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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这个么?……骇尔末大祭祀,那大元术师吗?请恕德布无礼,实在、实在是有些不便……"
"嗯!哼!难道那个元术师见不得人么?还是他只是个唬骗人的家伙……"骇尔末祭祀重重一哼,怫然不悦。
藏在兜帽下的那两点绿光绿意大盛,直似要喷出两团绿火来。
胸前那颗骷髅头骨,眼窝处更是黑烟缭绕、吞吐不休,将骇尔末身前笼罩得阴暗一片。本来坐在他身边的几人,慌忙都向远处躲了躲。
德布见骇尔末发怒,又不敢得罪了他。这些草原祭祀,可都是修有各种神秘的巫术秘法。
就在方才之前的一战,那个铎多尔灿所施的巫术,层出不穷、威力强大!自己带去的那些人,大半都是死在他的手下!那些人死状凄惨可怖,几乎已吓破了他的胆!
谁知这骇尔末又有什么秘术?虽然大家都是在也速达这个小集团里人。然而平日里,大家都对骇尔末敬而远之,更谈不上有什么交情?
万一他迁怒自己,偷偷给自己下个咒语啥的?又怎么办?德布只好将求助的目光看向也速达。
也速达心中也是对那元术师十分好奇,自从德布说了与那元术师,已缔结了精神契约。但数次相邀那元术师会个面,都未可得。
正好也想借此机会见上一见,也是不错!
可德布这求助的眼神,又不能视而不见?该如何作答?
正在考虑之际,忽听帐门处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
"你说谁见不得人?"
语声不但冰冷,还甚是难听,犹如两片破旧金属磨擦时发出的声音!听在耳中,让人浑身发冷。就连脊梁上的汗毛,都有些乍立起来,这声音已难听到了极点!
帐内之人惊闻此音,立刻就辨出这是一个陌生人的口音,立时就向帐门处望去。
距帐门最近的科布尔罕,反应最为迅速,"噌"地一声,腰间弯刀已然出鞘!
帐门处不知何时?已站了一个人!一件元术师的宽大法袍,将整个身子包裹住,就连头上也罩着兜帽。
兜帽又压得极低,整个面目都隐藏在兜帽之下,让人根本看不清面貌!
方才众人都看向德布,这人何时进的帐子?却无一人看见,就连帐外警戒的侍卫也未曾出声示警!这人若不出声,只怕众人还不知帐内已多了一个陌生人。
骇尔末祭祀见这人一身元术师的打扮,想来修的也只怕是元术一途。
此人行藏诡异,来的又是悄无声息,不知是敌是友?
今夜帐中所议之事,又是谋逆的大事!谁敢泄露半句出去,便是杀身之祸!若这元术师是敌方细作,岂不坏了大事!不管如何?先将他擒下再说!
手指一动,两道绿丝已然射出,直向那人缠绕而去。两道绿丝在空中一闪,快如疾风。
骇尔末祭祀弹出的这两道绿丝,正是祭祀常用缚人的巫术,缚虎咒。
缚虎咒,四级以下无处逃逸!
骇尔末祭祀不知对方是敌是友?下手也留了分寸,虽然没有施用杀敌巫术!但也用上了自己暂时最强的擒敌之术!
德布背对着帐门,看到所有人都盯着自己身后,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当听到那难听的语声,才知自己身后有人!
转身看到帐门口处的元术师时,不由面现惊喜,叫道:"大师!您来了!"
这时骇尔末祭祀所施缚虎咒,已向那元术师缠去。德布看到绿丝已飞至元术师身前,猜知定是骇尔末祭祀出的手,大惊道:"快住手!是自己人……"
德布喊声虽快,但依旧迟了,绿丝已飞到那元术师的身前了。
那元术师冷笑一声,却是不闪不躲,任凭缚虎咒向自元的身上缠来。
骇尔末祭祀听到德布喊声,知道对方就是德布口中说的元术师,原来是自己人。
但巫咒已出,怎能立刻收回?另一手连忙迅速掐诀,准备在缚虎咒刚将这元术师捆绑之际,便解了这巫术。
谁知那元术师偏偏冷笑一声,笑声中尽带不屑!本来先前德布话语中,对那元术师就推崇备至,已经惹得骇尔末祭祀心中不满!
要知在也速达的这个小集团中,只有自己这一个法术师!一直以来都被也速达几人,高高地放在上面敬着!
而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元术师?却被德布如此推崇,怎能让自己心中舒服?先前说的那几句话中,已透露出了几许不满。
现在一听那元术师冷笑声,骇尔末立刻停下掐动着的指诀。
双目中幽幽两点绿光一闪,心中已有计较!
第八十四章纤指?断魂燃金()
德布不是说这元术师十分了得吗?哼哼……他们这些只会武技的家伙,又能懂得了什么?
只怕被这元术师施几个小元术,就唬得以为他有多强!今次正好就让他出乖露丑一番!也好让这些家伙见识一下,本祭祀的厉害!
骇尔末大祭祀停下手,只待缚虎咒将那元术师捆倒在地,寻思等他出个大乖丑之后,再去给他解咒!
德布见绿丝已快触及那元术师的法袍,口中惶急道:"骇尔末大祭祀!快住手……"
喊声未落,却已不及。绿丝去势不停,反快了半分!
绿丝刹那间儿已缠绕而上,在那元术师法袍外已缠了数道。
骇尔末大祭祀心中暗喜,缚虎咒已缠了上去,马上就会收缩捆绑!到要看你如何挣脱,嘿嘿……一会儿,还不得乖乖来求本祭祀给你解去?
"哼!"的一声,那元术师重重哼了一声,也不见有何动作?
从法袍内忽然向外发出一团乳白色的光晕,光晕向外不住扩大。
绿丝已化作一指粗细的绿索,正不住向内紧缩。白光恰好扩了开来,绿索一触及白色光晕,立时"哧哧"作响,如同落入热锅中的油脂一般,迅速融化!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儿,绿索被消得又如先前的细丝一般。骇尔末大祭祀好胜之心大起,顾不得德布的劝阻。枯如鹰爪的双手抚向胸前黑色骷髅头上,用力一搓。
那两条绿索本被消融得耦断丝连,马上就要被消化在白光之中。突然间,仿佛又有外力相助一般。绿索陡然发出刺目的光芒,不但不在被白光削弱变细,居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越来越粗!绿索颜色逐渐加深,慢慢变成了诡异的墨绿色!整个帐内都被映成一片暗绿色。只剩下那名元术师的四周,还有一圈乳白色。
绿索在白光中越来越粗,最后粗如钢索!那绿索仿佛已化成实物,盘结狰狞,如同一条粗长的毒蛇,正要择人而噬!
骇尔末大祭祀双指在袖中狠狠一捏,绿索骤然收紧,向内收拢而去。那元术师所发白色光晕竟然再不能阻挡分毫!
那元术师藏在兜帽下的双眸陡然一亮。右臂抬起,从袖中伸出两根如玉一般白的手指。
手指纤细,指甲晶莹,两根手指嫩得如同春葱。这两手指如此的纤巧美丽,甚至比一般少女的手指都要美上无数分!
那纤巧细嫩的手指仿佛带着魔力,只是看那手指,已让人在心中泛起了一股莫名的燥热!
好色成性的美塔尔族长提不罗,紧紧盯着那两根绝美的手指,狠狠咽了一口唾液。凭他渔色无数的双眼鉴定,这两根美丽的手指,绝对是属于一个,美得不能再美的少女的手!
若不是那美丽的指尖上,正蕴着两点刺目的白芒,时刻提醒着他那可是属于一个元术师的手指,他只怕已扑过去将那两根手指放在眼前,仔细的去观赏把玩!
那两点白芒在绿色中晶莹夺目,就象在黑夜里盛放的两朵璀璨的烟花!
耀眼,夺目!
烟花虽美,一瞬儿就逝!灿烂的光华过后,就是终结!
让每一个看到这白芒的人,先是惊艳!随既却在心底生出一股莫名的惧意!
烟花最美的一刻!也是它生命即将的终结!
每个人都不敢再直视那炫目的白芒,甚至心中已有了恐惧!
这么美,为什么会害怕?每个人都不及细想!在心中唯一想做的都是偏过头去,躲避开那炫目的光华!
一夹,一振!
带着炫目白芒的纤细手指,已夹在绿索之上!就象春天里的两只白色的粉蝶,落在了一条盘结的绿藤上!
没有任何声响发出来,可是在每个人的心中,仿佛都在耳边都听到“啪”的一声脆响!
粗长的绿索在碰到那纤细的指尖时,就象一条被掐住七寸的蛇,虽然还想要挣扎,却偏又挣不动、挣不脱!
那两根纤细的手指又是轻轻一弹,轻描淡写,就如弹去指尖沾染的一颗尘埃。
绿索似乎不甘心束手就缚,使劲的想再膨胀一圈。仿佛还要做垂死的挣扎!
可就在那指尖轻轻一弹之下,忽然就僵住不动,在空中就如一条被冻僵了的死蛇。
绿索整个僵了一僵,突然间,这绿索就象被推倒的一串骨牌。从被指尖弹中的位置,向两边开始崩溃!
一寸一寸,一分一分,仿佛很慢,实际上却是快得无与伦比。
那绿索崩溃的情景,偏又让人看得清晰透彻。一点一点,绿索已断成了无数个小截!
奇异的是,绿索虽然崩溃成无数的小截段,可是它依然浮在元术师的身周,却不曾就此浸灭在空中,也不曾落下,只是浮在空中。
骇尔末大祭祀已惊得张开了嘴巴,虽然那张嘴在兜帽下,只是一个黑黝黝的洞而已。唯一与真正黑洞有区别的是,那黑洞里竖了几颗稀疏的大牙,白森森的标示着这是一个人的嘴巴!
他本来想等这个元术师被捆倒后,嘲讽他几句的!甚至连准备开口前,先大笑几声的底气,都运了个十足!
可在那元术师夹住绿索的那一刻儿,骇尔末大祭祀,突然就发现自己与那缚虎咒已失去了联系!自己已经失去了对缚虎咒的控制,而且是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