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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
以当时三叔名满天下的态势!他若告知赫连红袖自己的名姓,赫连红袖又怎么会不知道他在哪里?更不会不知道十年前的那件震惊大陆诸国的大事?
如果她知道了,又怎么会苦苦等了三叔近十年?这诸多疑问如同一团乱麻,让他不知该从那里去回答?
一边是闺中相思,深陷相思之苦,苦苦等候梦中人的痴情女子。
另一边却是阴阳相隔,今世已无相见之期!若相见只能期待来世……
可是如果将一切都说出来,那对于赫连红袖该是怎样沉重的打击?以她苦等他十年的性子,她会怎样?已不敢去想!
可是如果不说!难道就看着这个重情知意的女子,日日苦盼、终日与忧伤思念相伴,渡过这漫长的一生。整个的一生都活在相思期盼的痛苦中?这难道不是对这痴情女子的一种残忍?
左思右想,终难决断。
三叔,我该怎样去做?
仰首望向夜空,恰好看见一道流星划过天际,留下一道璀璨的痕迹。
流星生命虽然短暂,却在茫茫的夜空刻下了自己的足迹。
三叔,我想你一定不会让自己心爱的人一生难过?你一定期望她永远开心快乐!
"这个词作者?我的确是认识的。我,我也知道他如今在哪里?"
"那他如今在哪里?"
赫连二小姐心中大喜,美眸一瞬也不眨地看着石九,语声急切。
"他对你姐姐并不曾忘情,他也始终惦念着你的姐姐。甚至在……在最难的时候也记挂着她。可是现在,我却不能告诉你他的下落。等这次咱们上古奇山办完了事情,等回来以后,我会亲自去和你姐姐祥尽述说关于他的事。"
赫连二小姐略感失望,但她知道石九是个言出必践的人。
即然他说要从古奇山回来的时候说,那现在他必然不会说的,那就多等几日罢了。
赫连二小姐微露失望之色,但是听石九说返回时会和姐姐说,心下也是快慰。
终于能让姐姐了却一桩心事了,我这作妹妹的也可以帮到姐姐了。
赫连二小姐对石九的感观又好了几分,盈盈起身,对着石九嫣然一笑,"那我就先替家姐谢谢石九哥了,夜也深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转过身要走,走了两步又回眸甜甜一笑:"对了,为了谢谢你。我就告诉你,我的名字叫作赫连画眉,以后你叫我的名字就好了……"
这才满心欢畅地向马车走去。走至半途,又想起自己为何要告诉他自己的名字?他不会该想别的什么吧?一时又有些羞臊,忙加快了脚步。
还未回答,就见二小姐走的远了。
苦苦一笑,"若是她知道我将来要告诉她姐姐的事,她还会谢我么?三叔,我这样作,到底对还是不对?……哦,她说她叫赫连画眉,画眉?……画眉只待与君妆……?"
二更时分,陈少安和楚重山回来了。
楚重山大略说了一下和骆氏商队合作的事情。在骆三爷的帐子里商订好了,由楚重山的这些人马负责商队队尾的护卫。商队前方和侧翼,则由金刀王几人的佣兵团负责。
这次金刀王到是没有刁难挤兑陈少安,他也是识大体的人,虽说有些心胸狭隘。但遇到这一大股马贼,他也知内部团结的重要性,此时正要同舟共济。
他与陈少安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大仇怨,开始只是意气之争,虽说后来有一些小磨擦,也不算什么了不得的仇怨。
所以在商谈的时侯言语极为客气,在陈少安提出要护卫商队后部时,更是对陈少安颇为佩服。
要知道如果和马贼真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队尾不但难以逃脱,多数最后还得成为殿后的部队。
殿后?那几乎就是死路!
那绝对不是谁都愿意干的差事?往往伤亡最大的就是殿后的护卫。
楚重山对这一决议到没有什么意见?做为常在战场上拼杀的军士,早已见惯了生死,对于生死?早看的淡了。
这几日相处,他也看出陈少安是一个心思慎密,重情重义的性情中人。
他既然敢作这样的决定,那是绝对不会将自己这些人送入绝境的。这么做,必然是有他的深意。
夜已二更,石九见马贼聚集处始终人喊马嘶,喧闹不休。
突然马贼营地里发出一阵儿欢呼,声震四野。
向那处望去,在火光照映下影影绰绰地似乎又来了一大股马贼。新来的那股马贼里似乎来了什么大人物?不少马贼都围在那里。
商队里的人都被惊醒了,以为马贼就要来袭营,全都进入戒备状态。
陈少安派人唤来高六,让高六站在一辆马车上向马贼那里观望。那高六目力极强,就是在黑夜里也比常人强上数倍。
高六观望一阵儿,从车上跳下来说道:"马贼那里又来了一大股马贼,现在估计已有一百五六十人了。那群马贼正围着一个人敬酒,距离太远,周围的马贼又太多了。实在看不清那人面目,说不定是红胡子亲自来了?"
"极有可能!附近只有他的势力最大。而且白日里碰的那些哨探也自称是红胡子的人。"石九道。
陈少安又对楚重山道:"现在马贼人数已经远远超过了咱们,我猜测后半夜弄不好马贼会搞一次偷袭!咱们还要多做些准备!"
"这到没什么问题,只是骆氏商行那里也应该知会一声吧?"
"好,先派人去提个醒吧!"
楚重山派人去了骆氏商队,又让手下人都穿好了护甲,做好了一切迎敌的准备。
三更时分,马贼那里渐渐安静了下来。在火堆的照映下,只有几个马贼还在四处晃悠。
石九来到陈少安身边,见楚重山也在。"老三叔,楚大哥,正好你们都在,我正有一个想法和你们商议一下?"
"什么事?"
"现在马贼势大!但迟迟不肯动手。我怀疑他们还是在等帮手。若等他们聚齐了人手,到那时形势将对咱们更加不利了。"
"石九,你的意思是……?"
"不如咱们先动手!"
"先动手?你是说咱们先主动出击?哦,这样是不是有些太冒险了?"
"但这的确是个可行的法子。只是这件事得和金刀王几人商议妥当,从护卫中挑出三十多个身手好的,咱们先去偷了他们的营地!"
楚重山皱眉道:"只怕金刀王他们不肯啊!"
陈少安沉思片刻,双手互击,拍手道:"楚大哥!咱们再去一次骆氏商队!"
骆三爷的帐蓬内,几个护卫首脑都看着陈少安。
陈少安将偷袭马贼的计划一说,钱一枪先说道:"陈三兄弟!你说要带三十人去劫马贼的营?兄弟!这太冒险了吧?马贼虽说是群污合之众,但现在怎么说也有一百五六十号人马,咱们这点人去了,岂不成了自投罗网?"
"如果今夜不去袭营!等明日马贼在聚上几股,那时将对咱们更加不利。到时候敌众我寡,咱们可就成了网中之鱼,到了那时恐怕咱们连一挣之力都没了!现在,马贼们绝对想不到咱们敢去劫他的营?我来时让高六和墨不济潜到近处观察了一阵儿。那群马贼就连岗哨都没放了几个?而且大多数马贼都已经喝得烂醉如泥。咱们此时趁他们不防备,正好杀他个措手不及!若想杀散这群马贼?这个计划有六成的把握!"
旁边霸刀李麻子早听了半天,也是赞同劫营。这李麻子也是一个敢作敢为,极其悍勇的人物。
一等陈少安说完,用手猛地一拍椅背,"好!即然有六成把握,已是极大的胜算了,我李麻子决定干了!袭营算我一个!"
金刀王也暗自寻思半天了,通过一番思量,知道这计划极为可行。
若是劫营成功,这些马贼自会四散溃逃,此后也难聚起这么多人来。见李麻子同意劫营,把心一横,"陈三兄弟的话不无道理!只是三十人有些太少,若是带上七八十人,这胜算还能大些!"
"王大哥!咱商队也要留些过硬的人手驻守。若是一时不能全歼了这些马贼,到时将马贼打得溃散了的话!难免会有漏网的小股马贼,如果他们到时候慌不择路闯进商队……也会造成一些伤亡。所以商队这里必需要留大部分的人手才好!"
"那这样好了,就去五十人!算算咱们两家有近八九十个护卫,骆三爷又自带了十个护卫,再加上商行里的伙计管事也有将近一百二十来号人。一会儿,寻些兵器分发给他们。如果有不开眼的马贼闯过来,这些人手也能防御一阵。只是弓驽太少,若有大批弓驽装备,就是再普通的人手也能牢牢守这营寨!"
"王团长,这弓驽么?咱商行就有!"骆三爷听说要用弓驽,连忙说道。
"哦?咱们哪里有?"
"来,来,听老夫说,咱这车队中第三辆货车中有一百具强驽,足够装备这些人手!"
金刀王诧异地望向骆三爷,"骆三爷,咱商队里还有这等装备?"
老脸一红,"这些驽具也是此次交易的货物,但现在情况危急,不得不权宜行事。我马上让伙计将这驽具分发下去!"
众人心知肚明,各帝国明令禁止与草原人进行军械交易。但这军械交易利益太大,很多有势力背景的商队都会暗中走私军械,想来这批驽具就是骆氏商队的走私之物。
这种事情大家都是见怪不怪了,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其中道理谁不知晓?
骆三爷吩咐了下去,又苦笑了一声道:"唉……换作往常,这些马贼早该派人来索要些保护费就算完事了。今次到现在还没派人来谈?咱们是不是在等上一等?若等不到马贼来谈,再去袭营如何?"
陈少安暗道:"都杀了人家六条人命了,这老家伙还盼着花钱免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