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付子勇拧眉:“也就是个罪奴,莫非还要为他伤了兄弟间的情分?今日在场多少人?下场游猎又有多少?你是想将所有人拉下水,搅乱祖父的大寿?”
说着,付子勇又去看抱着罪奴的玄衣公子:“不知公子哪家人,又是否在我付家邀客名单之内,但你扛的这人,却是需得放下。”
“他是我弟弟。”柳蔚抬眸道。
付子勇愣了一下,道:“此人为死囚,公子此举,是要劫囚?”
柳蔚眸子变得清冷,脸极沉。
付子辰了解她,看她如今脸,已知不好,立刻道:“我带你走。”说着,直接往林外那边去,示意柳蔚跟着他。
付子勇提马阻拦。
柳蔚脸已越来越凉,但到底憋住了一口气,先救柳陌以性命要紧,只好跟着付子辰绕开付子勇。
付子勇不依不饶,又继续拦。
他们挪一步,他就挡一步。
柳蔚终于忍不住了,单手伸出,捏住马头上的鞍头一角,用了内力,猛地一扯,马儿身形一癫,两条前腿倏地弯曲,直接摔在地上。
马背上的付子勇一瞬仓惶,但仗着身子高大,往旁边狠狠一滚,头撞到了地上的石头,额角流了鲜血,浑身狼狈,却好歹没伤着骨头要害。
“你这人好大的胆子!”付子勇跌跌撞撞,起来之后,厉声喝道。
柳蔚与付子辰已在这时走得老远。
“竖子休逃!”
付子勇拉过一旁付子寒骑着的高头大马,翻身也上了付子寒的马,不问付子寒意愿,攥着缰绳,驰骋追去。
付子寒却已感觉情况不太对头,打算暂时收敛,低调行事,但付子勇是个火桶子,一碰就燃,竟是动了大气,蛮横起来。
付子寒想先下马,不去搅合,静观其变,但付子勇哪里给他机会,提着马儿,追得更快。
柳蔚扛着人不得不用上轻功,可是刚一出林口,才看到前面的营帐,后面付子勇就追来了。
二话不说,付子勇跳下马便是一套长拳袭来。
这边的动静引得远处帐下坐席的男女们注意,有人招呼一声,所有人七七八八的都围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
“打起来了?”
“那玄袍公子是哪家的?”
叽叽喳喳的声音不绝于耳,付子勇却听不到,只专注施招,务必要出这口恶气。
柳蔚哪有心思跟这粗野莽夫搅合,只单手抵御两下,又看肩上柳陌以脸越发惨白,不免心中急切,直接唤道:“珍珠,帮忙!”
付子辰快步赶过来,还来不及阻止,已看到黑的鸟影俯落而下,直朝着付子勇而去。
付子勇似是也感知到危险,条件反射的闪躲,但他的快,哪里比得上珍珠的快。
珍珠忽扇着翅膀,稳稳地停到付子勇面前,黑硬的翅膀一扇,就蒙了惊愕呆住的付子勇的眼,而后,尖隼对准他的脸,一刺,在对方脸上刺出一个流血窟窿。
“啊——”
付子勇惊叫了一声,抬手去挡,可他挡了这里,总漏了那里。
珍珠又是动了真脾气,不是往日的轻啄浅咬。
那平日只会挠人痒痒的乖巧小嘴,这会儿竟像刀尖,碰哪哪破,还不是破个皮,一破就是狠的要把对方面肉都叼下来。
六七下后,付子勇痛得不轻。
猎场的护卫一时都赶来了,一个个看到此情此景,哪里有不怕的,顿时一拥而上,保下了付子勇。
接着就有侍卫拿火把,想烧这个凶鸟。
兽都惧火,珍珠只得避开,一双凶眼却依旧死死的盯着所有人,片刻,它仰着脖子,嘶鸣一声:“嗷桀——”
尖锐的吟声悠远浩荡,在场诸人皆是心中一震,直觉畏惧。
而那吟声还未结束,山林里就突然传来响动,接着,便有虎啸狮吼,绵延起伏。
一大波鸟雀啼鸣,也由远至近,快速贯来。
有识趣的猎场护卫立刻道:“不好,群兽失控,要出乱子了,快走!”
这个猎场护卫的一声叫唤,使其他侍卫护卫也反应了过来,拥护着各位贵公子千金小姐们,纷纷往更外面走去。
杨泯瞧此奇景,也是吓了一跳,又道:“还有许多人在林子里,会否有险?”
护卫也不知情况,只道:“里头还有护卫,贵人莫慌。”
杨泯也只能跟着其他人先退,越退越远,竟是已经退到了营帐最外面的护栏下。。。。“”,。
第933章 虎狮豹狼为何一同躁动?()
第9章 虎狮豹狼为何一同躁动?
当一众人终于退得停下来了,老练的猎场护卫们又暗暗注意了许久,听林子里兽声起伏,但似乎并没有追来,才总算放下一颗心。
同时猎场护卫们又惊异,百兽突然暴动,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要知,上一次百兽震荡,还是因着夏雷滚滚,击了林里的枯木,引起了大规模的祝融之火,百兽受到惊吓,才纷纷暴动。
这次……
猎场护卫忍不住往天上看了看,想寻找那个头不大的黑鸟,找了一番,却并未找到。
难道,只因那鸟儿叫了一阵?
鸟能引起雀类共鸣,但虎狮豹狼为何一同躁动?
按理说,不该!
林子里的刘睢正同付子耀,付子览一道儿,他们也是听到兽类暴动,一时有些惊吓。
随行保护他们的护卫早已脸大变,道:“为防有险,诸位贵人最好还是先行出林!”
这是猎场的老护卫,众人听他如此说,也不愿以身犯险,虽不知出了何事,但都决定先离开再说。
今天本是付家老爷子大寿之日,该是好好耍乐,畅快舒心才对,却冷不防出了这样的事,大好的兴致都给搅合了。
刘睢之前并没有猎到人,本就觉得不痛快,这会儿更是不乐意,直接斥责:“猎场的人是怎么做事的,去将管事给我叫来!”
猎场护卫也不知为何会出这样的事,无奈之下,也只好去请管事。
因着其他人都疏散到外面了,护卫便将他们也往外面带,走了几步,刘睢却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眼某一营帐。
“营帐里面还有人?”
付子耀就在刘睢旁边,闻言,也朝那帐内看去,果然看到影影绰绰的两道人影。
付子耀走过去撩开帘子,看到的不是别人,正是付子辰在里头,而他旁边,还有个玄袍的清秀公子,营内的小榻上,躺着个浑身狼狈的奄奄之人。
“五弟?”付子耀唤了一声。
付子辰偏过头,看到外面的人后,又回过头来看了柳蔚一眼,接着走出去,将帘子放下,不敢惊动正给柳陌以施针的柳蔚,对付子耀道:“其他人都在外面,四哥六弟先去。”
付子耀看这五弟一眼,又看看已关上的营帘,问:“五弟可知,方才林里出了何事?”
付子辰摇头。
付子耀还想说什么,付子览却有些不耐了,拉了拉兄长的衣袖:“别管他了,看他也不想理咱们,走。”
付子览这话有些置气。
付子耀皱了皱眉,他虽也不喜这位二房的五弟,但却没有表现出来的意思,付子览这句话,是直接将他们三房的态度表明了,倒是平白得罪了人。
他没说什么,也不好在人前斥责亲弟弟说话不慎,便对付子辰点点头,打算离开。
走了两步,却发现后面还有人没跟上,回头,就看刘睢正探头探脑的在营帐外头张望。
“刘兄?”付子耀叫了一声。
刘睢回头,道:“四公子、六公子先去,刘某稍后便来。”
付子耀拧眉:“刘兄可是瞧见了熟人?”
刘睢指指营帐,又看了眼挡在帐外的付子辰,问:“里头那位公子面生得很,五公子,不知他是哪家的?”
付子辰随意道:“一位小友罢了,并非哪家公子,是来找我的。”
刘睢却笑:“相逢即是有缘,不如叫出来打个招呼,也算认识认识。”
付子辰蹙眉,明显不快。
刘睢却像看不懂眼似的,还往里面冲:“既然那位公子不愿出来,那刘某进去也是可以的。”
付子辰伸手拦住他,眼底的排斥意味,甚是明显。
方才才被柳蔚打了一巴掌,他正是有火无处发泄时,待人接物,也省了那份耐心,变得冷漠了许多,对着刘睢,更是没有好脸:“猎场危险,诸位还是先离开的好!”
刘睢倏地一笑,一身红袍耀眼非常:“五公子何故拒人千里,不过是打个招呼,若不然您进去问问,没准那位公子愿意见见刘某?”
付子辰正要说话,却听那营帐内,一声颇为熟悉的生冷厉喝传来:“都给我安静!”
付子辰:“……”
刘睢:“……”
针灸需得静心,柳陌以又伤得颇重,柳蔚耐心施针时,这般被吵,难免脾气就大了。
付子辰闻言也不敢说什么,只冷冷的看着刘睢。
刘睢似也没想到里头那人脾气如此火爆,说话如此冲,顿时就觉得那人是对自己吼的,斥自己吵闹。
刘家嫡子,也是这青州城风风火火的人物,平日哪里吃过这样的闷亏,刘睢立刻生怒道:“倒是位狂的,不让刘某见,刘某还偏见不可了!”说着,伸手挥开付子辰,直接去撩帘子。
付子辰去拦,两人间难免发生碰撞,你来我往,颇有些争执不下。
付子辰不知这刘睢是发了什么病,偏偏就是拧上了。
付子耀和付子览都有些不耐,但刘睢也不是旁人,算得上与他们亲厚,一时也只能打圆场,想将刘睢拖走算了。
这付子辰的事,他们三房一贯是不想管的,付子辰的朋友,他们更不愿结交,却不知为何刘睢就拗了起来,平白让场面难看。
就在这一番来来往往时,外面等候颇久的众人,在发现兽声已无,护卫查探,林子里好像也已经平静下来后,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