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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他人已经是被咱们给带到衙门,只是这案子是柳大人与容大人在处置,孙大人就说,要来请示请示二位,这接下来,是该如何?”
经胡哥这么一说,柳蔚也想起来了。
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那张平平无奇的陌生脸庞,沉吟一下,问道:“他说了什么?”
胡哥摇头:“船上的事,倒是都交代了,只是叶元良的死,却说是不知,看起来,不像是撒谎!而且根据他提供的日子,我也派人去查了当日送他去临县的那个船家,得到的答案,也是一致。这么说,下了船之后,他当真是走了,也与那叶元良,真的没了联系。”
对于叶元良的死,虽然柳蔚已说过是他杀,但胡哥还是不确定。
毕竟看到尸体的时候,叶元良的样子,的确还是悬挂在房梁的白绫中,怎么看,都是自杀的摸样。
只是既然柳蔚这般信誓旦旦,他也没什么好猜测的。
而且叶元良的尸体,现在怎么看来,都已没了自杀而亡该有的样子。
那尸体除了柳蔚在上头缝缝补补的搞得支离破碎,尸体本身,好像还发生了什么变化。
胡哥没看那尸体几次,但也知道,尸体现在表皮正在腐烂,并且不是正常情况下的腐烂。
好像是有人,在尸体上动了什么手脚。
如是自杀而亡的尸体,谁又会在这尸体上做什么手脚?或许,真的是他杀也不一定。
只是凶手又是谁?
柳蔚没有说过,胡哥也只能憋着不敢问。
之前,胡哥怀疑那单独离开的船客,必然有问题,可现在人找到了,瞧着也没什么问题,胡哥倒是彻底糊涂了。
如此一来,凶手究竟是谁?
凶手是谁这个问题,柳蔚心里是有想法的,只是若要确定身份,还是有些困难,毕竟尸体上看,线索实在不多。
但那个纪邢,倒是可以见一见。
因此,也没理胡哥脸上好奇满满的表情,柳蔚直接提出,要见纪邢!
胡哥自然答应,这便去安排。
半个时辰后,柳蔚坐在衙门后衙的厅堂内,看到了对面,如此熟悉,又隐约陌生的那张脸。
柳蔚敷衍的笑了起来:“纪公子,又见面了。”
这声公子,柳蔚不知称呼得对不对。
纪邢现在看起来,其实并不像一位公子哥,他身上穿着并不算好的粗布衣裳,容貌长得也是毫无特,他就像那种随便扔在街上,都要扒拉着找一会儿才能找到的普通老百姓。
叫一声公子,都是抬举了!
可柳蔚就是觉得,该这么称呼才对,这人,绝对担得上“公子”二字。
柳蔚这股的自信是哪里来的,柳蔚自己也不清楚,只是,按理说,她与这纪邢应该不是初相识了,可柳蔚总是觉得这回看到他,他的身上,透出了一些让她觉得好奇的气质。
不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来的突然,又莫名其妙。
而在柳蔚这样的称呼下,纪邢也稍稍抬了抬眸,半晌,抿唇朝柳蔚颔首,示意一下。
算是对“公子”这个称呼的回应。
“纪公子,可还记得那位叶老爷?”柳蔚问道。
纪邢表情冷漠:“记得。”
“那纪公子可知道,他死了。”
“嗯。”还是这冷漠寡淡的一声:“听说。”
柳蔚继续:“按理说,怎么也是相识一场,船上共度几日,那叶老爷离奇而死,纪公子怎的连半点的惊讶摸样都没有?这是以前,就对那叶元良有什么意见,巴不得他死,或者……”
“你想说什么?”不等柳蔚把话说完,纪邢已冷冷的瞧着她,直言道:“怀疑我杀了他?”
柳蔚看着纪邢,微笑不语。。。。“”,。
第466章:他……是喜欢男子的()
第466章:他……是喜欢男子的
纪邢拧了拧浓眉,平板冷硬的说:“我没有杀。”
就这么四个字,算是反驳了。
没有长篇大论的解释,没有反反复复的腔调,甚至连多说两句都没有,这就算是他的否认论?
而显然,的确,纪邢并不打算多说什么,他的冷漠态度已经很明确。
柳蔚又笑了……
过了好半晌,柳蔚也只是看着纪邢,然后,对身旁的胡哥道:“送纪公子先去偏厅休息一下。”
不是嫌疑人,总不好关牢房。
但这纪邢,暂时是不能走了,安置在衙门偏厅,已是唯一的法子。
胡哥这边将人带过去。
而走到门口,纪邢又蓦地停住步伐,转首,看了柳蔚一眼。
柳蔚与纪邢对视道:“还有事?”
“你怀疑我?”纪邢郑重的问。
“在凶手不明之前,我可以怀疑所有的人。”柳蔚直白的道。
纪邢沉默一下,突然奇怪的冒出一句:“可有想过,是你身边之人?”
柳蔚没说话,就这么看着纪邢。
纪邢却不多说了,转身,在胡哥的指引下迈步离开。
身边的人,柳蔚身边有什么人,容棱,容溯,小黎,大妞小妞不算的话,就只剩这两人了。
这个纪邢,倒是有些意思,这算是在挑拨离间,暗示她窝里反?
如此一看,纪邢此人虽说不太可能是凶手,但也来者不善,而且,他的身份,想必也不会简单。
姓纪,这是个很值得琢磨的姓氏。
柳蔚又一次陷入沉思。
就在柳蔚想得入神,脑子转的飞快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这是衙门大厅,根本没有门,又哪来的敲门声。
柳蔚顺势抬头看去,就看到厅门外,一身白装,面上温润,表情清和的儒雅男子,手里提着两件物事,正站在那儿,看着她,含笑的用漂亮手指轻敲着衙门的门廊。
柳蔚愣了一下,才开口:“是钟公子。”
“柳大人。”钟自羽走进厅堂大门,脚步缓慢温雅,他将手里的两件东西放到旁边的小几上,才道:“这是孙大人先前托我问人带的檀墨,今日有空,便给送了过来,柳大人可知,孙大人在哪儿?”
“不知。”柳蔚道,又看了眼那包裹的整整齐齐,四四方方的两块香墨。
钟自羽瞧着柳蔚的视线,索性将黄布打开,露出里面香气四溢的墨块。
柳蔚伸手,拿过一块,放下鼻尖轻轻嗅了嗅,随即,点了点头。
“很香。”柳蔚说。
钟自羽含笑一下:“自然,到底是檀墨,里头带了些檀香气……”
“不是这墨。”柳蔚打断他的话,眸清淡看了他一眼,说:“是钟公子你。”
“哦?”钟自羽有些趣味的看着柳蔚,等她说下去。
柳蔚却突然起身,一步一步,走到那钟自羽面前,然后,双手撑住他椅子两边的扶手,身子微微前倾,凑近了他,逼得他身体后仰,才轻嗅了他脖子一下,说:“钟公子,喜欢麝香?”
钟自羽靠在椅背上,有些莫名的笑着,声音低哑:“柳大人,也喜麝香?”
“闻着好闻。”柳蔚说。
钟自羽仍笑:“大人若是喜欢,改日,送大人一些便是。”
“会否麻烦?”
“不值钱的东西,何谈麻烦。”
“若是不麻烦,可否由钟公子亲自送来?”
钟自羽眼角勾了一下,瞧着柳蔚细致白润的脸颊,沉默许久,到底,叹了口气:“若是大人有命,在下,自当遵从!”
柳蔚这才直起身子,退开对他的压迫,慢慢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开始捏着那块香墨,玩耍起来。
钟自羽也恢复了坐姿,就这么看着柳蔚,也不说话。
两人间,出现了短暂的沉默,直到钟自羽起身,道了句时辰不早,便先走了。
而瞧着他离开的背影,柳蔚原本清淡无意的眼神,却逐渐变得锐利起来。
但是走到门口的钟自羽,也恰好在这时,把脚步停了下来,蓦地回过头,瞧见了厅内,还在低头耍弄着香墨的“男子”,见柳蔚并无异样,才道了一句:“明日,柳大人可是有空?”
柳蔚摇头:“没空。”
钟自羽:“后日?”
柳蔚依旧摇头:“没空。”
“……”
“今晚。”柳蔚说道:“我今晚有空。”
钟自羽无声的再次笑出来。
柳蔚随手将那香墨放下,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看着钟自羽:“今晚见。”
钟自羽表情颇为无奈,最后,也没答应什么,只是转身离开。
直到,确定他人已走远,柳蔚才松缓下紧绷的神经,偏头,看了眼窗户外头:“躲着做什么。”
窗外,走出一道挺拔冷峻的身影。
容溯慢慢从窗口,绕到大门,他走进来,眼睛注视着桌上的檀香墨块,讽刺的笑了一声:“这便是,你对容棱的忠诚?”
“我做了什么?”柳蔚面无表情的注视容溯。
容溯懒得说了!
柳蔚倒是笑了:“七王爷真奇怪,一方面佯装不关心我们的事,一方面又总在我们背后出现,窥探着我们的一切,就像这次也是,一方面说不管小妞之事,一方面,又派了这么多人去打听,还日日亲自来衙门跑一趟,阁下性格如此多变、矛盾,冒昧的问一句,你不累吗?”
容溯坐到旁边的椅子上,道:“若不想我发现,便收敛一些,与个男子勾三搭四,你以为我愿意看?”
“男子又如何?七王爷这是没尝过男子的味道,不知男子其美好……”
“闭嘴!”容溯冷硬的呵斥:“简直不知廉耻!”
柳蔚笑了,慢慢起身,将那块香墨,递到他的面前。
容溯清晰的嗅到那凑到鼻尖的檀香味,里头,还掺杂了些麝香,老实说,味道并不好闻,很呛。
容溯皱眉,推开一些,目光颇寒。
“叶元良的尸体上,有一股若有似无的麝香味,而李林的尸体上,则有一股子檀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