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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身见石九面色泰然,眼中微有赞许!
随即更是恼恨,倚仗自己身手好些?便可以让我妹妹那般伤心么?
目光转寒,语气更冷。
"为什么要伤画眉的心?"
"我……我只是配不上令妹……"
石九期期艾艾地回了一句。
不知为何?自从猜知了她和三叔之间的情愫之后。
在赫连红袖面前,石九有了一种面对长辈时才有的拘谨。
"你可知道?我一生中最恨薄情寡义的男人!画眉如何待你?我都看在眼中!我不知你用了什么手段让她情系于你?可如今你又始乱终弃,让她伤心欲绝!你可知?我今生最看不得妹妹伤心难过么?现在我只想知道她哪点配不上你?若说不明白……"
语声转厉,话透冰寒。
"难道你以为我不敢杀你么?!"
石九听她语气,知她是动了真怒起了杀心。
可这要如何解释?石九垂首长叹了一口气。
"画眉妹子天人之姿,世间少有的倾城容颜!怎会配不上在下?只是在下武功低微,人又平庸又怎敢耽误令妹一生?"
"莫要说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若是说不明白?"
赫连红袖目光冰冷。
"今日!我必会替她讨还一个公道!"
沉默了一会儿,沉思良久,石九抬首。
"我曾在我一生中,最敬重的长辈面前发过一个誓言!要尽我一生一世去守护一个女孩子!画眉妹妹的心思?石九又怎会不明白?石九心中欣慰!可是,如果现在就和画眉妹在一起?岂不背负了诺言?难道您要石九自毁诺言?去做一个背信弃义,人人唾弃的小人么?"
"哦……"
赫连红袖不由多看了一眼石九。
看见他一双清澈的双瞳中满是坦诚,所说的言语不象是拿捏的谎言。
"那个女子是谁?"
"我小时的玩伴,也是另一个令世人敬仰的长辈的女儿!"
赫连红袖并未听出石九对称呼上的区别,一个是敬重,而另一个是敬仰。
"那她现在在什么地方?叫什么名字?我有时间定要去看看,看她比画眉好在何处?"
石九沉默,思及那个她。他已无话可说。
"你怎么不说话?难道怕我去杀了她?"
"不是,您又怎能会做那种事?在十年前我们就已经各自分离。您若问她现在何处?只是,只是现如今我也不知她在何处?她,她的名字唤作林媚儿。我现在也在四处找寻她的下落。"
"哦!若是今生你找寻不到她,你将又会如何?"
"生要见人!死则……不!不!她是不会死的!"石九斩钉截铁地说道。
"我要说的是,若是她这些年,早找到了一个守护她一生一世的人呢?"
沉思良久,石九抬头对赫连红袖一字一字道:"若是真是那般……画眉妹妹若是不曾改变主意?我自会给她一个交待!"
"那好!画眉那里我自会去安慰开解她。今晚不停地听她说什么双生狐?那又是什么东西?"
石九从怀中摸出那枚双生狐齿,递了过去。
"红袖姐姐,请你将此物交于画眉。若是我们之间真的有缘?请告诉她我一定会寻找到另外一枚,终有一日,一定将它们凑成一双!"
赫连红袖接过双生狐齿,就着月光仔细看向那一行草原文字,轻声念道。
"今生相守,此生不渝。"
石九心下大奇,这赫连红袖居然识得草原文字。
赫连红袖见他神情,微微一笑。语声转柔,"这草原文字都是他,教我的……"
石九心中震撼。哪个他?还有哪个他?陆三叔!
可她怎么会知道自己识得陆三叔?此时听她话语之中,竟然早已知道自己识得那个他!
莫非是赫连画眉说与她知晓的吗?
赫连红袖看他暗自思量,知他在想什么?
"不是画眉说的,那丫头还想着给我一个惊喜呢?那日画眉夜间去找你问话。你可知?我就在一旁?我并不是想去偷听,我只是担心她。"
"你说要从古奇山归来时,会和我说知他的消息?我不管你和他是什么关系?我只希望到时,你会将他的一切都说给我听?"
"我,一定会说给姐姐听……"
赫连红袖茫然出神,浑没听出他对自己的称谓改变。
长叹了一口气,轻轻一挥手,语声落寞。
"你先回去吧,记得明日对画眉好一些,哪怕是?要你骗她!也要让她开心一些,算是我……求你好了……"
石九见赫连红袖神情淡寞,知她在回忆想往事。
心中一声长叹,默默转身向来路而去。
回到营地又是辗转了许久,方沉沉睡去。
一早,就听到帐外陈少安正在说着什么?
仔细听了听,就听陈少安大笑着说道。
"怎么样?昨夜我没骗你们吧?你们也瞧见了吧!那些西域胡女皮肤多白?身段又好!那白花花的大腿?那细细的腰肢……啧,啧,……多柔软?"
第三十七章赛场?规则()
"嗬!你们几个是没瞧见啊?那几个胡女在台上一跳舞啊?嘿!那细腰丰臀那么一扭,能把你们的魂都勾没了喽!你们几个也是没个出息?跟你们楚老大一般口水,都流到地上去了!一个个眼珠子瞪得象个铜铃铛!那模样?恨不得跳上台去,将那几个胡女给生吞活剥了!哈哈哈……"
混着几声笑骂声,大家一起哄笑起来。
石九出了帐,只见一群人围在陈少安身边正听他讲述昨夜里看到的精彩。
人群里除了楚重山的手下,还夹杂着不少骆氏商队里的护卫。
这些商队护卫自从夜袭马贼营地之后,这几日也和楚重山的这些手下都混得熟了,人群中不时传出一阵阵的哄笑声。
陈少安见到石九出来,又在人群里嘻闹了两句。
就向石九挥手道:"天天数你起得最早,今天怎么这般晚了?快点洗漱然后吃饭,一个时辰后比武大赛就要开始了!咱们也得瞧瞧热闹去!"
草原大赛的比武场地分为两处。一处设在温泉旁,一处设在外面大草场上。
比武大赛共分三项,第一项赛马,第二项骑射,第三项武艺竞技。
报名的各部落无论大小,每项比赛每个部落最多只能派三名以内的人参加。这次比武大赛总计有十三个大小部落前来参赛。
第一项比赛进行的就是赛马,在外面大草场上进行。各部落首领都是骑马观看,赛场旁并不设看台座位。
因为草原人都是自小生长于马背之上,骑术冠绝整个大陆!参赛的选手以骑术相较几乎相差无几?获胜的关键都是在胯下的马上。
部落越大,培育的战马无论是在数量或是质量上,都有着较大的优势。按往年惯例,前五名几乎都会被那些大部落的选手囊括。
只有五名以后的位置才会被一些中小部落获得。所以这项比赛并不怎样吸引人们的眼球。
说是赛马其实就是各部落在显示自己的实力,实在没有什么太大的看头。
商队的护卫们也三三两两裹在人群里观看。随着一声锣响,排成一线的骑士纵马狂奔而出。
跑出约有四五里地的时候,那里插着一排各部落的彩旗,马上骑士绕彩旗奔跑一圈之后,拨下彩旗在向起点跑回来。
跑回起点时将旗插在起跑线内,自然有人在这里记录着选手的先后名次。
整个比赛从开始到结束都没用上半个时辰,看得众人是索然无味。
统计完名次之后。一个剃着光头,只在脑后留着几支小辫的汉子走至中央。
"有请昆朋族族长野罕酷林,宣布比赛结果!"
这大汉嗓音洪亮,更难得的是这一句话,先用草原语说了一遍,然后分别又用中原语和西域语,各说了一遍。
人群中有人说道:"看!这汉子就是野罕酷林的第三个儿子,有智慧的野罕特鲁!"
说话的人故意用了中原语,显而意见也是昆朋族部落里的人。
从那些部落首领的人群里,踱出一匹火红的骏马。那匹马高大健壮,皮毛光亮神骏非凡。
马上坐着一个清矍的老者,身上没穿草原人常穿的皮衣大祆。反而穿着的深青色的棉布袍子,这袍子式样一看就知来自中原内地。
老者头上也没梳草原人特有的那种怪异发型,而是象中原人一样用簪子挽了一个髻。
老者面目儒雅,细长眼中露出温和的目光。老者一出场,场面立时静了下来。这老者正是昆朋族的族长,野罕酷林。
野罕酷林向四周颌首致意,谦和地笑了笑。
当看到商队护卫这群明显是中原人的时候,特意向这边点了点头以示尊重。
野罕酷林声音清朗稍带磁性,那怕是用草原语说话,听到众人耳中也是极为悦耳。
就连一众护卫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在心里却好象能知道他说的大慨意思?
应该是说感谢圣山上的神灵,赐给了草原人这块神奇的大草原,让草原人世代栖息繁衍之类的意思。
果然一旁的野罕特鲁用中原语和西域语翻译了一遍,基本正是这意思。
野罕酷林随后又宣布了选手们的竞赛名次,颁发了大赛设立的奖项。
这些奖品居然是一匹匹昆朋族自己培育的优良种马。
草原上都知道,昆朋族所产的战马,在整个草原上都是数一数二的优良战马。
得了好名次的骑手都是满心欢喜,得到一匹可以改良整个部族马匹的好马种,真是价比千金!各个部族首领也是满心欢喜。
赛马比赛一结束,场上所有人都向第二赛场涌去。石九这些人也都跟着向那里走过去。
接下来的那两场比赛,才是整个比武大赛的精彩之处。
特别是骑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