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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子。
皮肉戳破了!
珍珠茫然的望着小黎,似乎在说,这样他怎么还不醒?
小黎把珍珠抱起来,搂在怀里,苦口婆心的说:“你不要欺负他了,他都晕倒了。”
“桀桀。”珍珠反驳。
小黎摸摸它的脑袋:“好好,你没有欺负他,是在救他,不过他好像是失血过多,你这样他又流血了。”
珍珠弱弱的迟疑一下,而后小心翼翼的问:“桀桀?”
小黎说:“我也不知道怎么救他,现在手上没有工具,只能把他带回城里去了。”
“桀桀?”
“嗯,带回去肯定会被爹爹知道,到时候我们一定会挨骂。”
“桀桀。”珍珠很小声的嘟哝。
小黎立刻瞪着它:“明明是我们一起做的坏事,你怎么可以推到我一个人身上?”
“桀……”
“你还狡辩?我不管,反正你要和我一起承担,这样才是我的好弟弟。”
“桀桀。”
“我是哥哥,你是弟弟,不过你要当哥哥也可以,告诉爹,是你把他弄晕的,我就让你当哥哥。”
珍珠似乎思考了下,然后果断叫唤:“桀桀。”
小黎脸一沉,咕哝:“现在叫哥哥倒是叫的顺畅了……”
最后,在把哥哥弟弟的问题终于理清楚后,小黎面对了第二个难题。
要怎么把这个大人,拖回城里去?
总不能让鸟儿们送他回去!
且不说一群乌压压的鸟抬着一个人的画面会惊吓到多少人,就说这些鸟儿,都是体型比较小的品种,也抬不起一个大活人。
小黎最后思考了很久,又在珍珠的出主意下,哥哥弟弟终于做了决定。
“要不就把他扔在这儿。”
小黎觉得这个方法很好。
丢在这里,肯定不会让爹爹发现的。
如果这个人自己死了,他就过来领尸体,其实,他还缺两个头骨标本,现在怀里已经有一个了,还差一个,这个头,看起来大小就很适中,做出来的标本,一定也很好看。
可是就在小黎已经做好决定后,珍珠又弱弱的补了一句:“桀桀。”
小黎一愣,看着它:“会这样吗?”
“桀桀。”
“唔……”小黎思考:“如果会被山里的野兽拖走的话,那就不能丢这里了,他要是被野兽咬的骨头都散掉坏掉,那还怎么做标本。”
最后,在小黎又纠结了好久后,还是决定把这人带回城里治疗。
小黎先给那男子点**止血,然后在附近找了半天,找到一块木板,就把木板垫在男子背后,把男子的衣服撕成一条一条的,用布条绑定男子和木板。
接着,小黎就费了吃奶般力气的,拖着男子另一只没受伤的手,往城里走。
说来小黎力气蛮大,毕竟从小练武,体魄就不一样,死活要拖动一个成年男子,绝对没有问题。
珍珠遣散了一众小弟,临走前训话了一会儿,惹得所有鸟儿齐齐恭敬嘶鸣。
然后,珍珠才跟小黎一起离开。
小黎一边走,就一边问珍珠,回头应该怎么跟爹爹说?
他擅自把人头做成了头骨,虽然给爹爹带了脑髓,但是是散的,爹爹肯定不高兴。
并且在还没破案之前,人头还属于证物,不能乱动的,更何况是被损坏。
虽然人头上的细节他都能补在验尸报告中,但爹爹肯定不乐意,说不定还会打他。
小黎要想一个好办法,让爹爹不骂他。
这么想着,他看向了身后木板上的男子,小家伙的嘴角,咧出一丝笑。
珍珠看他表情不对,就问:“桀桀。”
小黎却只是傻笑,过了好一会儿,才悄悄跟珍珠说了自己的打算。
珍珠听完吓了一跳,叫声都尖锐起来:“桀桀?”
小黎急忙安抚它:“放心,只要你配合我,爹爹不会知道的,我们都不会挨打。”
“桀桀桀……”
小黎含糊:“你虽然叫了我哥哥,但是我也没说,你就可以完全置身事外了……”
“桀桀桀!”那尖嘴叨小黎的脑袋,很生气,觉得自己被骗了。
小黎理亏,也只能抱住脑袋,蹲在地上求饶:“反正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办嘛……你一定要帮我,珍珠,你不帮我,爹爹一定会很生气很生气的。”
“桀!”珍珠叫着,冷冷的别开脸去。
小黎鼓着嘴,忙讨好的推推它:“帮帮我,好不好。”
珍珠不肯,小黎就一直哄它。
哥哥弟弟在城郊的荒地里磨蹭了好半天,等到回过神来时,木板上的男子,嘴唇已经更白了,看着眼皮都好像要翻过去似的。
小黎说了好久才终于说通珍珠。
他高兴的亲了珍珠一下,就兴致勃勃的重新抓起男子的手,重新拖。
可这一下,力道没掌握住,只听“咔嚓”一声脆响。
小黎一愣:“什么声音?”
珍珠东张西望,漫不经心,表示它也不知道。
小黎便也不在意了,拖着男子的手,继续往城里走,就是这次拖的时候,好像感觉男子的手软绵了一些,好拉了一些。
但是小黎也没在意,只一边走,一边组织着一会儿要跟爹说的话。
沁山府的衙门里。
柳蔚当场写了尸检报告,而后交给曹余杰。
曹余杰看着报告上的一一项项检查结果,又看了看被司佐大人剖开的尸体肚子,里头血淋淋的一团,看得人直犯恶心。
但是从腹腔内脏里,的确可以看出尸体的伤口程度,包括他插入器官内的断骨,都瞧得一清二楚。
可瞧得太清楚也不好,曹余杰只看了两眼,便别开视线。。。。“”,。
第299章:实力已经充分证明()
第299章:实力已经充分证明
倒是陈爷子,一直在看,似乎是打算再看出点什么连柳蔚也没看出来的东西,好借此扳回一局。
曹余杰捏着验尸报告,说道:“真没想到,一具尸体,竟然还能列得这样分明,里面看着条理清晰,一目了然。现今京都内办案,都是用这样的书写方式了?这下面地方,倒是还未收到通知普及……”
曹余杰一脸期待的看着容棱:“容都尉,咱们沁山府,何时也沿用这种,尸……尸检报告啊?”
容棱瞧曹余杰一眼,淡声回道:“过一阵子。”
“好,好。”曹余杰一连嘴的应着。
而后曹余杰又问柳蔚:“柳大人这份报告做得真是相当的好,不过这上面,并未写出嫌犯人,不知柳大人可能推测一二?”
“我知道了。”还不等柳蔚回答,陈爷子先激动的开口道:“凶手是个孩子!”
柳蔚眼皮一闪,看向陈爷子。
陈爷子却抢过曹余杰手上的验尸报告,一项一项的跟尸体对照,然后说出自己的推测:“若是司佐大人上面写的都是对的,那凶手,必定是个身高只到黄老爷胸口的孩童。曹大人您看黄老爷的腹部,这些藏在肉里面的拳头淤印,还有这些伤口,您看,是不是如此?”
陈爷子喋喋不休的说出自己的推测,期间很得意的看了柳蔚一眼,眼中全是志得意满。
柳蔚静静的回视陈爷子,冷笑一声。
柳蔚承认,自己隐藏了嫌疑人的身份,的确是打算私下去看看那个孩子。
这件案子很明显就是普通的家庭纠纷导致,但是从小就会杀人的孩子,到底是天生性格扭曲,还是有什么隐情?
柳蔚向来对心理不太好的孩子比较宽容,以前她接受训练时,教授曾带她去过一间精神病院,在精神病院里对犯罪人的心理进行现场解析。
为了让学生听明白课程内容,教授还会故意让医护人员做一些触碰患者底线的事,让其狂性大发,再告诉学生们,这种情况,是出于什么症状。
那时候柳蔚就见到一个孩子,一个十三岁的男孩,一夜之间,杀了其父母,哥哥,妹妹,佣人,共计人口十六人。
那是一位少爷,因为不是父母亲生的,所以从小自卑,终于,在长久得不到人权,被哥哥妹妹欺负,被佣人欺负,被父母打骂连续五年之后,他没有习惯这种虐待,开始叛逆,并反抗了!
一个晚上,男孩在全家人熟睡之后,用尽办法的将全家人成功杀害,杀害后,用菜刀乱砍泄愤。
第二天邻居报警,警方看到了男孩。
男孩当时正满身是血的睡在客厅中央,他的身上还有残余的鞭打痕迹,身上大大小小全是曾经被虐过的伤痕。
一开始警方还以为男孩是幸存者,可之后男孩醒来,把自己的犯罪过程,全部交代了。
并且笑得很甜的说,终于不会挨打了……
当警方告诉男孩,他要被关进相关地方承受责任时,男孩说,那只要我乖乖的,是不是会一辈子有饭吃?是不是一辈子也不会再有人欺负我?
可惜,最后男孩在收容教养期间仍被欺负,而男孩的决定,同样是杀了对方,到最后,男孩被送到了精神病院,严加看守。
柳蔚见到男孩的时候,他像一个正常男孩一样,坐在单人的病房里,腼腆又害羞的玩着病房配备的游戏机。
男孩打游戏总是打不过,所以一直无法过关,但是男孩一点不着急,似乎只是喜欢这个过程。
那时候教授让柳蔚进去跟那男孩说话。
柳蔚进去了,并且在男孩警惕又害怕的目光下,陪他玩了一下午,终于突破了男孩的心防,得到了他的认可。
那个时候,那男孩渐渐的开始用快乐又崇拜的目光看着柳蔚。
柳蔚也将他当做了一个正常的男孩,会给他吃的,摸他的头,在他好奇又天真的目光下,告诉他外面的世界,有多漂亮。
那男孩很羡慕,但是又很知足的说,我在这里也很好,一辈子都在这里,最好了,因为有很多叔叔阿姨,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