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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娇媚的三娘为何不是我的娘子?杨天暗自叹息一声,想到妻子,忙将心思收拾起来,抱拳告辞,两眼再次注视起树下纳凉的闪电快手。有些事情,也该到了结的时候了!
目光转移,杨天看到了柳诗妍身旁桌上的七星龙渊剑,不由讶然道:“真是把好剑!看来三娘也是剑道高手,却不知三娘在剑道上有何见教?”
柳诗妍微微摇了摇头,道:“奴家才疏学浅,岂敢与杨大侠论剑道。”
杨天打了个哈哈,道:“不如在下提点提点,三娘必然受用不尽。”
柳诗妍微微颔首:“愿闻高见。”
杨天道:“三娘须切记,剑之最高境界乃手中无剑心也无剑,以无形胜有形是为最高心界。”
“‘无招’、‘无剑’,确实算得上是武学的绝顶境界,但奴家以为,正是因为它们的‘无招’、‘无剑’才使得没能达到最高境界。故而,奴家以为,为人看上而造山,为人看水而造水,方为最高境界。”
“习武又非作诗!”杨天冷冷一笑。
柳诗妍莞尔一笑,娓娓道来。为人看上而造山,为人看水而造水,讲究的是发自内心的“无招”、“无剑”,着眼于天下苍生的“从心所欲”,这种胜负并不是个人的胜负,而是关系到众生利益与幸福的胜负。所带来的并非压力与痛苦,而是一切生灵的力量,这种内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无需内力,更无需招数,是一种本质上的无与有的完美结合,而这种有无所幻化出来的武功才是最为厉害也是最为仁慈的。
“绵软无力如何击倒对手,又如何取胜?一派胡言,妇人之仁!倘若果真如此,想必三娘内功更是深不可测了。”
柳诗妍道:“内功我们夫妻联手绝非杨大侠对手,武学博大精深,比试的又岂仅是内功?”
杨天反问:“内功不够,如何驾驭得了剑,又如何快到极致?”
柳诗妍莞尔一笑:“剑再快,如何能快过闪电?闪电再快,又如何快过瞬息万变的臆想?而瞬息万变的臆想,又如何比得过宇宙苍生?而宇宙苍生,又如何赢得了博大的胸怀?”
“三娘见地闻所未闻,不知是哪位高人相授?”
“是丈夫对奴家的爱,是爱,让奴家懂得了珍惜,明白了世间万物变迁,唯有爱可以永恒。”
“简直一派胡言!”杨天仰天大笑,摇头而去。
“姐姐,不去理会他,喝茶。”柳诗妍权当他没来过,起身给方梅倒了一杯茶。
“谢谢,三娘。”刚才的一番话让方梅听的云里雾里,只当以为她在秀恩爱。
“姐姐说笑了,奴家如今是方羽的妻子。”
“呃……三娘这名字挺顺口的。”方梅笑笑,她实在不知道在宋朝,这弟弟的老婆该如何称呼,是叫弟妹么?万一叫错了,岂不是让人笑话?
“随姐姐意思。”柳诗妍膝盖并拢微曲坐了下来,坐下后长裙贴身绷紧,更是显露出她的曲线曼妙。
“娘子。”一旁的方羽把身体前探,也给妻子倒起茶来。
“谢谢官人。”柳诗妍冲丈夫嫣然一笑,两眼却始终关注着那白衣人。
“娘子,那白衣人英俊潇洒的很,武功又深不可测,怕是为隐士高人。”方羽说话酸溜溜的。
柳诗妍自然听出了一丝醋意,莞尔一笑,轻声说道:“官人才高八斗,他人岂可比拟?”
方羽笑答:“那也未必。”
“他人再有才华,奴家心里只有官人一人。”
“当真?”
“官人不信?”
“让为夫摸摸看娘子心里是否真的只有为夫一人。”说着,他当真把手伸了过来。
这二子的话简直不要脸,这动作简直不知廉耻,这大庭广众下的,成何体统。方梅正要呵斥,却见柳诗妍松开腰间的系带,轻解罗衫,赫然露出了里面葱绿色的抹胸。
只见她俏脸一红,似娇似嗔,柔声道:“官人若要验证,伸手进去便是,可见奴家绝无二心。”
方羽原本就开开玩笑,哪知她竟然来这一手,不由暗自苦笑,周围零零散散的客人似乎也发觉了这边的美人,纷纷朝这边看来。
“别以为我不敢。”
他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慢慢伸到她的后背,摸索到那个系的不是很紧活结。再看柳诗妍,如此场合下,她脸颊泛红,娇羞无限,却没有作出一丝抗拒,任凭他的手为所欲为。方羽又岂能在这场合下让妻子露了大好春光,倏地缩回手,将她的衣衫拉上,系好腰带。
“娘子如此坦诚相待,为夫岂有不信之理?权当笑话,娘子勿怪。”
“回家罚诗词一首,今日之言便算了。如若不然,今晚官人一人睡,奴家去和姐姐睡。”
“那是!那是!”
这对小夫妻,真是服了。方梅笑着摇摇头,正要说话,突见柳诗妍努了努嘴。只见杨天负手而立,缓步走到树下,眼神突然变得异常冰冷起来,冷冷说道:“可是闪电快刀陆一刀?”
树底下纳凉之人摇着蒲扇,对杨天所言充耳不闻,依旧眯着眼,享受着树下的凉意。
“在下妻子王氏可是你所杀?”
树底下纳凉之人“哼”一声,对于他的打扰似乎颇感不快,翻了一个身背对着他,将蒲扇搁置在胸口,大有入睡之意。
“千里追凶,杀妻之仇,不共戴天!陆一刀,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话音刚落,突见一道寒光从杨天的背后闪出直落而下!但这道寒光却没能落下,在半空中戛然而止。方羽定睛看去时,一把三尺长的刀自杨天腹部贯入从他后背穿出,鲜血滴滴答答的从刀尖上往下流淌。
杨天瞪着眼,喉部发出“咔咔”两声,想说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倒地而亡。
陆一刀果然名不虚传!这速度,这手法,完全看不见他是如何出手的!怕是十个也自己也绝非对手,方羽看得目瞪口呆。方梅显得一脸茫然,摇摇头,完全还没看清怎么回事。
第二季 第194章 惊鸿一瞥()
惊鸿一瞥留故事,
天姿国色为哪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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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天空淅淅沥沥下起雨来,细雨如丝,绵绵不断,洗去了初夏的炎热。临安街道,往来商客依旧络绎不绝,驴鸣马嘶,夹杂着阵阵叫卖,一派欣欣向荣的繁华盛世。
可临安有条主干道上却鲜有行人,来往的人们无论何事纷纷绕道而行。在这条东西方向的主干道尽头两旁,竖着一块一尺多长的牌子。牌上赫然写着: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牌子不大,挂在树上,迎风招展。树底下三三两两的站着些打手,过往商客稍不留神越过界限,即便是跨进一步,也要罚钱。数额不小,一千贯。若是交不出,便以人抵债。若是家中有黄花大闺女,便让闪电快手睡上一月后放回,若是已婚的年轻女子,便睡上二月后放回,但若是年龄稍长一些的已婚女子,他便不感兴趣了,允许手下自行处置。无论哪种结果,女子回到家后寻短见者不计其数,当场咬舌自尽亦有之,百姓生恶痛绝却敢怒不敢言,只得避让。
所以,当柳诗妍出得归来楼时,这条主干道上的人纷纷侧目,双眼放光不怀好意。方梅看出端倪,小心提示二郎,凡是这条路上目光所及处,看见的人十之八九都是闪电快手的人。不但如此,适才进来之时已然交了三千贯,此时出去怕是又要交钱了。这一来一去,六千贯没了。
方羽笑着告诉姐姐,仔细一算,这一贯钱相当于rmb300,六千贯钱等同于180万。方梅闻言大吃一惊,差点气的吐血,说什么也不愿意交钱了。
柳诗妍微微一笑,道:“官人何不直说,看姐姐如此烦恼,适才一手出,另一手进,交出去的三千贯分文未动,仍然躺在官人的腰包中。”
方梅冲着嬉皮笑脸的二郎瞪了一眼,道:“自从来了宋朝,二郎不仅学会了泡妞,还当起了扒手。下不为例,否则,抓你进局里!”
方梅的这句话里面有很多的疑问。“泡妞”是何意?何谓“扒手”?这“局里”又是哪里?柳诗妍不解询问之,方梅一一解答,但心里面泛起忧虑。这要是回到现代三娘和玉芙一窍不通又该如何生存?动不动就杀人该怎么办?她决定从道德和法律入手,一点一滴开始教授。
为了避免麻烦,方羽和柳诗妍一人驾着方梅的一边,趁人不注意不走陆路飞檐走壁。这本是寻常事,可方梅却吓得不轻,出了这条街道待到落地后,她两腿都软了。
回到客栈,一家人落座商议,有主张抢回的,有主张另谋生路的,又主张搬迁的,最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方羽身上。
他却摇摇头:“你们先去歇息。等下临安守备王焕到访,有我和三娘接待便可。一切事由等下再说。”
“二郎,难不成你想和官府联手对付陆一刀?”方梅不愧是刑侦队队长,一眼就揣摩出了方羽的意思。
此时,柳诗妍正在沐浴。
她轻移玉步,走到梳妆台的镜子前,将洗浴用的澡豆倒在手中碾碎,用丝巾沾着温水从头上擦洗,滑过那玲珑有致的娇躯,而后抬起玉腿跨进浴桶……
沐浴后,她坐在梳妆台。
“三娘,真是太美了!小月都有些心动呢!”柳月发出由衷赞叹,顺手拿了件粉色抹胸盖在柳诗妍胸前,看了看,又将抹胸向下拉了些许,让那挺拔双峰漏出雪白一片,才系紧丝带,接着为柳诗妍披上一件白色真丝镂空纱衣。
柳诗妍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粉臂隐现、玉颈尽显、酥胸半露,简直一个雍容华贵却又性感的少妇。
柳诗妍从未穿的这般的性感,但却实实在在的被眼前的自己美到了,不由羞怯地说道:“这抹胸会不会太低了些,还有只披一件镂空纱衣是不是太过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