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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多多能不着痕迹的拉开话题:“我其实挺吃惊,你突然做决定马上搬出来,按说怎么也得慢慢给她们说。”
孟桃夭果然被带开:“是,本来我也想慢慢摸个底,后来突然想通了,那是你的事情,你自己去安抚,我终于体会到,我能够自由做决定,马上决定做什么的自由,就像当初从平京回来,赵晓雅突然决定连夜跟你去自驾游,你们二话不说的丢下我就走了……”
唉,心头还是有疙瘩,都记着呢!
两年多,这是积累了多少疙瘩,肯定跟癞蛤蟆背上的疙瘩一样多。
钱多多觉得自己这个话题找错了:“明天先休息下吧,放假了,餐厅也要大年二十九的年夜饭以后才放假,还有两天时间呢。”
孟桃夭也配合他东拉西扯:“明天再说吧,主要去办手续,下午陪穗穗让央金休息下……那个药店停下,我去给你买点药膏,免得明天被人看见还说是我打的,你不用下来了。”
钱多多这有25个污点的没什么脸红紧张,就是淡定,反倒是孟桃夭随着车停在小区楼门前的停车位,越发失水准:“买,买几瓶水不,二哈的猫粮,它没,没有……”
她自己都控制不住结巴,而且明显连自己在说什么都没察觉,有点晕头转向的看钱多多掀开后备厢,从推倒的座位上,拉出卷着被子的巨大包袱,然后才如梦方醒的去抓其他几个塑料袋,都被钱多多伸手接过去了。
最后只有抱上沉甸甸的二哈。
本来没打算带上猫的,就是收拾完东西,孟桃夭才发现自己没法拿走,下楼找钱多多的时候,解救了男朋友,结果成了汤云裳帮忙把东西拿下车库,而且二哈好奇的跟着她下楼看见钱多多被打,就把目击证人带走了。
其实不重,钱多多跟个非洲土著一样反手把被单包袱挂在头上背着,一手串了这些装着化妆品、充电器之类的塑料袋,一手牵住孟桃夭:“我们只是在一起生活,跟以前没什么两样。”
孟桃夭幽幽的叹口气:“你倒是经验丰富……”
还是稳定不少,但面对楼宇大堂里的监控摄像头,又低头用猫掩面:“这已经算是非法同居了……”
钱多多惊讶:“现在还有这种说法?”
法务头头是道:“没领证的算非婚同居,和结了婚在外面跟第三者同居的并称非法同居,只不过前者不违法,后者告了就涉嫌重婚罪。”
钱多多惊悚:“还好没听汤汤的,那就犯法了!”
好像说起汤云裳,孟桃夭也自然些:“刚才……看她送我们上车离开,我还是有点愧疚,全靠你被她打了才抵消情绪,她的情绪不会做什么傻事吧,我刚才把那大众车钥匙给藏起来,留言给袁媛了。”
钱多多相信:“她其实是蛮坚强的,流血流泪都不会跟人求饶,我能说的都说了,得她自己转过弯,不一味的消极想法,积极乐观的想才行。”
孟桃夭冷笑:“总是坚强的人受伤,因为大家都习惯了她够坚强。”
钱多多烦:“你到底站哪边?”
孟桃夭跳出电梯去开门:“我站正义的一边!你说她会不会一气之下出国了。”
钱多多更心烦:“我好不容易凑了堆不偏不倚还能让她听的词儿,你能不能别再提,这事儿还不是你助攻的!”
孟桃夭连忙顺势摆出吵架的势头:“你就不能拼命反抗?!”放下猫又不知道干什么,前业主好像在等待他们的时候做了点清洁,蛮干净的。
当然她也没做家务的习惯,就站在那背着小手手不知道干嘛。
二哈疑虑的在飘窗上转了转,决定先趴下来看看局面。
因为钱多多已经在卧室铺床了,前面搬家以后,所有细软都带走了,但淡蓝色的地中海风格双人床上还是有床垫的,钱多多娴熟的把床单被褥铺好,随便抓了套自己的到外面,一点试探的意思都没有。
孟桃夭等他出来才进去,再从藏在背后的袋子里面拿出药膏,还藏好药店塑料袋,若无其事的出去丢茶几上:“自己擦啊,我去洗澡……”
说到这个又声音发颤,怎么感觉在暗示呢,孟桃夭想给自己脸上一巴掌。
钱多多真没想那么多,兴致勃勃的打开电视建议:“你手机备份上传账号没,我帮你把手机卡换了,绝对不偷看你手机里面的东西……”
孟桃夭没好气的关电视:“你就不能关注点正事!都快两点了,你还看什么电视!”
说完真的给自己脸上轻轻一巴掌,这会儿还有什么正事呢?
感觉自己说什么都在暗示。
当然这巴掌就是宽以待己,严于律人了,摸一下。
快速抓了自己的换洗内衣、睡衣还有化妆品、卸妆水之类跑洗手间里。
钱多多理解的正事就是检查水电热水器,站在厨房里面问孟桃夭花洒出水温度没问题以后,再跑到客厅检查ifi信号,重新设置密码,快速的把二哈那点猫粮什么弄出来,又到厨房看看烧水的锅碗瓢盆都没有,抓了钥匙给卫生间说一声,跑楼下24小时超市买东西了。
水雾中的孟桃夭松了一大口气,抓紧时间快速草草洗漱,穿内衣的时候,还犹豫了下,才穿上又擦掉镜子上的水汽照镜子调整,最后罩上睡衣跑出去前探头确认钱多多不在,以飞一般的速度冲回卧室,有点后悔这个布局,感觉每次从卫生间到卧室都得穿过客厅。
可又压不住那种有点战栗的兴奋刺激外加害羞忐忑,总之就是大杂烩心情下,还看了眼沙发,紧接着回过头看见床上时候忍不住短促尖叫:“二哈!你个蠢货!”
正好这时候房门开了,钱多多隐约听见:“什么?有什么事情吗?”
孟桃夭慌乱的跳上床:“没事!没事!”展开被子就盖住那两盒彩装冈本,同时也把自己盖进去。
明明装塑料袋里藏在床垫缝隙下,还是被二哈这家伙给刨出来了,孟桃夭简直心惊,幸好自己抓紧时间先出来,要是被钱多多看见,那可真是从窗口跳下去的心都有。
钱多多就没往卧室里面走,只伸手进来,朝着床大概的方向丢了瓶水,然后把门关上:“晚安……”
孟桃夭一边说晚安,一边对卧室飘窗上的黑白猫做鬼脸。
二哈肥肥胖胖的,蜷成一团好像笑眯眯的做了点该做的恶作剧。
可孟桃夭藏好盒子到床头柜抽屉里,关上吸顶灯又打开,最后裹着被子翻来翻去靠在床头,始终睡不着,因为睁眼闭眼都对这个新环境有点犯嘀咕,最后锁定在卧室最显眼的整体衣柜上,猜测里面藏五六个人都没问题,越想越觉得害怕。
最后不得不壮着胆子把滑轨门打开看了眼,虽然是空的,但也带着点不喜欢的味道,又蹑手蹑脚的到卧室门缝去倾听,还关了灯看门缝光线,终于确认钱多多没睡。
无声的把门打开条缝……
开门前还背上发凉的回头看了下,只有二哈满脸笑眯眯的蹲在飘窗台上。
这促使孟桃夭打了个哆嗦。
这点动静,反而又把埋头在茶几上忙碌的钱多多抬头吓一大跳:“哎呀卧槽!卧槽!你无声无息的在扮鬼啊!”
就有这么神奇,听见他的声音,孟桃夭浑身的自己吓自己就不见了,把被子裹紧些移步到客厅飘窗台上坐下,这小户型就别指望阳台了:“你在干什么?”
钱多多经验十足:“写需要购买的物品清单啊,明天挨着采购,生活用品去趟大超市,家居用品去趟宜家,一准儿给你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孟桃夭却难以抑制的打了个呵欠,顺着这l型的转角沙发贵妃榻这边躺下来:“没别的意思,那个衣柜我有点怕,太累了,我就这么睡会儿,定个八点闹钟赶着去房产交易中心,他们说要排号……”
忐忑纠结那么久,却就这么睡着了。
毫无防备的秒睡。
492、每个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对生命的辜负()
钱多多何尝不是用各种琐碎杂事调节心情。
只不过和菜鸟桃子不一样,他关注的不是那啥,而是梦想成真。
先那么坐在沙发上侧头一动不动,只看着熟睡的孟桃夭有好几分钟,看着那白皙的脸蛋被乌黑长发拢着,熟睡得像个孩子,无限怜惜。
明明是最寻常的转角沙发,也没花多少钱的假地中海风格装饰,就是找点木板刷点蓝色,感觉挺有异国情调了,其实是个省钱的法子,自己都是学设计出身的钱多多,走进来就有这种感觉。
哪比得上汤妈妈买的那房里,光沙发就值几万,更别说各种富丽堂皇的实木装饰了。
但这么简朴的空间里,钱多多脑海里愣是冒出来《长恨歌》里珠光宝气的场面“揽衣推枕起徘徊,珠箔银屏迤逦开。云鬓半偏新睡觉,花冠不整下堂来,风吹仙袂飘飖举,犹似霓裳羽衣舞……”
这些写诗的闷真是了得,把钱多多这会儿的心情描述得栩栩如生!
他真觉得自己是恍若仙境。
看来人确实要有梦想,说不定哪天就实现了呢。
两年前那个夜晚,自己怎么都没想到会有今天这样的场面吧。
如果那时心怀不轨,日后再说做下事来,毁了孟桃夭,也毁了自己。
怎么会有今天这样相依相知的神仙佳眷?
钱多多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不是想对孟桃夭做什么不要脸的事情,而是想高歌狂舞!
发自内心的想蹦跶下!
所以跳起来借着去给孟桃夭拿枕头,跳进卧室以后,自己一个人在床边手舞足蹈的无声狂跳!
想怎么扭怎么扭!
跟个丑陋的大猩猩跳神婆舞似的,满脸还扭曲的无声高歌!
唯有如此,才能宣泄出内心澎湃的情绪来!
钱多多真的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行为,别说汤云裳、周师姐,哪怕在赵晓雅的时候,他也没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