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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老爷心中火冒,莫良这份态度可真是没把他放在眼里,恨恨的瞪了几眼之后,一挥衣袖,怒气冲天的走了,临出门的时候,还回头威胁了一句。
“好!你等着,到时候别哭着喊着求老爷!”
莫良眼看官老爷离去,若有所思,片刻之后,露出一抹微笑。
官老爷名叫李飞光,六品中州长吏,主管缉拿盗贼这一块,在荆州城里算的上是实权人物。
眼看莫良如此不上道,李飞光负气而去,回到了自己上差的地方,点齐兵马,组成一百来人的小队,返身将一品行围个水泄不通。
“里面的人听着,交出逆匪,不然大军冲杀,不留一个活口!”
李飞光骑在战马上,心中暗恼一品行老板不识抬举,要是乖乖从了,以后每月孝敬,割韭菜总比连根挖强。
因此,他给了莫良一个机会,现在莫良认怂,他就放过一品行。
然而,李飞光的心思注定要落空了。
莫良优哉游哉的迈着小步子走出一品行,视众多兵丁如无物,上下打量李飞光,眼神中闪着嘲笑的光芒。
“李大人,好大的威风呀,不知我犯了什么罪,你要用如此的阵仗来抓我?”
“你私通逆匪,已被人检举揭发,还不束手就擒!”
李飞光起在马上,居高临下,威风八面,眼见莫良出来,立刻就开口喝道。
“李大人,我说你才是逆匪,你信还是不信?”莫良心里越发讨厌起这个家伙,这种厌恶好不掩饰的展现在他的脸上。
“你简直就是胆大包天!目无法纪!居然敢如此污蔑朝廷命官!”李飞光气的咬牙切齿,不单当众诋毁他,还露出那副……就像看到蛆虫一样的表情,是可忍孰不可忍!
“来人,给我拿下他!抄没所有家产,敢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李飞光一声大喝,长刀所向,所有兵丁跨步上前。
“慢着!妄动者死!”
莫良眼中闪过一丝戾气,长啸一声,动人心魄,盖过了兵丁的脚步声,盖过了四周看热闹的嘈杂声。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兵丁停止了前进,四周的看客停止了低语。
这条街上突然安静的十分诡异。
“李大人,我问你,你说你是朝廷命官,做的可是朝廷命官该做的事?”
莫良凝视着李飞光,他的目光冰冷的像是万载玄冰,看一眼就冷的让人发颤。
李飞光被盯得发毛,沐浴阳光依旧赶不走心中涌起的凉气,勉强鼓起勇气,却不免哆嗦的说道:“我乃大庆六品中州长吏,有剿匪安民之责,身负皇恩,杀的就是你们这些妖言惑众的乱臣贼子!”
“乱臣贼子?”莫良收回目光,面上挂着一抹冷笑,这李飞光是真的什么词都敢往外蹦,也不怕闪了舌头!
“来人,为孤王更衣!”
莫良昂首而立,门后无数甲士鱼贯而出,一群仆从端着明黄色的衣物,扯了一圈黄布,遮挡住众人的目光。
李飞光自觉背后一阵寒气冒出,刚才分明听到这人自称孤王!
孤王!那是王爷才能使用的自称!难道自己要捉拿的是一位王爷!
一滴斗大的汗从额头滑落,李飞光嘴张的如同濒死的鱼头,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随手打压的咸鱼,变成了高高在上的王爷,这怎么可能!
片刻之后,黄布撤去,莫良身着明黄九爪莽龙袍,气度斐然,此时所有兵丁、百姓都跪在地上,口呼“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将他绑了!”
莫良扫视一圈,见李飞光依旧骑在马上,冷笑着吩咐道。
李飞光心中一惊,刚想求饶,便被穷凶极恶的甲士拖下马来,给了几个大耳挂子,绑了起来。
第五十九章 假传圣旨()
咸鱼变蛟龙,李飞光心里冰冷,无数讨好、辩解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唯有呆滞的望着莫良。
“李飞光,其他话也不多说,孤王将你押到总督府,看白可喜怎么辩解!”
莫良冷言道,他在荆州被当成乱臣贼子,驱重兵捉拿他,这罪名大过谋逆,只要白可喜不敢反,他就得任由莫良捏圆搓扁。
“摆驾总督府!”
莫良翻身上马,一群甲士簇拥其后,押着李飞光游街示众。
荆州城的总督府,堪比渝州的恭亲王府,白可喜一人身兼州牧、总督、荆州城城主,权利比莫良在渝州还要大几分,不过见了亲王,该下跪还得下跪。
“臣白可喜见过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总督府前,白可喜率领一众官员等候,见莫良来了,急忙跪下请安。
“平身吧。”
莫良冷清的声音响起,这白可喜看相貌不过花甲,显得干瘦,脚步虚浮,没有修为在身,不过莫良却看不透此人的心思,而且连分身都寄托不了。
随着分身的增多,莫良的修为今非昔比,他心通神妙非常,配合分身,悟道境的通灵修士都能探知心中所想,然而却对白可喜没有丝毫效果。
这白可喜要么修为高强,要么有宝物在身,莫良心中大致有了猜测。
“白大人,孤王不请自来,倒是冒昧打扰了。”
莫良收回神通,不再纠结于看不到白可喜心中所想,反正事已至此,白可喜也翻不出什么风浪。
“王爷说笑了,您能莅临荆州,简直是荆州百姓之富,更是令荆州城蓬荜生辉。”
白可喜笑容满面,说话的语气也很随意,毕竟他是封疆大吏,地位只比亲王稍逊,下跪叩拜行礼之后,便没了许多拘束。
莫良心中明了,再加他对白可喜莫名忌惮,也不在意此人的态度。
“白大人,孤王这次来原本只有一件事,现在却有两件了,第一件事,先不提,咱们来论论第二件事。”
“王爷,第二件事就不必说了,我身为荆州州牧,兼任总督、荆州城城主,手下出了如此败类,是下官的责任,必然会给王爷一个满意的答复,还请王爷直接说明第一件事。”白可喜能混到封疆大吏的位置,也不是善于之人,主动认错,弃车保帅,三言两语,就想将此事轻飘飘的揭过。
“好!孤王就等着你的满意答复,那第一件事,等孤王满意了,自然会告诉你。”
莫良翘起嘴角,也不着急,放长线钓大鱼。
是夜,很黑,月亮也躲了起来,风呼啸的吹过,带起一阵肃杀之感。
李飞光家中一百四十八口人,没有一人逃出,第二天清晨的时候,莫良起床用膳,得知此事,也不禁暗叹白可喜手段狠毒,连在襁褓中的婴儿都不放过。
“传白可喜过来见孤王!”
莫良冰着脸,放下精心烹饪的珍珠芽米乌骨凤粥,冷声吩咐道。
不久之后,身穿一品官服的白可喜到了莫良下榻的府邸,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容。
“王爷,李家上下满门抄斩,所有财物尽数献给王爷,合计一百三十万两银子,王爷,您可还满意?”白可喜满脸笑容,似乎这是件喜事。
莫良心底冷笑,突然从怀中掏出一卷黄布,站起身来,念到:“荆州州牧,兼任总督、荆州城城主白可喜接旨。”
白可喜一愣,片刻之后反应过来,急忙跪在地下:“臣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查荆州四品守巡道员邱宏达勾结外贼,意图不轨,证据确凿,着白可喜捉拿,就地正法,钦此!”莫良翘起嘴角,将圣旨递给白可喜:“白大人,接旨吧。”
“臣接旨!”
白可喜叩首,接过圣旨,不断的打量。
莫良自然知道他此举何意,无非是辨别圣旨的真伪。
大庆朝圣旨规格讲究,通体自右至左,依次由中灰、深灰、中黄、米黄、浅灰五种等长度的颜色布块组成,每块布的连接天衣无缝,布料柔软细腻,均匀地印满了祥云图案。
除此之外,行文开头的第一个字,必须印在右上角的第一朵祥云上,玉轴两端翻飞的银龙有凹凸感。
这些都是辨别真伪的依据。
“怎么?白大人可是怀疑这圣旨是假的?”莫良皮笑肉不笑,冷不丁的说了一句。
“不敢!”白可喜心中一凛,急忙回道:“卑职这就去办。”
“去吧。”莫良点点头,端茶送客。
当天下午,莫良再次接到密报,邱宏达一门两百七十八口人,尽数被斩首,无一逃亡。
白可喜这老东西果然心狠手辣,邱宏达堪称他的左膀右臂,说杀就杀了。
莫良舒服的躺在椅子上,有貌美侍女捶着腿,还有倾城佳人不断将桂圆、龙眼等水果剥壳,放入莫良口中,再用手接住果核。
“传白可喜来见孤王。”
莫良眯着眼睛,享受伺候,淡淡的吩咐道。
不久之后,白可喜再次到来,这次莫良懒得废话,直接掏出一卷圣旨,念到:“荆州州牧,兼任总督、荆州城城主白可喜接旨。”
白可喜脸色一抽,深吸一口气,不得不再次跪下:“臣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查荆州总领,六品骠骑将军阮英锐,伙同五品归德郎将于新觉、五品游骑将军沙立群,意图造反,着白可喜捉拿归案,就地正法,钦此!”
莫良朗声读完,不顾白可喜面色铁青,将圣旨塞到他手里:“白大人,接旨吧。”
“臣接旨!”白可喜动了动嘴皮子,眼中闪过一丝狠色。
“白大人,要是人手不够,孤王手里还有一千甲士,出自袁相之手,以一当百,所向披靡。”
此时,莫良突然开口,白可喜浑身犹如泄气的皮球一样,萎了下去。
“卑职人手充裕,不劳王爷费心。”白可喜干哑着嗓子,转身离去,双手微微战栗。
“来人!孤王要继续腐败!”
莫良心情大好,假传圣旨果然是一本万利的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