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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没有调戏之,蹂躏之?”柳夏惠一脸贼笑。
“臭丫头,说正事呢!”展悦拍了她一下。
两人坐在一张椅子上,分享了一下恋爱经过。
“你藏得挺深的啊!”听完柳夏惠的讲述后,展悦似笑非笑。
“那是!”柳夏惠皱皱小鼻子,一副自得的样子,然后拍了拍展悦的肩膀:
“彼此彼此啦!”
两人相视而笑,心照不宣。
晚上的时候,宿舍出现了很诡异的现象,平日最早洗脸上床睡觉的杜萱和折腾3Dmax的袁霖拿着灯,站在门口,等待着另外两个人。
“妈呀!”走在前面的展悦推开门就看到门口两个发光的脸,衬着身后黑暗的房间,无比惊悚,不禁后退一步。
“你们干什么?”柳夏惠抹一把脸,弱弱问道。
“进来。”袁霖发话,然后把她俩逼到墙角。
“我还没抹脸呢。”展悦试图钻出包围圈。
“嗯哪,抹完脸再说好不好。”柳夏惠可爱一笑,心中嘀咕,这是怎么了呢。
“说完再抹。”袁霖放下台灯。
“水分就流失了啊!”柳夏惠弱弱反抗。
“没有就没有水分,害怕什么流失呢!一向温柔的杜萱也犀利毒舌了。
“你以为我是干尸啊,你既不能能侮辱我,也不能侮辱我的可爱小脸。”缩在墙角的两个人奋起反抗。
“别拿惊悚的词语来抵消你们的隐瞒不报。”袁霖阴阴一笑。
“什么隐瞒不报?”展悦睁大眼睛。
“
咳咳,说说你们是怎么蹂躏薄老师和周健的吧!”杜萱一本正经。
“咦?”墙角二人组很是诧异。
“咦什么咦,赶紧说哦,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呢?”柳夏惠眨巴眨巴求知的眼睛。
“听。”杜萱变戏法似地拿出一个东西,仔细一看,是手机。
“吓死我了,我以为是核武器呢!”展悦拍拍胸口。
“恋爱中的女人啊,果然容易多想。”袁霖砸吧砸吧嘴。
这句话好像不是用在这儿的吧!其他三人滴汗。
“好好听。”杜萱老大发言,其他人乖乖聆听手机。
“还记得薄老师第二次来,给我们上选修……”柳夏惠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这不是她给展悦说的恋爱史么!
“你……怎么会有这个?”她颤颤巍巍抬起手指。
“这就叫有心栽花花不成,无意插柳柳成荫,老大下午在给片子录解说词,出去的时候忘了关录音设备。”袁霖摸着下巴。
额……确实很巧。
于是 ,卧谈会就围绕着四个人两段恋情展开讨论,快到一点才结束,结束语就是让那两男人请吃饭,一个都逃不过。
大三作业分外多,十一假期只是让她们缓了口气,接下来的日子,忙得焦头烂额。
接到楚腾跃电话的时候,她刚好写完社会调查的作业,看了看整理出来的小组作业,咂咂舌,字数多了分数会高一点,这些人也太能写了吧,五个人写了六万字,都能出书了。大二的时候觉得一门课写三千字的论文就已经很多了,到现在,最少也是七千,早就淡定了。
“君子,你的实习单位找到了吗?”
“恩,正在找。”
“打算去哪儿?”
“T市。”
“还不如来B市呢!”
“我比较想去T市。”柳夏惠微微一笑。
“哦,那好吧,不过如果找不到,一定要来 B市哦。”楚腾跃充满期盼。
“恩。”柳夏惠答应了,T市离B市不是太远,去看那小子也不是很费事,她自己找的实习单位,家里面和薄老师那面都没有插手,快定下了来了吧。
周五中午去超市买泡面,展悦挑好东西,转头就看到柳夏惠弯着脑袋站着泡面那一栏前面。
“怎么了?”展悦问道。
“不对啊!”
“什么不对?”
“价格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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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三块五啊,有什么不对的。”展悦拿起来看了看。
“不是五块吗?”柳夏惠很疑惑,在看价格,确实是三块五,她怎么会认为是五块呢!
“你在哪儿买的五块啊!”展悦看她。
泡面,五块。
“我想起来了,九寨沟的泡面是五块钱。”柳夏惠恍然大悟。
“额,好吧。”展悦摸摸她的头,表示安慰,这丫头还沉浸在九寨沟中出不来呢。
快到期末,作业都快完成了,因为新闻院有好多课是考查课,也有好多课的成绩是按照平时作业来算的,所以最后正式考的只有一门毛概。
“我觉得我是一只快到海边的鱼,写完这些作业就相当于跋涉了千山万水,然后最后争取一下,就回到了自由的怀抱。”展悦手中拿着便条,很是欢快。
“那片海会哭的。”奋笔疾书的袁霖抬头说道,剩下的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老公,你实习单位定下了了吗?”展悦走过来接水。
“恩。”柳夏惠点头,她是她们宿舍最后一个定下来的,虽然很早就发了简历过去,但是那边迟迟没有给消息,昨天终于来信了,说是过完年就可以过去实习了,投了好几份简历,新华社这个是最没有希望的,却受到回信了,估计是院长推荐信起了一定的作用吧。
元月初考完试回家,带的行李分外多,下学期不回来,许多东西还得带回去,比如一些专业书和笔记,幸亏干爸来L市办事,顺道就把她捎回去了,家比较远的展悦和袁霖看着她大包小包一脸悠闲的样子,忍不住扑上去蹂躏。
小年前,柳夏惠收拾行李准备去外婆外公家,却没想到二老竟先来了。
“今年啊,外婆外公和我们过年。”妈妈看着疑惑地柳夏惠,解释道。
“哦。”无论怎么样,只要和外婆外公在一起,她总是高兴的。
“这么说,今年过年咱可以一起过喽?”听完柳夏惠的话,楚腾跃一脸兴奋,这小子自从上大学以来,成熟了不少,以前稍显稚嫩的脸庞显出青年男子的魅力,可言行,依然还是个孩子。
“恩。”她拨了拨头发,经过一学期,头发长长了不少,软软的趴在脖子上,痒痒的。
“你不会又要剪头发吧!”楚腾跃一脸肉疼。
“不会啊,留长了就不会再剪。”记得曾经看过一段话,问女孩子“你的头发为谁而剪”,那时候,一方面是想要尝试新东西,更多的是想要剪断青丝挥去纷扰的感情吧,而现在,想起薄煜宁,她轻笑。
“想什么呢?”眼前一张大俊脸,可是再俊的脸,被放大了也很恐怖的。
“你干嘛!”柳夏惠条件反射往后一仰,拍了楚腾跃一下。
“你刚才在想什么?”楚腾跃顺势趴在她旁边,半边身子压着她。
“小孩子不要知道太多啦!”柳夏惠笑眯眯两眼弯弯。
“真的不告诉我?”楚腾跃桃花眼一挑。
柳夏惠有不好的预感但还是很坚定的咬了咬头,下一刻,她就觉得腰上一阵痒痒,忍不住呵呵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想逃,无奈楚腾跃人高手脚长,很轻易的就把她困在自己的怀中,然后继续挠痒痒。
臭小子,专攻她的弱点。和柳夏惠比较亲近的人都知道,她有两怕,一怕毛毛虫,二怕挠痒痒,曾经有男生恶作剧拿老鼠吓她,被她很淡定的扔了出去,然后洗手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但是一旦路上有毛毛虫,她绝对会绕开,绕得远远的,很久都不会走那条路。
楚腾跃看着怀中对暧昧姿势毫无觉察的女孩子,绯红的脸颊,凌乱的发丝,眼神一暗,就要亲下去。
“……”一阵铃声响起,柳夏惠顿了顿,推开他:
“电话响了,我去接。”
看着趴在沙发上拿手机的身影,楚腾跃嘴角扬起一个苦涩的笑容,她,刚才没有看出自己的意图吧,若是知道了,不知道会怎么样……
“走吧,去买东西。”柳夏惠接完妈妈的电话,看到楚腾跃正在发呆,走过去。
“哦,好。”压下心头纷扰,楚腾跃跟着柳夏惠出门,大人不在,小鬼当家,年货只好由他俩来买了。
又是一年春节,柳夏惠看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外婆外公,心中暖暖,窗外闪过烟花,心中一动,记得去年在小镇上看到烟花的时候,天很冷,冷得她很想哭,那时候,看见烟花消逝就想起自己未开始就已经结束的恋情。
时过一年,相比下来,还是幸福比较多。下午的时候打电话,薄老师说要整时整点拜年,她还开玩笑说要红包压岁,看了看时间,十点多了,大人们在玩牌聊天,楚腾跃靠在她身上吃糖,外婆外公低着头小声交谈着什么,看到一屋子的其乐融融,她忽然很想拍下来,留作纪念。
想到就做,悄声告诉楚腾跃后,两人回到屋子拿出DV,选好位置,开机,没有惊动其他人,然后两人若无其事回去继续看节目,在屏幕歌舞升平的时候,柳夏惠想不知道薄老师正在干什么呢,他说今天很早就会回家。
“哥,哥,快来救我。”身后传来哀号的声音,坐在沙发上的薄煜宁一回头,就见弟弟薄煜谦眼巴巴看着他,对面是神定气闲的老爷子,中间一盘棋。
“臭小子,别搬救兵。”薄老爷子凉凉说道。
“不是救兵,是替代者。”与薄煜宁相似的脸庞,配上谄媚的表情,看得薄煜宁很想给他做个换脸手术。
门铃响了,薄煜宁站起身丢下一句,然后去开门,门打开,是去看老朋友的爸妈,薄煜谦一见来人,接着哀号:
“爸,快来。”没办法啊,爷爷的棋艺很高超,俗称打遍大院无敌手,爸爸还能抵挡一会儿,唯一能胜过的,就是哥哥,想到这儿,他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薄煜宁,至于他自己,是最可怜的,本就不喜欢下棋,却老是被爷爷拉来对弈。
儒雅的中年男子看着他可怜的样子,摇头笑了笑:
“不了,你妈腰疼,我去帮她揉揉。”说完看着老爷子。
“快去吧!”一直未说话的老爷子扬扬下巴。
看着两大救星没指望了,薄煜谦撇撇嘴,嘀咕:
“你们就是这么对待你们的恩人的么?”
“臭小子,很想去五公里越野么?'老爷子敲敲他的脑袋,刚毅的脸上显出宠溺的神情。
“不,呵呵,不了。”薄煜谦立马摇头,开玩笑,大家欢聚一堂的时候,他却在环城五公里,岂不是太悲惨了点。
过了一会儿,楼上下来一对夫妇,老爷子也放过薄煜谦,一家人围在一起看电视。
何韵看了自家大儿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