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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么一说,大家心里的小火苗登时又烧了起来。
“这么一说好像还真的有戏?”
“不管怎么样,胜负五五开已经很不错了”
“对啊,不拼一下怎么知道!”
先前那个女军校生也点头道:“我赞同。军校里的事情可以由我来负责。”
伊文思再度把目光落在她身上,“还没请问你是”
她笑着伸出手,眸中熠熠生辉,“紫藤花军校,罗斐。”
风华正茂的年轻人,无论是否穿着那身军装,胸腔里的热血永远不凉。
坚定的步伐行走在华京的凉夜里,走过一盏盏路灯,黑和白的光影交替闪现,但那也只不过是他们脚下的风景罢了,因为他们每个人都耀眼如繁星。
“安迪公爵请等一下!请您听我说几句话!几句话就可以!”
老公爵听着后面年轻人的呼喊,微微皱眉,“开车,快走。”
飞行车快速启动,顷刻间便驶上半空,徒留下后面追着的人气得跳脚。
“他怎么跑那么快?!哎哟喂”薄言气喘吁吁,拨了拨耳麦,“战友你在哪儿呢?”
呼呼的风声从耳麦里传来,“我在天上呢,亲!”
薄言抬头,遥遥地就看到那辆渐行渐远的飞行车上好像挂着个人。
薄言震惊了,一时间愣在原地说不出话来。天上的查理一手抓着车子,风呼呼地灌进他嘴里,他还腾出一只手来,朝薄言大力挥舞,“哈喽~~~~~~~~~~”
薄言:“”
一个路人走过,奇怪地看着仿佛石化了的薄言,好奇之下,顺着他的视线往天上看,可是啥也没看着——因为飞行车已经飞远了。
而这时,旁边的人忽然像按下了运行的开关,激动地跳了起来,“酷啊!!!”
“酷你个大头鬼啊!”薄荷华京的另一端,遥遥发来了问候,“被唐川知道了信不信他削死你们两个,这么能耐你们怎么不去拍电影呢?”
“相信我的技术啊亲~~~~~~”天上风大,查理的声音都浪了起来。
“哟呵,还挺自信的嘛,你咋不上天呢战友,哦我忘了,你已经在天上了。”
唐川的声音忽然出现在队内通讯频道里,吓得查理抖了一抖,“您的战友查理正在忙,债见~~~~~”
喊着,查理手臂用力,整个人爬上飞行车,像只大壁虎一样趴在车顶,头朝下往车窗探望,“嗨,你好啊!你能听我说几句话吗?!”
“这、这哎哟天呐”安迪公爵捂着自己的心脏,觉得有点方。
“话说~~你能不能先停个车,我发觉天上有点冷!风太大了!”
安迪公爵整个人都不好了,唐川也整个人都不好了,扶额坐在床上,思考了一会儿人生,然后又开始喊,“快放我出去!我要下床!”
话音落下,正对着床的墙面上便出现一个悬浮光屏。
唐川每日秀,贺兰总是忠实观众。
“放我出去,我要下床。”唐川拉扯着手铐上的链子,“我再不去,明天整个队伍都要上天了。”
“我替你管。”
“但我总不能坐在这里什么都不做吧?”唐川眨巴眨巴眼睛。
贺兰冷声:“如果你不想要你的腿了,我可以代劳。”
所以说,说好的温情脉脉呢!男人都是骗子,除了他自己之外!
“但是我需要参与,这一点你必须尊重我。”唐川正色道。
贺兰沉默片刻,摹地在心里叹一口气,脸上的冷意消融,露出无奈,“说吧,你想要干什么?”
“把我的实验室搬过来,或者,把我的病房搬到实验室去。”唐川说得极溜,显然早有预谋。
他也不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但是他腿受伤了,手和脑子又没坏。
贺兰沉默片刻,两人僵持着,最终各退一步。
“每天八小时。”
“成交!”
几乎是在贺兰点头的刹那,唐川就麻溜地摸出终端联络上傅延卿和贺杉。不用贺兰安排,两人就把所有东西都给唐川准备好了。
等到贺兰从军部回来,就看到唐川坐着轮椅在临时搭建的简易工作台前鼓捣着什么,抬头一看时间——已经快半夜了。
然而唐川看起来依旧兴致高昂,一双眼睛亮亮的,稍微长长了点的头发在头顶扎了个小揪揪,神情专注,毫无疲色。
贺兰本想开口叫他,勒令他去休息,可是看着这样的唐川,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唐川如此全身心地投入进去,竟然把贺兰的控制欲压了下去,不忍心打断他。
唐川其实在贺兰进门的时候就察觉到了,但他没抬头。
现在坐的这个地方他可是仔细勘察过的,最好的角度,最好的光源,低头杀、侧颜杀,眼神专注散发无穷魅力,反正能使的招他都使了。
如果贺兰没有被他迷倒,那收拾收拾可以分手了。
于是当贺兰拿来毛绒绒的毯子盖在他腿上,伸手握住他的手探他的温度时,唐川在心里举起了胜利的锦旗。
转头,依旧是提前算好的角度,让柔和的光打在他的侧脸,朦胧中微微一笑,“你回来啦。”
啊唐川都要爱上自己了。
贺兰果然上套,看着唐川的眸色都渐渐加深。
唐川知道这个信号,贺兰总是这样看他——这证明他脑子里肯定又在想什么嘿嘿嘿的事情。
贺兰单手撑在工作台上,一手插入唐川的发间,低下头吻住他的嘴唇。唐川原本就抬着头,坦然至极地接受了这个吻。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
一吻结束的时候,贺兰的手从他微长的发间拂过,手上就多了个东西。唐川余光瞥过去,看着像是一个黑色的圈,一开始他还没反应过来,等贺兰随手淡然地把东西放在桌面上,他才醍醐灌顶。
哦,天呐
他刚刚扎着个可笑的冲天辫,跟贺兰接了个吻。
手肘撑在桌面上,扶额——唐川现在可以确定以及肯定,贺兰是真爱他。
“说吧,到底在打什么算盘?”贺兰伸手把他翘起的头发捋平,他可不认为唐川只是闲得发慌。
唐川秀了秀桌上的图纸,“就我和傅延卿的那个辅助操作系统,我打算先做一个模拟效果出来。”
“然后?”
唐川眨眨眼,嘴角露出的微笑坏得可爱,“公开招标。”
贺兰挑眉,这个唐小川,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你的意思是,用你们的科研成果当成诱饵,去拉拢更多的人?”
“bingo!”唐川打个响指,“一味的用道德和正义去说服别人是行不通的,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各种各样的人,如果用基本的道理说不通,那就换一种更普世的道理——钱。我打算到时候办一个推介会之类的,把我们的成果推出去,稍微有点头脑的人都会知道这里面存在多少商机。说起来,我还要感谢科学院,如果不是他们拒绝了我,否则这个成果就是属于科学院的,我还不能这么用。”
“傅延卿同意用你们的成果来当筹码?”
唐川摊手,“上次科学院的事情他可还气着呢,现在正铆足了劲儿走在打脸的路上。”
贺兰莞尔,“需要我为你做什么吗?”
“我们负责出成果,你当然得负责所有的杂务,比如推介会的场地、前期宣传,还有宾客邀请,等等。”唐川拍拍他的肩,笑得得意,“不难吧?”
“当然,”贺兰牵起他的手,低头在手背上落下一个吻:“愿意为你效劳,我的骑士大人。”
149 都准备好了吗()
银河纪元1025年6月14日,史称“六一四事件”的请愿活动在华京展开,拉开了其后一系列变革的序幕。
“都准备好了吗?”耳麦里,沉重的声音压抑着激动。
无数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在华京街头的各个角落里响起,他们潜藏着,或者待在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或者若无其事地混在人群里,但他们都听着同一个声音,感受着同伴的呼吸声,或快或慢,随着心脏一起跳动,随着热血一起奔涌。
然后在某一个时刻,一齐,跨出去!
“我们要真相!事实不能被掩盖!我们需要一个交代!”华京街头一声喊,所有的人都看过去,震惊、错愕,然而还不等搞清楚怎么回事,接二连三的声音就响起。
“不能再保持沉默了!求给我们一个交代!”
“肃峰之死、唐川遇袭,真相,我们要真相!”
“我们有知情的权力!交出幕后黑手!”
四面楚歌起,第一段乐章犹如惊雷,刹那间风雨交加。
那电闪雷鸣之声传到唐川耳朵里的时候,他还在一遍又一遍修改着图纸——傅延卿已经把这个艰巨的任务全权交给了唐川,因为唐川的奇思妙想总是那么让人惊奇,而且,通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傅延卿发现,唐川的计算速度和思考速度,真的是耸人听闻,他们没有一个人能达到他那样的高效率。
唐川是一个很快的男人。
虽然他并不希望别人这么说他。
“军校里也要开始了。”张潮生从前线发回了报道,“这几天很多人提早打了请假申请,皇家军院那边好像已经有所警觉,紫藤花这里倒是没什么动静。”
“没关系,再过两天就是周末了,学校大门一开,派机甲部队镇压都不管用。”说着,唐川的笔顿了顿,“况且,如果他们真的想出来,会没有办法吗?”
那些可是帝国的精英啊,小小一堵墙,怎么可能困得住他们?
“话剧社排了一出新戏,昨天晚上刚刚进行公演。”秦海的声音插`进来,“新戏的名字叫藩篱,讲一个渴望自由的人,冲破束缚的故事。原定的主角是你,不过很不凑巧你住院了。”
唐川莞尔,“如果我去演,红得太快死得也快啊。剧本谁写的?”
“一个