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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捂着嘴抽泣:“问你相公去!”柳
蔚还是不明白:“你见过容棱?他怎么你了?他打你了?”
“不是打。”宋县令摸着自己的心坎,一下一下的捶胸口:“是挖,是把我的心直接挖出来,扔在地上砰砰砰的踩!”柳
蔚抓脑袋:“你到底想说什么?”宋
县令扁着嘴,眼泪包在眼眶,一连嘴把之前的事说出来了,说完他还告状:“你相公根本不是人,他是魔鬼!”柳
蔚有些哭笑不得:“一万两啊,唔,他这人有点没有金钱概念,也不知道你们西进县的具体情况,你知道的,富人家的大少爷嘛,不过我做主了,要我帮忙是不是,对折,五千两,五千两我干了。”宋
县令拼命摇头:“不可能的,没有五千两,杀了我也没有,你别想了……”
柳蔚很为难:“那不行了,这和蒋氏李宽那案子不同,你也说了,万立可是大官,有人脉,有手段,我帮你,我是要承担风险的,我上有老下有小的,再便宜我真的没办法接了。”
宋县令流着眼泪,过了半晌,伸出两根手指,比了个“耶”的姿势:“两千两,最多两千两,我们县衙门出一千,我让庄大人想办法,让巡按府也出一千,不能再多了,真的没有了!”柳
蔚摸着下巴,琢磨着没吭声。宋
县令也不说了,两千两也等于他半条命,他带着一颗支离破碎的心,一脸沧桑道:“今个儿也晚了,我先回去了,你若答应,明早来县衙门见我吧……”柳
蔚赶紧送他:“那你先回去吧,可你的状态不好,要不要我派个人送你?”宋
县令摆摆手:“不用了,我想自己走走,冷静冷静。”
送宋县令到门口,柳蔚转身时,脸上便笑开了花,她蹦蹦跳跳的跑回小院,一过去就看到容棱一个人在舞剑,她冲过去就从后面把容棱抱住,脸贴着他的后背。
容棱感受到有人侵袭,但察觉到那道气息是柳蔚后,已收敛气场,轻轻松松的将他的妻子接纳。转
身,他单手搂着柳蔚的腰,低着头问:“做什么?”
柳蔚把他抱得紧紧的,下巴搁在他的胸前,吃吃的问:“宋县令说给我两千两,要我帮点忙。”
容棱知道结果会是这样,没什么特别表示:“所以?”“
所以,都是你的功劳。”她说着,伸手去挠挠容棱刚毅的下巴。
容棱捉住她不规矩的手,往下按了按:“便是没有我,他也会同意,两千两罢了,物超所值。”
“那可不一定。”柳蔚挑着眉毛:“若是没你,他能接受的最大金额,顶天了是一千两,而且还得磨来磨去,磨个天荒地老,但现在,一刻钟不到,谈妥了,两千两,还是他主动提的。”
容棱还是不觉得这有什么,脸上始终平静。
柳蔚从他身上起来,站直了身子,突然严肃:“不过我要去衙门帮忙,就没空盯着你了,你记住,量力而行,没我看着,也不能舞着你这把剑没日没夜的练,我会让云觅替我盯着,我知道你想尽快恢复回以前的样子,但复健这种事,是需要循序渐进的,绝对不可能一就而成。”容
棱瞧她唠叨的样子也没半点不耐,只在她说完了后,顺口提了一句:“明日之后,我也有事要忙。”柳
蔚不解:“嗯?”
容棱没明说:“以后你就知道了。”
第1341章 姓容的大夫……()
李由这两天一直过得谨小慎微,自从出现了刺客一事后,他这个李宅的主人,在府中的日子就越来越不自由了。李
由其实挺怕的,那可是刺客,杀人的,要是运气不好,没准还会误伤他。心
里不放心,李由就琢磨着想离开,把这个李宅彻底给汝降王腾出来。
但不行,守卫说他不能走,刺客一日没抓到,之前在李宅的所有人等,就皆有嫌疑,嫌疑没打消前,谁都不能离开。
李由简直方了,他心里非常后悔,早知当初就不提什么主动留下了,后悔的同时,他便开始不常出房间,不常出院子,就是王府侍卫找他这个管事人问话,他也多推脱抱恙,让管家去应付。就
这么哆哆嗦嗦的过了几日,府内却一片祥和,哪还有什么刺客的影子?
李由心里嘀咕着难道真的没事,只是他自己吓自己?也
是,他家这个宅子虽然不算高档,防卫也不严密,但那一百多个王府侍卫可不是开玩笑的,那么多人守着,什么刺客还敢过来。
李由放心了,选了一个良辰吉日,溜溜达达的出院儿了。一
出来,就碰上管家跟他说府里没柴禾了,说要让猎户送柴进门,得他这个当家人去跟王府侍卫说一声,不然人家不放人。李
由很惊讶:“没柴禾?柴房里不是还一整摞吗?”他闭关前看还有很多的,用都用不完。管
家不知道:“厨房就说没有了,哪间柴房还有?”
“就后院往西那间。”管
家想了一下,就说:“要不……您去找找?我前面还有事忙。”
李由也不摆主子架子,应了一声,便亲自去后院。
后院都是下人住的地方,守卫较为松懈,反正李由走了一路,没瞧见一个侍卫,他走到柴房前,正要掏钥匙开门,就发现柴房门上挂着的大锁是开着的,他也没在意,随意将门推开。
这间柴房里的确还有很多柴,李由大略数了数,若只供应后厨,加起来还能用十来天左右。他
也没带下人过来,想着厨房缺柴,就自己捡了一筐,背着要直接送过去。李
由自小在外给人做学徒,吃苦费劳力的事从没少做,背一筐柴,小意思了。可
他背着柴要离开时,却听到屋里有什么声响。
他愣了一下,转头在柴堆里看了看。
那声响又没有了。李
由以为自己听错了,没怎么在乎,但走到门口时,那声响又出现了。这
回他注意到了声音的来源处,几乎是立刻便大喝着跑过去:“谁在里面!”
原本以为是逮到了躲懒偷混的家丁,可不曾想,一摞厚厚的柴堆背后,竟藏着一个血人,浑身的血,脸上身上全是红的。李
由吓得往后跌撞,嘴里下意识的大喊:“来,来人……”
话音未落,后背突然撞到了什么。
他头皮发麻的转身一看,就看到一个面色冷凛,眉目清浅的青年男子不知何时站在那里。
李由认得这人的容貌,也认得这人的衣服,知道他是汝降王的人,忙指着那柴堆里面,哆哆嗦嗦的说:“死,死,死人……”
男子一语不发的蹙蹙眉,推开李由,跨步走进去,而后,他也看到了柴堆后的血人。
低头叹了一下鼻息,还有气,人没死。
男子转头,尖锐的视线几乎要在李由身上扎出一个窟窿:“怎么回事?”
李由哪知道,他可怜兮兮的摇头,手忙脚乱的道:“我,我就是进来拿柴,不知道怎么……怎么……”
男子语气不善:“门口的侍卫呢?”
李由更不知道了:“我,我来的时候,门口没人啊……”
男子不说话了,他狠狠的盯着李由又看了一眼,确定将这人的容貌记熟了,才转身,抱起那柴堆后的血人。路
过李由身边时,他说:“请大夫。”
李由慌忙不已的答应下来,却整个人都乱七八糟的。…
…
今个儿天气好,捧着大罐茶晒太阳的老人,正眯着眼睛,撅在院中央假寐,岳单笙抱着一坨红色的不明物体从旁边窜过去时,老人稍稍抬了抬眼皮,声音懒洋洋的响起:“干什么呢?”
没人回答他,房间的门被粗鲁的踢开,岳单笙已经进去了。
老人揣着手,从院中的躺椅坐起来,慢悠悠的往房间门口走,走到门边,就往里头瞧了一眼,继续问:“你干啥呢?”依
旧没人回答他,但他影影绰绰,能看到岳单笙把什么东西放在床上了。
老人又走进去一点,定睛一看,才看到那床上那是个人,全身是血,红得跟泡过油漆桶似的。
“呀,死人。”老人伸出手指,说了一声。岳
单笙头也没回,只捉着床上人的手腕把脉,眉头越皱越紧。过
了一会儿,院子外有别人来了。老
人一看,是汝降王,那小王爷穿着青竹花纹的衣袍,远远走来,儒雅风度,身后还跟着三个首领侍卫。
四人进来前,显然已经知道了什么,进屋后,那汝降王直接开口:“听说你将那刺客带走了。”
岳单笙这才回头,瞪着汝降王的目光很是冰冷:“你让人杀他?”汝
降王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淡淡的道:“既从他嘴里撬不出东西,也省得留下后患。”岳
单笙站起来,与他对视:“你没问过我。”汝
降王蹙眉:“问你什么?”岳
单笙回答不上来,他咬着牙,表情里带着气愤:“他不是刺客。”
汝降王眉头皱得更紧了:“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岳单笙加大了声量:“我说他不是刺客,他是来找我的,与你无关!”
汝降王嗤笑起来,指控似的道:“他伤了本王!”
岳单笙盯着他乱跳的样子,嘲讽似的道:“是吗?”
汝降王深吸口气,觉得这人有点问题,他对身后的三人道:“你们先出去。”
三人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互相对视,评判一番,才不情不愿的出去。
三人离开后,老人脚尖一勾,顺势将大门关上。三
人一愣,身子已条件反射的向前,想再把门拉开,但老人就堵在门口,笑眯眯的看着他们,偏不让他们靠近。
待房间里安静下来后,汝降王便收起了之前的凌厉尖刻,他含笑着看着床上的血人,又看看愠怒的岳单笙,轻缓的道:“他们发现了,认为这刺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