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着出海,耽误了几年?柳
蔚?柳卫?
柳卫不是镇格门的柳司佐吗?曾经因为幼儿失踪案,在京都声名大噪的柳司佐?啥
意思,什么爹啊娘的,柳司佐不是男的吗?
短暂的争论后,纪夏秋总算把纪南峥也安抚住了,主要是小黎一直强调自己不是容棱亲生这件事,让纪南峥也感觉到事情好像有些不简单。
那位被忽略好半天的安州府尹也终于找回了声音,这番交谈中,他好像发现一个信息,容都尉没有死?然
后小黎就非常认真的给他澄清了:“对,我……容都尉没有死。”
本来叫爹已经叫的很顺畅了,因为心里已经接受娘与容叔叔再婚的事了,可现在,外祖母突然告诉他,他的亲生父亲就是容叔叔,这让小黎一下又徘徊起来。这
些事他还是得向娘亲自求证,不过在此之前,再叫容叔叔爹,他有点喊不出口了。接
下来的时间,小黎便告诉了安州府尹,容叔叔与他娘现在就在青州,关于叛军过境的消息,应该也是他们传出来的,希望能使周围其他州府警醒。
不过因为从庆州到安州,在路上耽搁了半个月,他们现在也不清楚青州的进展如何,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叛军首将,应该是坐镇青州的。“
呼尔托忍。”安州府尹沉默了半晌,才抿着唇道:“如果流言没有错,叛军首将,应该就是曾经攻打过青云边境的听那族前族长,呼尔托忍。她曾在八年前,一役输给容三王爷,如果三王爷没死,且也去了青州,那现在,他们应该已经对上了。”小
黎道:“京都七王麾下,秦俳秦大人,已去了青州,如今京都与青州,都在行动,想来之前的两江官船流动,也是因为那边,已经快打起来了。”
安州府尹瞪大眼睛:“在城里打?”
小黎摇头:“我不清楚,不过如果胜利了,很快会有消息传出,大人可以派人去盯着。”
话正说到这儿,外面就跑进来一个衙役,那衙役边跑,边喊:“密报,大人,有密报。”
安州府尹忙起身,迎上去接过衙役手里的信,他把信拆开,看到里面的内容,眼睛鼓得更大了。
师爷在旁也看到了,看完同样震惊。小
黎不解,狐疑的看着两人,安州府尹看他一眼,咽了咽唾沫,把密信交给他。小
黎忙浏览一遍,看完,也有些错愕。“
七日前,松州,南州,丰州,三路大军,全启青州,三日前,青州有叛军移向庆州,中州等地,但因提前城防,叛军并未顺利入城。现叛军欲乘船过两江,极有可能,会进入安州,岭州等境……”
小黎看完信,抬头看向安州府尹。
此时安州府尹已经回过神来,他对师爷吩咐:“将安州驻兵调进城内,前后四路,将码头团团包围,设重武台,炮台也要立上,严禁百姓商客此间出城走船,安州进入全控防卫状态,若是叛军真敢过来,放火箭,上火药,让他们死在水里!同时发信往岭州召州,让他们提前防卫,莫要被叛军抢占先机。”
这位安州府尹是有魄力的,一席话说完,师爷连忙去办事。半
晌,安州府尹又看向小黎,沉沉的道:“若容都尉真是你爹,那么,青州一役他应是成功了,叛军被他逼得四处逃窜,江南之乱,被他平了。”小
黎也长吐口气,实则这些事,他都没参与,也不知其中内情,不好说什么。
安州府尹又道:“现在全城重防,你们要去岭州估计也不行,岭州不会放你们进城,不如就在安州呆上一阵,待叛军彻底平息,再走不迟。”
小黎答应下来,安州府尹虽然见过镇格门的令牌,对这些人还是不太放心,便让他们住在衙门后街的小院,以便监视。小
黎倒是无所谓,就是难为太爷爷了,都到安州了,离岭州就那么近,却还要拖。
离开衙门后,有衙役带他们去后街小院,丑丑看到外头的街景,一下就兴奋了,嚷着要吃糖葫芦,小黎便让衙役先带其他人去小院,自己领着丑丑去买糖葫芦,反正就在后街,过去就能看到门。到
了糖葫芦摊,丑丑又要去看面具,小黎这边刚付了糖葫芦的钱,那边丑丑就去了几个摊贩外,跟一位姑娘说着什么话。
小黎收了钱,追上去牵住丑丑,斥道:“不可以不等哥哥,知道吗?”
丑丑拿着一个热腾腾的包子,一边闻,一边指着前方一个姑娘的背影,道:“那个姐姐说我可爱,请我吃的,好香。”
小黎仰头看了一眼,那姑娘走得很快,转瞬已经过了拐角,他惊鸿一瞥,只看到那姑娘粉色的背影。
小黎拿着包子闻了闻,确定没问题,才让妹妹吃。
丑丑马上就啃了一口,一边吃,一边道:“那个姐姐长得像猫,眼睛像。”小
黎没理解这个意思,人怎么能像猫。丑
丑却道:“就是像,像云楚姐姐养的小猫。”小
黎随口敷衍:“好好好,你说像就像。”
丑丑含着包子,咕哝得道:“眼睛颜色不一样的猫。”
第1707章 简直闻所未闻,这是什么神仙州府?()
提着一笼包子,生来一双金色瞳眸,穿着粉色长裙的女子,过了两条街,便进了一家大敞的门户中。
屋里还有其他人,见了她回来,另一容貌俏丽的女子问道:“怎去了这么久?”粉
裙女子将包子放到桌上,看她那一身装扮,眉头蹙了蹙:“要回百雾楼?”俏
丽女子整了整自己繁乱的裙摆,道:“今晚目标会到,我去看看。”又叮咛:“你姑奶奶还未醒,先将包子温着,她醒了再让她吃。”粉
裙女子“唔”了声,有点不放心:“要我同你一起去吗?”
“别了。”俏丽女子道:“家里得留人,玉染与纪茶不知何时能归。”
提到玉染与自家亲姐姐纪茶,粉裙女子,也就是纪槿,也沉默下来,她压低声音道:“这阵子总觉得外面有些乱,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对我们的行动是否有影响。”
“应该无事。”俏丽女子,也就是芳鹊,平静的道:“若目标今晚能到,今夜便能成事,事成咱们就走,在定州留下信号,玉染纪茶回来自会来找我们,放心,这种行当我做多了,小事一桩。”
纪槿只得“恩”了声,又凑近,摸了摸芳鹊的脸,确定她的易容面具没有脱落的痕迹,才叮嘱:“这次的单子听说好几个行家都失手了,你别硬来,如果不行,再找机会,人别搭进去才是。”芳
鹊将自己的衣袖挽了挽,露出玉藕似的手腕,在纪槿面前虚晃一招,当她的手挪开,纪槿便有些头晕,她勉强站稳身形,长吐口气。
无色无味的清静散,这可是宝贝,芳鹊把压箱底的杀手锏都用上了,看来的确是势在必行了。纪
槿也不说了,送芳鹊离开后,便回了里屋,看到昏色的房间里,缩卷在床铺上,满头白发的老人,她露出笑容,小心的将门关严,不让外面的声音打扰了屋里浅眠的人。
三年前,表姑奶奶病重,纪槿与姐姐纪茶商量后,一人离开岭州去找表姐柳蔚,一人在家乡照顾表姑奶奶,当时是纪槿找到了柳蔚,并且也得到柳蔚的应承,会尽快到岭州看望表姑奶奶。
可当纪槿再回到纪家堡时,却听闻表姑奶奶病情加剧,竟在某一晚夜里,离奇失踪了,有人在山崖边找到了她的鞋子,大家都说,她好像跳下了崖地,可崖下,只有汹涌的河流。表
姑奶奶是生是死,一时间无人知晓。纪
茶因为照顾表姑奶奶不周,害至她出事,成日耿耿于怀,神不守舍,纪槿又要找表姑奶奶,又要照顾姐姐,着实辛苦了一阵。
当时纪槿还想着,希望柳蔚表姐赶紧过来,他们人手有限,但柳蔚表姐认识青州付家的人,两江几乎都被青州付家包管,若有青州付家愿意出官船帮她们搜寻,相信找到表姑奶奶的可能性会大很多。但
等啊等,等啊等,两姐妹等来的却不是表姐归来的消息,而是她葬身大海的消息。
这无疑晴天霹雳,两姐妹沉浸于悲痛,但很快又振作起来,表姐既然指望不上了,表姑奶奶还得继续找,因此她们离开了纪家,半年来,找遍了岭州附近所有的河流。半
年后,有一对女子找到了她们。
这对女子,其中一个纪槿很有印象,叫芳鹊,半年前她去找柳蔚表姐时,曾与这位芳鹊姑娘大打出手,二人三观不合,互看不顺眼,都将彼此视为眼中钉。可
这次,这两位姑娘的到来,却不是要与她们结仇的。她
们是这么说的。
“师兄与师嫂必不可能死,虽然海龙卷来势汹汹,但我就是有这种直觉,他们一定还活着,一定能回来!”“
师嫂为人重情,在船上时,她不止一次提过岭州的亲祖,现在她不见了,我们想来看看,那位老人家,还好吗?”
“失踪了?生死不明?不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没见着尸骨,就不能放弃,两江就这么几个州府,总能找的到,别光在河岸的渔户里找,过往的行商船只也要查,但凡有良心的人,在海上见到一位濒死的老人,都会出手相救,若是你家表姑奶奶真是被船只救走,那范围就大了,从西海到东海,都要找。”
就这样,四人硬生生组成了小队,纪槿纪茶是纪家出身,虽有些活命手段,还懂浅显易容,可终究江湖阅历浅。
但玉染芳鹊自幼独立,两人少女时期便常混迹青楼,探听情报,可谓是身经百战。四
人联手,没钱就接江湖上的杀手单子,有钱就继续找人,历时两年,果真让她们找着了。那
是在松州曲江府的一家敬老院里,敬老院是做什么行当的,说出来能吓死人,是专门收留没有子女赡养的老人的,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