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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王烦得要命:“别恭候了,我指定不去。”说完,又盯着容棱的笑脸嫌弃,“我怎么觉得你今天笑得这么可恶?你笑什么呢?”
容棱没回答。
权王又想起来似的说:“昨夜我听说,柳蔚也去了付家了?还进了火场?怎么回事?不是为了怕她知晓,驿馆附近的两条街都封路了吗?她怎会知道的,还能顺利跑进去?”
容棱漫不经心的回:“好像是被救火声吵醒,珍珠告诉她的。”
“那只破鸟?”权王又觉得不对,“那黑鸟和鹰不是一直跟着你吗?怎么又跑回去了?”
容棱摇头:“不知。”
权王眯起眼:“附近街道都封了……容棱,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我早就跟你说了,她肚子逐渐大了,这件事一定不能让她知晓,要不动了胎气,夏秋肯定得怪罪下来,你是不是自作主张,做了什么卑鄙的事?”
容棱一脸严肃:“皇叔想多了。”
权王却还是觉得不对:“那你怎么突然说要成亲?不对,这里头肯定有什么关节,你小子一肚子坏水,说,到底打得什么主意?”
容棱不再回答,又与皇叔说起付家的事。
权王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侄儿今天怪怪的,但他没想明白这里头的细节,也只能自个儿乱猜。
直到将正事都谈完了,权王也还是没想清楚。
而此时,二楼房间里,柳蔚问了付子辰身体上的事后,就说起了容棱提出要成亲的事。
付子辰听了也惊讶:“这个时候?”
柳蔚点头。
经过昨夜的事,付子辰对容棱的印象的确好了不少:“嫁就嫁,但我总觉得,他突然提这个,有些趁人之危。”
柳蔚埋着头,揪着自己的手指:“就这样。”
付子辰问:“说来,昨夜是谁告诉你付府着火的?”
柳蔚说:“我听到走火声,之后是珍珠告诉我的。”
付子辰点点头,放下了心中怀疑:“是珍珠的话,应当没问题,它只忠心与你。”
两人屋里商量来,商量去,楼下,容棱送走了权王,从厨房抓了一大把肉干,站在窗口边,正一条一条的喂给晒太阳的珍珠吃。
珍珠吃的高兴,时不时还会撒娇一般的用尖尖的小嘴,去蹭容棱的掌心。
容棱也会顺势揉揉它黑黑的小脑袋,替它顺顺毛。
一人一鸟的相处,是越来越好了。
柳蔚在接下来的两天,都处于心神不宁的状态,关于自己要成亲了这回事,她到现在还有些不适应。
付府大火,死伤不少,司马西亲自率人上门过问,在府内密集检查。
果不其然,火源正是二房付鸿望的房间,因付鸿望受伤未醒,二夫人杜氏并未在主房歇息,而是去了客房。
杜氏发现着火时,立刻就被丫鬟嬷嬷护送着离开,杜氏没有受伤,只是受了惊吓。
但等火浇灭后,杜氏才知,自己的丈夫,已在大火中丧生。
火头是屋内的蜡烛点燃了帘布,房中守夜的小厮躲懒,打了个盹儿,付鸿望又尚未苏醒,因此,无声无息的,主房便被烧成一片火海,连带里面的人,也首当其冲,进了阎王殿。
杜氏情绪很激动,知晓丈夫丧生后,便开始哭闹不停,但没想到,这还只是个开始。。。。“”,。
第1096章 大人,小的有证据!()
第1096章 大人,小的有证据!
衙役正在确定具体人员伤亡,发现二房不止二老爷付鸿望不幸离世,五少爷付子辰,七小姐付子青,同样也音讯全无,而他们的房间,毫无意外,都被烧成废墟,且,里面的确有两具已经辨认不出模样的焦黑尸体。
一夕之间死了三个亲人,杜氏终于受不了打击,晕了过去。
这次的大火造成的影响实在太大,加上付府新上任家主付鸿达下了死令,必须严查,很快,整个付府都被封锁起来。
经过两日的整查,衙役发现,一开始认为的意外起火原因,好像有些不对头的地方。
因为在计算人员伤亡时,他们发现,整个二房的下仆人数,出现了不小的问题。
再仔细调查一番后,衙役发现,幸存的二房下仆,竟然都说不清楚他们获救的过程。
府尹司马西知晓这里头大有问题,当即将人全部羁押,一一审讯。
在审讯的过程中,终于有人胆小怕事,泄露了真相。
按照这个胆小者的说法——当夜的值班人,是二房库房管事李黑特别安排的,因为每个月的班次,都是月初制定。大火那夜,李黑却临时调配了人手,筛减了大部分守夜人员,此举用意,却着实让人不明。
衙门立刻派人前去,扣下李黑。
在又经过一天一夜的审查后,他们终于撬开了李黑的嘴,果然,这个李黑一早便知晓当夜会起火,因此,才特地将平日对自己孝敬有加的下仆,给抽调离开,换了一批同自己不好相与的刺头,去送死。
既然有人提前知晓二房会起火,那就说明,这火,是有人蓄意放之,而非意外。
李黑坦白了实情,说自己真正效忠的,其实是大房的大老爷——付鸿晤。
事情调查审讯到了这里,很多东西,都明确了,但司马西的权限,却出现了问题。
付鸿晤是司马西的上级,按理说,是没有下级羁押上级的规矩的,但这回的案子,又是受害方付鸿达这个家主,全权授权给司马西办理的,以整个付家的立场为先。
司马西不知自己是否该召唤付鸿晤,纠结着,便只好将情况跟付鸿达先说一遍。
付鸿达听了后,很是震惊:“你是说,放火之人,是我大哥?”
司马西点点头:“根据李黑所言,事实,的确如此,四老爷,此事,您怎么看?”
付鸿达半晌没说话,似乎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敬重的大哥,会是害死二哥一家的凶手。
付鸿达沉着眸子,严肃的说:“你们可当真查清楚了?那李黑之言,真的能信?”
司马西有些为难:“按理说,真假现在还说不准,需得扣下嫌凶,再行审问,只是这个嫌凶,大老爷的身份……”
付鸿达听明白了,当即道:“此事切不可贸然断定,大哥清白攸关重要,既然需得先行扣下,才可查明真相,那你便公事公办。相信大哥也能理解,这是你的职责所在,只是,若查出大哥是无辜的,你需得立即释放,羁押期间,也不可用刑恐吓!”
司马西摸摸鼻尖,心里想,嘴上没说——不让用刑,你如何指望一个凶手自发坦然罪行?
付鸿达说完这些后,就以付家新家主的名义,写了一张授信,上头写明,司马西在调查付家起火原因期间,任何越级、过激行为,都由付府全权承担、交代。
司马西拿着这封盖了家主印章的书信离开,转头,就带着人,去了付鸿晤暂居的别院。
付鸿晤一家自然也听说了付府起火之事,但当司马西带着数十衙役破门而入时,他们还是被吓住了。
付鸿晤倒是其中最冷静的,他老谋深算,怕是从火冒出来的第一刻,便已猜到这个结果。
被司马西亲自请走时,付鸿晤满脸都是嘲讽,他看着那落了家主印章的落款,眼底尽是冷意:“我有个好四弟啊!”
司马西对付鸿晤和颜悦:“只是去衙门走一趟,您无需在意,只待说明情况,下官定派人亲自送您回来。”
付鸿晤瞥了司马西一眼,没说什么,上了马车。
如司马西所言,虽说是把人带来审问,可顾忌到官职各个方面,他行事说话都非常客气,不仅亲自给付鸿晤奉茶,还差人搬了椅子,铺了软垫,唯恐付鸿晤在这逼仄的刑室坐的不舒服。
审问的过程不太顺利,无论司马西问什么,付鸿晤都一一否认,直到最后把李黑带出来。
但面对李黑的口供,付鸿晤显然也有自己的一套说辞,他表示自己根本不认识什么李黑。
李黑很委屈,当即便哭着趴在地上,求付鸿晤救他一命,还说自己一直是听命于他,对付鸿晤绝对忠心。
付鸿晤却死不认账,说不认识,就不认识。
又过了一会儿,付鸿晤不耐烦了:“司马大人。”
司马西赶紧过去:“您说。”
“若你们所谓的证据,便是一个下**仆的一面之言,那恐怕,本官没时间同你们消磨了。”
司马西干笑一声,扭头问李黑:“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李黑眼睛通红,哭得满脸涕泪,他咬了咬牙,像是豁出去了般,猛地道:“大老爷既然见死不救,那小的也只好明哲保身了,大人,小的有证据!”
付鸿晤看李黑一眼,眼睛眯了眯。
司马西问:“你有何证据?”
“小的有一本记册,册子里写明,何时何地,大老爷曾吩咐小的干过什么事,大老爷用了小的两年,这两年的点点滴滴小的都有记录在案,大人只需查证,便知小的所言是否属实!”
司马西看了眼付鸿晤,又瞪着李黑:“记册现在何处?”
“就在小的房间床灶左边第二块砖里头。”
司马西招招手,让人将李黑带下去,又好声好气的对付鸿晤道:“既然有了新证据,便劳烦您再稍候片刻。”
付鸿晤皱了皱眉,显然不想等。
司马西却已经派了人去找,且又给付鸿晤添茶,又给付鸿晤扇风,使劲解数安抚着付鸿晤。
去了半个时辰,衙役便回来了,同时也带回了李黑那记册。
记册不止一本,足足三本,写满的两本是用油纸包了又包,放在床灶最里头的,没写完的那本放在最外头,撬开砖头,一眼便能看见。
三本记册摆在面前,司马西没有一个人看,他让付鸿晤一起看,同时观察付鸿晤的表情。
付鸿晤一开始是不屑,看到后面,脸便难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