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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棱也低头看了一眼,眼中有些迷茫,似乎自己也不清楚,为何会伤的这般重。
容棱胸前的皮肤,已经显出将要溃烂之,方才明明没感觉到胸口遭到重击,顶多也就是两三道口子,可现在一看,却是将要腐烂大半,呈现腐烂颜的肉悬悬缀着,仿佛随时都要支离破碎一般。
他伸手碰了碰胸口上,一块快要坠落的腐皮,却被柳蔚一掌拍开:“别动。”
容棱果然不动了,莫名的看着柳蔚。
柳蔚凑上前去,在容棱胸前嗅了嗅,然后捻起一块腐皮,没时间理会容棱的疼痛,把腐皮放在蜡烛前仔细观看,待看清了,才语带阴冷的吐了两个字:“歹毒。”
容棱问了一句道:“是什么?”
柳蔚看了容棱一眼,语气非常差:“都要被蚀腐而死了,你还浑然不知?”
蚀腐?
容棱再一看胸前的情况,停顿一下,脱口而出一个名字:“叶元良。”
柳蔚冷嗤一声,问:“你这伤哪里来的?”
“钟自羽。”容棱道。
柳蔚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又问:“人呢?”
“跑了。”容棱淡淡的道。
柳蔚沉默一下:“无事,跑的了一时,跑不了一世,现在有证据了,明日你就带着这身伤,去衙门立个皇榜,设立缉拿,叶元良,李林,还有那数十条人皮命案的牵扯人,这次,总算是找到冤仇所在了。”
容棱遭钟自羽行凶,身上皮肤的腐烂效果,与叶元良那腐烂身体不谋而合,如此来,便是罪证俱全。
人证物证都在了,再不是无凭无据,只靠猜疑。
而只要设立通缉令,那钟自羽便是现在逃了,终究也难逃法网。
一个逃犯,且还有镇格门全力追捕,明面暗面势力齐发,柳蔚就不信,此人能插上翅膀,躲到天上去,便是躲到天上也不怕,咕咕已经认得那人了,鹰乃食物链顶端生物,哪怕咕咕现在还小,但种族威慑毅然存在。
区区一个钟自羽,总能找到。
柳蔚这般想着,又捻起棉布,一边为容棱擦拭伤口,一边问:“细细说说,发生了什么。”
容棱武艺高强,这一身的伤,柳蔚是不信只由钟自羽一人所伤,或许还有他的同党,容棱,定然是被埋伏或者围殴了。
容棱淡淡的将过程说了一遍,其中避开了钟自羽暗示有人在城中动手,他才放弃追捕,匆匆返回。
但即便容棱不说,靠着其他过程,柳蔚也能猜到,那钟自羽狡诈奸猾,容棱定是被捏住什么死**,才无奈放他一马。
容棱的死**是什么?端看他方才回来,一言不发便将她紧紧抱住,那坚毅刚强,绝不撒手的动静,便已有了猜测。
说不出这刻什么心情,柳蔚只是放柔了拭伤的动作,抿着嘴唇,对容棱道:“我去差人打水,你这身伤,得好好清洗。”
柳蔚说着,起身,要走。
容棱却拉住柳蔚的手腕,将柳蔚扯回来坐下,道:“我去。”
柳蔚皱眉,知道容棱是怕她出去,便横遭意外,但只要留在房间,四面暗卫齐在,若有异样,必能保她。。。。“”,。
第554章:不是每个男人,都这样子()
第554章:不是每个男人,都这样子
柳蔚知道容棱这么紧张的理由。
钟自羽的武力值,比他们想象的要高出太多。
平日钟自羽隐藏的太好,加上每次见面,钟自羽身上的麝香檀香气,便对人无形的施展心理暗示,竟是让他们都没发现,钟自羽身怀武艺这个事实。
而现在发现了,且容棱与钟自羽一战,也仅仅只能是惨胜一筹,深知柳蔚武艺只达自己六成的容棱,自是不敢让柳蔚单独离开。
柳蔚也不说什么,只按住容棱的手,还是起身,走到门口,却是对着下面小二吩咐。
容棱惟怕柳蔚出去,自始至终,都拉着柳蔚的手腕。
因为打赏多,小二很快提了热水上来,但却不允许进房,只能将水桶放在门口。
房中小黎珍珠重伤在身,不能惊动,柳蔚必然不得让人靠近。
柳蔚亲自提着水将房中浴桶填满,赏了小二些银钱,将人打发走。
“将衣服脱了。”柳蔚一边倒着水,一边对房中男人道。
容棱脱下衣服,衣服上雨水夹杂血液,一脱下来,揉成一团,便像块擦完血的抹布,泛着腥味。
将外面衣袍脱净,转眼间,容棱只剩一条裤子。
那裤子也被全部打湿,湿漉漉的黏在男人的腿上,看起来分外难堪。
柳蔚回头看了一眼,便道:“裤子也脱了。”
哪有人穿着裤子沐浴的。
容棱眼皮动了一下,沉默着,没动。
柳蔚调好了水温,回头正打算叫男人下浴,却看男人还穿着裤子,站在她背后。
柳蔚愣了一下:“要我替你脱?”
一句话,令容棱黑眸发深,眼中暗涌。
作为有职业道德的外科医生,在面对病患时,眼中是没有男女之分的,所以哪怕往日柳蔚面对容棱**,还会稍稍不自在,但现在,却是用大夫的语气,严厉要求。
容棱看出柳蔚眼中果真是不含半点情,面上不掩失望,却还是褪下裤子,转眼,便是全身赤条。
古代没有内裤一说,这一脱,便是将外裤与底裤一起褪了,直接光了。
柳蔚用审视的目光将容棱上下打量一圈,一边确定容棱身上哪些伤口太深,不能过度沾水,哪些可以重点清洗,不惧发炎,一边继续伸手,在浴桶里搅来搅去,测试对容棱的伤口深浅而言,这样的水温,是不是过激了。
而柳蔚的目光太认真,太专注,房中光线又好,容棱甚至能将柳蔚眼中自己的投影,看的一清二楚。
渐渐的,容棱觉得身子微热。
柳蔚重新调和了水温,再回头时,目光就对上容棱,顿时脸颊一烫,窘迫的催促:“进去。”
容棱经过刚刚不适,这会儿竟是适应了眼下状态。
温热的水温,令容棱舒服了不少。
柳蔚很想让这人自己洗,但是又怕他碰坏伤口,最后咬着牙,拿着毛巾站在旁边,替他一点点擦拭。
“看够了吗?”却不想,这关头,男人还语带轻漫的问了这么一句。
柳蔚手一抖,瞪着他:“什么?”
容棱瞧着柳蔚的脸,盯着柳蔚发红的耳尖,声音压低了一些,却透着沙哑,又问一次:“看够了吗?”
柳蔚抿着唇,道:“我没看。”
容棱没做声,却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柳蔚听着容棱这个音调,只觉得越描越黑,又说:“我没看。”
如此强调,却又显得心虚。
柳蔚一下有些无措,蹙紧了眉头,不再说话。
房间里安静下来,潺潺水声在两人间弥漫,柳蔚专心致志,将容棱后背上一连串的血痕清洗干净。
等到差不多了,柳蔚再回到前面清洗,对上容棱的视线,脸颊微热。
柳蔚哪怕男女之事没什么经验,但柳蔚是学医的,对人体结构了解的不能再了解了,当即看了一眼,忍不住就脱口而出:“为何这般久?”
容棱像是没想到柳蔚会说这句话,竟是噎了一下,才抬头看向柳蔚,眼中有些错愕。
待对上容棱的眼睛,柳蔚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顿时哑然,咳了一声,转移话题:“这几日,小黎和珍珠脱离危险之前,我得守着他们,所以这两日,衙门我便不去了,缉拿钟自羽之事,你盯紧一些,还有小妞,方才我看了一下,情况还好,只是暂时昏迷,还未有生命危险,向来是沉浸某个梦境之中,被深度催眠,今夜我得守着小黎,抽不得空替小妞唤醒,明日早晨,我自会救小妞,对了,还有柳月,我今日瞧见柳月……”
柳蔚的话还未说完,容棱突然抬手,湿漉漉的手掌按住柳蔚的手腕,打断她的话。
柳蔚低头看向他。
男人抿着唇瓣,淡淡的道:“不是每个男人,都这么的有耐性和能力。”
言下之意,是对自己的能力,非常自信。
也是,方才柳蔚那句话,说的他愣了一下,未第一时间出言炫耀自己的与众不同,是他失误,所以,哪怕话题转开了,他也要强调一句。
柳蔚脸一下烫了,咬着牙齿:“我不是很好奇。”
容棱“嗯”了一声,漫不经心的道:“不必好奇,以后你总会了解。”
柳蔚很窘迫:“有这么多正事要谈,我们为什么要讨论这个?”
“你先开的头。”
“我已转了话题。”
“转的不成功。”
“你……”柳蔚生气,手指正好覆在男人肩头,顺势便冲着这人肩膀的伤口,狠狠一按。
容棱淬不及防,闷哼一声,显然吃痛。
看容棱痛的皱眉,柳蔚又忙松开手,到底心疼,复又沾着水,为那地方轻轻擦过。。。。“”,。
第555章 自己,怕是当真疯了()
第555章 自己,怕是当真疯了
为容棱沐浴结束,在男人在带着水渍,站起身时,柳蔚很有经验的转开头,假装去拿衣服,实则避开与他到现在还昂扬的那处的对视。
但柳蔚错估了时间,也错估了浴桶与衣服的距离,所以等柳蔚拿了衣服后,还是对上了男人的那处。
柳蔚有些恼怒:“你就不能让它软下来?”
直挺挺,扎眼。
容棱盯着柳蔚的脸,不知该哭该笑,只沉默了许久,才缓缓道:“此处,唯有你能让它软。”
柳蔚磨牙:“男子自渎之法,你不会?”
容棱表情微妙:“你要看我自渎?”
“容棱,你还伤着!”柳蔚觉得男人言辞绕绕弯弯的,分明是在戏弄自己,而她明明不是那个意思,他非要曲解。
却不想,柳蔚这失控的叫了一声,却被容棱皱眉轻斥:“小声些,莫惊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