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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医生,”她和罗兴怀打招呼的时候,带着一种很明显的羞涩,“今天这么多台手术累坏了吧?你还在忙啊?”
“你有什么事?”罗兴怀扶了扶眼镜,冷冰冰的问,态度并没有比对安长埔和秦若男略微好一点,根本不理会小护士含羞带怯的关怀询问美女总裁俏佳人。
小护士有点失望,却又好像对他的反应已经习以为常了似的,对他说:“是这样,刚才值班医生看你办公室的灯还亮着,不知道你着急不着急走,想让我来问问你,要是你不着急走的话,她想让你帮忙在这儿顶一会儿,她有点事需要出去半个小时。”
“今晚的值班医生是谁?”罗兴怀问。
“是王月医生。”
“你告诉她,我很累,帮不了她。”罗兴怀一听到值班医生的姓名,当即就表示回绝。
小护士点点头,对这样的一个结果似乎也并不感到意外,冲罗兴怀笑了笑,关门退出了办公室。
“我不太清楚,两次手术都是我来负责的,她两次手术一共住了半个多月,有没有人陪护的问题我不知道,我只是她的医生,不是她的管家,而且我每天要面对那么多的患者,能记得这么个人就已经不错了,怎么可能记得住那么多不相干的东西。你们还有别的事情么?”等小护士离开了之后,罗兴怀边说边看手表,一副急于结束话题的样子。
“罗医生,你不好奇为什么我们作为刑警,会来医院找你询问张俏的事情么?假如单纯是因为之前她手术出了问题这一件事的相关纠纷,我们重案组是不会插手的。”安长埔没有理会他的不耐烦,给了罗兴怀一个提示。
罗兴怀愣了一下,嘴上说:“隔行如隔山,我是拿手术刀的,对司法那些事情不了解。”
“罗医生,你的病人张俏死了。”秦若男把张俏的死讯告诉他。
罗兴怀的眼皮抖了一下,他的目光在安长埔和秦若男的脸上来回游动了几次,嘴上却只淡淡的应了一声。
“罗医生好像挺看淡生死的。”安长埔用不带什么情绪的口吻说。
“看淡生死本来就是从医者应该有的心境。”罗兴怀站起身,两只手撑在办公桌上,“如果你们今天需要问的问题就只有这么多,那就请回吧,我很累,需要休息,要是别的事情不急,那就以后再说吧。”
罗兴怀的脸色确实很白,从方才一见面的时候就显得有些缺乏血色,现在听秦若男宣布了张俏的死讯之后,好像又变得更加苍白了一些,安长埔想了想,没打算再多和他纠缠,点点头,向他道了谢之后,和秦若男离开罗兴怀的办公室。
走出办公室之后,他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拉着秦若男又回到护士站,之前那个年纪较大的护士不在,只有小护士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摆弄着手机。
安长埔凑过去和小护士攀谈了几句,虽说这个小护士似乎更热衷于冷冰冰的酷哥,但是面对一个笑容可掬,态度亲切,并且相貌还很英俊的男人搭讪,自然也不会感到抵触。
闲聊了几句之后,安长埔就从小护士的嘴里打听出来,今晚值班的王月医生是这个科室里出了名的美女,漂亮年轻并且还正处单身阶段,医院里的未婚单身男青年对这个美女同事趋之若鹜,就算是年纪大一些,已有家室的男同事面对王月也往往会表现出更多的绅士风度,偏偏在科室里,就只有罗兴怀仿佛看王月不顺眼一样,完全没有一丁点怜香惜玉的意思。
“王医生自己都不敢过来问,所以才让我去问问试试,”小护士对罗兴怀这样的反应也有些摸不到头脑,“可能是罗医生太酷了吧,反正他平时对我们这些女的都挺不苟言笑的,而且越是异性缘特别好的姑娘,他就越不爱搭理,我们私底下都说,他太高傲了,将来真不知道什么样的姑娘才能降服他!”
说话间,罗兴怀换好衣服走出办公室,小护士见状连忙闭口不言,罗兴怀扭头看到站在走廊里的安长埔和秦若男,视若无睹的转回头去朝楼梯间走,脚步放的很慢,似乎在刻意掩饰着什么。
第十二章 导火索
走出医院,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罗兴怀早已走的不见踪影,安长埔和秦若男上车,准备结束一天的工作回家去。
“罗兴怀这个人要是放在古代,估计后来就没有柳下惠什么事儿了!”安长埔有些无奈的调侃着,“你觉不觉得罗兴怀对异性的态度,已经有点超越耍酷的界限了?”
“何止是超越耍酷的界限,在我看来,他根本就是对女性有一定的抵触情绪,感到很排斥,好像充满了敌意似的。”秦若男回忆着方才罗兴怀对自己,对小护士,甚至是对于那个没有直接露面的叫做王月的美女同事所托之事的态度,觉得那种弄弄的火药味和反感,绝对不是自己主观渲染出来的。
“那可就有点意思了,一般来说,越是这种排斥女性,敌视女性的人,往往还是性取向正常,并且在感情生活中受过伤害的人,正所谓爱之深,恨之切,不知道罗兴怀之前是不是遭遇过什么情路坎坷。”
“很有可能,而且,说不定和他的腿脚有点关联,”秦若男对罗兴怀试图遮掩自己行动上不便的行为印象很深,“我看他走路的姿势,觉得他的左腿好像不是特别健康,不知道是先天还是后天的问题,罗兴怀本人对自己的这一瑕疵好像特别的介意,并且对其他人的态度也比较戒备。”
“总之,不管是性格,还是职业的敏感程度,这个人咱们不能就这么轻易过去,回头还得找机会再多接触几次。”
由于结束工作的时间比较晚,在外面吃过东西在回去休息显然成了一种最佳选择,两个人照例在距离秦若男家不算远的地方找了一间价廉物美的小饭馆解决晚饭问题,错过用餐高峰期之后,饭店里的人不算多。环境也相对安静了不少,能让他们两个人一边吃饭,一边聊聊天。
想当然,在这种案件在手的情况下,他们的话题难免会围绕着目前被牵扯进这个案子里的人来展开。
“一会儿回家,我打算去搜毕红旭和张俏当初互发的帖子出来看看,虽然说罗兴怀在职业上更具有敏感性,之前对张俏实施的隆鼻手术也因为假体移位引发了一些摩擦,但是女人之间的仇恨有时候起因和结果的严重性是不那么成正比的,尤其遇到与感情纠葛有关的就更是这样。所以毕红旭这个人也不能不引起注意。”秦若男虽然觉得罗兴怀的个性很古怪。对女性似乎也带有一定的抵触情绪,但是另外一个人,也就是单恋着张俏前男友的毕红旭。同样不能不予以重视。
“你对毕红旭这个人怎么看?会不会有点同情她的处境?”安长埔问。
秦若男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在我看来没什么可值得同情的。感情是一个人的事,恋爱是两个人的事,谁也不能剥夺某一个人喜欢另外一个人的权利,同样,她也没有任何理由去强迫对方接纳她。甚至阻挠对方追求真正喜欢的异性。单恋一个人再久也不是谈判的筹码,不肯放弃归根结底是自己太固执,怨不了别人。”
说完,她忽然有些奇怪的看看安长埔:“你为什么认为我会同情毕红旭?还是说在你看来毕红旭比较值得同情?”
“没什么,我就是随口一问,”安长埔咧嘴一笑。没敢把自己最初的猜测依据说出来,“我觉得这件事里头,其实祝天磊作为夹在两个女生之间的男人。他的态度和做法跟后来两个女生的交恶有很大的关联。祝天磊对待感情的事情处理的太不果断,拖泥带水,如果他因为毕红旭默默的喜欢了他那么久而觉得感动,那就干脆说服自己接纳毕红旭,如果觉得毕红旭归根结底都不是自己能够接受和喜欢上的类型。那就果断一点拒绝她。这本来是唯二的两个选项,没有第三条路可以走。祝天磊偏偏要一边追求自己喜欢的类型,一边打着被毕红旭的执着感动的幌子,和毕红旭做什么好朋友,说白了等于给了毕红旭无谓的希望,到最后导致了两个女生之间的矛盾争执。”
“你这么说也对,两个女人之间存在矛盾的时候,如果矛盾的根源是关于一个男人,那多半时候和这个男人的处理方式脱离不开干系。”秦若男听安长埔说的这么头头是道,禁不住笑了,“没想到你感情生活没多丰富,在感情的事情上倒是挺明白的。”
“那当然,正所谓当局者迷,感情生活太丰富的人最容易迷眼,反倒我这种局外人看得清楚,”安长埔这一次没有自谦,很坦然的接受了秦若男的称赞,“反正我的女朋友是觉得不会因为我遇到张俏和毕红旭这种麻烦事就对了。”
秦若男看着安长埔笑眯眯的盯着自己说出这一话,心突突的跳,禁不住有些晃神儿。
吃完饭,安长埔送秦若男回家,本来秦若男是婉言拒绝的,毕竟小饭馆离自己家并没有多远,无奈安长埔的态度很坚决,她也只好欣然接受。
“说真的,你有没有发现,最近一段时间,你的工作方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就好比今天在面对祝天磊和罗兴怀的时候,你对话的软硬度拿捏的很好,不像以前那样锋芒毕露。”漫步朝秦若男住的地方走时,安长埔忽然想起白天的种种,对秦若男说。
秦若男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安长埔说出的事实,如果他不提,自己恐怕还没有意识到,不仅仅是对祝天磊和罗兴怀,最近一段时间自己在处理事情和人际关系上面,的确比过去柔和了不少重生游戏洪荒世界之证帝。
“这得感谢你的言传身教了。我其实今天白天的时候听你对祝天磊那种咄咄逼人的询问,也觉得有点惊讶,那一瞬间有一种咱们两个发生了角色转换的错觉。”她微笑着对安长埔说。
安长埔想了想,点点头:“这么说也没错,人家说一对夫妻在一起生活的久了之后,就算原本长得一点都不像,慢慢的也会因为相似的言谈气质、行为模式形成‘夫妻相’,咱们俩是搭档,天天混在一起,耳濡目染的受到对方的影响也很正常。说不定哪天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