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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意义您说得,不错”鲜于朋义慢慢将手伸到了腰侧,“但您还没有看全,萧诺行的死,带来的意义”
一个花奇楠木盒,被他从腰后拽了出来。
“这个意义”
鲜于朋义扣住了盒沿,同时将嵌在盒子两侧的一块看似装饰地碎玉按了进去。在盒盖打开的一瞬,暗金色的光芒,霎时就照亮了整个书房。
“黄金骨!”
所有的人在这一刹那,都震撼地失声叫道。
同一刻,在这片光芒之中,有人举起了手上的刀。
“将军!”
等姬华与何尹清看到眼前的景象,均是突得一颤,皆嘶声大吼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
鲜于朋义发出了最后的笑声,也说出了最后的一句话。
“就是这个意义”
狐王梁镇阿,此时已经闪到了姬华两人之前。有一把长刀,穿过了他的身躯。
在刚刚的地方,于暗火侯殷耀的手中,一直都握着的刀,没有了。
“这,的确是个陷阱,但我们用它来捕获的,是你梁镇阿。”
他低笑着转过了身,看着已经站立不住,半跪下去的狐王说道。
(建设中,还是先发了这段很精彩的片段吧,hoho)
第一百一十六章 潮乍落()
木盒从殷耀的手上滚落在地。
一声脆响,放在盒里最上层的一块透明水晶裂开了,有几片碎块崩了出来。
暗金色的光芒,还从里面向外映出着。
“不不会是这样它,我就要”
暗火侯的身子沉下,跪在了地上,他的手,仍一点一点地向盒子伸去。
“这,本该,是我的再起之时”
到这里,他整个趴倒,气绝。
殷耀的身后,由一片墨绘成的模糊少女,手里的刀锋正渐渐地消失。
“真遗憾,本该都是英雄豪杰,为何一个个的,非要选择这样的落幕呢”赫连轻樱说道。
“都曾在挣扎吧。”梁镇阿低声道。
少女看了看周围,脸上的邪魅笑意犹在,“这里,还隐藏着一个老家伙但是很遗憾,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我预留的精神与念力即将消失,这北望山河,今后就只会是一幅画。”
“这便够了,多谢。”梁镇阿说道。
“如果我在不久后,听到你战死在今日的消息,我会很想念你的。或许,也会为你画一幅画。”赫连轻樱笑容大了些。
“好。”狐王一颔首。
“走了。”少女身影开始化为水墨,向画里飘去。
狐王看在眼里,问道:“你要去哪里?”
“你自己都要死了,还要问个问题?真是叫我感动我会去西陆,画张一直都想要绘出的场景”赫连轻樱的声音越来越低,那点点水墨,也尽都附在了画纸上。
除了地上的暗火侯殷耀的尸体,她再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殷耀的这一手暗旗,竟是这般就被毁掉神画师赫连轻樱,呵呵,真是了不得梁镇阿,这幅画,是梁千河还在担任望北城主的时候,就挂到了这里吧?”空气里,隐王长孙红的声音传了出来。
“如果在那时,你们敢来刺杀他,这幅用来杀人的画,就不会一直挂到了现在。”狐王说道。
“呵呵旗差一招啊,梁千河啊梁千河,预留下的杀人刀,居然一直保留了十多年谁能想到呢?”长孙红叹道。
随后,他又笑了一声,“幸好,赫连轻樱只是刺出了一刀而已暗火侯虽死,但他又让你的伤加重了一层。哈哈,照目前看,最先出手的人,必定会是我。”
狐王不再答话,而是闭上了双眼,开始凝神。
姬华与何尹清看着他,不敢发出任何响动,目光中满是悲痛和担忧。
那把长刀,整个刺穿了他,若是强行拔出来,情况会比现在还要糟。但若不拔,哪怕他是梁镇阿,哪怕他是狐王,也未必能
房外,贺风烈开始慢慢蹲了下去,所有的人,都为他让开了道路。
在贺风烈手中紧握着的白泽魂灯,发出的光芒愈加炽烈。
四千里之外,黄沙之上。
白衣战王挥刀,前方虫潮退去。
在无数地欢呼中,贺长安踏着一具青色虫尸,将手里的至尊者头颅举了起来。
“战王!战王!战王!”
后方的戈壁滩上,战王军面向黄沙,看着最前方的战王,挥动着大旗和武器,开始齐声高呼。
“退却五百里,终于,让我们找到了机会我怎可能让你们,就这样轻易地掘开沉沙界?”贺长安向西眺望着,含笑说道。
这时,心念一阵浮动。
“哦?这次,是带着战意呼唤我的么?很不错”贺长安低声念道,然后面向苍穹,凝视着挂着那里的淡色月亮。
“正是应景啊,看着你一天天长大,终于等到了你我父子,能一同奉着意志,进入战场的这一刻!”
战王大笑起来,手中白马江山举起!
“借你之身,我也要对着这天下,再发出一句声音!”
“来!”
贺风烈睁目大吼,向书房冲去。
此时,从他手中的邀月上,雄雄战意与腾腾元气,同时显露!
一刀。
青铜障壁,闻丝不动。
“呃”众人道。
九刀回身,微微一笑。
一声机括的吱呀崩响,在墙根下的地里传出。
随后,围绕着屋子的四面青铜墙壁,全部砸入了地下!
第一百一十七章 盛开()
望北城外,山岗上。
“结束了。”
“喵。”
“用隐王长孙红的死,作为最终一节,真是不错的戏。”
随后,手里绷带又缠紧了一圈儿,大猫伸出来的肉肉的前腿猛地一抖。
“喵!”
“疼痛对人有好处,对猫也是一样,忍着。”
“喵”
“你的身体,比最初弱了很多有发现么,现在这个世界,似乎又多出了一些法则。像你们这些神兽,只要身处神州之内,力量会逐渐地被压制。上古的传说虽不可靠,但想必,在那时的天下,肯定是处于一个神奇的时代。”
大猫一阵点头。
“我知道当年的贺重都做了什么,他用百里的死,继续延长了属于凡人的年代我在当时不能确定,这样的后果,是好是坏。但现在看来,应是偏向后者了”
法王纳兰雾起身。
“云中蓝甲在这几年,总算发现了一些玄武留下的足迹。贺重的确对花谷做出了行动,导致了玄武的移动。我需要你在之后,帮助我找到它。现在的花谷,有很大的可能,就在夏朗西北的大雪山之中我有极其重要的问题,要向静希蓝若问询。”
大猫转了转眼珠,点了一下头。
“有些事,是必须要去做的,就算是不想,或是坏事,也不能停止。我虽为法王,但心中藏有的自私,与他人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我对自己曾经做出的选择,从来都没有半点悔意。杀死百里,也是一样”
大猫把头低了下去,蹭了一下他的腿。
“我知道你很怀念他但百里在当时,已经再无生路了。白王也救不了他,而当时的我,也不会让她这样做这些你都明白的。”
大猫蜷起身子,拿两只前爪蒙住了眼睛。
“百里走得太快,导致没有人能跟得上他,这是所有人的错误,也是每一个年代里的人,都避免不了的错误。等人们认识到的时候,那些走得快的人,就已经死去了,这是凡人的悲哀。但对于未来的选择,却已经与死人无关,也只有活着的人,才能做出判断。梁千河的话,我同样很认同,天下战争,皆取决于人自己。”
最后,法王再望了一眼已经大半成为废墟的望北城,转身离开。
“在这个时代,诸多王者,都在践行着这句话。梁王以谋,战王以力,谁,都不曾对天下屈服。而我,也将会用我的方式,来延续凡人的道路。此后,云中不会再介入所有的闹剧。五年之内,我将处于圣灵,以雷电打通所有的世界。我会在贺重的灰烬上,再种出百里天涯的梦想。”
大猫看着他的背影,迟疑地跟了几步,又站住了。
“还想在外面玩?一年之后,你可以将寻找花谷的旅程,变成一场游戏。”
“咕”大猫不情愿地晃着脑袋,迈出了步。
“她很想你了,我听见她说起过你,很多次。”
“喵?”大猫眼睛亮了。
“你不在,她睡不好觉,也很少说话。这一点,倒是和我一样,真是怪事”
大猫一下子就来到了法王的身后,尾巴翘地高高。
“神州之上没有了那些圣兽,飞得最高的,就只剩下了鹰。看得最远的,是站在鹰城城头的我。待蓝甲军竖起雷旗,张开翅膀,就是我重续昔日联军梦想之时。我等成王之路,都满是尸骨与牺牲,这一次次付出地代价,总会有一刻,能得以终结”
一人一猫,慢慢地消失在了远方。
大裂隙,望北城中。
“竟然是这样的”云树看着眼前的事物,喃喃说道。
他已身处在后院,看着从院中地上喷发的光柱,已经发了很久的呆。
这不是纯粹的光芒,而是似乎有着实体一般,云树的手没在银光中,好似能感觉到它在拂过皮肤。另外,他的确从中听到,也感受到了什么。
有无数的意识和情感,都蕴含在这些光中。
坚定,卫护,不屈,守望,牺牲
这些在心中鸣响回荡的情绪,意志,带着已经沉淀了无数光阴的厚重铅华,让云树真正地体会到了心脏的重量。
“你们是谁?你们要做什么呢?”
没有声音回答他。
但云树开始明白了。
再向西看去,那些巨型的魍魉,与漂浮在空中的黑臣,正呈着半圆形,向这里前行。
而这银色光柱的上部半段,一刹那就分解开来,化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