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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次咱们也折损了不少人手,我们这里也折损了楚大哥一个属下,又伤了好几个兄弟呢?虽说这战场凶险刀剑无眼,可毕竟让人心中难过……唉……这折损的兄弟家人闻知之后,该怎样悲伤难过?何况又是家中顶梁柱一样的存在!这一殒命,他的家人该怎样生活……?"
陈少安长长一叹唏嘘不已。
楚重山一旁听着,心中更是难过。这折损的兄弟都是和自己出生入死多少年的部属袍泽,虽说早惯见了生死,将那生死看得淡了!但亲手送走战友,哪个会不心下难过悲伤?
"陈兄弟,我已准备了抚恤金,等回去就交到他家人手中……"楚重山面色沉重低声说道。
"楚掌柜,三公子!贵属下的抚恤金由我们商行来出!"骆三爷在一旁赶紧接话道。
"骆掌柜,这怎么能行?楚某……"
"哎呀……骆掌柜有心了,那我就先替楚大哥谢谢您了!"
陈少安见楚重山还要推辞,忙起身致谢。
"不用客气!老夫也为楚掌柜属下兄弟的折损,心感悲痛!哪能不尽一些微薄之力?俩位不用客气……"
楚重山刚开始自陈少安说话开始,在一旁本是坐着微笑不语,只是看这大小两只狐狸斗法。
此时见提及自己,忙起身对骆三爷也施了一礼,以示谢意。
"骆掌柜为人豪爽,仗义疏才!令楚某倾佩,楚某若是再推脱,反而让人笑话了!楚某这里谢了!"
"哪里,哪里,楚掌柜,休要如此客气……"
陈少安见骆三爷还不提那些战利品的事,心中暗道"这老狐狸果然滑头!只想用一点抚恤金就骗过战利品的事?这算盘打得是啪啪直响啊!若是骗骗楚大哥这等忠厚之人还行!想在我面前玩这花招?哼哼,那可真是,都是那多年的老中医,谁给谁下药方?我陈少安,又岂是那二三岁的孩童?怎能让你如了意?"
一伸手,不知从哪里弄出了一柄折扇。
‘唰’地一声,张开扇面摇了两摇,那扇面上也不是题字景画,而是画了一副半裸仕女。
又从座中站起来踱了几步,将扇子半掩胸前,自己以为尽显风流潇洒。浑然不知那半裸仕女图再配上猥琐奸诈的笑容,十足一副街头纨绔无赖的形象,实在是与潇洒二字相去甚远?看得石九不住摇头苦笑。
待摆足了姿势,陈少安转过身子面对着楚重山。
"楚大哥?老弟有一事相问?"
"陈兄弟,有什么事?请说。"
"昨日大战杀贼无数,匪首红胡子也被石九斩杀了!听说那红胡子临死前为手下马贼乞命,看这红胡子也算一条汉子,临死尚知为兄弟求活。据说是楚兄最后作的主,放了那残余的马贼逃命?可有此事?"
"正是,当时王大当家和李大当家两人身负重伤,钱团长又带人威摄那残余马贼,一时半会脱不开身,商队这边又无人能作主。考虑到若是要杀尽马贼,那种情况下,难免马贼会情急搏命,到时难免会挣个鱼死网破,平白地会折了咱们许多弟兄。在者一说,为兄见那红胡子也是一个重情义的汉子,临死替手下乞命。便动了恻隐之心,作主应了他的哀求,答应放了那些马贼一条生路。"
"楚大哥的决定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当然是最恰当不过地!只是那些马贼平日里杀人越货,实是抢掳了不少好东西。即然要放他们走,楚大哥可曾让他们留下一些买命钱?"
楚重山脸上一红,"这个,我还真没想到?但看他们的穿戴好似叫花子一般,也不象是有钱的主啊……"
"嗨!那咱们岂不是亏大了?忙活了半夜,又损失了不少兄弟。一点好处没捞着?这买卖做的可是亏了血本了!"
楚重山心道:"这打垮了马贼已经是搛到了,怎地还说亏了?这陈兄弟又要转什么心思?"忽然想到,莫非是想在那些马贼的战马上作些什么文章吧?
这楚重山本是玲珑聪慧的人,只是在军中待得久了,心思转的稍慢了一点。
一想到这些,连忙补充道:"哦,忘了说,昨天放马贼时咱们也提了条件,咱们将马贼的那批战马兵器全扣下了!"
陈少安双目放光,满意地看了看楚重山。果然是聪明人,一点就透,真是上道!嘿嘿嘿……
一旁的老狐狸立马听明白了陈少安的意思?怎能坐等陈少安发问。那样不但被动,面子上还不好看。赶紧笑着接过话茬:"可不是,刚才光顾着看石小哥的伤势了。老夫过来本是想和二位商议这批战马的事?这一打岔儿,就忘了说了。哈哈哈……"
"哦,不妨事!咱们现在仔细聊一聊也不算晚?骆三爷,您准备如何分配处理这批战马呢?"这称呼也从骆掌柜变成了骆三爷。
骆三爷心中暗忖:"这陈三也是个精细鬼,若给的少了?他定然是不会同意的!"
骆三爷忍着肉疼,笑道:"陈公子,您看这批战马?咱们三七分成如何?"
第三十一章贿赂?送药()
"啪!"
手中折扇重重一合,陈少安的脸立马拉了下来。
"骆三爷的意思是你七我三喽?"
骆三爷见陈少安变了脸色,不由小心翼翼道:"怎么?三公子觉得不妥么?"
"何止不妥?这是大大的不妥!三爷,当初定下偷袭马贼营地的是我们吧?斩杀贼首红胡子的人又是我们的人吧?若没有这计策?没有人能斩杀红胡子?怎么能有这次大捷?没有大捷!又何来战马?甚至弄不好咱们还得在马贼的围猎下人心惶恐,人人自危吧?"
"那是,那是……那若依陈公子该如何分配?"骆三爷腮肉暗颤,干笑道。
"咱也不能全揽了功?毕竟贵商队也派了不少护卫参战,这一点是不可否认的!即然大家都出了力,就应该五五分成的好了!您对说吧?骆三爷?"
陈少安又摇了一下折扇,踱了两步。
"什么?五五分成?这未免有些太多了吧?老夫派去的护卫有四五十人,而陈公子这方才出了十几个人!按比例来说,也应我方占些大头啊?在者说老夫派去的护卫也折损了十多个,这笔抚恤金也是一笔大开销啊?这五五分成,三公子只怕是要得太多了吧?"
骆三爷立时急着争辩道。
"骆三爷这话说的可有些重了,若说派了多少人?您也看见了,我们总共才十五六个人。结果这次袭营我们一下就派出了十一人,几乎算是倾巢而出了吧?若是袭营失败,我们营地连自保的兵力都没有留!这担了多大风险?而且我们也折损了一个人手,还伤了几个弟兄。反观骆三爷您,虽说派出的人数多了一些。但您也留足了护卫,万一袭营失败?您还有一战之力!对吧?再说折损人手,那只能说刀枪无眼,各安天命!战场上只能看自己身手如何了?又怎能因损失多少人马来定战利品的多寡?"
"可,可是我们可是派了一位术师参战的?陈公子可是知道这三级之上的术师有多难招揽的?"
"那到不错!可那些马贼都是你们那位术师杀死的?……"
"可,可……就算是这样,陈公子要的也是多了一些吧?"
"那按骆三爷要怎么个分法?如果是三七分成,那是谈也不要谈了。"
"陈三公子,依老夫之见,咱们至多六四分成,在多实在是不能了!"
"五五分?……"
"最多六四……"
"唉,骆三爷经商有道啊,想必来时就算清帐目了吧?即然如此,这六四分成也不是不成!只是我们还有个条件?若是骆三爷肯答应,咱们就按三爷定的六四分成好了!"
"什么?还有条件?那,陈公子你先说什么条件?若是这条件太荷刻了,那老夫可不一定答应啊?"
"三爷放心,这条件对您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
"陈公子,请说!"
"咱们这样定好不好?我们要了那批战马也分不出人手押回内陆,更没有时间去贩卖!三爷,您不如直接折算成银子,交给我们可好?"
"哦,这算什么难事?这事到是好办!"
两人又争来讲去,最后以每匹马二十两银子的价钱成交,这价格相比内陆却低了一倍有余。
骆三爷人老成精,借这机会怎能不趁机压价?骆三爷一个劲地解释,现在商队就得分出一部分人手,连夜将马送回去,顺便还要将几个重伤的护卫送回北镇疗伤。
这其间人吃马嚼都得花银子,要是路上再折损一些马匹?损耗也是不小,这价钱以是定得不低了。陈少安明知骆三爷趁机压价,但压得也不算太狠,也就笑着同意了。
直到这时两个大小狐狸才算分脏均匀,都是满意地笑了。
这一战由于是夜间袭营,双方都是步战!这些马匹几乎没有折损。一共缴获了一百五十余匹战马,以六四分成。陈少安应得六十余匹战马,最后敲定六十余匹马折算了一千二百两银子。骆三爷伸手入怀摸出一叠银票,查了十数张递给陈少安。
陈少安接过银票,从里面又挑了一张二百两的银票递给楚重山。
"这份给那折损的兄弟家人吧。"
楚重山接过银票,心中自是对陈少安倍加感激。
陈少安将剩下的那一叠银票,又推回到了骆三爷面前。
骆三爷一愕,不知这陈少安又要打什么主意?
"冒昧问一句,骆三爷现今在骆氏商行里,年俸多少?"
骆三爷处世圆滑世故,这一生阅人无数,一见阵少安问及自己的收入年俸?立马第一点就想到,陈少安准备要贿赂自己,想要自己在这批马上做些假帐目。
便有一些神色不豫,看了一眼桌上那叠银票,眼中多了一丝不屑。
"老夫自幼便在商行作事,蒙老东家恩典!年年加俸加薪,现在年俸二百八十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