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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堤坝上的坑洼,凸起,以及泥沙等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纤毫可见,光洁如同镜面的主体。
“这!”
“这!”
众人有些诧异的看着脚下变成已经完全变成金黄色,好似铜铁一般异常坚硬的堤坝,嘴巴不由的张开,满脸写满了惊讶震惊之色。
“这怎么可能?”
“刚才还是摇摇欲坠的堤坝,怎么可能瞬间变得如此的坚固!”
“这是真的么?”
“幻觉!”
“一定是幻觉!”
“就算诗词力量惊人!”
“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变化?”
有人使劲的掐了自己一把,但最终还有几分不相信,拔出自己的腰刀,重重的劈在堤坝之上。
樊狗儿等人看着那人鲁莽的行动,有心阻止,但是已经来不及。
狭长,带有血槽,用上等材质制成,擅长刺劈的长刀重重的劈在堤坝之上。
但是刚才还好似豆腐一般松软的堤坝,竟然变得好似金石一般坚硬。
锋利的腰刀不仅没有将堤坝劈坏,反而因为巨大的反弹力,手掌一时拿捏不住飞出老远,最后落在堤坝之上,碰撞发出金铁特有的清脆响声。
“固若金汤!”
“整个堤坝竟然真的变成了金铁之物!”
“这样的堤坝,别说是小小的管涌,就算是先天武者全力出手,也未必能够将他击碎!”
樊狗儿俯下身子,用粗糙的手掌小心的抚摸着堤坝,眼睛中的惊讶之色越发的浓郁,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
“神奇!”
“实在是太过神奇了!”
和樊狗儿的惊讶不同,满脸沟渠的村长是纯粹的兴奋,以及死里逃生的庆幸。
“堤坝保住了!”
“我们得救了!”
“谢谢大人!”
“谢谢大人,小的以后,必定在家里为大人树立长生牌位,日夜祈祷,希望大人长命百岁!”……
“快!”
“快!”
“赶紧的上堤坝,文气的力量只能让堤坝牢固一时,却不能牢固一世!”
“还是要进行加固整修!”
“否则等文气耗尽,堤坝又会重新出现险情!”
这四个字,还有一段话好似耗损了司徒刑大量的文气,让他的脸色看起来多少有几分苍白。
但是一切,都是值得的!
因为“固若金汤”的存在,堤坝的险情已经暂时解除。
只要后续跟上,就不会出大的乱子……
因为险情解除的关系,越来越多的兵卒和村民重新登上堤坝,没有投完的馒头被一个个的抛入河中,因为馒头的关系,河中的黑色丝线也越来越少。
就连本来混浊不堪的河水,也渐渐的出现了几分本色。
就在这时,一只墨家巧手雕刻的信鸽陡然从空中落下,异常精准的落在司徒刑的摊开的手掌之中。
本来脸色有几分放松的司徒刑,看完信鸽传递的内容之后,脸色顿时变得阴沉难看起来。
“大人……”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何你的脸色如此的难看?”
“难道是北郡那里出现了问题?”
樊狗儿除了是玄武大营的主官以外,还是司徒刑的贴身亲卫,所以他第一个发现了司徒刑脸色的变化,急忙上前,有些诧异的问道。
“你自己看吧!”
司徒刑面色阴沉,没有说话,随手将裹挟情报的蜡丸递给了樊狗儿。
“无生造反,知北危局!”
“这怎么可能?”
本来还是一脸毫不在乎的樊狗儿,脸色陡然大变,眼睛圆睁,一脸难以置信的说道。
第六百三十九章 反了,反了()
“什么,知北县无生道勾结地方豪族造反!”
“这怎么可能。。。。”
众人听到樊狗儿的惊呼声,脸上都流露出惊诧,以及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些王八蛋,某家看他们是不想活了!”
樊狗儿高举流星锤,眼睛圆睁,面色狰狞,好似被激怒的雄狮,发出好似闷雷一般的吼声。
薛礼目光闪烁,好似毒蛇的眼睛一般阴郁,过了半晌才幽幽的说道:
“大军开拔,城内兵力空虚,联合当地的豪族,他们真是好重的心思!”
“大人!”
“因为河神阻路的关系,现在我们和知北县只有一日的路程。”
“现在拔营,顷刻可回。”
“那些人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大军现在并没有和预计那般进入蛮荒!”
“不错!”
“大人,您就下令吧!”
司徒刑环顾四周,看着众人脸上的急切,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犹豫之色,有些迟疑的说道。
“北郡被围,成郡王和总督大人对我等翘首期盼,现在回转,这可如何是好?”
“大人!”
“兵法有云: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薛礼见司徒刑流露出为难之色,急忙说道。
“是啊!”
“大人,那文绉绉的话俺狗儿不会说,军什么受什么的,俺也不懂,但是俺狗儿只知道,咱们再不回去,老窝就要被人端了!”
樊狗儿抓耳挠腮的看着司徒刑,一脸焦急的说道。
“大人!”
“回知北县吧!”
“不是我等抗命,实在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是啊!”
“知北县可是我等根基,不能丢啊,还请大人早作决断。。。”
一个个校尉,营正听说知北县出事,脸色顿时都是大变。要知道,他们的家眷亲朋可都在知北,一旦知北沦陷,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当听到樊狗儿等人的建议之后,他们没有任何犹豫的跪倒在地,声音肃穆的说道。
受校尉,营正的影响,大营里的士卒也都跪倒在地,一头触地,声音焦急的哀求道:
“还请大人早作决断!”
“大人,小的们的家眷都在知北县!”
“知北不能有失啊!”
“就是啊!”
“大人,俺娘还在城里呢。。。”
“俺老婆还在城里呢!”
不知是谁大声喊杀回去,所有的士卒都好似被传染一般,眼睛顿时猩红起来,也跟着大声喊了起来,所有的声音好似小溪一般汇成江河,异常整齐,好似闷雷一般的大声喊道:
“杀回去!”
“杀回去!”
“杀回去!”
虽然只有三个字,却包含了所有士卒的希望和信念。
司徒刑看着跪倒在地,满脸期盼的士卒,嘴巴轻轻的颤动,眼睛中神光不停的闪烁,好似陷入了天人交战,过了半晌他才幽幽,满脸无奈的对着北郡方向深深的行了一礼,悲怆的叹息一声。
“北郡诸公!”
“非司徒不奉令,而是众意难违!”
“杀回去!”
司徒刑说完这句话,好似卸下了肩膀上的千斤重担,脸上竟然出现了一丝说不出的放松。
士卒听到司徒刑的命令,顿时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
。。。
北郡郡王府
面色威严,颌上长着短须的成郡王目光冷冽的盯着沙盘。
一身青衣,脸色清癯,眼睛中流露着智慧光芒的青阳先生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身后。
“他们什么时候能够抵达北郡?”
成郡王沉默半晌之后,突然十分突兀的问道。
“按照路程,司徒刑和五千兵马最晚明日午时就能抵达!”
听着成郡王那没头没脑的问话,青阳先生的眼睛不由的一滞,但他还是瞬间反应过来,异常肯定的说道。
“那就好!”
“那就好!”
“让城上的守军做好迎接的准备,有了这五千兵马,北郡的危局能够减缓不少。。。”
听到青阳先生肯定回答,成郡王的脸上不由的流露出一丝振奋之色。
“恩!”
“有了这五千兵马,城内的局势的确会稳定不少。”
青阳先生也笑着颔首,一脸的欣喜。
正在两人规划战局之时,身穿轻甲的传令兵陡然进入花厅。单膝跪倒在地,面色肃穆的说道:
“报!”
“知北县急报!”
“什么?”
“知北县急报!”
不论是面色威严的成郡王,还是面容清癯的青阳先生都下意识的抬起头,眼睛中流露出迷茫诧异之色。
“速速报来!”
青阳先生看了一眼成郡王,见他没有反对,急忙倾身问道。
“诺!”
传令兵在得到成郡王的首肯之后,面色肃穆的报道:
“启禀王爷!”
“知北县县主司徒刑急报,大军开拔,城内空虚,无生道豪族趁机造反,因恐知北有失,大军只能回转。。。”
“什么!”
“无生道造反,知北县的兵马回转。。。”
成郡王的眼睛陡然收缩,一脸难以置信的站起身形,有些诧异的问道。
“可曾核实?”
“王爷!”
“小的在得到这个情报之后,就和秘谍进行了核实,无生道造反,知北县已经大乱,就连县衙也被逆贼攻陷。”
“现在只有东城还在官兵的掌控之中。。。”
那个传令兵见成郡王询问,急忙说道。
“这怎么可能?”
“无生道虽然历史悠久,人数众多,但是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否则也不会数次造反,都没有成事。就算知北县城内兵马空虚,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攻陷县衙?”
青阳先生再三确认,但是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难道还有其他的原因?”
“细作可有讲具体的原因?”
“启禀先生,细作回报,这次造反不仅有无生道的身影,还有地方豪族参与其中。”
传令兵下意识的抬头看了青阳先生,眼睛中流露出一丝佩服,这才说道:
“现在知北县无生道的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