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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硬物抵在了桃源入口不停的磨蹭,随时都有一撮而就的可能。她浑身颤抖着,知道该来的就要来了,眼里荡漾着一眶热泪,缓缓的从眼角出直流而下,沾湿了她的桃腮粉靥。
对不起…官人……真的对不起……
想到自己即将失身于别人,屈辱、悔恨、自责、羞愧一瞬间全部涌上柳诗妍的心头,恨不得立刻自尽于此,可内心深处又十分迫切与他交合。
突然,睡梦中的方圆踢了一脚,方馨顿时“哇哇”大哭起来,一边喊着“娘”,一边赤着脚爬起来去开门。
“怎么,夫人还有孩子?”廖天正要进入,突然听到哭声,不由心中一惊,对此他显然疏忽了。
不行!
自己不能这样!
为了孩子,为了丈夫,纵然一死,也要保全清白!
孩子的哭声让柳诗妍猛然清醒不少,突然睁开眼睛,大喝一声:“滚!”从眸底深处迸出凛冽杀意,聚起不多的内力,胸脯奋力一挺,把趴在身上的廖天震开!
被弹到床下的廖天没反应过来,巨大狰狞的长矛犹自冲着柳诗妍高高翘起,紫红色的头上下微微晃动。
柳诗妍见状杀心更盛,返身抽出床头利剑,喝道:“淫。贼,吃我一剑!”
一道剑光从廖天的下裆处蹿起、上撩,看那架势,竟是不把人削死也要削成太监。饱满的雪峰也随剑颤动,只是廖天再也无心欣赏,惊叫一声往后跳起,险险闪过一剑,免去太监的命运,当下也顾不得赤身。裸。体,抓起那件柳诗妍提过字的亵衣,快速从窗跳出,几下跳纵逃了开去。
柳诗妍也无力追赶,驻剑静立片刻,见那恶贼确已远离,身子便如烂泥般瘫坐地上,方才的经历在心底漫过,过得良久,方才回过神来,望向对面铜镜,只见镜中一少妇鬓发凌乱,散丝成绺,周身汗迹隐隐,雪峰上布满咬痕。
柳诗妍自出娘胎以来何曾受过如此奇耻大辱,不由得又气又悔又羞,“哇”的一下咯出血来,昏了过去。
不多时,药效散尽,柳诗妍悠悠醒转过来,看见自己满身狼藉,知脑中种种不堪非是噩梦,心里大恨,也不哭哭啼啼作小儿女态,咬牙站起身子,披上衣服,小心避过下人绕进浴室,对身体简单做了清洗。随后换上劲装,拿上佩剑,要找那廖天算账去。
到了厢房门外,她脚步便自放缓,手搭在剑炳上,几个呼吸间把身体调整到随时可以出手的状态。
柳诗妍向正朝她拱手行礼的王五、赵六问道:“姓廖的可在里间安歇?”
“是的,廖掌门早已在房中睡下,未曾出门。”
廖天闻言快步上前,一脚踹开房门,绕过桌后屏风,望向卧榻,只见素帐高悬,枕褥井然有序,却是空无一人。
紧随其后的王五、赵六见房内无人,面色也是难看,知道廖天暗中把他们甩了开来,虽然疑惑柳诗妍怎么会知道廖掌门偷偷溜了出去,还深更半夜的赶过来查看,却更多是羞愧难当。
柳诗妍也不理会,四下寻找一番却始终未果,不由大为懊恼,满腔怒气不得发泄,郁结在胸,又想起刚才所受屈辱,更是直欲发狂,当下扬鞭策马,不管不顾便在河堤纵马狂奔,直到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心情才稍稍平复,头脑也慢慢清醒过来,知道就算找到廖天也不可能当众把他杀了,先忍下这口气,也不愁找不到把他千刀万剐的机会。还是回去收拾一番,不能让官人看出端倪,回转马头,立即返回整顿。
第二季 第75章 魅惑特使(上)()
特使好色成瘾,
美人将计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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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羽回到住处便一筹莫展,这贾伟不是不好惹,只是过于好色。一个好色到连性命都可以丢弃的人是很可怕的。只不过此人还不能死,扬州的军饷还要靠他。
见他愁眉苦脸,柳诗妍将刚才发生的事又咽回肚里,毕竟,官人的事关系到整个扬州,那是大事。于是安慰道:“官人有何良策应对?”
“还不是那贾伟。”当下,他说出了计策,准备用美人计让贾伟上当。可是在这人选上却犯了难。
“官人以为奴家如何?”
方羽立时摇头:“这怎么可以?你是我娘子,这如何使得?万万不能!”
让自己也老婆去勾引别人,特么的自己还算是个男人么?柳诗妍却说道:“妾身是官人的娘子,那其她女子又何尝不是他人的娘子呢?妾身会武功,能自保,亦能杀人。为了扬州百姓,为了官人,妾身愿意以身试险。”
“绝对不行!”
“官人还能找出更合适的人选么?”
方羽沉默了。他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柳诗妍也是最佳的人选,可真要她这么做,方羽却始终觉得别扭。
“官人疼爱奴家,奴家知晓。可为了扬州百姓,奴家愿意一试。官人请放心,奴家定当完好无损的回来。”
方羽沉默了。论姿色,她国色天香,论武功,她亦出类拔萃,的的确确是最佳人选。
“既然如此,娘子务必小心。”
曦阳初上,慕容山庄偏房轻雾缭绕,柳诗妍浸在兰汤里,濯发、洒身,沐浴过后,穿上中衣,步回卧房,梳妆打扮。轻软光润的发丝散披脑后,渐被挽椎成髻,两鬓缓长,娥眉淡扫,绛唇轻点。
梳妆完毕,一旁方羽呆呆的望着柳诗妍,过了一会,才听得他叹道:“娘子真美!”
柳诗妍淡然抿唇,也不言语。略一迟疑,她又自换上一套淡青色丝织对襟襦裙,内衬葱绿亵衣,竟是唐朝诃子形制,诃子盈盈托住硕乳,酥胸半露,下裙用绸带束在腰间,将翘臀轻轻罩住。
方羽叮嘱道:“娘子此番前去千万小心。”
柳诗妍伸手将头发往后一掠,淡然道:“官人不用忧心,此番前去,只是要探一下他的心思,看有无机会,尽过人事罢了。”
微一顿,她又道:“但今日他若想轻贱于奴家,又何惜血溅五步。”
这句话虽说得极低,但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疑。打开房门,前往会宾楼。方羽不敢过于接近,只得远远跟随,暗中保护。
又说那会宾楼之上,二楼一间临街雅室,有四五人正在饮酒议事,正是扬州城中巨商,在这里暗中勾连,操纵粮价,靠窗一个显然是主事者的高大汉子把近日要注意的事项交代完毕,举起酒杯轻缀一口酒水,突然“咳”的一下呛了出来,也不顾沾湿了前襟,只望向街下,目瞪口呆。
对座一个留着八字须的汉子笑言:“东家怎地如此失态?”
跟着上前把身体探到窗边,却也是变得与许东家一般模样。另外几人见状纷纷探头,只见会宾楼门前,柳诗妍方自步下马车,顾盼间唯见容色绝丽,不可逼视,黑色斗篷把身子遮得严密,但恰好阵风吹过,斗篷紧贴身上,刹那间娇躯玲珑凹凸,引人遐思。
等到柳诗妍走进会宾楼,不见身形后,几人才返回座位。那留着八字须的汉子像是想起什么,忽然挤眉弄眼笑说道:“先前我曾见到贾特使也进了会宾楼,瞧那路线,与这娘子似是同一包厢……”
一个身材肥胖的商家迟疑道:“听闻贾特使好色,却不知是谁家娘子如此风华绝代?”
尖腮汉子嗤笑:“不仅国色天香还如此风骚。”
另一边,柳诗妍走到了贾特使所在包厢,深吸一口气,推开门来。
贾伟正在房中自斟自饮,忽然听到“格格”一笑,宛转的声音自耳边响起:“特使来得可早。”
他抬头看去,只见柳诗妍红唇轻抿,笑意盈盈,眉眼间风情无双,分外亲热,仿佛两人从无半点芥蒂。
他顿时惊呼:“多年不见方夫人还是如此美貌!”
柳诗妍笑了笑:“托特使的福,妾身一切安好。”
她进房后顺手把门掩上,便摘下身上斗篷,莲腰轻摆,款款走来。
柳诗妍穿着淡青色丝织对襟襦裙,透过中缝可清晰望见内里的葱绿亵衣,诃子盈盈托住俏乳,酥胸半露,入目一片腴白,峰峦胜景,风光无限,引人直欲攀登。
襦裙薄如罗纱,玉臂、香肩、亵衣若隐若现,丝织的下襦有些透光,隐约可见两腿修直的轮廓,腰肢纤细,绸带把下襦束在其上,更显得臀部浑圆翘挺。
贾伟没想到她会穿这种能衬出身形的襦裙,更觉得此时的柳诗妍格外的丰腴风韵,眯着眼睛看得失神,直到她在走近时明眸横盼,才让贾伟将心思收拾起来,连忙请她入座。
柳诗妍见贾伟失神的模样,心里既是厌恶,又隐隐然有些自得,膝盖并拢微曲坐了下来。
坐下后长裙贴身绷紧,更是显露出下身曲线曼妙,甚至两腿间温热饱满的微妙隆起也隐约可见。
一旁的贾伟窥见更是心绪激荡到无以复加,忙把身体前探,给柳诗妍倒起酒来,回身时手往下甩,只觉软肉腻滑、丰盈温热,柳诗妍一惊,腰微弯屁股向后略耸躲闪开去,脸含羞怒往贾伟一瞪,檀口微张便又紧抿,似是想起什么,竟是不敢呵斥的样子。
贾伟见状大喜,一时忘形,动作更是放肆,手指直伸过去磨墨一般对着她的大腿轻磨慢研,柳诗妍脸色霎时涨红,急忙扭头看向四周,见无人注意,不由大舒口气,随即运气平静气血,一边紧夹双腿,一边强作笑颜,轻声哀求道:“特使不可……”
贾伟知晓凡事过犹不及,再滑向腰际,在腰和翘臀的部位轻弹了几下,便心满意足地把手收了回来,又回复了正襟危坐的姿势,丝毫不见猥琐的样子,开口说道:“方夫人有何赐教?”
“这个……”
柳诗妍本就有心献媚,这时掩嘴轻笑,浑不当方才发生过什么事”:“特使初来扬州,对此地怕是不甚熟悉,我想着今日便给你讲讲这扬州风月,名人轶事。也好一尽地主之谊。”
“那就先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