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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调查玉屏公主一案,莫名其妙绕到了裳妃一案也就算了,现在竟然又牵扯进了十多年前的一位已逝贵妃。
甚至还表露,那贵妃现在还有个恋慕者?
若是现在还恋慕着死了十多年之人的,那十多年前,两人又是什么关系?
林盛几乎不敢深想,一想便毛骨悚然。
这些可都是皇宫秘辛,哪怕过了再多年,也是禁忌得不能再禁忌的秘密。
林盛一点也不想知道当初宫中发生了什么事,更不想知道,以后还会发生什么。
林盛的笔顿在这里了。
柳蔚看着不言不语的三人,吐了口气,对容溯道:“我之前就说过,此案牵扯庞大,乃是一桩案中案,你执意接下,现在,该知道的你都知道了,你打算如何破案?”
破案?
容溯忍不住嗤笑,这桩案子被扯到这么远,还谈什么破案?别说他想不想破,就是他想,皇上想吗?
敏妃的死,当年本就是一个谜。
容溯可不觉得,他那位父皇,愿意将此事再揭出来,重新给自己添一次堵。。。。“”,。
第678章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第678章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看着对面清隽男子随意浅笑的脸,容溯眯了眯眼,加重语气道:“你可知晓,此案若真有你说的那般复杂,结果将会是什么?”
柳蔚如何会不知,但表情,却看起来并不在意:“在我看来,结果只有一个,不过显然,七王爷已经在计划另一个可能性了,那么说出你的决定,你是打算正正经经的将此案破获,还死者一个公道,还是打算一不做二不休,就将我扔出去,当这个替罪羊,将此事善了算了。”
在皇家人眼里,这种涉及皇家颜面,甚至皇上颜面的案子,最好的方式,就是随便找个人,将凶手的位置顶了。
冤不冤枉不重要,只要此人能给皇家遮羞,将那些**的真相重新彻底掩埋,谁死谁活,便都无所谓。
柳蔚知道这桩案子到头来定要落到容溯手里。
是的,柳蔚就是如此的确定,就是容溯,不会是旁人。
一开始,柳蔚怀疑过有可能是太子,但最近几日听容棱谈了谈朝堂之事,柳蔚便知晓,那就是容溯没跑了。
容溯回京也没多少时日,但是不过这短短几日,外界竟然就传出他七王爷与太子殿下平起平坐的流言了。
无论是不是有人恶意散布这种言论,但听在皇上耳朵里,显然都是不会高兴。
而就在昨日,柳蔚听说皇上将今年科举的监考一职,交给了太子。
监考一职,并没有多重要,随便在翰林院找个大学士,便能应下这事,但监考背后的门道却是不少。
古往今来,科举考试都有一种说法,学子们在哪位大人手下过考,便入哪位大人门下。
皇上这分明是给机会予太子。
让太子趁着今年科考,多揽人才,最后留为己用。
所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皇上此举,却是将最大的信任交托给了太子,甚至不忌惮太子跟未来的国之栋梁们提早结盟。
昨日知晓这个消息时,柳蔚就知道过不了两日,容溯就要遭到厌弃了。
而果不其然,仅仅一夜,便亲疏分明。
柳蔚相信,皇上将玉屏公主这案子交给容溯,并非存在什么想知道真相的目的。
毕竟只是个公主,后宫有多少公主,怕是他这个做父皇的,自己都数不清。
玉屏公主稍微特别些的,恐怕也就是她佛前玉女这个称号了,但特别也就特别那么一点,却不足以撼动任何根本。
皇上将玉屏公主的案子给了容溯,看起来没什么不妥,但变相的,却是在给太子扫平道路。
毕竟,接了科举监考一职,太子若真要有所行动,没了容溯这颗绊脚石,他笼络人心,也能笼络的得心应手些。
柳蔚不知道容溯怎么想的,其实现在摆在容溯眼前的就两条路。
第一,将自己以杀人犯的名义交出去,快速将此案了解,然后脱身回去找太子麻烦。
第二,好好侦破此案,但很显然,会错过阻拦太子脚步的进度,恐怕,过不了几日,容溯案子还没破获,太子那边却已经桃李满天下了。
这两条路,清晰分明,而究竟哪条路是正确的,现在任何人都不知道。
柳蔚耐心的看着容溯,柳蔚就想知道,容溯会怎么选。
容溯的表情不是很好,显然,柳蔚能想到的东西,容溯不可能想不到。
林盛与李君也皱眉思索,最后,是李君先开口,附身对容溯小声的道:“王爷,此案,不是已经破了?”
李君说着,还故意看了柳蔚一眼,目光中隐含冷意:“现在,凶手不是已经在这儿了。”
这便是,选第一条路的意思了?
要把自己当替罪羔羊送出去顶罪?
柳蔚笑了一下,并不在意,只是继续看着容溯:“七王爷便说一句话,你是否,当真也这么想?”
容溯沉吟着,神不定的看着柳蔚。
不得不说,容溯对柳蔚是了解的,一看柳蔚现在这个不咸不淡的样子,心中便忍不住警惕起来。
最后,在斟酌判断了良久后,容溯开口:“是不是凶手,需判定后方知,现下,柳先生还是无辜。”
柳蔚眼眉敛了一下,似笑非笑的盯着容溯。
容溯被柳蔚那视线盯得有点不适,微微侧了侧身,视线也一并移到了别处。
李君却不懂王爷的意思,他有些着急的道:“王爷您可想清楚了,这人不是被月海郡主与苏公公亲自带回来的吗?可谓人赃俱获,王爷……人赃俱获啊。”
李君特地强调一句,便是在强调,一旦现在放弃将这个替罪羊交出去,那他们就等于白白放过这个机会,若是真要破此案,又要破多久?
敏妃,裳妃,这些个人,哪个是他们能随意碰的?
随意牵扯一个,都是一连串的麻烦,何况是两个。
李君很焦躁,但容溯却反而更平静了。
容溯看着柳蔚,目光认真的道:“给我一份验尸报告。”
验尸报告这一词,是容溯在古庸府时听过的,当时他还见过一次那李林的验尸报告,写到很是特别,令他记忆犹新。
柳蔚确定容溯是真的没出卖自己的意思,才扬了扬眉宇,道:“看来七王爷是会选的,验尸报告可以,稍等。”
柳蔚说着,起身拉开旁边的书柜。
柳蔚一转身,李君还想劝容溯,容溯却只是摆手,不打算听。
李君憋得咬牙,再看柳蔚的背影时,眸中隐含火气。
柳蔚将验尸报告拿出来,又再补漏填写了几处,最后把结尾的化验结果也添上,浏览一遍,见没问题了,才递给容溯。
容溯接过,翻开查阅。
然后,容溯就没动了。
柳蔚环着双手问道:“可是哪里看不懂,我可以解释。”
容溯看柳蔚一眼,将验尸报告再还给柳蔚,说道:“从第一个字开始解释。”
他,一个字没看懂。
柳蔚:“……”
素来博览群书,见多识广,才高八斗的容七王爷不想承认,那满页的什么实测肝温,眼球周率,额叶面积,在他看来,跟鬼画符,没有二样。
柳蔚花了足足半个时辰,将报告上的每个细节,挨个解释一遍,最后,柳蔚也不管容溯听懂没有,不管林盛记全没有,更不管李君那一直宛若要将自己生吞活剥的眼神,拍案而起,把三人撵了出去。
等三人都走了,小黎才不紧不慢的捏着一个烤番薯,优哉游哉的进来。
柳蔚看了儿子一眼,问:“谁给你的?”
小黎咬了一口烫呼呼的番薯肉,含糊不清的道:“容糊糊……”。。。“”,。
第679章 请问,您老又受什么刺激了?()
第679章 请问,您老又受什么刺激了?
柳蔚走过去,将那番薯夺过来,放到桌上的空茶杯里,给没收了。
小黎咽下嘴里奢侈的仅有的甜番薯肉,才委屈的揪着指头,道:“爹,我还没吃完……”
“不许吃了。”
“为什么?”
“因为你已经拉肚子了!”
小黎病了。
一向狗生病,他都不会生病的小黎,这次却病了。
虽然没到感冒咳嗽,卧床不起的地步,但是,一日跑好几次净房,到了夜里便手脚冰冷,这无一不证明,小黎的确是病了,且若是不尽早想办法,迟早会闹到发烧的地步。
柳蔚总结了原因,觉得是地牢寒气重,将孩子凉着了。
这么一想,柳蔚就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肚子,心忖,看来牢里真的不是久留之处。
有了想离开的想法,柳蔚就开始纠结,出去了住哪儿?
晚上,容棱隐秘的来了。
柳蔚将喝了姜汤提前睡下的小黎打理好,转头才问容棱:“你打算何时表明身份?”
表明身份就能住回三王府。
最重要的是,三王府有明香惜香,两个丫头都极为细心精巧,定能将小黎照顾得妥妥当当。
容棱看了眼不在正常时间段睡下的小黎,走了过去,手背贴了贴小黎的脑门。
柳蔚道:“还没发烧,但有些闹肚子,这里环境终究是差了些。”
容棱抚了抚小黎的脑袋,看也没看柳蔚,道:“不是你执意进来?”
柳蔚吐了口气,没有任性,而是将脑袋搁在男人肩膀上,半个身子靠在容棱怀里,说道:“不是已经不气了,怎么又开始翻旧账?”
容棱顺势将柳蔚搂着,手臂护着柳蔚的腰肢,避免她摔到碰到。
柳蔚将脸在容棱肩窝处拱了拱,双手环住他脖子,声音软下:“我想,要不你先将小黎送回三王府,小黎毕竟是一个孩子,也不算扎眼,至于我,住在镇格门客室便可,只要不出这大门,想必也不算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