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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懒得教你了,爱学就去学,倒省了我的事。”刁狂闹起了脾气。
“师父,好师父,别这样嘛,方法虽然在这里,但我从来没学习过任何与布阵相关的道理,贸然间也做不到啊,总需要你这位魂修中的大高手来指点指点。”
苏勤明白应该点到即止,不能真把刁狂惹毛了,立即陪笑着捧了刁狂两句,顿时将后者哄得转怒为喜。
“行了,就你小子心眼多,坏话好话都能说。这座阵法的道理,我就帮你分析分析。”
刁狂说话的同时已现出身形来,本就是以魂力形成的爪子开始一阵点点划划,很快就凝聚出数枚符文的雏形,对照着那篇文字,给苏勤讲解起来。
这个时候,楼外广场上关于乌山镇之事引发的争端也告一段落,大家的注意力都回到钟鼓楼上来,气氛顿时就被那已经进入第七层的光斑引爆。
“到底是什么人,竟能够做到多少年都没有一位魂修可以做到的事情,实在是非常之人啊!”
“没错没错,而且宋城主许诺已久的那份奖励,也终于要被领走了,这可是件大事情啊,不知道要引起多少轰动。”
一时间,议论声此起彼伏。
当然,刚出来不久的王大顺也成为了众人的焦点。
因为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之前那两个人形光斑合二为一的事情,而当光斑重新一分为二,并有一个消失在楼身上时,也正是王大顺被传送出来的时候,因此关于其身份也就不难猜到。
更何况余言明在离去前还特意找他说过话,王大顺的身份来历一下就在众人心中提高起来。
“这位小哥,请问你叫什么名字?从何处来?那位登上第七层的强者,就是你的朋友?能不能给咱们介绍一下他。”
“是啊,快讲一下那人是谁,什么名字,是男是女?你知不知道他怎样做到的?”
这些人关注的重点还是在苏勤身上,随便问了两句,就将话题转到了苏勤身上。
王大顺哪里应付得了这种场面,连向大会的负责人员报备好姓名等事都没做完,便抱头鼠窜地逃离了这里。
直到跑出了十几个街口,终于钻入到一个小巷中躲藏起来,他才终于甩开那一大群好事的追逐者。
但很快,他一拍额头,叫起苦来:“糟糕糟糕,还要通知苏勤那什么镇的事情呢,什么镇来着?怎么忽然记不住了?不管了,先想办法回到钟鼓楼去,不然等苏勤一出来,肯定要被更多人给围住参观,我就跟他说不上话了。”
想到这里,他苦着脸叹息一声,回想起苏勤乔装改扮的事情,便将自己的外衫脱掉,胡乱在头上一包,算是遮掩住了相貌,随即向钟鼓楼返回而去。
……
嗤!
“该死的,怎么又失败了。”
钟鼓楼七层之中,苏勤正在一遍遍用魂力勾画着阵法符文。
要勾画出单独的一枚符文,以他的灵魂修为并不困难,但如果要在维持一枚符文的同时去勾画新的第二枚,就很考验技巧了。
当然,这还暂时难不倒他,经过刚才的几次尝试,他已经能成功保持三枚符文同时存在,但这还不足以形成一座半龙之阵,至少要再多凝练一枚出来。
但就是这第四枚符文,他却是极难再凝聚而出,就算硬来也不行,其结果就是前面的三枚最少消散掉一两个,重新恢复到之前的状态中去。
“师父,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该说的事情没告诉我?以魂士四阶的修为,要同时保持四枚符文就这么难?”
苏勤意识到一定是自己在技巧上出了差错,否则不会反反复复在一件事情上失败。
而且四阶魂士的极限,应该在六到七枚符文才是,万万没有四枚都不能同时凝聚的情况。
“嘿嘿,你小子也有不开窍的时候,”刁狂还是第一次看到苏勤有事情琢磨不明白,竟然会喊难,“你是不是在凝聚第四枚符文的时候,心里一直想着前面三枚符文千万不能散掉的事?”
“是这样的。”苏勤点点头。
“那就对了,你的执念太重,分到操控魂力上的心思就弱了许多,能顺利同时凝聚三枚,是你灵魂修为够高的缘故,但这第四枚却是你的一个分界点,只有把执念消去,才有足够的心神去完成它。”
刁狂难得说话这么一本正经。
“执念太重?可是不留下一点念头去维持符文,它也同样会消散啊。”苏勤感觉到事情存在矛盾,赶紧询问出来。
刁狂却咂了咂嘴:“笨,让你不要执念太深,并不是让你彻底把念头都撤去啊,留当然也要留一点了,就是程度不好把握,得你自己慢慢摸索着来。”
“明白了。”
苏勤终于豁然开朗,点头的同时已重新开始了新一轮的符文凝聚。
……
“成了!”
终于,在经历了数个时辰的练习后,苏勤直接将同时能够出现的符文数量提高到了六枚,大半个一龙灭杀阵被构建出来,空气中隐隐有一条蛟龙在抬首咆哮。
而这个时候,苏勤也忽然感觉到整个灵魂一轻,缠绕在上面的枷锁被彻底打开。
这第七层,终究不仅仅是盛放着一座带有强大阵法的黑鼎,那一丝丝看似微弱的灵魂涤荡之力,似弱实强,在无声无息间就完成了对灵魂的冲刷,帮助他去尽桎梏。
咔嚓,枷锁崩碎的一瞬间,苏勤有种天地重现清明的感觉,仿佛未来的道路都开阔了,武功、魂力的修炼都将一路坦途。
“走了,在七层呆了这么久,外面的人一定都快翻天了,这个成绩绝对让他们惊掉下巴。但愿那位宋城主不要食言,给予我应得的奖励,至少不要和他的两个儿子一样,来找我麻烦就行。”
在心里默默嘀咕了一句,苏勤便准备离开钟鼓楼。
第九十三章 得知消息()
咚!嗡!
钟鼓楼的楼顶,石飞舟与杜胜春两位大师依旧在不懈地凝聚着符文,去敲击那一钟一鼓。
只是他二人如今的面色早已不像大会刚刚开始时那般轻松,细密的汗珠遍布于面颊之上,显然正在做的这件事情并不那么轻松。
作为大会特定的敲钟与击鼓之人,他们能够随时从钟鼓楼传来的反馈中,得知楼内的大体情况,如果楼内的魂修全部离开,他们定然会第一时间知晓。
而通常来说,这钟鼓楼大会真正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因为只要是在行有余力的情况下,参与的魂修们就会努力地向更高楼层攀登,直到不支昏迷为止。
所以像眼下这种,直到三四个时辰以后,依旧有人停留在楼内的情况,实在连罕见二字都不足以形容。
“到底是什么人能够坚持这样长的时间?难道说他故意留在一个很低的楼层里,想要等到我们二人的魂力耗尽、钟鼓楼自然关闭为止么?”石、杜二人难免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咚!嗡!
又是一次敲击,钟鼓楼也及时将信息反馈回来。
“嗯?最后一个人终于也出来了,可把咱们两个老骨头累坏了,停手停手,赶紧下去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如此乱来。”
感觉到楼内终于恢复空旷,石飞舟最先松懈下来,微微气喘地招呼一声,随即纵身一跃,双袖铺张开,犹如一只巨大蝴蝶般当空飘下,朝楼底落去。
这一手功夫,放在往日定然会引来下方人群的由衷赞叹。
但今日的情况大有不同,当石飞舟落下来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却都在望着已然到达地面的一道少年身影,几乎无人理会于他。
唯有当他彻底落到地面上时,才终于引来附近十余人的目光,但也都是随便一瞥,便又转了回去,仿佛那少年的吸引力远比他要大得多。
“看来那少年就是最后离楼的人了,难道我猜测有误,他其实是取得了一个非常骄人的成绩,难不成他登上了第六层?”
石飞舟对于往年的大会情况都非常了解,情知已经有数年时间无人登上第六层了,所以在他看来,那少年能如此引人注目,定时因为打破了数年来无人可以打破的记录。
想到此处,他朝随后落下的杜胜春点了点头,笑道:“不错不错,不枉咱们两个老家伙费了一场力气,想不到这次竟然有个年轻人登上第六层去了。这等天赋,就是你我当年也远有不及啊。”
“登上第六层?还是个少年人?很好很好,城主大人知道了一定很高兴,咱们还是赶紧去见见那少年,日后就是同为城主效力的同僚了。”杜胜春脸上也露出喜色。
这个时候,几名柳城卫已经围拢到近前,将他二人保护起来,听到两人的交谈,来得最快的一人立即说道:“二位大师,你们可是说错了,那少年登上的并不是第六层。”
“不是第六层?”石飞舟挑了挑眉毛,随即又露出了然之色,“是了,即便他登上的只是第五层,坚持的时间却很长,已经远远超出其他参与者了,而且以他的小小年纪,这份成绩也足以获得如此多的关注。”
他压根就没想过会有人上到第七层的事,所以那柳城卫一说不是第六层,他便退而求其次地想到了第五层上去。
“这个,也不是第五层。”那柳城卫尴尬的一笑,见石飞舟皱着眉又要开口,心知必须赶紧把实情说出,连忙抢着道,“禀告两位大师,那少年其实是登上了第七层,而且还停留了超过半个时辰的时间。”
“什么?第七层!”石、杜二人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
那第七层,根本就不曾有人登上去过,就是他两个也仅仅能进入第六层而已,更不用说在里面停留半个时辰以上了。
“快快快,带我去见见他,我要问一问,那第七层中究竟是什么样子。”石飞舟的性子比较急,当杜胜春还在呆呆发愣的时候,他却不顾疲惫,抢着向人群中一阵猛挤,想要赶紧到达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