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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诗词歌赋,除了风花雪月又能做什么?还是陈先生说的对,八股文章才是读书人的根本。”
“诗词终究都是小道,不足为凭!”
孩子似懂非懂的点着头,显然对父母所说的,有些理解不了。
站在空中的大儒陈九璋笑眯眯的捋着自己的胡须,一脸的得意。并用挑衅的目光看着司徒刑。
而武道圣人的面色却出奇的阴沉,因为他的拳头固然轰杀了大半鬼神,但是最强大的数百头鬼神根本没有受伤,他们好似流星一般向远处飞遁。
“天下从此乱矣!”
武道圣人眼睛迷离,声音悲怆的说道。
司徒刑面色阴沉的站在那里,因为他的气运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创。
大儒陈九璋贬斥打压他的时候,空中陡然出现一个大棒,重重的敲打在司徒刑的气运之上。虽然有铜板镇压气运,但是还是受到了不少的损伤。
并且百姓受陈九璋的引导,对司徒刑也多有微言,众口铄金!
司徒刑现在就是这种状态。
所以他的气运才会如此的萎靡。
而且他知道,这种现象会是持续的,如果他没有办法挽回颓势,恐怕这个“钻营小道”的污名就会伴随他一生。
“这是恶毒!”
司徒刑看着站在空中的陈九璋,脸上再也没有尊重之色。眼睛里反而有了几分冷色。
“阻止他们!”
“不要让他们冲出北郡!”
“否则天下必定多生事端!”
成郡王看着逃脱的鬼神,一脸的焦急,大声怒吼道。
“能够阻止鬼神逃脱者,孤王重重有赏!”
大儒陈九璋感受到成郡王希冀的眼神,眼睛中不由的有了几分躲闪。
站在空中的武道圣人也是一脸的无奈。他虽然是圣人,但是终究还没有脱离人类的范畴。
人力有时尽!
其他武将感受到成郡王的目光也都羞愧的低下头,一脸的无奈。
“天意不可违!”
“王爷,这是天意,非人力所能更改。”
陈九璋看着即将冲破浩然正气笼罩范围的鬼神,一脸萧索无奈的说道。
“殿下,臣等已经尽力。”
成郡王一脸阴沉的站在那里,他自然明白陈九璋说的是实话。但是今日之事是因为他的奴仆矫令而起。而且北郡也是他的封地。
法网大开,走脱鬼神,不论于公于私,他都难逃罪责。
虽然不至于销爵,但是人王定然会下旨申饬,如果太子在落井下石,少不得有伤筋动骨或者是损失不少利益。
想到这里,成郡王看向司徒刑的眼睛越发的不善。
今日之事,固然是胡管事和宗门勾连,更是和司徒刑也有一定的关系。想到这里,难免有些迁怒。
“司徒刑,你尊享镇国之荣,自然要有镇国之责。”
“妖神逃脱,于国于民都是大祸事,你身为镇国自然有靖边之责。今日如果你不能给孤一个交代。孤定然上书,奏请人王罢免你的镇国之位。”
司徒刑看着成郡王阴沉的脸色,嘴角慢慢的上翘,露出一个真挚的笑容,一脸轻松的说道:
“这有何难。。。”
众人看着满脸轻松,成竹在胸的司徒刑,脸上顿时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站在空中的陈九璋也是心头一惊,看着智珠在握的司徒刑,眼睛里不由的流露出狐疑之色。
这怎么可能呢?就算鸿儒在此,也没有如此大的把握!
也许只有半圣才能如此的自信吧?
第二百三十四章 七步成诗!()
“一派胡言!”
陈九璋看着司徒刑,心中有一种难言的愤怒。
“就算鸿儒到此,也只能束手。除非是半圣亲临。你不过是一介童生,有什么资格出此狂言?”
“还是在你心目中,老夫这个大儒做不到的事情,你一个区区童生就能做到不成?”
成郡王也是面色阴沉,眼睛里隐隐有着难言的冰冷。如果不是忌惮司徒刑的身份,恐怕他就喊左右将他按倒。
站在空中的武圣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眼睛里明显流露出不信的神色。
“这个也不一定!”
“公输圣人曾经说过,尺有所长寸有所短!”
“晚生虽然没有成就大儒,更不是举人进士,但是对诗词小道,还是颇有研究。”
司徒刑眼神幽幽的看着大儒陈九璋,声音软绵,但是却柔中带刚。
陈九璋的眼睛不由的一凝,全身的文气更是翻腾。在看他看来好似蝼蚁一般的司徒刑竟然敢如此大逆不道,当真不为人子!
司徒刑也不畏惧,脸色泰然自若的看着陈九璋。
这里是北郡,他不相信陈九璋敢在成郡王,还有武道圣人的面前诛杀乾帝盘刚刚册封的镇国!
所以他才敢如此。
“真是狂妄!”
“狂生!”
“连大儒武圣都没有办法镇压,他竟然说易如反掌。不已经不是单纯的狂妄了。”
“狂妄之徒!”
陈九璋脸色阴沉的看着司徒刑,他的确不敢明目张胆的斩杀他。毕竟司徒刑是乾帝盘亲封的“镇国”!
在成郡王和武道圣人面前斩杀,这是公然挑衅乾帝盘和大乾王朝的威严。
别说他只是一个大儒。
就算是半圣,也不会做出如此不智之举。
他不出手镇压,但是不代表,其他人不会无视司徒刑的举动。
不论是军中的将领,还是黎民百姓,见司徒刑公然顶撞大儒陈九璋,都面色变得古怪起来。更有人勃然大怒,对司徒刑进行口诛笔伐。
“狂悖之徒!”
“真是狂妄!”
“大儒的境界岂是他一个靠着几首小诗,获得些许薄名的童生能够懂得?”
“真是年轻气盛!”
“此等狂悖之徒,竟然敢公开顶撞大儒。我等一定要上报学政,革了他的功名。”
就连刚开,也是一脸的唏嘘。显然他们也认为司徒刑能够写出超越大儒的诗筏。
“大儒都是沉浸书海几十年,把书都读到了骨子里的人。”
“刑儿这次实在是太冲动了。希望还有回旋的余地!”
就连阴世中的司徒铭连连摇头叹息。
老家主的脸色更是铁青,看向司徒刑的眼神也少了最开始的亲近。
“真是狂悖之徒!”
“眼睛里还有没有尊长?”
司徒铭看了一眼老家主,嘴巴微张,想要说点什么,但是最后只能化作一声叹息。
。。。
“司徒先生,孤虽然不是帝王,但也是一言九鼎。如果先生能够破开眼前的困局,孤王保你一个正九品的府知事。”
“但是如果先生轻言戏弄于孤,孤王就算冒着被人王申饬,天下儒生咒骂,也要重罚于汝。”
成郡王上前一步,身上的甲叶摩擦,发出一阵轻响。
司徒刑只感觉一阵寒气逼来,竟然不由自主的倒退半步。心中不由的震惊,这位成郡王好重的杀性!
定然是常年领军之人。坊间有人传闻,这位郡王吃在军营,住在军营,更凭借和外域的冲突,将手下的兵将都训练了成了精兵。
现在看来,想来不假。
这位郡王素有大志,想来有太宗之志。
大乾太宗在登基之前,获封秦王。最喜练兵,开府建衙之后,常和军中将领同吃同住,深得军中爱戴。
最后在玄武门前,用弓箭射杀死太子建成,靠的就是军中将领呼应,后来逼高祖退位禅让,里面也有军队的功劳。
因为当时的禁军统领尉迟敬德是太宗的嫡系。
后世太祖曾经说“枪杆子里出政权。”
这位成郡王虽然没有太祖的高度,但是显然也意识到了军队的重要性,所以一年大半时间都吃住在军营。
把北郡经营的好似铁桶一般,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历任总督都被成郡王死死的压制。
更有人戏称:铁打的成郡王,流水的总督府!
正九品府知事是一个虚职,没有什么实权。但是,正九品却预示着正式有了官身。
正九品之下还有从九品。
是不入流官的统称。和军队中的伍长一样,根本不能算是官身。
但是正九品则不同。
司徒刑眼睛里流露出一丝犹豫,毕竟按照他最早的打算是投在总督门下。
但是王侍郎操作数日都没有回话。
而且这次北郡出现如此大的动乱,身为地方长官的总督竟然没有露面。司徒刑心中着实有些失望。
“司徒先生,可是嫌弃官职太小?”
“孤王向来赏罚分明,只要先生真的有才华,有功于社稷。孤从来不吝啬封赏。”
“但如果先生戏弄于孤王。就不要怪孤翻脸无情!”
成郡王看着司徒刑眼睛里流露犹豫之色,眼睛陡然变得冰冷,声音阴仄仄的说道。
“这是自然!”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司徒刑想明白这些之后,没有任何犹豫的点头说道。
不论是大儒陈九璋,还是武道圣人,或者是其他人,看向司徒刑的目光中都充满了怜悯。更有人摇头叹息。
还有人一脸的鄙夷,认为这是司徒刑色厉内茬。
没有一个人认为司徒刑在这样的环境里,能够写出一篇脍炙人口,名垂千古的佳作。
“江郎才尽!”
“狂悖之徒!”
“目无尊长!”
“北郡之耻!”
站在四周的百姓还有书生,都仿佛是被踩了尾巴的野猫,面露鄙夷之色,对司徒刑进行口诛笔伐。
司徒刑头顶的气运不停的摇晃,竟然隐隐有崩溃的迹象。
好在青色的铜板升起,一丝丝龙气垂下,更有律法的秩序之力维护,才没有崩塌。
但就是如此,他的气运也下降了不少。
众口铄金!
这就是众口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