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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方羽端起茶具,浅尝一口:“还不错喔,蛮好喝的。”
“既然如此,弟弟就多喝一点吧。”
多喝点?那就算了吧。方羽苦笑着,这什么茶啊,有股甜香味,还有一种清凉味,甚至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油腥味。这是茶么?整得跟羊肉泡馍差不多,热腾腾香喷喷。
“妹妹请吃些菜。等到了府上,请妹妹吃好的,穿好的。”
“谢谢姐姐。”
茶虽难喝,但饭菜尚可。一行人正吃着饭呢,小二跑过来,点头哈腰,恭恭敬敬的说道:“客观,马匹已照料妥当,房间已准备好。”
小二正说着话呢,忽然瞥见了方羽。这人怎这身打扮,好生奇怪。方羽微微一笑,道:“小二,我身上可有污物?”
小二回过神来,自觉不礼貌,尴尬的笑笑,答道:“失礼失礼。客观慢用。”
四人用罢晚餐,便各自上楼洗漱全包了。分别前,夫人拉着语嫣的手,道:“妹妹,等下洗漱好了可愿意过来陪姐姐说会儿话么?”
“好的呀,非常乐意和姐姐聊天。”语嫣痛快的答应了。
“妹妹,等下沐浴后可有亵衣更换?”
语嫣摇摇头。其实,她摇头指的是不知“亵衣”为何物,但又不好意思问。这一路上,她不知道问了多少个问题,问的自己都不好意思再问了。
“就知妹妹没有。”说着,夫人取出一件粉色亵衣,语嫣顿时明白了。这亵衣,原来就是内衣。
“有没有蕾丝……”不对,这里是唐朝。她赶紧闭嘴。
“何为蕾丝?”夫人问。
“呃……”语嫣笑笑,小声回答,“就是穿在身上,若隐若现,似有似无,轻薄而又舒适,透气而又舒爽。”
夫人笑了笑:“妹妹,这件亵衣与你所说的蕾丝大同小异。保证妹妹喜欢。”
“好,谢谢姐姐,那等下我就过来与姐姐聊天。”
别了夫人,语嫣关上房门,却见屋内有一个一人高的木质大桶,里面热气腾腾,芬芳四溢,唯独不见了方羽。
“老公,你人呢?”
没人回答。
真是奇怪了,刚才明明和他一起进来的,这会儿人跑哪里去了?她正撕下寻找着,忽然,从浴桶里悄悄冒出一个人头:“老婆,我在这里。”
“你的速度可真快。”
“老婆,进来一起洗吧。”
“人家才不要呢。”
“进来一起吧。在外将就一些。”
“好吧,但事先说好,占些便宜就好了,不许乱摸乱逛。”
方羽嘻嘻一笑:“放心,老婆,逛逛超市就好了,保证不闯银行重地。”
“哎呀,说什么哪,好讨厌。”
语嫣含着动人笑容,褪去了全身的衣物,正准备进入浴桶,谁知方羽猛然一把将她拉入其中。
语嫣娇笑着,拍打着热水,溅起朵朵水花。两具胴体在水中嬉戏着,欢闹着,两人喘着气,面对面——
语嫣轻轻的用手堵住了他欲吻过来的嘴唇,笑着摇摇头:“不可以。”
“有何不可?你是我老婆,这有何不可以的?”说着,方羽的嘴强行吻上了语嫣柔软的双唇。
语嫣喘着气,硬生生的移开了嘴唇,不让他继续。方羽一愣:“怎么了?”
“没什么,我们继续!”话音刚落,语嫣双臂环绕住他的脖颈,激烈的吻了过去!
良久良久,吻的两人口干舌燥、嘴唇发麻,这才依依不舍的分开,此时,热水都有些凉了。
“好了啦。我去下姐姐那里,你先睡。”
“不要太久。”
“知道了,一会儿就来。”
语嫣穿上亵衣,这件亵衣,用的是上等丝绸编织而成,轻薄柔软,腰、胸、肩分别系带,拼接处,绣上了小幅图案来遮住线的结点,整朵牡丹图案是那么的完美无瑕,显示着良好的做工。
“怎么样,是何感觉?”
“嗯,比我们的都要舒服百倍。”语嫣笑笑,道,“大唐,真让我好期待呢。”
“老公,我去啦,你先睡奥。”
语嫣在他的额头“波”的亲了一口,哼着欢快的曲调出了房门。过了一会儿,管家敲门进来,捧着衣物道:“侠士,这是我的衣服,若不嫌弃,你可暂且穿上。”
“多谢多谢!”
“侠士若有任何需求,我就在旁边,呼唤一声就来。”
“多谢多谢。”
出了浴桶,穿戴好后,方羽走出房门。外面的雨越下越大,狂风肆虐,呼呼的嘶吼着,杨柳挣扎着,摇曳着,看得让人心惊胆颤。
“唉!”
一声长叹,划破寂静的夜空。
闻声望去,只见一位长袍衫者,面容憔悴,一边独自默默饮酒,一边长长的叹息。这触发了方羽的好奇。
第七十四章 穿越唐朝之偶遇祖师()
方羽上前行了一礼:“借酒浇愁愁更愁。兄台何不畅谈一番,小弟或者可为兄台解难、排忧?”
长袍衫者不答话,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望着窗外的杨柳,吟诵道:“杨柳青青著地垂,杨花漫漫搅天飞。”吟诵到此,他又一声长叹,满腹的心事,何处诉说。
方羽跟着叹了一口气,接着那人诗词的意境,吟诵道:“柳条折尽花飞尽,借问行人归不归。”
长袍衫者闻听此言,忽然抬头,微微一笑,起身作了一揖,道:“原来兄台与在下一样。失敬失敬。”
“人生几十载,光阴似箭,兄台又何必愁眉苦脸,蹉跎岁月?不如奋发图强,那时,或许人生尚有转机。”
“唉。谈何容易啊!”长袍衫者长叹一声,给方羽斟了一杯酒。
方羽一饮而尽,语重心长的说道:“早岁那知世事艰,中原北望气如山。楼船夜雪瓜洲渡,铁马秋风大散关。塞上长城空自许,镜中衰鬓已先斑。出师一表真名世,千载谁堪伯仲间!”
“好诗!”长袍衫者突然拍案而起,“说得好!兄台一席话,令在下茅塞顿开,豁然开朗!”
好什么,这本是宋朝陆游的《书愤》,哪里是我写的。宋朝知道么?哦,想必是不知道的,这是在唐朝呢,宋朝还在后面呢。
方羽举杯道:“你我一见如故,干了此杯!”
“哈哈,好!”
酒杯碰撞之际,方羽突然感觉有一股浑厚之气从酒杯那端传来,心中一动:原来,此人还是个练家子。
当下,他运气于掌,两者相抗间,突然,双方杯中之酒喷洒而出,而酒杯却丝毫未损。
长袍衫者哈哈一笑:“原来你我是同道中人。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在下方羽。”方羽抱拳道,“敢问兄长如何称呼?”
“在下陆飞。”陆飞道,“你我一见如故,大有相逢恨晚之意。不如结拜成兄弟,你意下如何?”
“承蒙厚爱,在下亦有此打算。”
陆飞问:“兄台出生几何?”
还出生呢,我要说是1979年出生的,是穿越过来的,你不吓死才怪。念此,他笑道:“在下年轻气盛,兄台定比我年长些,自然你是兄,我是弟。”
说完,他斟满两杯酒,道:“兄长,请!”
“贤弟,请!”
两人一饮而尽,哈哈大笑起来。
陆飞从怀中摸出一个扇形之物,道:“你我相谈甚欢,结拜成兄弟,兄长送与你一件礼物,作为见面礼!”
“这如何敢当?”方羽婉言谢绝。
陆飞道:“贤弟不必拘泥,此物乃为兄在吐蕃之时偶得,甚是欢喜,随身携带已多年,如今赠予你,代表为兄的一片心意。”
“如此,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方羽恭恭敬敬的双手捧住,又小心谨慎的放入怀中。
只听陆飞道:“贤弟,若为兄要创立门派,贤弟以为取何名恰当?”
“兄长的抱负雄心领小弟佩服之至!”方羽道,“不知兄长可有意中?若无,小弟给兄长起一个。”
“请赐名。”
“兄长名字中有一个飞,雄心壮志比天高,不如就叫飞天门,兄长以为如何?”
孰料陆飞哈哈大笑起来。
方羽问:“兄台何故发笑?”
陆飞答道:“与我所想,竟然一模一样。看来你我真是有缘。好!就叫飞天门!”
方羽心中一动,飞天门?矮油我去,怎么就取了飞天门这个名字啊,这不是和我们的门派同名了嘛……
等等!难道是门派创始人?!这个门派创始人,他自然不得知,问过师父好几次,师父每次都说,下一任掌门人才有权知晓,你不能。
我擦,这不摆明了做不成掌门人了嘛!有啥好稀奇的,做不成掌门人,我做掌门人的老公,岂不是更得瑟了?
联想到此,方羽暗自发笑:矮油我去,这都想到哪儿去了?
当下,他抱拳道:“兄长,小弟有个不情之请。”
“先帝但说无妨。”
“月黑风高杀人夜,兄长和小弟何不在此比试一番,如有他人意欲图谋,想必也会不战而退。”
“贤弟有此雅兴,兄长自当奉陪。”
两人随即拉开了架势。
“兄长,请赐教!”
“贤弟,不必客气,尽管出招。”
烛火摇曳中,方羽一个大鹏展翅,气势浩荡的扑了过来。陆飞一招踏雪无痕,脚步轻移,一闪而过,随即一掌拍到。
方羽大吃一惊,转身回击一掌。没想到自己的千钧之势竟然就这么被轻而易举的化解了,而且还立即的化主动变被动了。
砰然大震,方羽“蹭蹭蹭”的往后连退几步,撞在了身后的桌椅上,差点连桌上的茶具都碰翻了。而陆飞却纹丝不动。
“贤弟,没事吧?”
陆飞深感歉意,走过来正欲搀扶,忽听楼上一声怒喝:“哪里的恶人,竟敢伤我夫君!”
话音未落,一个人影飘然而至,脚未落地,就是一阵连环旋风腿,直取陆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