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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克提供的什么油也是过期的吧?说好的魔兽会不顾一切的疯狂攻击呢?为什么血牙会视而不见?难道感冒鼻塞了?还是鼻子刚刚被自己撞坏,嗅觉失灵了?
而且看起来猎熊者的车组在追杀小贝尔,他们应该也看到血牙了,但是为什么还有这个胆子不管不顾继续追下去?这是多大仇啊?
“搭档……有人朝咱丢水袋。”系统突然打断罗尔的胡思乱想道。
“啊?什么水袋?”罗尔不明所以,“这里哪来的熊孩子?”
两辆冈瑟尔型追着小贝尔路过的时候,他从360度全景图像里,依稀透过一片浓烟,看到有人从副炮的瞭望口里朝自己丢了什么,只是一时没有在意。
“我勒个大草……”罗尔顿时明白了过来,只觉得有无数头草泥马,手挽手跳着小天鹅从他的心里路过了。
血牙已经朝着他再一次扑了上来,它的眼里除了愤怒,还有一种无法言喻的疯狂。
就像嗜血的连环杀手看到无助的猎物,沉船的氪金母猪看到银行卡里的余额。
奎克找来的油一点都没过期,反而还很好用。
但是罗尔眼泪都快下来了,我特喵的就是个摸鱼的,又不是MT~为毛给我涂油啊!
第54章 我是 火~车~王~!()
“你们闹革命别拖我下水啊……我从心里是同情革命的呀。”罗尔无奈的踩下了踏板,朝着扑上来的血牙再一次冲了上去。
这下他这个MT是不当也得当了。
只是自己当MT,该怎么拉怪呢?像火车王一样大喊着:“我是火~车~王~!”冲上去伸出哲学脸让对方一顿猛抽,直到对方感到自己的爪子生疼而停手?
显然不行。
先不说整辆诺马洛克除了一张哲学脸就没有拿的出手的装备,一个不小心就会被血牙干掉。
就算在罗尔的精妙操作下,用脸扛住了所有的伤害,又该怎么干掉血牙呢?用脸撞死他?虽然这个哲学脸带着一些反伤的功能,但是以血牙的智商,最多再怼上几次,就该知道绕着这俩兄贵走了吧。
炮弹也没戏,诺马洛克现在两个炮塔的口径和品质不过关,破不了防,系统也不肯提供特制弹药。
溜回大本营,赌一把血牙也不会进入阴影之眼的范围?万一对油的执着超过了这种无形的限制呢?大本营里可只有一溜没有任何防御能力的铁骡子和骡夫,罗尔不敢赌。
看来只有找机会拉着血牙去找赫克托号了。猎熊者的内讧是个隐患,但是有赫克托号镇着,加上那边只有三个三级车组,估计胜算不大,得等诱饵队的两个四级车组干掉小贝尔之后跟他们汇合。
以小贝尔的速度和技术,那俩货不会那么容易得逞,罗尔只要比他们更快地把血牙拉到哀嚎峡谷。至于其他的,也只有尽人事听天命了。
主意已定,罗尔愈加坚定的踩着踏板,迎着血牙一头撞了上去。
生活中充满危险,安全只在危险之中。
被开了瓢儿的血牙比罗尔想象的更加聪明,他看到两个肌肉兄贵坦诚地向他撞来,没有迎男而上,而是后腿在地上用力一蹬,庞大的身躯高高跃起,从诺马洛克的车顶上飞了过去。
它刚一落地,身子一扭,一条长长的尾巴便带着劲风朝诺马洛克抽了过来。这条尾巴和狼形魔兽通常大扫帚似的尾巴完全不一样,而是有成年人手臂粗细,长得像响尾蛇的尾巴。
尾巴稍上长出一圈圈凸起的螺纹,跟血牙身上的骨板和骨甲面具看起来是同样的材质,就像个流星锤。
一看到血牙跳了起来,罗尔便脚下一错,诺马洛克在地上一个急转,划过一个漂亮的弧度,俩兄贵一个漂亮的甩头又朝着血牙抛去了爱的注视。
血牙的尾巴猛地抽在诺马洛克的哲学前脸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当!”声,随后又带着风声反向弹了出去,“啪~”的一声抽中了血牙另一侧的身体,骨板发出碎裂的“咔咔”声。
“原来反弹冲击还能这么用?弹弹弹?”罗尔得势不饶加鲁鲁,一踩踏板,诺马洛克朝着被自己的尾巴抽得身形摇晃的血牙撞了过去,“不过,都说是虎头蛇尾,狼头,哦不,加鲁鲁头蛇尾的倒还是第一次见过。”
同时瞧着机会,一枚穿甲弹也扑了上去。
“这么近的距离,看你怎么躲。”罗尔咬着牙道。
血牙先是被自己的尾巴反弹回来差点抽了一个跟头,还没站稳,炮口的火光中,一枚炮弹便飞了过来。
它不敢拿自己受伤的脑门儿去接,而是侧了一下脸,用骨甲面具完好的部分去扛下这一发炮弹。
“当~!咣~!”
血牙顿时就像被人狠狠抽了一个大嘴巴,整条加鲁鲁都抽得侧着飞了起来,蛛网般细小的裂纹一下子就爬满了骨甲面具的一侧,中弹的位置一片焦黑,正“呲呲”地冒着黑烟。
兄贵们也在这个时候冲了上来,正好瞄准血牙被抽飞起来,侧身时露出的柔软腹部狠狠撞了上来。
“嗷~!”
血牙像一只煮熟的虾米似的卷缩起来,发出一声低嚎,横着被撞飞了出去。
“果然穿甲弹也破不了防。”罗尔控制着副炮的炮塔也转了过来,两个黑洞洞的炮口都已经瞄准了刚刚被撞飞的血牙柔软的腹部,“但是我不信你的大腰子也能那么硬。”
第二枚穿甲弹呼啸而出,瞄准了血牙看似毫无防护的腰腹。
血牙居然使出了一招懒驴打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地一滚,身体侧面的骨片再一次挡住穿甲弹。
只是在巨大的动能下,血牙又被撞得滚出去老远,无数粗大笔直的哨兵松被撞地折断倒地,无辜遭殃的小凶许之流痛失家园。
罗尔并没有给血牙任何喘息的机会,两门加农炮轮流开炮,用一枚一枚穿甲弹不停地轰击着血牙。
不一会,倒地的血牙硬生生地被轰出去老远,身上的骨片遍布裂纹和焦黑,样子惨不忍睹。
“也没什么了不起嘛,也就是欺负欺负其他老爷车的水准,碰到系统出品的‘挂逼’车还不是被打成了这个鸟样。”罗尔调整着开炮的间隙,保持三秒一发的频率,控制着诺马洛克不断靠近血牙,不让它有起身重整旗鼓卷土重来的机会,“你的骨头再硬,看你还能扛多少发炮弹。”
血牙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这样下去非被活活砸死不成。
它从来没有碰到过这么奇怪的炮弹,居然跟它的硬质骨甲一样硬。这么多炮挨下来,它感觉自己的骨甲虽然还能再扛一段时间,但是光这样被打得在地上打滚爬不起来,骨甲迟早会彻底崩溃的。
又一发穿甲弹呼啸而至。
血牙突然一跃而起,拼着自己的左肩骨片最薄弱的地方挨了一发穿甲弹。
被击碎的骨片和鲜血,就像礼花筒里喷出来的彩纸一样飞溅开来。
它强忍着肩膀传来剧痛,猛一抬头,满口利齿的嘴张得大大的,一道耀眼的光柱从它喉咙喷薄而出,像是刺破黑暗的利剑,朝着罗尔的诺马洛克激射而来。
正朝着血牙飞去的穿甲弹,被光柱笼罩其中,就像一团暴露在阳光下的雪球,以肉眼的可见的速度消散不见。
“狗……狗炮?”罗尔的嘴巴张成了一个O形。
第55章 西瓦亚号()
罗尔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光柱正中诺马洛克的哲学前脸,肌肉兄贵们硬朗的线条在光芒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光柱持续了好了一会才逐渐消失,充沛而狂暴的能量最终化作一道细丝,消散不见。
沿途的地面上像是被什么东西深深地犁了一遍,出现了一条沟壑,断枝和残草正劈啪作响地燃烧着。
周围的空气也被加热,蒸腾的水汽让视线都变得扭曲起来,战车内部像是坐在炉子上的水壶一样,温度直线上升。罗尔甚至觉得,要是血牙的狗炮能再坚持一小会,它就已经赢了,并且获得了一道名叫罗尔闷罐肉的美食。
狗炮刚一停歇,罗尔便睁开双眼,一边控制着诺马洛克后退,一边朝着刚放完狗炮,看起来似乎有些用力过度的血牙打出了一轮穿甲弹,但是血牙轻轻一跃,便躲开了两枚炮弹,随后再一次朝着罗尔扑了过来。
不知道是因为左肩的伤势,还是因为狗炮消耗了体力,血牙的速度明显比之前慢了不少。
罗尔将弹药切换回榴弹,不时地开上几炮迟滞血牙的动作,同时朝着哀嚎山谷的方向倒退而去。
一人一加鲁鲁,在影子山脉第二大台阶上重新开始了新一轮的你追我赶。
血牙明显对诺马洛克起了忌惮之心,伤痕累累的身体让它不敢过分贴近,而它的狗炮显然不能无休止地使用。
所以它改变了策略,虽然依旧追着罗尔的诺马洛克跑,但谨慎地保持着和罗尔之间的距离,试图寻找可以下手的机会。
对于罗尔来说,情况并没有好转起来。血牙虽然已经被油的味道吸引住了,但是从这里到哀嚎峡谷全速状态下至少得跑到第二天天亮。
相比而言,通宵开车疲劳驾驶什么的已经他是即将面临的麻烦中最称不上麻烦的状况了。
这么长的路程罗尔不确定自己沿途还会引到什么怪物,一个血牙就已经让他筋疲力尽了,要是一不小心再捅了谁的窝,那就糟糕之极了。
更要命的是,诺马洛克的功率表指针已经快降到红区最下端的位置了。
罗尔的老爷车在蒸汽容积和利用率上比小贝尔经过改装调教的兰特型差的不一星半点,要是换了兰特型,在这种情况下,蒸汽压力完全足够支撑他跑完全程。
虽然正常加满了压力,一辆诺马洛克的确可以跑上一整天,但是和血牙一轮交锋下来,罗尔操作着诺马洛克完成了大量的机动动作,开炮射击,哲学怼脸,消耗了大量的蒸汽压力。
这种剧烈消耗还在持续——光闷头赶路的话是绝对没有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