住想哭!”
安长埔没有吭声,季承到底算不算是个好人,这件事以他对季承的了解来说,还没有发言权·而季承所受到的那些所谓委屈,到底哪些是无可奈何,哪些是自作自受,恐怕只有季承自己的心里才最最清楚。广告太多?有弹窗? 界面清新,全站广告
“那你过来找我们,是有什么打算?”秦若男听了半天,大体了解了事情经过,也知道了有李放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但是这个时间,季承拖着妻子孩子跑来,到底是打了什么样的主意呢?
“我想·如果方便的话,尽量在你或者安警官家附近,最好是安警官的家附近·找个旅馆先暂时住一晚上,因为我不确定李放会不会又跑去我们家,或者是在我们家周围埋伏什么的,住在外面,我又怕万一被他找到,临时有什么状况你们来不及赶过去!”季承的神经又重新绷紧起来,他好像生怕安长埔和秦若男不想帮他这个忙似的,又说′“李放是因为姜燕才找我麻烦的·他跟姜燕之间绝对有事儿,你们现在不是正查着姜燕的事情呢么·没准儿李放也是你们需要找的人!你们可不能放任他行凶啊!”
很显然,搞不好在来这里之前·季承就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甚至对安长埔和秦若男两个人的“战斗力”也已经有了很清楚的评估和判断,为自己挑选了一个让他觉得更有安全感的保护者。
“你不用那么激动,我们的联系方式你有,想要住在哪儿也是你自己的权利和自由,这个我们不过问,如果真的有什么麻烦,我们也不可能坐视不理,你不用有顾虑。 ”安长埔拍拍季承的肩,希望他能镇定一些,假如他再因为承受不了压力而抹起眼泪来,安长埔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的了。
“那你们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去把你妻子和女儿带过来。”秦若男对季承说,起身到值班室去叫季承的妻子。
值班室那边,季承的女儿躺在床上睡的正香,他的妻子办了一把椅子坐在床边守着孩子,也用胳膊支着头,昏昏欲睡,秦若男轻轻的推开门走进去,小声叫醒季承的妻子,示意她抱着孩子跟自己一起出
季承的女儿虽然只有七八岁大,不过正处于熟睡中,季承的妻子抱着她显得有些吃力,秦若男表示愿意提供帮助,也被谢绝了,只好由着她自己费力的抱着孩子走在前面,好在一回到办公室,季承就立刻过来帮着把孩子接了过去。
“那我把住址告诉你,你们到那附近地方住宿吧?”有了熟睡的孩子在场,安长埔说话的声啻然就降低了几度。
“你不用特意小声说话,我女儿一旦睡着了,在她跟前敲锣打鼓她都照样睡,没事儿,”季承调整了一下姿势,把孩子抱得更稳一些,看了看怀里睡的正香的女儿,对安长埔咧了咧嘴,“安警官,我们三个刚才急急忙忙是打出租车过来的,你家住的地方我也不熟,也不知道哪里有宾馆旅店什么的,你看,能不能这样,这么晚了,你也应该下班回家休息了吧?顺便捎上我们行不行?”
“你说什么呢?咱们不回家?”季承的妻子看去有些困惑,从原本跟着丈夫急急忙忙的跑出来到现在,她一直都没有机会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