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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啊,男人天赋很高,修炼速度很快,随着实力的不断增强,男人开始不断的渴望去遇到更多的人切磋武技。
男人每天压抑着自己的想法,变得有些闷闷不乐,可是妇人却是知道的。
不久以后,妇人在岔路口亲自把丈夫送上了离去的道路,他们约定了二十年归期。
丈夫实力很强,在外一步步闯荡出了很响亮的名号。
可是啊,妇人在家里苦苦等候,十多年后,终于还是忍不住思念,没有等到二十年就出来寻找丈夫。
丈夫的名号很响亮,她很容易就找到了丈夫。
他们在一个小茶馆不期而遇。
可是啊,依然英俊潇洒的丈夫却没有能够认出眼角已经有了皱纹的妇人。
他们不期而遇,然后又擦肩而过,妇人没有上前相认。
二十年约定之期到了,丈夫毅然的抛弃一切回到家中,可是却没了妇人的身影。
他并不知道妇人曾经出去寻找过他。
于是,丈夫就在家中一直苦苦的等候,直到白发苍苍,有一天,他就那么坐在大雪中,永远的闭上了双眼。”
李秋水问:“妇人为何没有上前相认?”
“不知道,可能是因为丈夫没有认出她来吧!”
杰西突然插声进来:“可能是妇人看到丈夫依旧英俊潇洒,而她自己却已经容华不再吧!”
“也许吧,据说这是个很久以前确确实实发生过的真实故事。”
“那这首歌是谁写的?”李秋水突然问,只是旋即不等众人回答,他又仿若自言自语道:“我觉得应该是那个妇人写的。”
“为什么?”
“”
第79章 再遇重铠武士()
“人生最大的悲哀,就是你还年轻,而我却已经老了!”
李秋水记不得自己是不是在哪里听到过这句话,只是听完库帕讲述的故事,脑海里下意识的闪过这句话。
李秋水是认定了这首歌应该就是那故事中的妇人写的,歌曲中的那种无奈而又纠结的伤悲是怎么也掩不住的。
有了杰妮的歌声陪伴,机械的划桨也不再那么无聊。
一首小调唱完,众人细细品味,不得不说杰妮唱的确实好听。
只是,众人品味完了,等待着杰妮继续唱下去的时候,杰妮却久久的没有再唱出声。
船头有些动静,当偶尔的杰妮的身影走过,众人才知道,原来杰妮是在忙着给大家洗衣服呢。
这样的旅途既轻松又无趣,轻松是因为没有危险,无趣却是因为还要机械的划桨。
接下来的日子里,白日里行船,傍晚就在河中央抛锚休息。
然而,即便他们再不愿,只要他们继续走下去,变化就总有一天会到来。
河道弯弯曲曲,一段向着西南,一段又会向着东面,然后不久又会折向南面,走着走着,就连船上的东庄人也几乎是迷了路,他们也从来没有沿着这条河走过这么远,从没有想到越往后,这条河竟然能曲折到这个样子。
不过,好在纵使河道弯曲无常,河面还都是够宽的,倒不影响他们行船。
数天后一日的午后,众人照例在行船,只是突然的,河岸上传来了属于人类的呼喊声:“嗨,船停一下,停一下啊!”
众人一愣,扭头朝着声音的来向望过去,透过篷布上的孔洞,就看到河岸边正站着一队十人的黑甲武士向着他们挥手,众人不认识这些人,但是却不能不认识这些人身上的黑色重铠。
东庄众人纷纷把目光投向库帕,等待着他的决定。
库帕稍稍沉思,挥挥手道:“先停船吧,但别靠岸,看看再说。”
船桨划动,却在水面激起一片片的水幕,大船的速度不断下降,最后几乎是停在了河中央。
库帕掀开篷布,向着岸边正追过来的黑甲武士们喊道:“你们是什么人?”
终于是追上了,为首那名黑甲武士摘下头盔夹在腋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对着库帕笑道:“哈哈,还能是什么人,你看我们的穿着嘛,都是联盟的人啊!”
库帕怒斥:“胡说,联盟的重铠武士都在撒哈拉城抵御兽群的进攻,怎么会在这里?”
那人毫不在意库帕语气中的怒气,大笑:“哈哈,我看你们到了这里还在船上蒙着篷布我就猜到你们是好久没有见到人了吧。
把篷布撤了吧,到了这里,不会有猛禽袭击了,联盟已经把兽群死死的挡在了后面。
你们还不知道,联盟现在早已经不在撒哈拉城了,如今正在南下呢,等到乱石谷里的路修好,联盟就会带领所有乱石平原的人攻打巨石城了。”
船上众人闻言,全都大吃一惊,想不到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事态竟然有了这么大的变化。
库帕接着喊道:“这个我们倒是不知道,我们也是一直在躲避兽群呢,只是既然如此,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喊住我们干什么?”
岸边那大汉又抹了把汗,喊道:“我说大兄弟啊,现在又是修路,又是运输物资,这些林子里藏着的那些零散的猛兽猛禽自然得有人去剿灭掉啊,我们自然就是出来干这个的。
只是这天太热,铠甲又重,回程的时候正好看到你们的船,烦请让我们搭个便船吧。
你们放心,我们绝对都是正儿八经的联盟的正规重铠武士,对你们没有恶意的啊。
我们就是想搭个便船啊。”
库帕想了想,对他喊道:“你们等下,我们商议商议的。”
“好嘞,好嘞,谢谢大兄弟啊!”河边众武士均是一脸兴奋,这会儿说话的功夫,都已经把头盔摘了下来,一个个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库帕回转身子,众人透过孔洞向着河边不停的打量着。
库帕皱着眉,道:“你们怎么看?”
李秋水又向外望了一眼,点点头:“我觉得他说的应该是真的,也可以相信他们没有恶意,只是我们的身份怎么办?不可能直接告诉他们我们都是东庄的吧?”
塔衣站在李秋水的旁边,也点头附和:“我和秋水观点一样。”
库帕看了看众人,见没人再想要发言,他皱着眉头琢磨了会儿,道:“那这样吧,就说我们是柳庄幸存下来的,躲避兽群,一路从北面逃难过来的。”
他看了看李秋水,又解释道:“柳庄是个小庄子,就在我们庄子北面,冬天里,兽群还没来,就被几十头猛兽攻破了,联盟中也没柳庄人存在,应该是没人还活着了。”
李秋水想了想,觉得这个身份还真的不错,只是:“那这船和船上那些咱们从联盟的人那夺来的物资怎么解释呢?”
库帕笑笑,满不在意的挥挥手:“这个好办,船嘛,就说是东庄的,然后我们跟东庄靠的近,自然知道东庄的船在哪里。
至于物资嘛,反正联盟运输队现在也肯定完蛋了,咱们就说是路过捡的呗,死无对证。”
李秋水看看其他人,想了想,点头,不再说话,这样的理由,只要不是遇到联盟运输队的人,基本没问题。
联盟运输队如果不是被消灭掉了,那么当初他们离开的时候,后面的猛兽猛禽不可能追上来的那么快,他可不信联盟运输队能够骗过它们。
众人又在一些身份的细节上商议一下,互相对了口供,一切准备就绪,库帕下令:“那就靠岸吧!”
大船慢慢的向着岸边的武士们靠近,船上的篷布也被掀掉,这艘船也确实该晒晒太阳了,被篷布盖住这么多天,许多地方都有些潮湿,甚至还有些霉味。
大船再次启动,这些武士也确实地道,看他们的人刚刚够划船,划船的技术也是糟糕透顶,当下点出五个会划船的人去掉重铠,帮他们划船,行船速度立马又提升了一大截。
随后,李秋水、库帕不停的和这些人说话,套他们的话,打探有关联盟的消息。
显然,他们之前的顾虑有些多余,在船头休息的五个重铠武士似乎对方只要不是猛兽就完全不设防般,对他们的身份只是随便问问便不再理会。
至于联盟的各种消息,可能是想在他们这些逃难者面前显摆一下又或者是同情他们,甚至不需要李秋水和库帕刻意的去问,他们就已经倒豆子般给他们说了个底清。
很快,李秋水和库帕以及围在周围的三个东庄人就对现在的联盟有了个大概的印象。
首先是联盟出现了一个天阶,这片大地上数百年来的第一个天阶,勒罗伊,也是如今联盟实际上的领导者。
初一听闻天阶,可把李秋水等人震得不轻,就连地阶的边都没摸着的他们,对天阶的恐怖根本完全无法形容,因为从未听闻过。
其次是,现在联盟正在努力备战,只待打通乱石谷的道路,就将直接兵发乱石谷谷口处的巨石城。
因为是由一块块巨石砌就的,城池又高大,所以很多人叫做巨石城,然而它的真正名字却得自于它的特殊位置,叫乱石城。
这一点,李秋水很早以前就已经有过一些推测,倒并不吃惊。
只是,最后一件事却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联盟在离开了撒哈拉城以后,一边备战攻打巨石城,一边还居然能把所有的兽群尽数挡在北面?
李秋水总觉得这里面有些诡异,联盟如果真的这么强大的话,还不如直接就把兽群灭了,全无后顾之忧,到时候还不是想打谁就打谁?
这个叫做基莫勒的小队长很好说话,李秋水有了疑问,便直接开口问:“呵呵,基莫勒大哥,那联盟是怎么把兽群挡在北面的啊?联盟现在实力这么强了吗?”
闻言,基莫勒忽然大笑出声,一脸的络腮胡子径直扎向天空,前仰后合,许久,终于是笑够了,基莫勒神秘的道:“你们肯定猜不到联盟是怎么把兽群挡在北方的。”
“哦,如何?”
“哈哈,别说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