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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摸摸自己的头发,感觉和平时差不多啊,不禁有些怀疑:“这样勾人?”
不就是普通装束?
容溯嗤笑一声:“你以为,你的摸样生得如何?”
柳蔚不明白。
容溯又说:“你以为,容棱为何时时的守着你,一星半点都不敢松懈。”
有吗?
柳蔚觉得,容棱虽是有些爱吃醋,但也没到时时守着她的地步,只是偶尔,会有些突发性的暴脾气,尤其不好哄而已。
但这种毛病是间歇性的,目前为止,柳蔚自认还可以轻松处理。
只是听容溯这么说,难道,这一切还怪在她这身装束上了?
容溯已经不再说话了,要容溯夸柳蔚,容溯夸不出口,说到这步,已经很不容易了。
但或许男人的眼光,都是相似的。
哪怕对男子无意,对断袖之癖也分外不赞,但柳蔚什么摸样的时候最吸引人,容溯却无师自通般的非常清楚。
柳蔚,只有平日的摸样,最为好看。
这样故作姿态,刻意的整理打扮后,反倒失了味道。
若对方是那喜欢男子的钟自羽,那么,想必也只会喜爱柳先生平日的摸样,这身特别的装束,只会起到反效果。
容溯突然给她打扮了一番,柳蔚虽然很不自在,但对美男计这种事,柳蔚毕竟是生疏,便终究没有推开容溯,任容溯继续折腾。
等到容溯处理完了,柳蔚去照了一下镜子,当时就冷笑了!
这他喵的还当真与平日是一模一样,连衣服领子遮到了几寸高,都出奇的一模一样。
“你确定这样可以?”柳蔚始终不敢相信容溯。
容溯回柳蔚淡淡一眼,声音笃定:“自是可以。”
柳蔚打心底是不太相信容溯的,她和这人实在没什么交情,唯一的交情,还都是些不好的交情。
柳蔚总觉得这人是在戏弄她,或者故意想搞砸今晚的事。
但容溯真有这么无聊吗?会吗?
这位七王爷驰骋朝堂,远见非凡,智谋千虑,哪怕性格上有不少缺陷,像个傻缺,但总体上,也是个大事为重的人。
眼下是为了破案,不是玩闹,柳蔚这么一想,便觉得容溯不太可能开这种玩笑。
心里的天平左摇右摆,最后,柳蔚看了看时辰,觉得有些来不及了,便索性不管了。
大不了,就信容溯一回!
怀着忐忑的心情,柳蔚出了客栈。
临走前,回头使唤了容溯一句:“你记住哄小黎睡觉,还有大妞今晚还没吃药,记住盯着大妞吃了药再睡。”
容溯:“……”
……
是夜。
弯月当空,夜撩人。
柳蔚独自去了府衙。
衙门的后门是打开着的,柳蔚走了进去,反手,将门轻轻合上,没有上锁。
一路走到今日与钟自羽相见的那间大厅,里面,一片漆黑。
这个时候,这里,的确是该没人的。
点上蜡烛,将厅堂照的光亮一些,柳蔚坐到白日坐过的那张椅子上,静静的看着门口,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外面,始终没人出现。
柳蔚漫不经心的注视着窗外的弯月,判断着时辰,没什么情绪的歪在椅子上,单手支着脑袋,表情慵懒,宛若一只昏昏欲睡的白猫儿。
“咚……”衙门外,隐约传来更夫的敲锣声。
这会儿,已经快一更了。
柳蔚一边思索着,一般人跟人偷情,是什么时辰来着?一边继续盯着大门,安静的等待!
钟自羽没有来,从一更,到二更,他都没有出现。
失败了吗?
还是那钟自羽,不喜欢男子?
不可能啊!
柳蔚虽说对同志那个圈子懂得不多,但前世,她的一位同事,便是ga,与其接触久了,柳蔚不算火眼金睛,也能一眼大略看出一个人的性向。
钟自羽的情况,柳蔚认为自己肯定没看错,他定是喜欢男子的,哪怕不是真的同性恋,也该是双性恋。
其实古代,许多纨绔公子将青楼楚馆,当做一个雅兴聚地,女子他们玩,男子他们也玩,这在京都某些权贵里头,算是一种雅致的乐事,所以,双性恋也居多。
这钟自羽,今日爽约,究竟是为何?
送来那香墨,隐含暗示,难道不就是为了借此与她私下处处,交谈交谈?
柳蔚心里揣测着,又看了眼外头的天,终究有些疲惫的伸了个懒腰,叹了口气。
今晚好不容易将容棱哄走,眼下却一点收获都没有,指不定明晚还要想什么别的借口再糊弄糊弄容棱,只望容棱不要生疑才好……
这么思虑着,柳蔚起身,正要熄了蜡烛离去,却在迈步时,就听到大厅外,传来一阵缓慢沉稳的脚步声。。。。“”,。
第469章:钟公子这般在意容大人,可是看上他了?()
第469章:钟公子这般在意容大人,可是看上他了?
那脚步声由远而近,异常缓慢。
柳蔚站在原地,静静的盯着大门口方向。
没过一会儿,一道黑的人影,慢慢显露出来。
柳蔚眯起眼睛,尽量看清。
待那人影终于走进了光线,柳蔚松了口气,今晚……总算没有白费。
门外刮过一阵轻风,将来人白衣袍吹翻一些,柳蔚定定的看了这人一会儿,而后坐下,对他道:“钟公子来晚了,坐。”
钟自羽站在门口,嘴角含着笑,漆黑的眸子,荡着春水般的柔情。
不可否认,此人,有一幅出的皮囊,只是因为气质太过温和,而显得并不明显。
但若仔细看,还是能看出其出的魅力。
这种魅力,与他本人的气质不符,柳蔚看着他,盯着他脸上的笑,脑海里和心里都只是浮出一个字——荡!
明明是个儒雅温润之人,却在潋滟眸转之间,透着一股难掩的**,此人,果真是有两面。
钟自羽没有坐,只是将手上的一个小包拿出来,放到柳蔚旁边的小桌子上,温笑着道:“大人要的东西。”
柳蔚看了眼那小包裹,看大小,是香墨的样子。
柳蔚拿起,拆开外面的表皮,拿在手上嗅了嗅,点头:“果真是香,钟公子先坐。”
钟自羽笑着:“不了,时辰不早,钟某这便告辞了。”
他说着,转身要走。
柳蔚拧了拧眉,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臂!
钟自羽停了下来,低眸,看着柳蔚那只小白手。
柳蔚将手收回,道:“既然来了,便坐下聊聊。”
钟自羽挑了挑眉:“天太晚,若大人实在有事想聊,不若白日挑个时辰?”
“白日我没空。”
“大人只夜里有空?”
“是。”
“倒是稀奇。”钟自羽失笑一下,又问:“可是因为,白日里,那容大人缠着大人,大人才抽不得空?”
柳蔚眼眸眯了一下,道:“白日要在衙门內忙。”
“可是与那容大人一道忙?”
柳蔚有些不知怎么回答,这人明显是在试探,试探她是否是有主之人。
若是有主之人,不知他会如何?
若不是有主之人,想必今晚,就能留住他了!
其实现在容棱不在,柳蔚就算否认与容棱的关系,应该也没事,大不了被发现了,就死不认账!
但也不知为何,一想到若是否认,将会有什么严重惨烈的后果,柳蔚就后背毛毛的,浑身不舒服。
总感觉,保命为重,还是不要随便自作主张了。
沉吟一下,柳蔚想到一个说辞,故意笑着问:“钟公子这般在意容大人,可是看上他了?”
钟自羽果然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这人真的很喜欢笑,温润的笑,爽朗的笑,含蓄的笑,内敛的笑,但这些笑,听在柳蔚耳里,都很不舒服。
“柳大人真会说笑。”笑了好一会儿,钟自羽才停下来,摇头失笑着说话。
柳蔚看着他,突然又指了指旁边的椅子:“我与钟公子颇为投缘,此时月正好,你我又都有空闲,还是坐下聊聊?”
大略是当真被柳蔚逗得心快了,钟自羽不再推拒,坐了下来。
终于入了正题!
柳蔚打起精神,拿起那块香墨,问:“钟公子爱搜集墨块,想必对书法也有研究,不知喜欢哪位名仕的手笔?”
钟自羽斜斜的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的说:“我不爱书墨。”
这个话题切入失败!
柳蔚愣了一下,换了另一个话题:“那画呢?”
“也不爱画。”
这人真不会聊天!
“那公子喜欢什么?”
钟自羽双眸紧紧的盯着柳蔚,嘴角,再次委婉的勾了一下:“喜欢……人。”
“人?”柳蔚拿着香墨的手,抖了一下。
“对,人。”钟自羽突然起身,属于男子的身高,令坐着的柳蔚,莫名感到一丝压力。
他慢慢走过来,直到走到柳蔚面前,才弯下腰,双手撑住柳蔚椅子上的两边扶手,倾身,靠近柳蔚……
柳蔚不自在的后贴着椅背。
钟自羽却越逼越近,直到两人几乎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时,他才停下……而柳蔚,攥紧的拳头,也稍稍松开一些。
这人要是再敢近一点,她的拳头,可就忍不住了!
“大人……”钟自羽突然出声。
他的声音很轻,大略因为两人太近,柳蔚甚至能听到他平缓的心跳声。
“嗯?”
“可有人说过,你生的真好?”
柳蔚抿了抿唇,想了一下,回:“钟公子也生的好。”
钟自羽又开始笑。
柳蔚静静的看着他,按兵不动。
这次钟自羽只笑了一下,随即,他漆黑的眸子,敛了一下,手抬起来,手背擦过柳蔚的脸颊。
柳蔚顿时便冒出一身鸡皮疙瘩,他的触碰哪怕很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