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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不要大意,那个器先生本身就是一流的高手,而且他隶属的“赫斯帕里得斯”这个组织高手如云,据说还有天灾存在,你不要反而被他给收拾了。”
狸华老爷心头一暖,“大老爷,你放心,我知道其中深浅。”
“好了,先给我滚去吃顿饱饭,然后就去小熊身边吧,她现在一定很想你。”
“大老爷,你对我这么温柔,我还有点不习惯呢。”狸华老爷笑着说道。
“是吗?”大老爷一对凸出来的大眼睛往前一凑,对着狸华老爷上下打量着。
“大大,大老爷,我瞎说的,乱说的,随口说的,您可别在意。”狸华老爷被看得发毛,连忙结结巴巴地说道。
大老爷突然对着狸华老爷一笑,露出了雪白锃亮的牙齿,然后前爪一发力,揪住狸华老爷的后颈像炮弹一样甩了出去。
“滚吧。到她的身边去。”
与此同时,在距离神农洞天千里万里之外的一处小院子里,孙苏合刚刚送了陈建明出门。他手里拿着一张帖子陷入了沉思,二十二局果然又上门来了,态度倒是客气有礼,可是,该告诉他们多少呢?
第二百七十六章 为他人作嫁衣裳(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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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不知何地,孙苏合讷讷地望着那朵青莲,每一片莲叶,每一道脉络,都翠如碧玉,飘若云霞,精致得让人不忍触碰。可偏是如此精致的事物,却又有着一股锐不可当的锋锐意念,只是看上一眼都觉得利刃贴身,皮肤刺痛。
但是,这股锋锐并不像一般的刀剑一样冰冷无情,杀气腾腾。它是一股慷慨当歌的豪情壮志,威严傲气,不容轻侮。孙苏合只觉得胸中一股慷慨豪气昂然而生,一身血气似乎都热了起来。
突然,一个充满重重矛盾感的声音干笑着出现。它年轻而又苍老,清晰而又模糊,似乎远在天边又似近在耳边。它不紧不慢地说道:“嘿嘿,你小子狗胆真大,死也不怕吗?”
“你是谁?”孙苏合问道。
“嘿嘿,你管爷爷我是谁?”那声音说着,突然笑声一敛,“哎呦,疯子来了。你小子最好别死啊。”
那声音话音未落,一片黑气缭绕的血红铺天盖地气势汹汹地袭来,瞬间占据了孙苏合的全部视野。
孙苏合心中一紧,这就是怨气本源吗?他感到自己就像怒涛汹涌的大海中的一艘小木板,狂风怒吼,浪高千尺,周围尽是疯狂、尽是怨恨、尽是破坏一切的狂潮。
而后,一切都炸开了,没有青莲,没有怨气,也没有古怪的声音,孙苏合的意识空空落落,陷入了死寂一片的黑暗之中。
在孙苏合一拳砸到茅屋上的那一刹那,艾丽丝、老爷子、蔡勋如、谭轩全都不约而同地敛气屏息。时间似乎在那一刻被压缩到了极致,每个人都产生了一种奇怪的错觉,明明知道这只是一个短短的瞬间,但感觉却好像无限漫长直至永恒。
静了,整个世界都静了,崩溃的遗迹、震动的地面、翻腾的湖水、还有眼前这座写意茅屋,一切似乎都定在了这个瞬间,一切都在时间的琥珀中陷入了凝滞。
然后,永恒化为刹那,茅屋毫无征兆,毫无预警,毫无间隔地突然爆炸,时间重新开始流转。强大的冲击波轰然奔涌,如同飓风一样扫向众人的身体。
同时一股沛然莫之能御的无形冲击直指意念,瞬间横扫当场。这股冲击似乎要把众人的意识在一瞬之间冲到了九霄之上,而后又毫无停歇地深深砸入了万丈深渊。
孙苏合和老爷子首当其冲,一下子被崩飞出去,湖里一个巨浪迎头打上,瞬间将他们吞入涛急浪险的湖中。
艾丽丝勉强定在原地,对抗身体和意识的双重冲击,一时动弹不得。
而谭轩和蔡勋如离得稍远,被高高抛起,然后落到祭坛边上,血流不止,生死不知。
在爆炸的正中心,一朵纯粹无瑕的青莲飘然现身,恍若实质的庞然剑意冲天而起,瞬间斩破遗迹,斩破地壳,斩破荒山、直斩云霄。
漫天的乌云战战兢兢地四向退散,素白的月光如诗如歌,月华似水,天地皆白。
老爷子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地从湖中飞起,她一手抱着孙苏合,一手托着黑气缭绕的血莲,吃力地慢慢飞向祭坛。
艾丽丝双目通红,疯也似地抢了上去。老爷子扬手一甩,将孙苏合扔向艾丽丝。
艾丽丝挥动法杖,脚下生出海量的藤蔓,结成一张柔软而又韧性十足的大网,稳稳地接住孙苏合。
“喂,喂,喂……”
无论艾丽丝在心中如何呼喊,孙苏合都好似植物人一样毫无回应,毫无知觉。他的身体逐渐冰冷,鼻唇之间亦只剩下一缕游丝。
艾丽丝法杖急挥,一个个功用各异的魔法阵光华流转,一重叠一重地显现。她把一切能适用的治疗魔法通通不要本钱似地疯狂施展。即使自己已经头疼欲裂,鼻血长流,也一刻都不曾停止,而是不断地狂催,不断地狂催。
老爷子手托血莲,落在了谭轩身前。
轮椅被撞得散了架,谭轩滑落在祭坛边上的石栏杆下,左手呈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脸上满是鲜血,昏迷不醒。
老爷子对着他随手一指,谭轩浑身一颤,恢复了意识。
咳咳……他剧烈地咳嗽着,胸口一起一伏,吐出大口鲜血,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长舒一口气,暂时理顺了气息。
“这是我给你的承诺。够你延寿十年了。”老爷子说着一掐指诀,托着血莲的掌心电光狂涌,雷霆化为道道符文包裹着一滴小小的血珠,艰难地从血莲中飞出,落到了谭轩身上。
谭轩一声尖叫,随后发出酥软的喘息。他身上的伤势以惊人的速度痊愈,脸上沟壑般的皱纹变得淡不可见,头上长出乌黑浓密的头发,很快长可披肩,就连残废多年的双腿也枯木逢春地健壮有力起来。
老爷子看着眼前这一幕不禁感慨道:“这本是黄金血脉的业。没想到生死的执念怨念竟生出为后人延寿的妙用。不过也只有你这黄金血脉的后裔可以得享遗福了。”
谭轩双手一撑,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他泪水横流,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身体,一遍又一遍,似乎这是永远也看不够的美好。
突然,他脸上现出诡异的笑容,如同饿虎扑食一般不顾一切地扑向老爷子手中的血莲。
“十年?不够啊!”
老爷子正在全力压制着怨气本源,将它固化为血莲的形态,以作为一件厉害的杀器使用。
此时正是关键时刻,她一边进行最后的微妙调整,一边全力留心飘在空中的青莲,难以分心之下晚了一步,竟被谭轩碰到了血莲。
“糟了!”老爷子暗叫不好。
血莲在和谭轩接触的一瞬间直接不可遏制地冲入了他的体内。
一股无与伦比的精力立时灌遍全身,谭轩心中生出一种无所不能的感觉,似乎一切尽在掌握。他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样精力澎湃,力量无止境地涌出,这种感觉有着超越一切的美妙,谭轩甚至觉得自己之前的人生都不过是行尸走肉,直到了这一刻才是真正的活了。
但是他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这份感受,身体突然气球一样膨胀起来,浑身上下都在挤压撕裂,血肉模糊,强烈的疼痛让谭轩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他又是恐惧又是惊愕地看向老爷子,“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第二百七十七章 为他人作嫁衣裳(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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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秋刚过,虽然天气依然闷热,但是不到七点,天空已经涂上了深沉的黑色。
城西的一片民房星星点点地亮起了灯光。这里的居民们结束了一天的劳累,正在家中和家人们享受着难得的温馨。
可是,他们永远也想不到,就在自家房子的地下,地下三十米深处,一座规模巨大的地下堡垒犹如一头钢铁巨兽静静地潜伏着。
堡垒之中人来人往,忙碌不休,可是却没有一点多余的声音。他们都穿着制式的黑衣,袖口处绣着一片纹路精致的叶子,好像机器人一样精确地重复着自己的工作,维持着整个堡垒的运作。
堡垒中心一间守卫严密的密室里,这座堡垒的主人和他手下的高层们正围坐在一张巨大的橡木圆桌前。
高据主位的是一位威严十足的中年人,剑眉虎目,狮口阔鼻,虽然面相粗犷,但是若有人细看便会发现此人皮肤细腻光洁,竟不比年轻人稍差,显然是养尊处优已久,只是眼角的细微皱纹和微微松弛的眼袋仍然不可避免地泄露了主人的年龄。他斜倚椅背,好整以暇地摩挲着指间一枚古拙的戒指,看似漫不经心,但是偶尔眼皮一抬,目光横扫,寒气四射,直似一头择人而噬的猛虎。
在他右手边,坐着一个怀抱婴儿的年轻美妇。她身着顶级设计师量身定做的宝蓝色连衣裙,别致优雅,身上没有太多珠宝饰品,只在胸口别了一枚设计精巧的白金镶钻玫瑰胸针,既显出主人的贵气品味,又不喧宾夺主,正是恰到好处。只是此时,她正一脸愁苦,眉眼之间全是掩饰不住的战战兢兢,双手死死地抱住怀中的婴儿,好像抱着一根救命的稻草。
那婴儿似乎也被母亲的情绪所感染,破天荒地没有哭闹,一双大眼睛到处乱转,小手紧紧抱着他的母亲,半点不敢松开。
除了中年人,年轻美妇和婴儿之外,围桌而坐的其他人就显得古怪了。他们之中既有白发苍苍的老人、也有身材魁梧的壮汉、还有稚气未脱的少年。只是无论是老人、壮汉还是少年,明明面容各不相同,但予人的感觉却好似千人一面,仿佛是同一个人一样。
偌大的密室里除了呼吸声外,没有半点声响,除了坐定主位的中年人外,其他人都想石像一样一动不动,连空气都似乎变得板结凝固。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