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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冷哼道:“越容易喝的酒岂不更无趣了。”
楚凡失笑的点了点头,道:“果真如此也!”
大汉接着道:“所以越是不容易喝到的酒,喝起来岂不更有趣?”
楚凡笑道:“好酒当然值得喝上一喝。”
大汉道:“我保证这杯酒喝起来一定有趣。越难喝到的酒岂不更香!”
楚凡深以为然的点头,严肃道:“那这杯酒我可非得尝尝不可!”
大汉又笑道:“且慢,不是人人都有机会喝到好酒,也不是人人都能喝到好酒的。如果,如此轻易的就喝到好酒,那么也就不叫好酒了。”
楚凡追问道:“那该当如何才能喝到好酒呢?”
大汉正色道:“喝越香的酒,当然也要有更好地功夫!”
楚凡惊奇道;“什么功夫?”
大汉缓缓道:“杀人有杀人的法子,刺绣有刺绣的功夫,喝酒当然也要有喝酒的功夫!”
楚凡道:“喝酒的功夫?”
大汉道:“不错,喝酒的功夫。世人只知道喝酒喝酒要有好的酒量,却不知,喝酒还有一门必备的功夫。喝好酒,就必须要有喝好酒的功夫!”
楚凡道:“无论是酒上功夫,还是手上功夫,都得有两下,才有资格喝上一杯好酒!”
大汉笑道:“対极!如果没有这样的功夫,又岂能喝到好酒?”
楚凡道:“虽然我没有没有这样的功夫,但是,看来我是非喝不可了!”
大汉笑的更神秘了,道:“貌似就是这样。”
他虽说得是貌似,但是话里的意思已经是明显不过了。这杯酒是非喝下去不可了。
俩人嘴上虽然争锋相对,不依不饶的,但二人的手上的功夫,却丝毫的没有落下半拍,反而是争夺的更为的激烈。
不过盏茶的功夫,酒杯已经在二人的手中发出嘶哑的悲鸣。几道肉眼可见的裂缝已经沿着杯身向四周扩散延伸。
俩人都很明白,若是这样僵持着下去,这个杯子破碎是迟早的事。但是,俩人却毫无松手之意。
大丈夫有所不为,有所必为。
现在看起来已经不是一个小小的酒杯问题了,而是关乎到男人颜面的问题。
眨眼的功夫,就被已经有支离破碎的迹象。但是比起这小小酒杯所承受的压力,主导其事的斗法二人,显然更是苦不堪言,有苦说不出,有苦不能说。
楚凡依旧在和煦的微笑,自始至终,他的笑容好像都不曾改变过。反观大汉,他的额头上已经有了丝丝的冷汗沁出,不光他的额头有汗渍,就连他那粗糙的掌心里已有些许汗渍直往外冒。
还不光如此,大汉的手已经有点酸了,有点僵了。比起这个,他的胳膊却是更加的有点麻了,有点痛处。无论是任何人,无论是谁举着有着千斤重的酒杯这么久,都会像大汉这般酸痛的。因为大汉虽为大汉,也只不过是比一般人强上一点罢了。强上一点的意思,就是大汉其实比普通人也强不到哪里去。
然而,大汉现在身上的酸痛,绝不止他手掌上的酸痛,也绝不是全都在的粗糙的胳膊上。因为,随着时间的继续推移着,他的脸已经越发的扭曲起来,显然他的现状绝不是像他现在表面上所表现的这么的平静,暗地里现在的他必然承受着某种巨大的痛苦。
即使这个看上去比一般人也强不了多少的一个大汉已经快支撑不住了,但是,这个时候,男人在这方面的表现远远地会超出女人的想法,甚至会让女人感到不理解,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在对待事物上的区别。男人往往会为了所谓的尊严,做到平时可能做不到的事情。男人的这种潜力,我们称之为好面子,说的好听点,就是尊严,男人的尊严!
而现在,大汉就是为了男人的尊严而奋战着,所以他不得不付出点代价,默默忍着、受着、撑着。即使他也知道这样继续下去,肯定是会撑不住的,不过,到时这个杯子也会立刻的支离破碎的,这就是大汉所要的结果,这个结果对于大汉来说,已经很满足了。所以,无论如何,大汉都要坚持下去,只有坚持的越持久,胜算才会越大。这就是大汉现在心里打的无意算盘。
楚凡当然也是知道的,如果这样僵持着,不消片刻,这个杯子就会在二人的灵力相互交织下化为齑粉。楚凡心里自知,即使能耗到大汉先倒下的时候,但那时恐怕这个杯子也早就化为乌有了,这显然不是他希望看到的。
别人礼貌性的给自己敬酒,自己却没有能力享受到。若真到了那个时候,恐怕自己作为男人的颜面就会荡然无存了,这是楚凡不愿看到的。
两个男人,为了各自的颜面,让一只小小的酒杯夹在其中,苦苦的哀鸣。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楚凡的脸上笑容越发的浓厚,而大汉的脸色却越发的难堪起来。
也不知道这样僵持了多久,突听角落里一声淡淡而不含感情的话语传来:“好酒!”声音未落,一根筷子已经斜斜地从角落里射了出来,不偏不移的正对着二人手中的酒杯而来。
在这一瞬间,筷子已经间不容发的射了过来,没有人可以形容这支竹筷的速度,正如众人不知道这只竹筷是何人射出,又是从何处射来?
俩人依旧还是保持着原先的姿势,一道残影闪过,众人的心头闪过一抹不安的惶恐。众人,已经有人闭上了眼睛。因为,无论是谁,遇到这样的场景,都会自然而然的想到那一秒将要发生的事——杯子的碎片向四周飞溅而出。
就在所有人都预知的下一个瞬间,酒杯碎了,随便四射飞溅,杯中的酒自然而然的洒了出来,但是,奇怪的却是半滴未溅湿地面。
众人定睛望去,都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场景,只因,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一幕,实在是诡异至极。
飞射而来的筷子,已经被折成了两半,一半深深地倒射进泥土里,齐根没入,还有半根,当真是匪夷所思,竟然将大汉钉在旁边的粗壮的木头柱子里,不,准确的说,是将大汉的几缕发丝连带着整个头颅笔直的钉在木头柱子里,只是,大汉是整个人被钉进去的,人却是没有性命之忧。
且说,这几缕发丝,被竹筷牢牢地深深地钉进了柱子里,当真是深几许不可见。众人不禁倒吸了一口气,顿时感觉通体寒意袭人。
酒呢?可是酒呢?众人再次凝神瞧去,却见楚凡傲然的站立在中央,头颅仰着面朝天,嘴还是张着,好像刚才吞下了什么东西,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再次合上。
楚凡大笑道:“好酒!果然是好酒!”
其声清亮无比,更是夹杂着无与伦比的喜悦之情。
这一切都发生电光石火之间,大大的出乎众人的意料。众人一时不知道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在他们的眼里,似乎只有一根意外飞来的竹筷。
第267章 可怕的少年()
一道残影,那位自始至终只说了一句话的天生媚术家的姑娘,匆忙的奔向在大汉的身旁,焦急道:“大哥,伤到没?”她焦急的扶着大汉,赶忙全身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大汉,好像生怕大汉身上会多出一个窟窿似的。
大汉惨白的脸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眼神空洞着望着前方,木木的轻轻摇了摇头。
同一时间,醉汉也是带起残影,出现在角落里的黑衣少年身旁,一只宽大而厚重的手掌呈抓状掐着少年的咽喉处,只要他稍微的再用一点力,就可以拧断这个看起来极为平凡,似乎也极为普通的少年的大好头颅的。
醉汉狰狞的道:“说,你是谁?”此时的醉汉,哪还有先前的半分的醉样,比一个野兽也要凶上三分。
且说性命俨然已经在他人的手中的这个黑衣少年,却对于放在自己咽喉要害的手视若无睹,反而悠闲地从箸筒里又拿出一双筷子,随后夹起桌上的鸡腿,慢条斯理地啃了起来,同时大口大口喝着自己的酒,当真是泰然处之,面不改色。
醉汉气急道:“你说不说?”说着,他的手又向这个少年的脖子处紧了紧,俨然已经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这个黑衣少年,依旧是狠狠的啃下一大块的鸡腿嚼着,将沾满油汁的手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随意地一把抹在那醉汉那经过风沙洗礼,几乎已经看不太清原来颜色材质的衣服上,而且还极为用力地擦了擦,接着大口大口的灌下一口气,轻声说道:“好菜!好酒!”
继而转过头来,瞧了瞧对着自己不敬的醉汉,缓缓道:“大爷,我只是一个普通少年,不值得跟大爷说!”
他虽将自己说的无足轻重,但是他的种种表现,分明是不将醉汉放在眼里。无论是他泰然处之,依旧自顾自的喝着自己的酒,吃着自己的菜,还是他看醉汉的那一眼,都足以说明一切。
醉汉只觉得通体的寒冷,不是因为刚才黑衣少年看自己的轻蔑的眼神,而是,他发现一个更加严重的问题,自己掐着黑衣少年的手,无论如何都掐不下去了,因为,他惊骇的发现自己的手已经不听自己使唤了。明明是自己的手,却不听自己的,与其说是自己的,倒不如说是他人的,这又有何区别呢?
一只手不能动,大汉还可以用另外一只手。毕竟,人生下来就是两只手搭配着使用着。可是,当醉汉想要举起右手时,更加令他吃惊的事出现了。此时,不仅仅是他的两只手,整个身子,都已经不听他使唤了,就好像此刻他的身体是别人,那种不真实感,令他十分的沮丧,但是此时,更多的,他感到的是惊恐。仿佛冥冥中有一双无形的手正掐着他的脖子,掌握的他的性命。
原本掐着别人,随时掌握着他人的性命的人,此时,却莫名其妙的觉得自己被一双看不见的双手掌控着自己的性命,当真是有趣可笑至极。但是,醉汉现在却一点也笑不出来,非但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