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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吕氏姐妹还和司徒刑进行冷战。
他实在没有想到,司徒刑今天竟然能够说出欲速则不达的话。。。
”本官昨日在傅家,和座师交谈许久。。。。“
”本官心中也多有感触!“
”古代贤达层说,治大国如烹小鲜!“
”我北郡虽然不是什么大国,但也有疆域数万里,百姓几百万。。。。绝对不能操之过急!“
看着满脸震惊的萧何,司徒刑不由轻轻的放下手中的毛笔,满脸认真的解释道。
”反思过往,本官做事多少有些急迫,手段也过于刚烈!“
”领地中,多有敢怒不敢言之人。“
”所以,在以后的施政过程中,需要刚柔并进。如同烹制一杯好茶,除了要有好的材料,还要有足够的耐心才是。。。“
看着好似换了一个人的司徒刑,萧何的眼睛中不由的闪过几分惊讶。
不过,在他看来,这也是难得好事。毕竟,以前司徒刑的施政理念太过霸道。
城里的豪族,好似惊弓之鸟,虽然表面上不敢说些什么,但是日久必定会生出事端。。。
”那大人,迁都之事,我们是不是。。。“
”迁都之事,千头万绪,不是一日之功,但也不能懈怠!“
”毕竟,迁都,是利国利民,功在千秋的大好事。。。。“
”本官沉思一夜,总算想出来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看着欲言又止的萧何,司徒刑没有任何犹豫的否定道。
”两全其美的办法?“
看着司徒刑笃定的笑容,萧何的眼睛中不由的闪过一丝惊讶。要知道迁都之事,都是他在负责。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比谁都明白,其中涉及的问题。
复杂到令人感到发指。。。
也正是以为这样,他实在想不出,究竟有什么样的办法,能够两全其美。
”没错!“
”正是两全其美的办法!“
”迁都之事,按部就班的进行。。。。“
”本官以出巡的方式,先行抵达北郡。。。。“
看着萧何狐疑的目光,司徒刑不由轻轻的点头,异常笃定的说道。
”出巡!“
听着司徒邢的办法,萧何的眼睛不由的就是一惊。
出巡是天子特有的一种特权,也是稳固自己统治的一种手段。每过数年,天子就会出巡,稳固边防,收拢民心。。。
当然,遇到特殊情况,天子也会借助出巡之名,驾临陪都。
前朝大虞末代皇帝炀帝,格外热衷出巡,三次出巡北疆,数次出巡南国,最后更是被人杀死出巡的路上。
也正是有了这个前车之鉴,大乾王朝的帝王,很少出巡。
毕竟,只有在神都之中,帝王的权柄,实力才会最强。。。。
萧何怎么也没有想到,司徒刑的双全之策,竟然是出巡。。。
”大人!“
”这。。。“
萧何眼睛发直,有些迟疑的说道。
”你可是担心本官的安全?“
看着萧何迟疑的目光,萧何不由洒然一笑,毫不在意的问道。
看着满脸毫不在意的司徒刑,萧何的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几分急色,声音也变得急促起来:
”大人,出巡离开中枢,中间又要路过蛮荒等凶险之地,稍有不慎,就可能酿成大祸!“
”如果不是前朝炀帝执意出巡,也不会将自己置于险地,更不会被宗门强者联合轰杀。。。。“
”绵延了八百年的江山,也不会毁于一旦!“
”嗯!“
”天子处于红墙之内,就算是天下有名的大宗师,也不能耐他如何!“
”前朝炀帝也算是一代雄主。“
”只可惜,他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那就是刚不可久!“
“他做事太刚,太强势霸道,不给豪族宗门留有余地,也正是因为这样,天下豪族宗门才群起而攻之。。。“
”本官前期也犯了这样的错误!“
”好在本官治下,只是知北县一地,就算豪族心中多有怨言,也兴不起风浪。。。。”
“如果天下豪族宗门同时发难,就算是本官,也只能望风而逃,千百年后,本官恐怕就是炀帝第二!”
司徒刑眼睛收缩,不无恐惧的说道。
“那大人,您还。。。”
见司徒刑明白其中的厉害,萧何的眼睛里不由的流露出一丝欣喜,但他还是有些不明的问道。
“非是本官一意孤行,而是本官不得不去做。。。”
“北郡现在虽然掌握在本官手中,但是毕竟只是刚刚光复的新地。。。”
“而且薛礼,不论从资历,还是声望上都要差上不少,根本不足以镇压群豪!”
“所以,本官必须尽快抵达北郡!”
“也正是因为这样,出巡之事情,才刻不容缓。。。。”
看着满脸认真的司徒刑,萧何不由的默然,正如司徒刑所说,北郡刚刚收复,很多事情都是千头万绪,薛礼根本没有办法应付。
在这种情况下,司徒刑越发变得重要起来。。。。
第一千四十五章 天大的喜事()
司徒刑要出巡北郡的消息不胫而走,不到半天时间,整个知北县都沸腾了。
无他,这是司徒刑第一次离开知北县。
要知道,司徒刑从科举结束之后,就一直盘踞在知北县,经过数年的治理,整个知北县被他经营的好似铁桶一般。
就算诚郡王和刘季等对他都没有什么办法。
很多人,以为,司徒刑定然不会这么轻易的离开北郡,更有人认为迁都对他来说只是权宜之计。。。
谁能想到,司徒刑竟然离开的这么决然。
很多人都一种反应不过来的感觉。。。
无数的人奔走相告,知北县的豪族在心中不由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司徒刑这个杀神总算要走了。。。
只要司徒刑离去,他们就不会像是现在这样,每日过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和豪族的庆幸不同,寒门子弟,平民百姓心中则涌出浓浓的不舍。
司徒刑虽然年轻,但却真真正正为老百姓做实事。
不论是《废除农奴法》,还是《均田法》,都让百姓真切的看到了利益,看到了好处。。。
也因为这样,知北县的百姓恨不得司徒刑这样的好官能够一直留任。
从第二天开始,陆续有百姓到县衙请愿,请司徒刑看在知北县留任的呼声更是一浪高过一浪。
萧何代表司徒刑,为大家详细的解释了此次出行的意义,并且许愿,司徒刑大人并不会马上离开。。。
不过,百姓显然对他这样官方化的解释并不是很买帐,最后还是司徒刑亲自出面解释,才将一场风波化于无形。。。
本来,有点小心思的豪族,见司徒刑在民众中有这么高的声望,也急忙将那点不该有的小心思抛到脑后。。。
出巡!
虽然不如迁都那么工程巨大,但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成行的。
就在司徒刑以及知北县准备出行事宜之时。
北郡的消息也随着机关信鸽传达了神都,传到了九十九州郡。。。。
无数的人眼睛中流露出沉思。
神都皇宫
一身明黄色龙袍的乾帝盘,身体虚脱的躺在龙床之上,这么多时日的治疗,只能控制他的病情,但是却没有明显的好转。一身黑色衣服,头发花白的李德福好似一头慵懒的老猫站在一旁。
别看他一副人畜无害,好似行将就木的模样,但他却是乾帝盘身旁最后一道屏障,就算武道圣者来犯,也会被他撕成碎片。
见乾帝盘眼帘微动,有苏醒的迹象,李德福不由倾身上前,笑着说道:
”陛下,这一通好睡!”
“龙体越发的安康。。。。”
“你这个老猴子,就知道安慰朕,朕的身体,朕自己知道。就凭宫中这些庸医,怎么可能治愈?”
“药鼎老人呢,药鼎老人还没有奉旨入宫?”
“要说当今天下,能够治好朕病情的,也只有药鼎一人!”
看着满脸关心的李德福,乾帝盘的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一丝感动,脸上的阴郁之色,也减轻了不少。
“陛下!”
“杂家派去的人回报,药鼎老人自从知北县回去后,就宣布闭关,听谷内的人说,药鼎老人和司徒刑坐而论道数日,对司徒刑很多奇思妙想大加赞赏!”
“最后更是破例,将司徒刑收为嫡传弟子,如果不是司徒刑志不在医,恐怕药鼎老人会将他直接指定为下任谷主!”
听着李德福的话,乾帝盘的眼睛不由的圆睁,过了半晌之后,他才幽幽好似感慨,又不无妒忌的说道:
“没想到,咱们这位司徒先生在医道上还有这么高的造诣。”
“要知道,药鼎老人可是当今医家第一人,别说普通人,就算当世名医也没有资格和他坐而论道。。。”
“想朕二十多岁时,又在做些什么。。。”
“陛下何必气馁。。。”
“陛下二十多岁时,初登皇位,就通过大礼仪案逼迫几位首辅大人辞职,更将分散的权利收回中央,形成前所未有的集权制度!”
“这样的丰功伟绩,不敢说后无来者,但绝对是前无古人!”
看着满脸唏嘘的乾帝盘,李德福不由笑着说道。
“老了!”
“老了!”
听着李德福的夸赞,乾帝盘嘴角不由的上翘,眼睛中也流露出一丝微不可查的得意。不过,他还是刻意压制这份得意,脸色有些不自然的说道:
“江山代有人才出。”
“一代新人换旧人。。。。”
“至少寡人二十多岁的时候,不能和药鼎老人坐而论道!”
“陛下!”
“这可未必是好事。。。”
看着有些不能释然的乾帝盘,李德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